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爱吃苞米
张济民也看到那位医护人员已经送完药,但并没有离开的打算,站在原地就这么痴痴地看着许伯安,眼神里满是炙热,再看看许伯安那有些尴尬的神色,急忙开口对那位医护人员说道:“好了,这儿没什么事,你可以回去忙你的去了!”
那位医护人员听到张济民的的话,忙回过神来,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好的,张老,那我先出去了,一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叫我就是了!”
说完后,还不忘又盯着许伯安看了几眼,而后才从特护病房走了出去。
马陆看向许伯安的眼神里满是疑惑,难道这位医护人员是许哥找的新女友?可是自己也没听许伯安提起过啊,不过此时也不是他问这问题的时候,马陆便没有开口。
张济民拍了拍许伯安的肩膀,而后笑呵呵地对说道:“伯安啊,你现在在东江二院那可是炙手可热的存在啊!”
许伯安笑了笑没有接张济民这一话茬,转而说道:“张大夫,那我先到里面的隔间去制作药物了,还麻烦您先在这里盯着病人的情况。”
张济民点了点头,应声说道:“我会盯着的,你放心去做你的事就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
许伯安应了一声后,便向着里面的隔间走去,进去后非常谨慎的将门锁上。
而后,这才把刚才医护人员送上来的药材和制药工具放在桌子上,将意识集中到盆景世界自己的储存室,伸手进去,在自己制作的冰箱储物柜中简单搜索一番,很快便将一株椴木灵芝取了出来。
这椴木灵芝其实是普通灵芝的一种变种,相较于普通的灵芝,椴木灵芝的伞盖更为宽大饱满,而且表面还有着更加细腻的纹理。
它的伞盖边缘处微微翻卷着,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像是镶了一道金边儿,同时又透着一些深邃的褐色,似乎有些像是甲鱼的裙带一般,它的菌柄较普通灵芝更为粗壮,质地更为坚硬。
据张家祖传医书记载,椴木灵芝所蕴含的药用成份与普通灵芝相比,有着非常显著的优势。用这玩意儿来治疗时常亮母亲的病,虽然还不能保证可以彻底根治,但是相信也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最起码有着自己这株椴木灵芝入药,其药效,绝非是世面上普通灵芝入药后的功效所能比拟的。
想到这里,许伯安便也不再耽搁,当即行动起来。
他先是将拿在手里的那株椴木灵芝全部掰成小片,而后放到研磨工具里将其磨成细腻的粉末。
而后又将那位小护士送过来的那些药材也全部都磨成粉末,之后,他便将这些粉末按照适当的配比混合在一起,
再缓缓加入适量的蜂蜜作为粘合剂,用手轻轻揉捏,直至药材粉末与蜂蜜完全融合,形成一团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药泥。
而后,许伯安将药泥分成均匀的小份后,又将这些小份依次搓成药丸状,每一颗药丸都圆润光滑,大小适中,便于吞服。
最后,许伯安又将这些制作好的药丸置于通风阴凉处,以便能够尽可能的晾干一些,这样可以确保药丸内部的药性得以充分融合与稳定。
做完这一整个流程后,许伯安又将自己放在桌上的东西整理一番后,确认没什么纰漏了,这才将制作的药丸全部收到盆景世界内自己的储物冰箱内,只拿了其中一粒药丸,便从里面的隔间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在病房内是常亮的母亲,随着针灸效果的持续发酵,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头痛的感觉逐渐减轻,甚至慢慢消散,似乎都快有些感觉不到了。
她高兴的将这一消息告诉了自己的老伴和儿女,有些感慨的说道:“有可能是我真的误解人家小许了。”
张济民也是老顽童的性格,听到时常亮母亲的这番话,当即冷冷的呛声说道:“什么叫有可能误解啊,那是误解大了。”
此刻,面对张济民这么说,时常亮的母亲并没有生气,而是看向张济民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正当她再要开口和张济民说上一句软话时,便听到隔间的房门打开,便看到许伯安从中走了出来,大家忙向许伯安投去希冀的目光。
作为医痴的张济民率先起身笑着看向,向这边走过来的许伯安说道:“伯安啊,怎么样,还顺利吗?药已经制作好了吗?”
