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九州月光
没有直接回答秦宇的问题，但芽衣的反应，也是变相给出了回答。
“……你，也是律者吗？”
如今的芽衣，自然还是芽衣本人，却又不完全时芽衣本人。
和尚未搞清楚自身状况的琪亚娜不同，芽衣经过秦宇的科普，早已经知道了自身体内的圣痕人格的存在. ......
在此之前，她固然没有和圣痕人格有过任何的主动交流，很明显她并不排斥另一个自己的存在，甚至对一直保护自己的另一个自己抱有一种感激的情绪。
所以当律者觉醒的时候，作为圣痕人格的芽衣，自然而然地选择了与芽衣主人格进行融合，甚至将律者的力量交给了芽衣。
只不过因为融合了另一个人格的力量与精神，让此刻的芽衣自然变得和以往都不相同。
而成为律者的芽衣，自然也感受到了秦宇的与众不同。
刚刚镇压空之律者的能力，虽然和芽衣她们的律者权能有些许的不同，但律者之力就是律者之力，这种力量和其他东西存在着本质的不同。
“……算是吧，但我从未想过屈服于崩坏，而我一直都是人类！”
“过去是，现在是，未来……同样是！”
“所以，芽衣……告诉我，你的回答吧！”
芽衣张张嘴，似乎正想要回答什么，便见刚刚还被重力压得直不起腰的空之律者，突然权能爆发，身体消失后一闪，出现在秦宇的背后。
空间权柄与崩坏能融合，化作为纯白的长矛，正是空之律者的惯用2.2武器——亚空之矛。
爆射而出的亚空之矛，别说彻底打爆泰坦机甲，甚至就算是帝王级崩坏兽，同样能够一击必杀。
这样的一击，从背后射向秦宇，本身就是奔着取走他性命而来。
“一闪！”
芽衣以手为刀，化身红色雷光，瞬间出现在秦宇的身后，刀光闪过的瞬间，亚空之矛便被红色闪电劈成了无数的碎片。
“你能做到为人类而战，我……也可以！”
芽衣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她自己的意志。
“叛徒，又是……叛徒！”
看着芽衣护住秦宇的举动，空之律者彻底被激怒了，她可是憎恨着人类，压根没打算改邪归正。
数十只亚空之矛，在盛怒之下投射而出.
第465章 重启终焉
长空市的三个律者，秦宇现阶段最看重的，自然就是芽衣这位雷之律者。
没办法，她的完成度最高。
无论是心态，还是本身律者觉醒的进度，亦或者自身律者核心的完整度，都远超侵蚀律者和空之律者。
侵蚀律者是直接半残，律者核心被一分为二，如今能够被秦宇重新制造出一把神之键，已经算是运气爆发的结果，不能再强求什么。
至于空之律者？
秦宇从一开始，就没指望能够在这个时期，让琪亚娜掌握这股力量。
这也是为何秦宇回到本征世界后，虽然来到了长空市，并且有机会接触主角团御三家，却只对芽衣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干涉。
不是秦宇不想影响琪亚娜，而是单纯这个时期的琪亚娜，单靠那几天的影响，根不足以对其造成影响。
主角琪亚娜前期的外号可是草履虫，祖传的卡斯兰娜家族的智商19，头铁程度远超想象，语言上的教导对她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程度。
游戏原著力的琪亚娜，是什么时候成熟起来的？
那完全是在三观尽毁、性格重塑之后，这才好不容易改变了以往草履虫的性格，终于从少不更事的少女，走向了成熟的战士之路。
而代价是什么？
是相处了三年，缔结下浓厚情谊的姬子老师的身死。
虽非她所愿，但因为空之律者的觉醒，导致上千万人死亡、流离失所的罪孽！
是她随时可能化身为人类之敌，伤害身边之人的那一份恐惧。
可以说从琪亚娜改变开始，她就已经和曾经的自己一刀两断。
秦宇想要促成琪亚娜的这种转变，除非他能够重演一遍，琪亚娜在原著之中的经历。
但他有那个时间吗？
