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桃树上的摇铃
邪佑鳞只剩下恐惧。
刘萌萌站起身子,小脸,发梢,西装,都染着血。
她舔了舔嘴角的血肉,甜甜的笑着:
“哥哥,你笑一个嘛,笑一个嘛,笑一个嘛!笑一个啊!!!!!”
俏脸从可爱,逐渐扭曲,声音愈发怨毒。
“啊!!!!”邪佑鳞转身要跑,腿一软瘫倒在地。
他不断地朝后爬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我是邪家的少爷,我是帝都邪家的少爷!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刘萌萌愣了一下。
邪家,好像听杜阳明大人提起过。
刘萌萌转身看向了姐姐,眼神询问姐姐的意思。
刘媛媛幽幽道:
“原来是有背景的,那更不能留了。”
刘萌萌嬉笑起来:
“那就不能留你了小哥哥。”
刘萌萌扑到邪佑鳞身上,爪子刺进邪佑鳞的心脏。
下一秒,鲜血四溅。
刘萌萌低下头,过了一会儿,皱起眉:
“难吃,酸。”
“清洁者一会儿就到了。走吧,我开车。”
刘萌萌乖巧地点点头,一蹦一跳地跟着姐姐上了车。
。。。。。。
老城区,一户精装居室。
卧室床头挂着婚纱照。
床上,女人是婚纱照的女主,男人却不是婚纱照上的男主。
那男人叫曹懿。
睡梦中,曹懿猛然惊醒,坐起身子,凝重地看着窗外。
白藕似的胳膊搭在了曹懿身上,女人迷迷糊糊地说道:
“怎么了呀,我老公不会回来的,他忙着跟狐狸精鬼混呢,再睡一会儿吧。”
曹懿推开女人,穿上衣服,下床。
刚才他感觉到了一股十分邪恶的力量,就在附近!
女人彻底醒了,幽怨道:
“你这就要走么?
你还会来找我么?
我可以为你生孩子,我真的好爱你。”
站在门口的曹懿回过头:
“把一切交给命运吧。”
女人望着男人宽厚的背影,这个男人真的太有魅力了。
她不甘心地问道:
“那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曹懿摇了摇头,推门出去。
。。。。。。
昏暗的小巷子里,这里被清理的很干净,连车辙痕迹都没有。
清洁者们很擅长用曾经的事件痕迹掩盖现在的事件痕迹。
以至于,曹懿到达现场后什么都没发现。
曹懿深呼吸一口气,嘴角牵起弧度:
“高手。
以为做得很隐秘?
这里的血腥味是散不去的。
这里就是凶殺现场!”
成为超凡后,曹懿拥有了不俗的精神力,可细致见微,破案能力比以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但是他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异常。
可是这里残留的血腥味他能清楚地闻到。
曹懿闭上眼睛,在小巷子里走动着,嘴里喃喃:
“两名女人,三名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体型庞硕。”
正在此时,曹懿地耳朵动了动。
“救命啊!抢劫啊!”
有人在呼救,离得很远,声音传到这里来已经很轻。
“难道还在作案?”曹懿抬头看向远处,纵身一跃,朝着那边掠去。
。。。。。。
这边的老城区临近一条铁路,平日少有人烟。
蒙面的大汉手中拿着一个背包,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死死抱着蒙面大汉的大腿,哭嚎着:
“大哥,你把钱还给我吧,求求你了!”
蒙面大汉眼中流露着鄙夷:
“我只是抢钱,不想害命。
为了这点钱把命搭上不至于吧?
眼镜男摇着头,更加用力抱着蒙面大汉的腿,死命的大喊:
“救命啊,抢劫啊!!”
蒙面大汉脸上出现狠厉,一脚踹在眼镜男的胸口。
眼镜男吐出一口血,倒在地上呻吟着。
“活该!呸!”
蒙面大汉吐了一口唾沫,正欲离去,却见一道健硕的人影挡在面前。
“老城区的治安竟然这么差,恶徒们把这里当成安乐窝了?我有责任啊!”
曹懿的身影从路灯下走出,眼神疑惑。
这个蒙面人身上没有那股令人不安的不祥力量。
蒙面大汉觉得自己受到了屈辱,怒声道:
“你说我是恶徒?
老子是侠客!”
曹懿揶揄道:
“侠客现在都抢劫了吗?”
蒙面大汉指着眼镜男道:
“我调查过他,一家公司的高管。
别看他住在老城区,他年薪三十万。
这么有钱,我要他点钱怎么了?
这钱也不是我自己花,老子这是劫富济贫,用这些钱接济穷人!”
眼镜男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再次保住蒙面大汉的腿:
“这是我儿子的救命钱啊,求求你还给我吧!”
蒙面大汉听了这话微微动容,很快更加用力握住包:
“你们这些有钱人说话都不可信!
滚开,别逼我杀人!”
“灵气复苏后,我最怕你们这种人出现。
拥有一身力量,还有一套违反治安规定的自身准则。
你们比那些杀人放火的罪犯更加可怕。”
蒙面大汉听不懂曹懿的意思,盯了曹懿一会儿,突然觉得曹懿有些眼熟。
他凝眸道:
“我好像见过你,在电视上。
你是。。。。。治安局局长!”
曹懿赞赏地点点头:
“有点见识。”
蒙面大汉放下包,眼中露出怨毒之色:
“劫富济贫是老子要做的,杀死你们这些大官也是老子要做的。
老子猜,你这高位也是来路不正,更不知道利用权力喝了多少老百姓的血!
你啊,比这些有钱人还可恶!”
蒙面大汉掌心突然出现一团火球。
火球朝着曹懿迅速飞射,在空气中留下道高温雾气。
曹懿轻笑一声:
“九年义务教育真是白读了。”
曹懿伸出手,闷喝一声:
“心秤!”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一杆天平秤在曹懿掌心出现。
天平秤很虚幻,又很真实,根本不像现实世界中的产物。
天平秤的一端有一只洁白的羽毛,轻飘飘的羽毛把天平压得不断摇晃。
火球射到曹懿面前时,并没有伤害到曹懿,而是停在了天平秤的另一端。
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火球很重,比羽毛重的多,将羽毛抬到了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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