许伯安点点头,说道:“嗯!多亏了张大夫您祖上医书的详细记载了,我照猫画虎有样学样的做的,很顺利,喏,你看!就是这个药丸了。”
说话间,许伯安把手里的药丸拿起来,让张济民看了看。
张济民看向那个药丸,又伸手微微在药丸上面做了个扇风的动作,嗅了一下药的味道,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虽然不如许伯安精通医术,但是毕竟浸淫中医几十年了,很多药他一看二嗅,就能判断出个大概,这就和一些高明的厨子只要品尝到新的菜市,就能判断出其中的用料甚至是制作手法。
许伯安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也正好到了将针灸针拔出的时间了,便拿起桌上放着的消毒剂开始清洁双手,清洁完毕后,对时常亮的母亲说道:“伯母,现在我要将针拔出了,你要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样拔针的时候才能减少疼痛。”
时常亮的母亲如今再也没了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一反常态的听话地“嗯”了一声,然后按照许伯安说的,将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许伯安这才拿起旁边的消毒酒精棉签,放在拔针的穴位旁边,准备随时按压止血。
一般来说,针灸疗法时,只要行针得当,穴位刺的恰到好处,是绝对不会出血的。
但是一码归一码,许伯安今天的行针为了达到强力镇痛的效果,在银针刺穴时,有很多兵行险着的手法,因此该预防还是要预防的。
而且皮肤外面的细菌病毒万一感染针孔,也是很不好的事情。
做好这些准备后,许伯安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稳稳地握住针灸针的尾部,开始缓缓地向上提针,当针尖露出头皮的那一刻,许伯安便迅速平稳的将针完全拔出。
拔除后,立即用棉签按压住针孔,保持一定的压力以防止出血,就这样,许伯安平稳地将针灸针全部拔出。
许伯安轻声问询时常亮的母亲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听到许伯安的问话,时常亮的母亲这才惊讶的出声,说道:“咦?这就拔完了嘛?感觉整个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而且,这次拔针一点疼痛感都没有啊!看来,这针灸技术也有高低之分啊!”
时常亮见母亲好了许多,当即打趣的说道:“妈,是谁刚才那会儿说会针灸的人多了去了,那根本不叫医术来着?”
这会时常亮的母亲,感觉自己整个脑袋较之前舒服了不少,再听到时常亮这话,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之前是我误会小许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时常亮的父亲此刻看到自己的老伴儿终于服软了,忙对老伴儿说道:“你这个倔老婆子,可算是开窍了!”
许伯安没有多说什么,而是拿出那粒药丸,将它递到时常亮的母亲的手里,说道:“伯母,你现在将这颗药丸吞服下去,而后躺着休息一会,再观察一下情况。”
此时,时常亮的母亲乖乖接过许伯安手里的药丸,而后按照许伯安的吩咐,将药丸吃了下去,吃完后便躺在病床上休息了。
不一会儿,精神紧绷了许久的时常亮的母亲就进入了睡眠状态。
时常亮他们看到母亲这回终于肯好好配合了,心里也很是欣慰。望向许伯安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病床上的时母才缓缓睁开眼睛,一直坐在病床前的时常亮的父亲,期间一直观察老伴的身体变化,这会他看到自家老伴,此时面色红润,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渗出,额头的温度也较平常正常了不少,一副恢复良好的样子。
正要问两句现在感觉怎么样,忽然就见时常亮的母亲猛地一干呕,而后迅速起身弯腰向着病床旁做着干呕的动作。
时常亮急忙从床下拿出痰盂给母亲接上,很快,时常亮的母亲便呕吐出了一些气温难闻的呕吐物。
时常亮的父亲看在眼里,顿时一惊,还以为是老伴的病情又加重了,心里很是紧张地问道:“怎么了,老伴,你感觉怎么样?”
大伙儿看到时常亮的母亲这一反应,都焦虑不安地看向她,却发现此刻她紧皱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眼神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还看到了她脸部表情前所未有的轻松,都以为是时常亮母亲临离别时间的回光返照现象。
此刻,时常亮的父亲看到老伴这样,痛心棘手的他握着老伴的手,绝望的眼神里满是泪水,时常亮和时心仪看到母亲这种状态,也开始不禁大哭起来。
正当他们几个人都哭成泪人的时候,突然,时常亮的母亲大口喘息几下,随后吐出一口浑浊的痰液,那痰液夹杂着许多细小的颗粒,那是长期沉积在肺部的毒素与废物,
许伯安清楚这一现象是病人排毒的正常反应。
而时常亮他们完全不懂这些,见母亲这个样子,完全顾不得其他,几个人抱头痛哭起来。
时常亮的母亲中气十足的喊道:“喂,老娘还没死呢,你们几个瞎哭个什么劲儿!”
