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 第626章

作者:笔下宝宝

  也难怪,正值春节前后,走亲访友的多,加之单位都给职工发食品,提个纸箱上下公共汽车根本不会引起人们注意。

  现场勘查表明:这是一只津港食品有限公司“超级果茶”包装箱,出厂日期为1998年12月11日,现被犯罪分子装的是人体组织,共6块。

  此外,箱里还有《夏国电视报》、《燕京广播电视报》、《南方周末报》,用酒泡过的枸杞子、粉红色卫生纸、一块红砖头等。

  可嗅出的,还有酒味……

  这春节期间,一起性质恶劣的重大刑事案件突然爆发,案情迅速通过各级公安机关层层上报,最终直达市局刑侦处。

  刑侦处处长刘勇在接到案情汇报后,立即召开刑侦系统紧急会议。

  他拍案而起:“这起案件性质极其恶劣,必须立即成立专案组!

  我们要与时间赛跑,争取在十五前破案,让全市人民能够安心过春节。”

  随后,刘勇决定亲自挂帅督办,调集精干警力,展开全面侦查工作。

  专案组成立后,经验丰富的刘勇发现,显然,公共汽车就是案犯的抛尸现场。

  这种杀人碎尸、利用公共交通工具抛尸的犯罪行径,是自1979年2月25日首次在“燕京——东丹”第27次列车上发现并破获尸块包裹后的又一突出例证。

  犯罪分子恰恰利用公共汽车乘员多、流动性大的特性,反以往荒僻处抛尸的惯例而行之,说明犯罪分子心狠手毒、胆大妄为。

  客观上,是对大家伙安居乐业的侵扰和威胁,是对以刘勇为代表地“帽子叔叔”们的严重挑衅!

  夜幕里,似有一张阴险、狰狞的脸向办案人员嘲笑着:我新出了一个斯芬克斯之谜,你们有能耐揭穿这个谜底吗?

  欲破此类杀人案,一般先要弄清死者是谁?

  此尸块经法医鉴定和现代化设备检验,除确定此人为男性,0型血,被害时间在24小时之内等结。

  以外,还有一惊人的消息:这名被害者是个儿童,并测出了年龄和身高。

  刘勇拿到检测报告后是怒不可歇:“畜牲,真是丧心病狂,一定要抓住他,将他绳之以法!”

  当晚,通报案情、查询走失人口的电传,经专用线路已悄悄下达到全市公安基层派出所;

  专案组破案联席会议,在刑事案件侦查处负责人刘勇处长的主持下连夜召开。

  在案情分析会上,刘勇等刑侦专家们对此案作了描摹推断。

  虽然发现尸块是在FT区,但此路公共汽车三分之二的地段是在HD,应把HD区作为工作重点。

  再结合装尸纸箱内有一块红砖头这一迹象分析,罪犯不可能为转移尸块平添累赘,

  倒像是奔着有水——即有湖有河的地方去,而中途改了主意;

  再考虑司售人员提供的情况,应把汽车沿线——尤其是公主坟这一大的交通枢纽当作重点调查区域……

  “2.24”侦破专案组由刑侦处、公交分局和HD分局共同组成。

  对作案条件、案犯情况也做了充分估测,从后来查证的结果看,分析是极准确的……

  次日上午,住公主坟113号,在城建部门工作的干部王某某,家里来了几位警察,向他询问其子王涛的情况。

  王涛,6岁半,已经上一年级,昨天下午两点多上厕所时失踪,至现在未归。

  王的妻子向这几位陌生的警察重复着昨晚报案时述说的经过:

  “昨天下午,我烧好热水,准备给这俩孩子(王涛是双胞胎)洗头,黄涛说他要拉屎,扯块手纸就出去了。

  我给老大洗,洗完王涛还没回来,我怕这孩子又在院里玩上了,

  就去喊他,结果厕所没有、院里也没有,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我只得给他爸打电话。

  他爸回来接着找,直找到晚上8点多,我们院里住着羊坊店派出所的,跟他们说了,然后一块去派出所报告……”

  刑侦小李问道:“平常这孩子都上哪儿玩去?”

