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还是现实也罢。
对于易中海、刘海中,傻柱还是比较尊敬的。
可是对于阎埠贵,他就没有那么敬畏了。
“傻柱,有你什么事,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承认,我承认什么我承认?”
阎埠贵气呼呼的说道。
“那个,我能说两句吗?”
在这个时候。
王近邻蹦了出来。
“王近邻,你又搞什么鬼?”
易中海问了一句。
“一大爷,你看你说的,我能搞什么鬼。”
王近邻先是回应了易中海这样一句,随后面向一干住户:“叔叔大爷,婶子大娘,哥哥嫂子,有道是,咱们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大家伙说,对不对!”
在获得了不少人响应以后。
王近邻这才继续:“事情是这样的。首先,三大爷在葛婶家窗户前,肯定是往里面看了。至于,他究竟看到什么,这就没人知道了。所以,这个所谓证据确凿,也不能成立。毕竟,谁也没办法证明,三大爷真的偷看了葛婶换衣服,对不对!”
“没错,就是这样的。我真的啥都没看到。”
阎埠贵连忙接话。
这下子。
葛婶对王近邻不满了:“王近邻,你哪头的?”
“我理头的,我向着道理说话。”
王近邻铿锵有力的回应了一句。
“来自葛婶的怨念值加500。”
系统的提示出现。
这意外之喜,让王近邻有点猝不及防。
实际上。
他真没想从葛婶身上赚取怨念值。
之所以他王近邻会这般操作,主要是想为接下来的计划铺路而已。
真要是像葛婶说的那样,将事情闹到街道亦或者派出所,将阎埠贵抓进去了,对他王近邻来讲,损失可就大了。
只不过。
此事就这样结束。
又太过便宜这老儿。
因此。
王近邻是想在阎埠贵的工作上下功夫。
第94章 来自王近邻热心的提醒
作为大院里唯一的一位老师。
这是阎埠贵最骄傲的身份。
同时阎埠贵的这份工作,也是阎家的主要来源之一。
在王近邻看来。
如果能够借助葛婶的事情,将阎埠贵从教师队伍之中踢出去,那乐子可就大了。
这不比将阎埠贵送进派出所要强得多。
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
王近邻这才开口:“以我对三大爷多年来的了解,他应该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就三大妈的脾气,三大爷就算有这心,他有这胆嘛。”
“更何况!”
“他都多大了。”
“五十多的人了。”
“他还有这个能力嘛。”
不同于二十一世纪。
四五十岁还属于中年人。
在这个年代。
五十多岁的人,那都很显老了。
老话说得好。
人过七十古来稀。
在平均寿命尚未提高的年代,似这个年纪,其实已经属于老年了。
一开始。
阎埠贵还淡定自若。
可是听到王近邻最后两句,让他不乐意了。
作为一个男人。
要是被人说不行。
不管啥年代,什么男人也受不了啊。
老话说,男人至死是个少年。
一时间都忽略了自己身上的麻烦事,着急无比的阎埠贵急声说道:“王近邻,你嘛意思?你说我不行了呗!”
“都少说两句。”
易中海本着大事化无的原则,最后给这件事情拍板定案了:“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那我要说,这事就当啥都没发生。毕竟,闹大了,对咱们大院的声誉也有影响。不过。三大爷,作为个老爷们,你以后可得注意一下自己的举止。不管怎么说,你也在人家葛婶窗前往里看了,起码也得跟人葛婶赔礼道歉吧!”
“这就完了?”
傻柱看热闹不嫌事大,显然还没过瘾呢。
“柱子,你又添什么乱?你还想咋样?”
易中海瞪了傻柱一眼。
刘海中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他葛婶,一大爷这么做,也是为你好。毕竟,事情闹开,对你影响也不好。”
这年代的妇女还是很注重名誉。
不似二十一世纪,名誉跟金钱相比不值一提。
本来还想据理力争的葛婶,一听刘海中这话,也是泄了气了。
待到此事尘埃落定。
易中海宣布散会的时候。
王近邻趁着人还没散之际,找上了阎埠贵。
“王近邻,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此刻。
阎埠贵对王近邻,还生着气呢。
毕竟。
刚刚节外生枝闹出那一幕,在他阎埠贵看来,就是王近邻搞的鬼。
“三大爷,我是个厚道人,能有什么花招呢!”
“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一下。”
这边。
王近邻话还没说完。
三大妈抢先一步开口了:“注意什么,注意?只要你不捣乱,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600。”
“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700。”
系统的提示出现。
王近邻心中暗道:好家伙,咋一个个这么大的气性,这么大的怨念啊。不过,我喜欢。
“我捣什么乱了,我捣乱?”
表现出一副着急的王近邻,拿捏着郁闷的神色。
之后。
他这才道明叫上阎埠贵的目的。
“我只是想提醒三大爷,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所谓三人成虎,风言风语害死人啊。”
“三大爷是人民教师。”
“万一,谁要是快人快语,将今天的事情捅出去,被红星小学的领导班子给知道了。这影响到三大爷的形象是小,万一砸了三大爷的饭碗子是大啊。”
“人家那些人,可不一定讲理,真要是害怕三大爷的事情给红星小学抹黑,将三大爷从红星小学给开除了,这受损的不还是你们家嘛!”
其实。
要不是王近邻点破了这层窗户纸。
在场的不少人,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院里不少住户,对于阎埠贵就有意见,看不惯阎家人的做派。
而王近邻正是利用了这一点,也利用了大院居民的心理。
以这院里居住的一干人的脾气秉性,在外不大嘴巴,那才见了鬼了。
这消息如风,一传十十传百。
到时候还能不够阎埠贵喝一壶的。
随着王近邻话音落地。
瞬间。
阎埠贵也好。
三大妈也罢。
老两口刷的一下脸色大变,露出恐惧之色。
“什么你三大爷饭碗子被砸了。”
“呸呸呸!”
“王近邻,你咒谁呢!”
三大妈一副心虚的样子,然后呸着在驱赶着晦气,拉着阎埠贵便离开了。
他们是走了。
可是院里不少人可没散去,显然是听到了王近邻那话,在讨论着什么。
二大妈对阎家本就不顺眼。
在散会之后,捏了一下刘海中的胳膊。
随后。
二大妈开口说道:“老头子,你说说你刚刚帮衬着三大爷干什么。像他那样的阎老西,就应该好好整整他。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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