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万千繁星
所以张麻子要搞钱,就要搞这三家的钱,而黄四郎首当其冲!
在这个过程中,张麻子兄弟的儿子,也相当于他的儿子,六子被黄四郎的人用一碗凉粉给算计死了。
从这时候开始,张麻子搞钱的本意就变了,变成了替六子报仇。
由此引发后面一系列剧情,最后的结果是黄四郎死了,张麻子身边的兄弟各自拿钱离开,他孤身一人。
张麻子是好人吗?
在苏寻看来,他不是好人。
只要沾上匪,那就没有好人,就比如清风寨的土匪,同样不是好人。
好人,当不了土匪。
好人,也不会当土匪。
换句话说,或许以前是好人,但当上土匪之后就不可能是好人了。
张麻子,原名张牧之,曾经是北洋军中的一名军官,最后他跟随的老大死在了岛国,他回了龙国。
回龙国之后,发现国内已经是军阀割据混战,他就落草当了土匪。
问题来了,土匪靠什么生活?
当然是靠拦路打劫咯。
至于什么狗屁劫富济贫听听就够了,难道土匪抢劫之前还要专门提前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
用句接地气的话来说,每一次抢劫都是现场直播,没有彩排。
在电影一开局,马邦德吃着火锅唱着歌去上任,就被张麻子劫了。
那些护送马邦德的上任的士兵全被杀死了,尸体还要被张麻子利用。
在开枪之前,张麻子根本就不知道火车里是什么人,他也就和大部分土匪一样,是不分青红皂白的。
土匪抢劫时只分对方有钱没钱。
遇到的有钱的,那就抢他一票。
只是不害平民百姓而已。
所以,张麻子不是个好人,他只能算是个没有坏到彻底的——人。
而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则是坏的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畜生。
他们连人都算不上。
一家卖烟土,两家卖人口。
该死!
所以,苏寻对张麻子这群麻匪没什么好感,对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这三个狗东西更没什么好感。
在苏寻的打算里,黄四郎和城南两大家族必死,然后财产收缴。
张麻子若识趣,可以活。
不识趣,那也得死。
他苏某不管什么主角和反派。
在他面前,都踏马是配角!
苏寻刀下,众生平等。
黄四郎是刘都统的狗,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
苏寻若是弄死黄四郎这条狗,刘都统这个主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苏寻准备打狗的时候,把狗主人也一起打死。
这不就,妥当了吗?
兄弟们,这思路没毛病吧。
“传令,急行军!”苏寻一声令下。
“是!”
“团长有令,急行军!”
“踏踏踏踏踏踏……”
瞬间,士兵们慢跑了起来。
“三营长。”苏寻喊道。
宋大刀策马上前:“到!”
“带上骑兵连前方开路,我怀疑前面可能有土匪,要和火车拉开五里以上的距离。”苏寻语气平静的说道。
“是,骑兵连,跟我走!”
宋大刀回过头大吼一声,然后策马超过了苏寻。
“驾!驾!”
一百多匹马踏起尘土飞扬。
按照剧情,马邦德在前面就会被劫了,不过苏寻没有救他的想法。
因为马邦德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买官就是为了赚钱,而且是和豪绅合伙,来骗穷苦百姓的钱。
电影里他说了句名言:召集全城捐钱剿匪,让豪绅带头交,然后老百姓就会跟着交,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和豪绅三七分账。
这部电影里严格来说没有好人,所有人都是为自己的利益在做事。
苏寻自己也不算好人,但他就踏马偏偏见不得别人当坏人。
嗯,龙国驰名老双标。
不过苏帅逼可不觉得自己这是双标,因为他没杀过普通人和好人。
他杀的都是想要杀他的,或者那些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人的。
苏寻的想法:这世界上,坏人有我一个就够了,再多,就乱了。
此时,火车里。
马邦德坐在火锅旁,一袭白衣,满面笑容:“汤师爷,写首诗写首诗,要有风,要有肉,要有火锅要有雾,要有美女,要有~驴儿,哈哈哈……”
笑完,他拉了一下鸣笛开关。
“嘟嘟——”
马车鸣笛,响彻山谷两岸。
“亢!亢!亢!亢!”
枪声一阵接一阵响起。
“啊!”
火车里,马邦德,师爷,县长夫人三人吓得抱头躲在火锅底下。
对面山上,一群麻匪策马而立。
一名青年说道:“没打中?”
张麻子怀抱着枪,表情风轻云淡:“让子弹飞一会儿。”
下一秒,拉着火车的马的绳子被飞,射而去的子弹打断,白马尖啸四散而逃,火车依旧在铁轨上滑行。
张麻子带上面具说道:“老二老三跟我走,其他人把白马抓回来。”
话音落下,策马冲下山,身后一群麻匪持枪呼啸着紧随其后。
同一时间,前方开路的宋大刀听见了枪声,当即派人快马加鞭回去向苏寻汇报前方情况。
“报告团长,前面十里有枪响!”
“告诉三营长,我到之前,不管是哪儿响的枪,一个人也不许走!”
苏寻勒马前行,语气淡然。
腰间的指挥刀随着马匹的晃动,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在马腹上。
“是,团长!”
传令兵领命而去。
“命令,所有人,跑步前进!”
“踏踏踏踏……”
“哗啦哗啦哗啦……”
一千多人再次提速,身上的装备晃动发出阵阵沉闷的声音。
(本章完)
第910章 强硬收服张麻子
“爹,全都找遍了,没钱因也没货,只有堆衣服,人倒是还有两个活的,杀不死?”六子看着张麻子问道。
张麻子手里拿着个闹钟拧动。
然后啪的一下放在侧翻的火车上,看着从火车窗户里把脑袋伸出来的马邦德说道:“说,钱都放在哪儿,闹钟响之前说不出来,脑袋搬家。”
“呜呜哇……”马邦德张口就哭。
张麻子指着他:“哭?哭也算时间哦。”
马邦德瞬间闭嘴。
“你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一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人说道。
张麻子看向她:“你是谁?”
“我就是县,长夫人。”女人一笑。
张麻子看向马邦德:“那你就是县,长咯?”
马邦德连连摇头,他可不敢承认自己是县长,所以冒充死去的汤师爷。
“叮叮叮……”
就在此时闹钟响了。
“刷刷刷!”
麻匪们举枪上膛。
马邦德闭上眼睛快速喊道:“有钱!有钱!我跟县,长进鹅城上任,现在没有,上任就有,上任就有!”
“大哥,不好了!”就在此时,老三策马奔来:“刚刚我去追白马的时候,看到好多当兵的骑马过来了。”
本来已经绝望的马邦德听见这话,顿时眼睛一亮。
“有多少人?”张麻子不慌不忙。
老三说道:“大概一百来个,全部都带着枪,估计距离我们三里左右。”
“一百多人?”张麻子一愣,然后喃喃自语:“一个骑兵连,哪儿来的?”
随后,他快速说道:“快,马上让兄弟们换上死去士兵备用的衣服!”
随后,张麻子拿枪指着马邦德:“从现在开始,我是县,长,你是师爷,那些死去的士兵是劫道被我们打死的麻匪,有没有问题?”
“没有没有。”马邦德连连摇头。
张麻子又警告了一句:“最好是没有,不要乱说话,要不然我死之前,肯定先打死你给我陪葬。”
“不敢不敢。”马邦德连声说道。
不多时,张麻子等人们换装完毕,将面具戴在了死去的士兵头上。
“踏踏踏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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