作者:石唯
许大茂故意装了一个没有看明白。
“许大茂,你别装糊涂好不好?我给你介绍对象,我的请假回家,又是扣工资,又是车费,你怎么也得补偿我一下啊。”
“秦淮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又没有逼着你给我介绍对象。刚才你也说了,说你表妹没有城镇户口,我要是娶了她,等于将她从农村接到了城里,算是减轻了你表妹她们家的这个粮食负担,应该是你或者你表妹给我钱,怎么能是我许大茂给你钱那。”许大茂把不要脸的本质发挥了到了极点,手伸向了秦淮茹,“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我找你要多了也不合适,看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你给我五块钱吧。”
见过不要脸的。
没见过许大茂这么不要脸的。
还恬不知耻的说看我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勉强要了五块钱。
你怎么不去抢?
气的秦淮茹掉头就走。
看着秦淮茹渐渐离去的身影。
一口浓痰被许大茂唾在了地上。
呸。
真以为自己镶了金?
破车!
可就是破车,傻柱也没有上去。
怨不得说许大茂和傻柱是天生的对头。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这个好几手破车不由得想到了傻柱,而身陷牢笼的傻柱也想到了许大茂。
只有失去。
才晓得珍惜。
被关在牢笼里面的傻柱。
极度渴望外面的自由。
他恨。
恨许大茂。
自己不就是将他自行车推到了癞痢头那里吗,至于大惊小怪的还惊动了公安,然后自己进了大牢,被判了三年。
都是一个大院的邻居。
至于这么狠心?
傻柱只想到了许大茂将他告到公安。
他不恨旁人。
只恨许大茂。
就好像他傻柱坐牢是许大茂一手造成的。
至于棒梗找癞痢头要五十块钱的事情,被傻柱下意识的忽略了。
在傻柱的心中,秦淮茹家的几个孩子特懂事,棒梗还是一个孩子,棒梗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不管是偷邻居家的鸡,还是偷傻柱家的吃食,都是为了帮秦淮茹减负,是为了让两个妹妹不饿肚子。
自己坐牢,再也不能帮扶秦淮茹了。
都怨许大茂。
傻柱微微的发了发狠,双手不由得加大了力气,接着傻柱的脑袋上被人扇了一巴掌。
“250何雨柱,你他什么意思?不就是让你给我捏个脚嘛,你下手这么狠是怎么一回事?”
“虎哥,我想事情那。”
“何雨柱,听说你是因为偷邻居家的自行车进来的?”
“虎哥,不是偷,是我把自行车推到了癞痢头那里。”
“你把自行车推到癞痢头那里不就是偷嘛,合着你用一个推字就把自己偷自行车的行为给洗白了?”
“虎哥,不是偷,是推。”
“你何雨柱的意思是条子弄错了?”
“是他们弄错了,我冤枉。”
都这个时候了。
傻柱还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推不是偷。
按字面意思分析没错。
但五十块钱怎么解释?
“冤枉你大爷个头。”虎哥在傻柱脑袋上又扇了一巴掌,指着跟他们待一起的那些犯人,“你问问他们,他们那个人说不冤?自己要是没有犯事,你能进这里来?”
“虎哥,他就是一个傻蛋,要不他们大院邻居都管他叫做傻柱,他跟许大茂不对付,许大茂买了一辆自行车,借给大院里面的邻居娶媳妇用,这个傻柱趁着人家新郎官把媳妇驮回来的机会,就把自行车推到了我那里。”
虎哥皱了皱眉头。
红白事不出手。
可是道上的规矩。
傻柱竟然在人家结婚的大喜之日,把人家借来娶媳妇的自行车给偷走了。
这是犯了道上的大忌讳。
“傻柱,你他的真的该打。”
“虎哥,我是推,没有偷。”
“虎哥,你别听傻柱瞎说,他把自行车推到了我癞痢头那里真的没说钱这个事,而是隔了二十分钟,让他们大院一个寡妇的儿子来找我要了五十块钱,那个寡妇的儿子说傻柱让他来找我要钱的。”癞痢头说着当时的情况,“最后这个钱还是在那个寡妇身上找到的。”
“虎哥,这得打啊,这都坏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不着急,隔一会儿在打,那个傻柱,我问问你,你偷自行车的钱怎么在一个寡妇身上出现了?你跟我说,你跟那个寡妇是什么关系?”
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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