几人一愣神,望向时常亮的母亲,才发现这家伙一边擦着嘴,一边笑着,显然没有任何不适的样子。
对吗,这才是这个老婆子平日里的脾气!
一时间,时常亮一家人终于舒展了满脸愁容的表情。
不善言辞的时常亮激动的流着泪,握着许伯安的手想要说些感恩戴德的话,却是激动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时心仪看了一眼正在伺候母亲的老父亲,又看着一句话说不出来的弟弟,心里叹了口气。
唉,这会儿只好自己当这个“发言人”了。
时心仪望着许伯安说道:“许大哥,今天的事儿,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
许伯安急忙摆了摆手,笑着看了一眼一旁的马陆,道:“太客气了,马陆这小子我们俩一张床上待了四年呢,单论这条,这事儿也是我应该做的啊。”
时心仪看向马陆抿了抿嘴唇说道:“谢谢了!”
马陆嘿嘿笑着,开心的摸着后脑勺,道:“不不不,咱们用不着这么见外的。”
许伯安笑眯眯的看着马陆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心里也是很开心。
就在此时,许伯安身上传来一阵舒爽的感觉,而后,熟悉召唤的感觉再度传来。
第613章 买马提上日程
眼看时常亮的母亲没什么事儿了,这种时候,许伯安自然想着要以盆景内的事情为重。
许伯安转身对张济民轻声说道:“张大夫,人家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咱们在这里有些多余了,出去聊两句?”
张济民我笑呵呵的说道:“有道理,咱们倒是有些像电灯泡了,走,去我那里坐会儿吧。”
两人出了病房,许伯安惦记着盆景内的事儿,自然不能和张济民去他办公室耽搁了,当即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张大夫,是这样的,我有些事儿得赶回去处理一下,这个患者这边后续还得观察一阵子,这事儿怕是得仰仗你了。”
张济民点头道:“呵呵,不要说的这么客气嘛,这本来就是我份内的事儿,而且我也很想知道这个治疗方法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你小子放心好了,我盯着就是了,你忙你的去。”说话间,张济民冲着许伯安摆了摆手。
许伯安笑呵呵的说道:“那就麻烦您老了,回头我忙完这阵子,再来拜访您。”
张济民微微颔首道:“好说,咱们有的是时间。对了,伯安啊,其实老头子我啊,还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小子能不能答应?”
许伯安当即说道:“别介,您老跟我这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您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是了,我一定尽可能的去做。”
张济民抿了抿嘴,道:“伯安啊,你医术如此了得,要不是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也想跟你学一学,只是现在无论是记忆还是思维都有些固化了,所以还是有些遗憾。
不过素素倒是个很不错的苗子,她虽然是名校毕业,但是在医术方面跟你有太大的差距了,原本我想着让她走我的路子的,可是当初她不愿意。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发现在你身上证明了我们家祖传医学的利害之处后,素素对这些医术多了很多兴趣,最近回去之后,总会请教我书里的一些病症和方子。
你也知道,我们家这祖传的医书有着传男不传女的规矩,现在既然你这边也掌握了这些医书上的医术,所以我想着,能不能你帮忙让素素跟你行拜师之礼,由你来指导素素中医方面的问题。”
许伯安闻言微微有些讶异,而后苦笑起来。
他记得之前白素素提起来过这事儿,说是先前老张家的确是还立着传男不传女的规矩,只不过老张家现在没人能好好学的进去了,张济民担心祖传医术失传,早就开始传授白素素了。
眼下张济民又拿“传男不传女”的祖训来谈这事儿,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不过这些医术本来就是人家张济民他们家祖传的,自己传授白素素,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倒是应该的。毕竟人家白让自己学了,也没收学费什么的。
只是许伯安现在急着去盆景内打探到底有什么事儿,根本没时间和张济民在这里耽搁时间,于是便笑着应付道:“张大夫,这都不是事儿,只不过这事儿还得征询白医生自己的意见,还得商议一个合适的法子,眼下我有些急事儿,咱们下次找个时间,详聊一下!”
