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孤独游子
牛保国对牛平安将几天的菜票用完倒也没放在心上,菜票有时限,而且有时候有票也不一定买得到菜,用了也就用了。
不过看到二两卤肉倒是有些惊讶。
“运气好,看到有卖的就买了,大伯你身体不好吃点油水补补。”
“我吃了没用,你长身体多吃点。”
“大伯我洗衣服去。”
牛平安没有多说,拿着脸盆,将脏衣服丢进去,拿上架子上放着的肥皂。
端着一盆脏衣服,来到中院水池,妇女们忙完了家务,又围在院子里做手工唠家常。
怀着身孕的秦淮茹卖力的刷着衣服。
也不知道贾家哪来的这么多衣服要洗。
“大妈们好!”
牛平安硬着头皮对着一群大妈打了个招呼。
“是保国侄子啊!”
“小伙子你也好。”
“保国侄子可真孝顺!”
……
大妈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吵得牛平安脑袋瓜子嗡嗡响。
“我叫牛平安,你们叫我平安就行。”
贾张氏的三角眼横了牛平安一眼,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过来。
牛平安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传说中的白莲花。
长得确实不错,特别是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难怪将傻柱迷得不要不要的。
脸色有些蜡黄,跟大部分人一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粮仓鼓鼓囊囊的,规模不小。
周围妇女太多,牛平安也不好看得太仔细,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牛平安不再搭理这些大妈,找了个位置接水将衣服打湿,打上肥皂就开始刷了起来。
妇女们手上的活不停,偶尔打量一下牛平安,小声的议论一番。
牛平安不太会洗衣服,没敢用力刷,胡乱的刷了几下就开始清洗。
“平安啊,你这么洗能洗得干净吗?”
一大妈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调侃道。
“哈哈哈哈...”
妇女们已经观察了牛平安好一会儿,知道他确实不会洗衣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又有几个大老爷们能干这种事的。
要是老爷们还要洗衣服,那他们这些老娘们还有啥用。
牛平安有些脸红,嘴上却说着:
“嗨,衣服也不脏,就是有点味道,随便洗洗就行了。”
“这样可不行,汗渍洗不掉衣服就坏了。”
“那该怎么洗?”
“领口、袖口的位置得好好刷一刷,腋下、背面也是重点要洗刷的地方。”
“好嘞。”
听人话吃饱饭。
牛平安很是识时务,又将衣服捞出来按这个方法重新打上肥皂。
见牛平安听劝,大妈们都很满意,转而又聊起了其它的事情。
“话说,咱们院里这些小媳妇,还是数贾家儿媳妇最能干。”
院里的年轻一辈就属贾东旭年龄最大,结婚早。
除了几个主角家庭,其他也有几户路人甲乙丙家也有同年龄段的。
“谁说不是呢,将家里打理得老好了。”
“嗨,能干有啥用?不顶饭吃啊!”
贾张氏听着大妈们的夸赞,心里很受用,不过嘴上却说着嫌弃话。
“贾张氏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要不是你贪乡下那点地,哪会落到这种地步!”
说起这个,一大妈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解放那会儿农村分了地,乡下的日子比城里好过不少。
秦淮茹刚嫁进院子那会儿原本是要将户口变成城镇户的。
可贾张氏舍不得那点地,硬是不肯让秦淮茹转户口。
土地改革前街道办到贾家做工作,贾张氏也没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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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地没了,贾张氏想换户口,结果换不了了。
孩子的户口随母亲,贾家两个孩子都没定量。
最终导致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
前几年还行,也就是多花点钱罢了;可这两年鸽子市粮价飙升,而且还不一定买的到。
作为贾东旭师傅的易中海也被贾家给拖下了水。
这还不算,家里口粮都这么紧张了,贾东旭两口子还在哐哐的造人。
一点都不担心养不起,像是吃定了易中海一样。
一大妈作为易中海的老伴心里自然是有气的。
“哎,谁能想得到这政策说变就变呢!”
贾张氏听到一大妈的指责,心里也有些发虚。
要是没有易中海的帮助,贾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贾东旭那点工资买粮食都不够,要是没了易中海的帮助她那点养老钱可就存不住了。
“街道办都往你家跑多少趟了?你自个没点数?”
“就是,看你这身板,一个顶我两个。”
其他几个大妈也跟着指责起来,实则心里有些嫉妒。
贾张氏吃的好又不用干啥活,这日子过得跟地主一样。
“我这是水肿!”
“拉倒吧,你这一身的膘好意思说。”
“切..不信拉到,我体质就这样,喝水也发福!”
贾张氏脸皮再厚也受不了这么多人围攻,只能无赖般的解释了一下。
说完拿着纳了一半的鞋底匆匆跑回家了。
秦淮茹当然也听到了众人的指责。
不过她依旧刷着衣服,像是没听到一般。
牛平安竖着耳朵听的津津有味。
衣服不多,不一会儿就洗完了,也不管洗得干净不干净。
“大妈们你们忙着,我洗完了!”
不等她们的回应,牛平安抱着脸盆就回了后院,将衣服晾好。
无事可做,现在的四九城也没什么好玩的。
牛平安看了看米缸中不多的大米,还是选择了棒子面。
将面和好发酵着,牛平安从盒子里将拳谱拿了出来。
“怎么?要开始练了?”
牛保国看到牛平安捧着拳谱在看,好奇的问道。
“无聊啊,打发点时间。”
“练这个要持之以恒,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练不出什么名堂。”
“大伯,现在饭都吃不饱,又有多少人有精力练这个啊!”
练功消耗很大,饭量自然也会加大。
牛平安倒是不缺吃的,可对自己的毅力很没信心。
“是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牛保国看着天空感慨一声,声音充满了无奈与忧愁。
“今年看是不成了,秋收都快结束了情况还没好转,看明年的了!”
“嗯,平安,到时候你入职了就去街道办将户口办了,再把粮本领了。”
“好嘞!”
牛平安应了一声,就按拳谱里的内容开始扎马步。
练功不练腰,终身艺不高;
练功不练腿,到老冒失鬼。
没一会儿腿就开始打摆子,酸痛的不行,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往下流。
牛平安咬牙坚持了一会,直到坚持不住了才瘫软在地,大口的喘着气。
牛保国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他。
缓了好一会,牛平安才从地上爬起来,双腿感觉沉重了不少。
倒了一碗凉开水咕咕咕的灌了一大口,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
“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了!”
“哈哈,你小子身体真虚,多练几次就好了!”
“大伯您说的轻松,难呐!”
“这世上又有什么事是简单的!”
“倒也是...”
……
中午牛平安依旧做的窝窝头,炒了个藕片,卤肉切片。
前世作为南方人,顿顿吃面食还真有些吃不惯。
不过忙了一上午饿的不行,喇嗓子的窝窝头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下咽了。
下午,牛平安继续练着形意拳。
晚饭比较简单,中午的饭菜还有剩的,热一下就能吃。
吃完饭,牛平安扶着牛保国准备出去转一转消消食。
刚走出家门就碰到个推着自行车留着胡子的年轻人,一张脸像鞋底一样长,长得还有些小帅。
自行车上挂着一些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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