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你们的天敌 第885章

作者:不放心油条

  图片下面,黑盒给标注了字,正是火勇说的。

  而开始的时候,火勇看到这幅岩画,可是一丁点有关这幅岩画的具体的信息都没给透露。

  “夸父族,是神话里逐日的那个夸父吗?”

  在烈阳部的资料里,这幅缺损的岩画,被推测为,一个人举着武器,在追逐猎物,是属于狩猎系列的一部分。

  而火勇说,这个人是夸父族的人。

  “黑盒,以这幅为基准,把所有类似的岩画都罗列出来。”

  黑盒瞬间就给列出来了三十多幅。

  温言对比了一下,他无法精准的说出来区别,但跟其他的放在一起一对比,感觉上就有了明显的不一样。

  他纯靠感觉,一幅幅划掉,最后只剩下了两幅岩画。

  一副岩画也是破损的,感觉却跟季老鬼这幅差不多。

  还有一副,是一副相对完整的大岩画里的一部分,里面的人,也是举着个棍子,像是在追逐猎物,但大岩画的整体场景,却是类似祭祀的场景。

  “黑盒,我需要跟教授通话。”

  手机上立刻显示拨通,但是显示出来的号码,却是一串星号。

  十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教授略有些欣喜的声音。

  “温言啊,是南武郡有什么事情吗?我现在手里的活没忙完,暂时过不去啊,你等一等,我这边忙完就过去。”

  “教授,是有点事情,我觉得需要您知道一下。

  我这边有个渠道,有个可能是在几千年活着的家伙,给了我不少信息。

  我这边得到的判断是,那副岩画上的人物,可能是夸父族的人。

  同时这边还有一些图片,也给推送过去了。

  我自己做了初步判断,有两幅是相符合的。

  您可以看看,具体怎么判断,我不太懂。”

  另一边,教授拿着平板,看着上面推送过来的图片。

  他凝神看了看,之前判断是狩猎图,也只是初步判断而已。

  如今按照温言的说法,重新对比了一下,他也觉得温言的判断没错。

  那两幅岩画的关键信息点,与季老鬼岩画高度重合。

  而那两幅里,都没有狩猎场景。

  互相印证之后,他也觉得温言的消息来源,八成说的没错。

  画中的人物,手中持的,可能不是棒子,而是棍子。

  祭祀岩画里的图像比较清晰,就是握在中间的棍子。

  而季老鬼岩画里,看起来是棒子,可能也是因为下半部分随着时间流逝,磨损了。

  “我会重新再仔细看看,你的意见非常好。

  给你信息的那位,我能见见不?”

  “教授,这我说了不算,不过,我觉得那位恐怕不会跟外人多说,属于又臭又硬的人物,不想说,把他打死,他也不会说一个字。”

  “那算了,你要是有空,不如你也来贺兰山吧,这边的部长,胆子是真的太小了,哎……”

  “我这边看看,要是可以,我就过去看望下您老。”

  挂了电话,黑盒便主动提醒。

  “先生,按照之前预设的命令,我有必要提醒您一句。

  你要去的地方,距离黄河,直线距离,可能在五十公里之内。

  这已经触发了您之前预设的预警提示。”

  “咦?打开地图。”温言一惊。

  看着地图上的标记,温言琢磨了一下。

  刚想说,他真正去的地方,可能距离黄河的直线距离,绝对在五十公里以上。

  这么远的距离,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但这个念头浮现的瞬间,温言便立刻打消了原本的想法。

  “那算了,我就不过去了。”

  他心头忽然之间闪过一丝感觉,他要是保持着刚才那种心态过去,弄不好要出大事。

  他之前只是查资料,还真没看地图,只对地理位置有大概的印象,却没想到,距离竟然这么近。

  温言打消了念头,就在家窝着,每天专门抽出来一些时间,去跟火勇聊聊,让火勇帮忙判断一下岩画里的场景都是什么。

  两万多幅单独的岩画,够他好几天忙了。

  于此同时,被封锁的贺兰山里。

  各种设备都在二十四小时运转,还有烈阳部里的特种设备,一起构建出一张大网,覆盖着所有岩画区域,以及岩画区域之外三公里的地方。

  当日夜交替的刹那,其中一台仪器上显示出来的有规律的波纹,忽然出现了一个明显的波峰。

  值守的人,立刻按照预案,确认了是哪片区域的仪器检测到的,然后再确定具体是哪一个。

  之后再去取下安排在那里二十四小时不间断拍摄的特种录像装置。

  十分钟之后,教授出现在会议室里。

  等了两分钟,有人送来了设备,接通之后,教授沉声道。

  “所有人,离开房间。”

  他不害怕看到什么东西,但其他人就未必。

  嘴上说归说,这种看的东西,没必要让其他人冒险。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之后,他亲自播放了录下的视频,寻找到刚才的时间点。

  画面里,一个模糊的幻影,从岩画之中走出。

  看不清楚样貌,却可以看到对方手持一根长木棍,大步走出,几步之后,便消失在空气里。

  而那幅岩画,正是温言专门给说过的那两幅之一。

  是那副祭祀岩画里的一个人物。

第626章 天文学家,忽然开始顺利

  看到影像之后,教授的神情便变得认真了起来,他周身怪异的波动浮现,那影像里的人影,在他眼中越来越清晰。

  忽然之间,显示屏上电花闪烁,屏幕直接烧穿。

  教授面前的桌子,无声无息的腐朽,轰然崩塌,那怪异的波动渐渐消散,教授本人却完全不受影响。

  外面的人就要冲进来时,教授没回头,只是喊了一声。

  “忘了我怎么告诉你们的?”