张济民闻言面色一喜,道:“素素那边我来和她聊,一定没问题的,那行,你先忙去吧。”
许伯安仓促离开医院大楼,一上车便急忙向着盆景世界内观望过去。
盆景内,山神庙内悬浮着的气泡如约而至,许伯安迅速点选山神庙内悬浮着的气泡,场景一下子转换,就看到了跪在前面的严守一。
“严守一,你唤我来,所为何事!”许伯安开口问道。
听到山神爷爷的声音,严守一急忙叩首说道:“山神爷爷在上!您可终于来了!守一有事相求,打扰山神爷爷了。”
许伯安急忙说道:“说来听听!”
严守一面带忧虑神色的说道:“是这样的山神爷爷,昨日兄弟们想尽办法,在黑市上买回来三十匹烫了烙印的马匹,
原本大家伙儿想着终于有个代步的东西了,可以做一些突击性的活儿。没想到这才过了一日,这些马匹居然十有八九都开始发热起来,
有几匹马更是干咳、流涕、精神萎靡的站不起来,像是得了瘟疫!这可是我们仅有的一些马匹了,十有八九是因为一时失察,上了别人的当!
但是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望山神爷爷能够出手相助,救治一下这些马匹吧!”
瘟疫!
许伯安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
有一说一,他虽然会医术,但也只能说是个给人治病的郎中,和兽医没有半点儿关系。
虽然能够凭借着疾病的共性原理,依靠着给人诊病治病的经验,能给一些牲畜治疗一些退火消炎跌打损伤之类的病症。
但是瘟疫这种玩意儿,许伯安可不太好多说什么的。
毕竟瘟疫的种类太多了,许伯安没有见识过,自然不敢妄言。
万一自己到时候没给这些马匹治好病,那可就丢了自己的人了,毕竟在凡人眼中,万能的山神爷爷治疗牲畜,压根就不是什么难题。
为了不让自己的公信力下降,许伯安想了想,道:“严守一,此事并非我不帮你,实在是世间万般生灵,生死有命才对。那些马匹的症状正如你所说,十有八九是马瘟无疑了,最好的办法是把他们放归山林去,这样的话,他们尚有一线生机,若是集中在你这里,互相传染之后,怕是更难克疾痊愈。”
严守一闻言一愣,继而面色之上浮现出一丝悲哀的面孔,道:“山神爷爷,可是……那是我们仅有的战马了。花了我们不少银子呢!要不……哪怕您老再斟酌一下,就算是能救回个三五匹来,我们也认了。”
许伯安叹了口气,道:“严守一,此事已定,无需再言。瘟疫可怕,再耽搁下去就多一分蔓延的可能,你带人速速去处理,不过你也别难过,马匹的事儿,我来想办法就是了,你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候便是了。”
听到山神爷爷这么说,严守一方才一改的难过,惊喜的说道:“谨遵山神爷爷教诲,守一这些立刻带人去处理那些马匹。”
看着严守一忙去了,许伯安也没再继续关注这里。
不过许伯安想着马匹的事儿之前就已经答应过一次了,眼下却依然没能帮严守一解决,这事儿的确是有点儿耽搁了。
坐在车里简单想了一下,反正眼下自己手头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儿,不如现在就去跑一趟省城,搞定马匹的事儿给严守一送去得了,免得夜长梦多,再起变故。
想到这里许伯安发动汽车踩下油门,准备直奔省会江城。
许伯安上次和曲非凡以及钟瞾虽然去过马场,但是和马场的老板张开毕竟算不得熟悉,这种事儿最好是有个熟人牵线才好。
所以许伯安等红灯的时候,特意拿出手机给曲非凡打了个电话。
曲非凡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曲非凡在电话里开心的说道:“许先生,您好。我刚才耳朵根子一直发烫,寻思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呢,原来是您想到我了啊。”
许伯安笑道:“呵呵,曲大少真是太抬举我了,我这会儿正在等红灯呢,就长话短说好了,我现在准备动身去江城了,要去上次你带我去的那个张老板的马场一下,商议一下买马的事儿,想让你陪我一下。”
曲非凡爽快的答应道:“没问题许先生,我正好也没什么事儿,我一会儿去高速口接您好了。这事儿还真是巧了,昨天我还去马场那边玩了,张老板说上次你在马场帮着他们安抚那些暴躁的马匹,他还一直念叨着想要找机会感谢您呢。”
许伯安闻言有些尴尬。
上次他的确是帮着安抚受惊的马匹了,但是当时那马匹之所以受惊,还是因为许伯安为了帮助曲非凡获胜,暗地里用了小手段,才惊扰了曲非凡的对手徐明选中的那匹马的。
后来那匹马冲到观众席上了,许伯安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伤到人,这才出手相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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