  王妻答:“就在我们院儿里玩。您看我们这是个大杂院儿,七八十户呢。”

  小李又问:“你们这个院里有几个厕所?”

  王妻答道:“就西南角那一个。”

  小李点点头又问:“……这孩子身体上有什么特征吗?像痦子、疤痕什么的?”

  王妻思考了一会儿答:“最突出的特征是两手小拇指奇短,长度没超过无名指第一关节。就是遗传造成的。”

  当小李提议向王家夫妇提出要采一点儿他俩的血样回去化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们的心头,他们战战兢兢地问:“是不是……孩子出事儿了?”

  “嗯……目前还难以肯定。”小李尽量选择着措词:“有些问题需要核实,除了父母的血样儿,还得把孩子的作业本找出来,我们带回去。有事儿我们会及时通知二位的。”

  小李几人都是侦破组的同志。

  他们在查询走失人口电传发布后,又采取定向查询和甄别,把HD羊坊店派出所接报的王涛失踪这一情况确定为重点,经这番谈话,已经有了估测。

  下一步,就等着手里的检验材料被科学验证了。

  “小拇指奇短”这一说法很直观地就可以在尸体的双手上得到证实。

  专案组再把王家夫妇的血样与尸块的血做DNA亲子鉴定分析,证明尸块为王家骨肉;

  尸块的指纹与王涛的作业本指纹完全一致……

  可以肯定,死者就是王涛。

  因为时代发展了,仅DNA亲子鉴定即是无可辩驳的科学依据。

  刘勇他们干刑警的有个说法儿:查清尸源,凶杀案便破了一半儿了。

  这一发现鼓舞着参入破案的派出所民警到刑侦人员们。

  但是刘勇的眉头却越来越皱。

  王涛的遇害,从失踪到发现尸块才几个小时,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6岁半的孩子,交往面儿是有限的,没有造成他突发离家远行的可能。

  现在的孩子,机灵得出奇,不是过去传说的“拍花子”给个糖粘大酸枣就能引诱走的;

  加上王家非富商巨贾,与人无大冤仇,劫走一个孩子有何必要?

  种种分析说明,王涛遇害的地方不会远,极大可能就在这本院儿里。

  至于谁干的、为什么这样干?这是欲解的谜团。

  说“本院儿”,是因为这宿舍院大的邪乎,光正式房子就有14排共80间,除家委会为公用,其他的差不多全接盖了房子,作为一家一户的生活起居。

  院里的建筑格局无章法,好在全院都进出一个门共用一个厕所,这就把王涛被杀现场的可能性,紧紧箍在里面。

  专案组的同志分为若干小组,围绕这个院挨户走访,发动有良知、有正义感的群众提供线索。

  2月27日晚7时,在 FT区岳各庄岳家楼一队菜地,又有农民发现一纸箱,内装人体组织和小孩衣物。

  经法医鉴定,此与公汽上发现的人体组织同为一人。

  做胃内容分析,确定为死亡时间是饭后两小时。

  从男孩儿躯干某处取检材勘验,竟得出一惊人报告——检见J子!

  尸身的发现,尤其是法医关于被害时间为饭后两小时这一准确报告,为王涛失踪与被害为同一时间,并且就在该院这一分析找到依据。

  专案调查小组的走访,就像章鱼的触角,极为敏锐和灵活地搜寻着可能藏污纳垢的角落。

  这当中,甄别了不少可疑迹象,如某家那天曾倒过血水,某人手指带伤、家里有血迹等等,都一一被否定。

  最终,就剩下一个目标——住1排6号的革云虎。

  革云豹,男,39岁,城建系统某公司经理助理,算是当今“年轻有为”的干部。

  他与妻子、孩子住靠厕所一侧的那排房第6间。

  春节过后全家没怎么露面儿,据他跟民警说是从老家探亲刚回来。

  问他发案那天的行踪?

  他讲,那天中午出席一个庆典,喝了不少酒,下午两点多回家就睡下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起床……

  刑侦人员在他家里发现,屋里摆着英文打字机,收拾得也像“文化人”住所的模样儿。

  但革云豹家养着鸽子——这与在“汽车尸块”箱底发现鸽粪、高粮粒、玉米豆,把“养鸽子作为一项条件”是相符的;

  他家酒柜上摆着泡有“鞭”和其他药材的酒,与王涛身上发现有酒泡过的枸杞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还有,这几天革云豹的老婆、孩子住别处。

  昨晚也就是2月26日,专案组人员挨家走访时,他家闭着门黑着灯,敲门没人开。

  后来才得知,革云豹就在屋里。

  这些该怎么解释?

