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62年,九级工程师 第48章

作者:一只山竹榴莲

  许大茂见易中海不客气,也不敢再惹什么乱子,只得意兴阑珊地走了。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看易中海的脸色也不好惹。

  他决定明天还要再来医院找何雨柱的不痛快。

  送走许大茂后,易中海坐到床沿,关切地看向何雨柱:“柱子,你没事吧?”

  何雨柱摇摇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都小伤,没什么大碍。

  倒是许大茂说的是真的吗,我们真的被降职了?

  这事确定真实吗?不是许大茂在那胡说八道吧?”

  易中海无奈地说:“我也希望是假的,但这确实是真的。

  今早厂里就下发了处罚通知,我被降成五级工。

  我去求杨厂长,他也说无能为力。

  这次处罚已经确定了,而且还让我不要再去找他。”

  何雨柱这才意识到是真的,他瞪大了眼睛,拳头捏得死紧:

  “什么?五级工?这也太过分了!

  您可是老工人,兢兢业业那么十几年。

  怎么能降到五级工?”

  易中海沮丧地点点头:“我想改回去,可是根本没人听我解释。

  现在只能认命了,我这个八级工的荣耀就此一去不复返了。”

  易中海担心地看着何雨柱,说:“柱子,你也被降为学徒工,你……没什么问题吧?”

  对此,何雨柱却一脸满不在乎,大大咧咧地说道:

  “区区一个学徒工能难倒我吗?我在后厨煮饭这么多年,手艺比谁都厉害,就是把我安排去洗碗扫地,我也有信心用好吃的菜色重新获得主厨的位置!”

  “真没想到你一点都不介意被降职的事,还这么有信心。”

  看着何雨柱那一脸自信的样子,易中海不禁感叹道。

  何雨柱笑呵呵地回答:“我有这么好的手艺在,才不会因为一个学徒工的位置而惊慌。

  一大爷您放心吧,我保证用我的厨艺让杨厂长他们刮目相看!

  到时候重新当上主厨,就是早晚的事。”

  说到这,何雨柱神色一正,很严肃地说:

  “我已经盘算好了,等我重掌厨房,一定要亲自下厨,做出最拿手的菜来款待领导。

  到时候杨厂长吃得直打饱嗝,张书记赞不绝口,我就能恢复原职,甚至还可以帮你说句好话,让你也改回去!”

  易中海这才放心地笑了:“有你这手艺在,他们决不会轻易放弃你的。到时候我再去找你帮忙。”

  两人默契地对视一笑,都对眼前的困境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经过层层申请和审批,贾东旭和秦淮茹终于获得了与贾张氏见面半个小时的机会。

  一进到会见室,贾东旭和秦淮茹就看到贾张氏坐在里面,脸上缠满了厚厚的纱布。

  贾张氏原本白皙的脸庞,现在几乎全部被纱布覆盖,只露出两只惊恐凄惨的眼睛。

  满布血迹的纱布透着暗红色,看上去触目惊心。

  “妈!”贾东旭看到这幅景象,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圈顿时红了。

  而秦淮茹内心虽也被贾张氏脸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惊到了,但她与婆婆向来不和,暗地里却有一丝幸灾乐祸的快意。

  勉强挤出一副关切的表情,装作非常担心的样子。

  但其实心里却在想:“你个老太婆,被打一顿也好,省得你天天欺负我。”

  “妈,你这个样子真的受得了吗?”贾东旭心痛地说,“到底是谁这样打你的!”

第65章 贾张氏被打,都在传易中海不能生

  贾张氏满脸不耐烦地叙述起打架的经过,她一边用肥胖的手在空中比划。

  一边口沫横飞地骂骂咧咧:

  “我跟你说咋回事儿吧,进去没两天,就有几个臭不要脸的贱人惹我,我哪能吃亏啊,必须得理论理论不是。

  谁知道这帮狠角色跟我过不去,我刚动手揍人家一顿,人家几个就上来群殴我,我一个人打不过那么多人啊,这不就挨了打吗!”

  贾张氏粗短的手指头在空中乱抓,仿佛正在跟人扭打,她那张布满伤痕的大肉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歪斜的嘴角还沾着唾沫星子。

  “我跟你说,那几个臭婊子是谁啊,一个是欠债不还的,一个是打架的,还有一个是偷钱的,都是社会的害群之马。

  我刚进去就看她们不顺眼,骂她们两句,她们就群起而攻之,你说我能怎么办啊!”

  贾东旭听得一阵心痛,他红着眼圈轻拍母亲的肩膀,温声劝道:“妈,您先别激动,我们会想办法的,您再忍耐一段时间,很快就能出来了。”

  “忍什么啊!我才他不要忍!”