因为种种缘故，秦宇选择了暂时放弃改变琪亚娜，至于觉醒的空之律者西琳，他自然是以武力镇压。
西琳的觉醒，可以说是一个完全的意外。
她本身并没有达到复苏的条件，若非这一次崩坏能的意外摄入，给了西琳冲破主人格琪亚娜意识的契机，怕是她依旧需要慢慢等上三年才能找到机会。
当然提前三年觉醒空之律者，对于琪亚娜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好事。
与其等到未来事情已经发生，才会后悔自己没有努力过，为这一份后悔买单。
倒不如趁着苦求后悔药之前，拼尽自己的一切，尝试着去改变那不满意的结局。
所以，空之律者变成了俘虏。
在秦宇和芽衣的两人携手之下，本身觉醒并不完整的空之律者，连她完整实力的三成都没能拿出来。
况且完整的空之律者，也只是一核律者而已，她真正的巅峰是集合了空、炎、死、风、雷、理六种权能的六核律者。
只不过空之律者西琳的巅峰期很短，在成为六核律者之后，很快便迎来了自己的陨落。
至于重返巅峰？
先不说西琳还有没有那种可能性，单单这一份难度，就决定了西琳想要集齐六种权能的难度。
雷律核心在芽衣体内，理律核心在瓦尔特·杨体内，炎、死、风三者的律者核心，则分别被保管在不同的地方，守卫强度拦下一个没恢复完全的空之律者那是绰绰有余。
“叛徒，神会惩罚你们的……”
被拿下的西琳，哪怕身体被束缚住，她那一张嘴依旧是不愿意服输，依旧是在喋喋不休地叫骂着。
作为在第二次大崩坏时期，就曾经利用自身的空之律者的权能，短暂和终焉之茧进行过连接的律者。
西琳的确在某种程度上，见到了所谓的崩坏神，甚至得到了来自于终焉之茧的馈赠。
这也是为何原本只是一核律者的西琳，能够在第二次大崩坏中，破天荒地获得数颗律者核心的力量。
“……小丫头，带我去见你口中的神！”
说话之间，秦宇单手按在了西琳肩膀上，不给西琳继续骂骂咧咧的机会，他说罢便运转识之律者的权能，直接从意识层面压制住西琳。
被识之权柄控制的西琳，意识和身体的行动能力随之分离。
或许在西琳的意识中，她正在大杀特杀，甚至ijiang秦宇和芽衣一并反杀，正在夺回属于自己的力量，大肆报复人类。
但在现实之中，她的身体却是很顺从地运转空之律者的能量，暂时性地打开了通往终焉的虚数通道。
这种开启非常的短暂，甚至并不完全。
不成熟的虚数通道，并不能让秦宇直接进入终焉之茧，但足以让秦宇的意识，穿过虚数通道，与终焉之茧暂时连接在一起。
这是时隔五万年的再度踏足，哪怕拥有曾经的记忆，终焉对于秦宇而言，同样是一处非常陌生的地方。
“后台登录，身份验证——唤醒，普罗米修斯17号！”
583秦宇尝试重新唤醒，在五万年前便入侵终焉之茧的智能AI。
但随着秦宇的呼唤，预想中的普罗米修斯17号，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出现，终焉之茧依旧是死气沉沉，仿佛完全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
“呼叫普罗米修斯？”
“重新定义关键词！搜索，爱莉希雅——”
“终焉重启，重新链接终焉之茧，定义重新改写……”
虽然这个秦宇只是本体的分身，那也是获得终焉之人的一部分，身体里的力量是货真价实的终焉。
理论上如他现在做的这般，拥有着能够与终焉之茧完成对接乃至于重新掌握的可能性。
但这终究只是可能性，这一份可能性成功的概率，大概是小数点后面十几个零。
还未等秦宇大展神威，觉醒并不完整的空之律者，便无法继续维持虚数通道，秦宇的意识被迫从终焉之茧中脱身。
至于被秦宇压榨的西琳，此刻早已经没有了此前膨胀的念头，自己选择了放弃，将身体的控制权，重新交还给了琪亚娜。
侵蚀律者被解决，空之律者被镇压，长空市仅剩下的便是掌握了律者之力的芽衣！.