  刚开了一点的大门,又被重新关上。

  教授熟练的取下了储存卡,直接将录像设备和显示设备砸了。

  等到一切都恢复平静之后,他才对外面喊了一声。

  “进来吧。”

  外面的人进来,看着这里一片狼藉,本地分部的部长倒是面色平静,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有些怕跟教授聊天,那都是有原因的。

  之前有丰富的实例作为参考,请教授来之前,作为分部的部长,都得先学习一下相关条例。

  一是要明白什么事情是不能随便听的,二,则是要在适当的时候,阻止教授去说一些有风险的事情。

  教授说高兴了,就会忍不住,也有时候是因为他自己根本没法切身体会到,有些知识对于别人来说,是否危险的具体界限在哪。

  因为他自己身为学者,不会受到相关东西的影响,他完全感受不到,再加上认知差距,学识差距,职业特性教书育人,还有教授自己的性子等等,共同造就了如今的情况。

  教授自己也没办法,烈阳部也没辙,只能安排人辅助。

  今天这场面,只是毛毛雨而已,分部部长让人来做检测,检测没有问题了,再让人清理掉这里坏掉的东西。

  分部部长还记得,学习条例里,有一个供以参考学习的案例。

  有个盗墓贼,从八百里秦川里,盗了一座墓,挖到一套一眼大开门的古玉,刚从墓里出来,人就疯了,后面被鉴定为大脑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那古玉后来被称之为玉简,因为其内蕴含的信息很多,但读取方法,只能人来读取,读取的时候没有加载过程,也没有缓冲。

  不像人看书的时候,是一页一页地看,读取玉简的时候,玉简里所有的信息,会一瞬间全部灌入人的脑海里。

  灵魂强度不够的话,巨量的信息,被强制加载的一瞬间,会直接冲垮对方的意识,让对方的记忆都变得混乱无比,所有的信息本身,都会变成毫无意义的碎片。

  就像是储存在光盘上的信息,没有经过任何转码,全部揉碎了打烂了,一股脑的塞进人脑袋里,那什么东西都辨别不出来。

  当这种东西足够多的时候,人的记忆也被搅成稀泥,乱七八糟。

  而这种东西,教授就能正常读取,但教授想要转述内容的时候,听到他转述一部分内容的人,也差点疯了。

  之所以是差点,是听到一部分内容的人,被及时控制着进入了昏迷状态。

  当时的几个人里,有两位是一郡分部的部长。

  而当机立断,让那两位分部部长的意识进入昏迷状态的人,正是蔡黑子。

  武道境界第五阶段的含金量,连这种诡异的玩意,都能硬扛更多的时间,且出手力度掌握的极其好,能让人直接昏迷,却又没把人打死或者留下不可逆的后遗症。

  蔡黑子后来能去南武郡当部长,可不是总部长点头就行的,这黑子虽然招人恨,分寸把握的极好。

  能捏着鼻子记他人情的人,那也是有的。

  能承认他能力和立场,一边嘴上骂着狗日的蔡黑子,一边该帮忙就帮忙的人也是有的。

  如今能为教授立下诸多规矩,每一项都是有原因的。

  就比如,烈阳部里针对温言,也有制定着规矩,有什么事情需要温言去做的任务,若是确定有领域相关,未确定初步的情报之前,这个任务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温言面前。

  以温言看到领域就被动掉进去的特性,鬼知道会不会有什么特别的鬼领域,把温言坑了。

  温言自己遇到的,那没的说,但烈阳部这边,除非是必须需要温言,且已经知道领域大致是什么类型,大致是什么情况,否则,不会将任务主动分发给温言。

  事实上,烈阳部几乎都没主动给过温言什么任务……

  众人换了一间房,教授整理着东西,兴庆郡分部部长在一旁,看着教授记录着,有关夸父族的东西,忍不住问了句。

  “夸父逐日?这是不是跟传说中那个针对烈阳的东西有关?”

  教授抬了抬眼皮,目光里带着一丝怪异。

  “谁告诉你逐日是这个日?”

  兴庆分部的部长闭上了嘴,他认出来这个眼神了,教授这几天已经好多次露出这样的眼神。

  “你想听吗?”

  “您老忙着,我去旁边看看,有什么遗漏没有。”兴庆部长果断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教授整理完之后,自己琢磨了一下刚才那个问题,他觉得还是得严谨点,不能忽略掉任何可能。

  他给温言打去了电话。

  “温言啊,我刚听说了一个可能,我觉得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得告诉你一声。

  这东西,说不定还真跟你有关,起码不能完全排除掉这个可能性。”

  “呃,教授,您就说,您觉得这是什么?”

  “我觉得,起码不会是他们认为的这样,我认为夸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远古时期研究天文学的家族。

  不是一个人,这点没什么好说的,反正记载里基本能提到的这类存在,大部分都不是个人。

  大都代表着部族。

  不然的话,夸父都被记载着死了不止一次。”

  “啊?”温言啊了一声,犹豫了一下,问了句:“教授,您觉得,我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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