  贾张氏毫不买账,瞪着血红的双眼吼道。

  她那张伤痕累累的大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就像一只暴躁的土拨鼠。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里暗自幸灾乐祸,一边假惺惺地劝导,一边腹诽这老太婆活该被打。

  她的嘴上说着“妈您别生气了”,可双手却暗暗握紧,恨不得亲自再揍贾张氏一顿出气。

  见劝导无果,贾东旭只能去求公安把贾张氏调离看守所,但很快就被训斥一顿,无功而返。

  “妈,公安不同意把您调走,只能请求您再忍一忍了。

  很快就过去了,到时候一切都好了。”贾东旭红着眼圈哀求道。

  “我管他们同不同意!他们不搬我就自己搬!”贾张氏仍旧不依不饶,一副不可理喻的架势。

  好说歹说,两人才终于把贾张氏劝下来。

  临走前,贾东旭和秦淮茹都没有将棒梗被烧的噩耗告知贾张氏,生怕她知道后更加暴跳如雷。

  一路上,贾东旭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心想要不是赵学成陷害自己,母亲也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他恨不得立刻找赵学成报仇。

  出了看守所,贾东旭一路上都在絮絮叨叨地抱怨着今天受到的委屈。

  “太气人了!要不是赵学成陷害,妈也不会进去,我们也不会遭这等罪!”

  他双拳紧握,眉头紧锁,一脸愤怒。

  秦淮茹在一旁冷眼旁观,心想你妈活该被打。

  但她表面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敷衍过去。

  “我跟你说,这件事绝对不会就这样算了,我一定要找个机会报复赵学成!”贾东旭恨恨地说。

  “可我们现在都自顾不暇,你打算怎么报复啊?”秦淮茹皱着眉头问。

  “我会想办法的,先把他的情况都调查清楚,看看有什么把柄可以利用。

  到时候定会让身败名裂!”贾东旭握紧拳头狠狠砸在掌心,发誓要向赵学成报这血海深仇。

  “那你可要小心点儿,别惹出更大的乱子来。”秦淮茹提醒道,

  “要不先打听听一大爷的口风,看看他可有什么妙计?”

  两人一路互相讨论着报复赵学成的计策,都恨不得赵学成早点去死。

  来到岔路口,两人就分别了。

  贾东旭先回家,秦淮茹则是去医院。

  棒梗被烧伤,还需要有人照顾。

  她下午只是回去做一下饭,现在处理完这些事了,就得回到医院陪着儿子。

  来到了病房,棒梗躺在床上,浑身裹满厚厚的绷带,只露出两只惊恐的大眼睛。

  他的整张脸都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鼻子口子。

  走近一看,绷带上面渗透出暗红色的血迹,散发着浓烈的药水味。

  秦淮茹心疼地叹了口气,上前查看棒梗的伤势。

  只见他浑身上下都裹满纱布,手脚也打着夹板固定住,动弹不得。

  小心翼翼地揭开棒梗脸上的绷带一角,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棒梗的整张脸皮焦黑一片,像烧焦的猪皮,额头和两颊都是水泡,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片皮肉翻卷起来,暴露出里面鲜红的肉,旁边还有渗出的血水。

  棒梗的双眼紧闭着,浓密的眉毛眼皮都被烧掉了一半,剩下的部分枯黄如稻草。

  鼻子和嘴巴周围磨损严重,鼻孔边缘烧焦的皮肉外翻,嘴唇也烧成深黑色,大片死皮翻卷,露出里面嫣红的肉。

  秦淮茹看得心头揪痛,又轻轻为棒梗盖上绷带。

  这才发现棒梗的双手也严重烧伤,手掌和手背上布满水泡,皮肉烂糊一片。

  不忍再看,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们该怎么办……棒梗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最后轻轻为棒梗掖好被角,决定好好照顾他,等后面再商量对策。

  ……

  易中海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四合院,心情沉重。

  来到胡同口,他发现那些大妈们还是用一种奇异的眼光看着自己。

  有的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有的面带怪笑,有的则摇头叹息。

  这些古怪的目光让易中海感到十分困惑和不适。

  走到四合院门口,三大爷阎埠贵也是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时不时用余光瞟他一眼。

  弄得易中海心里疑惑不已,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老阎,你怎么也总看我?”

  阎埠贵故作镇定地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你快回家吧。”

  他偷偷打量着易中海,嘴角似笑非笑。

  易中海皱起眉头,他敢肯定阎埠贵肯定知道什么内情,但看他的态度也不像说实话的样子。

  只好暂时作罢,挥手道别后进了院。

  一进院门,易中海就看到自己的妻子站在门口张望。

  见他回来,一大妈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低下头匆匆进了屋。

  易中海愈发觉得奇怪,大步跟进屋里,看到妻子正在厨房忙碌,决心要问个明白。

  “小周,你今天也老瞟我,到底怎么了?”易中海皱眉问道。

  一大妈端着菜盘的手微微有些发颤,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啊,没什么事。”

  “你这态度肯定有问题!”易中海提高声音,“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大妈低下头,似乎在斟酌用词。

  “你磨叽什么呢,赶紧给我说清楚!”易中海有些恼怒了。

  一大妈轻轻叹了口气,终于抬起头来,声音很小很小地说:“外面都说,我们俩没孩子是你的问题......”

  “什么?!”易中海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一大妈点点头,有些难为情:“就是这个意思......他们都说,我们没孩子是因为你那方面有问题......”

  易中海听完,脸色登时变得苍白,他胡乱的把手中的烟掐灭,身体微微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这简直是污蔑......”他喃喃自语,满脸的不可思议。

  一大妈也是一脸难堪,低着头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茫然和无奈。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勉强平静下来,板着脸命令道:“你赶紧做饭去,不许再提这事!”

  说完他重重关上门,一个人生无可恋地蜷缩在床上。

  易中海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愤怒。

  他辛勤工作了大半辈子,原本盼望着儿孙满堂,但是偏偏一直没能生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