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岁岁年年
“一大爷,你别上火!要我说,你也用不着着急。真要是跟傻柱一起走的,那还好了呢!”许大茂这个时候开口了,隔着老远,来了两句,“别人不知道,咱们大院的人谁不知道,那傻柱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能力啊。别忘了,傻柱的传家宝,已经不能用了。”
或许。
也只有许大茂这话,才能让易中海心灵上得到些许安慰吧。
只是。
话又说回来。
传家宝不能用归传家宝不能用。
这不代表,手不能用啊。
“这个秦淮茹,都什么时候了,自己儿子都进去了,也不知道个啥情况,她还有功夫勾搭别人的男人。”
贾张氏明显有点吃醋了。
…………
对于院里发生的事情。
傻柱也好。
秦淮茹也罢。
还不知道呢。
要说。
傻柱也是尽职尽责。
好家伙啊。
秦淮茹跟一位姓李的男同志进了旅馆,这哥们就在门口把着。
话说,老李家也是出人才。
这个行李的,可不是李为民。
李为民,早没了。
“秦姐,你总算出来了。”
蹲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倒是听秦淮茹话的傻柱,连忙上前搀扶秦淮茹。
不为别的。
要是不搭把手。
这个时候。
走路不方便的秦淮茹只怕都能一头栽倒在地。
别管农村的,还是城里的,哪里的狗都没有傻柱听话。
秦淮茹让他在旅馆门口等着,他就在旅馆门口等着,甚至从始至终都站在同一个地方,脚步都没挪一下。
要说,这傻柱也是个傻逼,一看秦淮茹,这就是劳累过度了啊。
可偏偏,傻柱还问了一句:“你没事吧!那姓李的没欺负你吧!”
而这个时候。
傻柱口中姓李的也从旅馆出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头都是汗。
一边拿着手绢擦着汗,一边还瞥了傻柱跟秦淮茹一眼,之后便向着远处走去,仿佛不认识这俩似的。
“我没事!”
秦淮茹摆了摆手。
“有事,你跟我说一句,上刀山,下火海,我都在所不辞。”
傻柱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之后。
这傻逼才问了一句正事:“那姓李的怎么说,棒梗怎么样了?”
“他说,他也只能使使力,结果如何,只能看天意。就算能保住性命,估摸着也是个无期。”
说到这。
秦淮茹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这可将傻柱心疼坏了。
“秦姐,你别哭啊!”
傻柱正伸手给秦淮茹擦眼泪。
有人看到这一幕,气炸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易中海。
老婆有可能跟别人跑了。
这让易中海如何能够无动于衷。
在大院,听到大家伙分析以后,易中海就耗不住了。
所以。
他就出来碰碰运气,找找人。
还别说。
天公作美。
在旅馆外,他正好看到了秦淮茹跟傻柱。
旅馆是什么地方。
休息之处。
一男一女站在旅馆门口。
啥情况?
分明就是办完事情的节奏啊。
虽说现在的易中海头顶有点凸,需要一顶帽子来挡挡风寒;但是这不代表为了取暖,他就可以忍受一顶绿帽子。
“马勒戈壁的!啥都做完了,还你侬我侬呢!“
“狗日的,当我不存在啊。”
“我易中海是乌龟,还是王八蛋?”
易中海心中骂骂咧咧。
眼见得傻柱摸秦淮茹的脸蛋,还摸上瘾了,半天都没将手收回去。
这下子。
易中海忍不了了。
“住手!”
一声大喝响起。
怒气冲冲的易中海,迈着雄赳赳气昂昂的步伐,向着傻柱跟易中海而去。
“是一大爷啊!”
傻柱那傻逼还没弄清楚啥情况,此刻笑着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只是瞥了他一眼,随后看向秦淮茹,二话不说,冲着秦淮茹便是一巴掌。
“你怎么打人啊?”
傻柱替秦淮茹叫怨。
“姓秦的,还有你傻柱…………你们……你们…………”
因为太上火了,气得已经说不出下文的易中海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好像随时都要断气。
“你们对得起我吗?”
终于。
易中海憋出了那句他要说的话。
“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
“不会是有人作风有问题,被家属抓了个现行吧!”
“有这种可能!太有这种可能了!”
…………
因为易中海闹出的动静。
来来往往的路人,停了下来,当起了吃瓜群众,虽说大家谁都不认识谁,但是因为一个话题,也让他们彼此有了共同语言。
在吃瓜群众之中。
有那么两个人眼睛睁的大大的,直呼天啊,还真让我们猜个正着。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喜欢找别人痛苦作为乐子的阎埠贵跟三大妈两口子。
…………
四合院。
“出事了!”
“出大事了!”
一回来。
三大妈就咋呼起来。
“三大妈,怎么了?”
院里住户之一,葛大妈问了一句。
“他贾婶回来了没有?”
三大妈反问了一句。
“不是出去找人了吗?”
又有人回了一句。
“他贾婶两眼都看不见了,找人,找谁啊。”
三大妈啰嗦了一句。
“三大妈,你不是说出事了嘛!究竟出的什么事啊?”
牛大婶好奇的问道。
实际上。
在场还有不少人也对这个问题上心。
“秦淮茹跟傻柱找到了。”
“丢死个先人!“
“我都不好意思说。”
“那俩,干的这叫什么事啊!”
阎埠贵摆着手,也不知道是真说不出口,还是卖关子。
“怎么?那俩有事?”
许大茂来了精神,问了这么一句。
“何止有事,太有事了!人都堵到旅馆门口了,还能没事!”
阎埠贵信誓旦旦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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