  2月28日上午,办案人员二次造访,还没进他家已嗅到刺鼻的来苏水味儿——这是新添的,也是一般人家没有的东西。

  谈话中,技术人员冷眼“扫描”,一眼就窥出了非专业人员不太留意的褐色斑痕。

  一位刑警掏出试纸抹了一下,到外面用带来的试液一浸——呈现人血反应!

  办案人员怒视着革云豹:“走吧,穿上衣裳跟我们去派出所。”

  革云豹的脸由青变白,默默地拿起床上的皮夹克,哆嗦半天拉不上拉锁。

  他又拿钥匙准备锁门,刑侦任人员说:“甭管了,丢不了东西。”

  革云豹这一去便没再回来——因为他的指纹曾留在许多地方——包括纸箱上。

第673章 夏国刑警在海外!!!

  革云豹被带回专案组,刘勇立即命审讯专家审讯。

  在铁的证据面前,革云豹很快被突破心里防线交代了犯罪经过。

  案犯革云豹面对刘勇的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人在你们院里查得这么紧,你就没想过去自首吗?”

  革云豹说:“自首没打算,我想的到是自杀。”

  案件破获这样顺利,而案子本身似乎又这样简单。

  2月24日中午,革云豹参加一个宴会,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

  这会儿有下午2点多,一进院正碰上同事的儿子王涛在厕所外摔酒瓶子玩,他喝斥了几句。

  小王涛也够淘气,翻着白眼道:“您管得着吗?”

  喝醉了革云豹顿时火气上涌大骂:“小兔崽子,我今儿非得管你管,你给我过来。”

  就这样,革云豹连拉带拽把小王涛弄回了自己屋,一边骂:“我非得管你!”

  连打了几记耳光,不承想革云豹练过武功的底子加上酒后的没轻没重,打完孩子便昏死过去了。

  革云豹见状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彻底醒了酒。

  就在这时,王涛的母亲在院里喊他儿子。

  革云豹急忙把小王涛用被子一裹,塞到他的床底下。

  呆了一会儿,革云豹朝昏迷不醒的小王涛骂道:“都是你个小王八蛋害的,今儿我不光打你,还要……!”说完,持棍子朝王涛头部猛击,然后竟扒下他的衣服……

  事后,革云豹拿着泡有枸杞子的一瓶白酒,一边喝,一边唠叨,一边往尸身上倒。

  最后找来一裁纸刀……,分别装在运鸽子的纸箱里。

  晚上8点多,革云豹见院里没人,就用自行车驮着一只箱子想找地方儿沉到水里。

  革云豹一出门正瞧见公共汽车进站,不少人要上车,便改了主意,把自行车支在路边,提箱子上了车。

  见没人注意他,两站地下了车,走回来。

  凌晨,又把另一尸箱找地儿抛出。

  案子虽然破了,但是刘勇却开心不起来,他办了这么多年的案件首次碰上这种无缘无故的凶杀案。

  刘勇记得在警校时最爱看侦探小说,福尔摩斯是洋作家柯南道尔先生用笔塑造出的侦探大师,他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最难破的,是那些无缘无故的杀人案……

  对于刘勇他们这些刑侦人员来说,没有义务用社会学家的眼光去研究人,分析罪犯的理性。

  他们所要做的,就是把罪与罚有机地联系在一起,维护社会的平衡与稳定。

  在这起恶性案件上,刘勇带着专案组成员们奋斗了几昼夜,终于给了受害人家属和社会上关心此案的人们一个圆满的答复。

  自成功侦破“2.24“大案以来,新任刑侦处长刘勇彻底在刑侦处站稳了脚跟。

  此案的破获,也让处里的其他同志们打消了“这领导太年轻,不靠谱的想法。”

  就这样在刘勇带领下,刑侦处屡创佳绩,市局破案率呈现显著提升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