第466章 货比三家，选择下家
时间，长空市大崩坏结束后的晚上。
地点，芽衣的临时公寓。
人物，琪亚娜（捆绑形态）、芽衣（厨娘形态）、布洛妮娅（三无形态）以及秦宇（少年形态）！
刚刚结束一场大战，整个长空市依旧被数量不少的崩坏兽掌控，长空市的居民无论是选择外逃，还是被困在陷落的长空市内，在天黑下来的情况下，也只能偃旗息鼓等待天明。
至于刚刚大战一场的秦宇等人，自然也没打算直接转移，在和选择留下的布洛妮娅汇合之后，一行人留在了芽衣的公寓。
至于为何不选其他地方？
如今乱成一锅粥的长空市，哪里都不见得太平，与其选择一个不熟的地方，倒不如选择众人更熟悉的地方作为休息点。
虽说极东支部的女武神，已经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长空市进行救援。
但救援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完成的事情，先不说极东支部本身属于天命所有支部之中“最孱弱”的一个。
单单这里的正式女武神数量，本身就岌岌可危，真正拿得出手的，也就一个从女武神冲锋队退役的A.级女武神姬子，其他的便是数量不多的B级女武神。
搁在一般的崩坏事件之中，像姬子这样的A.级女武神足以独当一面，但长空市可是出现了整整三个律者，姬子这位A.级女武神根本拿不出手。
虽说在姬子进入长空市以前，律者反应已经消失，但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姬子还是选择了小心行事，并没有贸然带人深入长空市进行救援。
而是在长空市外围，建立起了救援点，自己带着一部分人从外围开始，清理长空市内的崩坏兽，给幸存者逃离长空市创造一个安全的逃离路线。
至于长空市内的律者之流？
姬子是不打算蹚浑水了，她和德丽莎商量的结果就是，这种事情交给天命总部就好。
或许极东支部没有能力掺和，但天命总部一定有这个能力干涉。
天命会怎么做，那是奥托的事情，秦宇自然干涉不到。
如今秦宇他们一行人，聚集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决定下一步的计划。
醒过来的琪亚娜，对自己化身空之律者时期的记忆相当的模糊，甚至如果不是秦宇拿出空律的影像作为证明，她甚至都不会相信自己就是大名鼎鼎的律者。
不过既然琪亚娜已经知道了自己律者的身份，秦宇自然也不怕她会再度暴走，干脆就将她并非琪亚娜·卡斯兰娜本体的事情，一并都告诉了她。
“……在那一次的行动中，齐格飞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带出了作为奥托试验品的你¨¨ ！”
“如果你还有印象，应该会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齐格飞甚至根本没有喊过你琪亚娜的名字！”
“直到他接受你也是他的女儿，你才会继承了那个曾经的琪亚娜的名字！”
对于自从有意识以来，就一直认为自己是真正的琪亚娜的草履虫琪亚娜来说，这近乎于爆弹一般的事实，的确是惊得她一愣一愣的。
不过有了自己是律者这同样震撼的事情在前，琪亚娜也不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也多亏了琪亚娜本就草履虫一样的性格，再怎么具备冲击性的事实，似乎也能快速适应，更何况成为律者这种事情，在她看来反倒是变得和芽衣更接近了。
“咳咳……说完了琪亚娜的事情，那么就重新说回到我的身上吧！”
“重新介绍一下，我是秦宇，多元宇宙穿梭战舰休伯利安号的舰长……喂喂喂，琪亚娜别用看中二病的眼神看我，我可没有中二，我的本体还在量子之海的休伯利安号上，现在你们看到的只是我在本征世界的投影！”
“我原本也是本征世界的人，因为一些原因被排斥在本征世界之外……要重返本征世界，需要空之律者权能在内，最起码四倍律者的权能打破本征世界的限定！”
说到这里秦宇的目光，相继从琪亚娜和芽衣身上扫过。
“换句话说，除了琪亚娜和芽衣之外，我还缺少两个能够帮忙的律者！”
说到这里，秦宇也把话给直接说开了。
芽衣自然会帮忙，她对秦宇的信任，不亚于对自己父亲的信任，那是已经将他当成亲人。
至于琪亚娜，她虽然和秦宇的关系也就一般，但架不住有秦宇打醒空律，变相算是救了她一次。
再加上还有芽衣的影响，她自然也不介意帮秦宇这个忙。
至于尚未获得理律能力的布洛妮娅，她为了希儿那自然是全力帮助秦宇。
“因为大崩坏的发生，哪怕长空市没有被完全摧毁，依照这里的崩坏能浓度，长空市怕是也无法住人了，所以……你们决定好，接下来加入哪里吗？”
在本征世界当独狼可不是谁都能行的，尤其是芽衣、琪亚娜她们两个，还是正儿八经的律者。
无论是哪一方势力，都不可能放任这样行走的天灾随便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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