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蘸糖馒头
另外,见识见识一下大唐精英学子们的聚集地。
说不定到时受到国子监精英学子们的学术氛围熏陶和启发,思想境界一下就得到升华。
搞不好能当场酝酿出一本《我在大唐建设精神文明》的畅销书出来。
嗯,不错,不错!
......
第二天。
李牧一大早就起床,然后对着镜子,捣鼓了整整大半个时辰,把自己打扮的帅气逼人。
就跟去参加婚礼一样隆重。
打扮好后,拎起桌子上的猪肉条,便出门了。
目的地,务本坊,国子监。
此时,国子监校长办公室。
孔颖达孔校长,看着办公桌上的猪肉条。
嘴角抽了又抽。
“这是你的束脩?”老孔瞪着眼睛问道。
“对啊孔祭酒,这猪可是学生亲手养的呢,保证好吃!”
在李牧有限的古装电视剧知识储备里,束脩这玩意儿不就是猪肉条么?
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不过现在看老孔这副表情,李牧估计他可能不爱吃猪肉。
孔颖达看着李牧一脸又傻又天真的表情,内心十分复杂。
老夫假假的也是国子监祭酒,孔圣血脉,大唐十八学士之一。
就算不靠这些名头,光是他“孔颖达”三个字,在大唐。
它就是文化的代名词。
是文曲星在地上的人形状态。
是智慧的结晶。
是活着的人形自走书库。
是孔圣语录在世间最有权威解释权的人之一。
总之牛逼不解释就对了。
结果......特么就只值一条猪肉条?
你特么看不起我孔某人?
咬了咬牙,老孔深吸了一口气。
老夫是文化人,不跟小子一般见识。
怎么说这小子也是长孙皇后介绍来的,给点面子。
于是,老孔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蔼亲切一些。
“汝便是李牧?”
“学生正是。”
“汝可会作诗?”
“学生愚钝,不擅诗道。”
本来吧,作为一名优秀穿越者,抄诗什么的那都是基操。
随随便便甩他个三百首唐诗什么的,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但!
咱是一名有节操有底线的穿越者,抄诗什么的太low了。
要诚实,要靠谱。
所以,他直接承认了,俺不会!
就在这时,站在旁边的福伯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来。
屁颠屁颠的跑过去递给了孔颖达。
“孔祭酒,我家公子谦逊,不敢在孔祭酒面前献丑,老奴代他呈上诗作。”
嗯?
嗯嗯??
嗯嗯嗯???
我什么时候有作诗了。
福伯这“诗”哪里来的?
“福伯,你这是哪里来的?”
“公子忘了,前年公子在泾南之时,偶有提笔,所书之作老奴都都收集了起来。”
卧槽!
李牧当时就震惊了。
特么当时刚穿过来的时候,有时候会拿起笔练一下字,学习一下大唐的先进姿势。
但关键是,这些涂鸦之作,它有些是见不得人的啊卧槽!
福伯不认识字,以为这些就是诗作。
今天居然带了过来。
李牧整个人都不好了,万一来一首老黄的“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什么的,那才叫赤几呢!
“福伯,福伯,你等会,你给我等会,那不是诗,真不是诗。”
李牧刚要把纸抢回来,可惜晚了一步,孔颖达已经接了过去。
摊开来仔细看了起来。
只见孔颖的脸色从一开始的云淡风轻,慢慢的变成了颇有兴趣,紧接着变成震惊,最后变成气愤。
直到......老孔捂着胸口大吼了一句。
“竖子,真真有辱斯文,你给老夫滚出克!”
然后纸张被老孔揉成一团扔向李牧身上。
李牧弱弱的捡起来,摊开一看。
只见上面写着。
“世人毁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当如何处之?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睡他老婆!”
噗!
看到最后一句,李牧自己都喷了。
赶紧揣上纸张逃似的跑出校长室。
待跑出好一段距离后,还隐约能听见孔校长摔茶杯的怒吼声。
“竖子,汝与曹贼何异?”
李牧表示自己很委屈,我跟曹老板真的不一样啊孔校长。
我真没那方面的癖好好不好。
你仔细看一下俺的眼睛。
是不是......很纯真?
第30章 正义的化身,光明的使者!
“公子,孔祭酒为何气恼?”
滚出国子监后,福伯一脸迷茫的问道。
福伯觉得自家公子写的“诗”挺好的啊!
很有现实意义嘛!
“约摸是孔祭酒最近心情不好吧?男人嘛,每个月总有辣么几天心情不好的,福伯你懂的!”
福伯仔细想了想,年轻那会吧,每个月确实会有辣么几天心情不好。
缺钱的时候。
于是福伯眼睛一亮,貌似找到了问题所在。
“公子且先回去,容老奴再去找孔祭酒谈谈。”
说完,不等李牧反应过来,就火急火燎的跑回去找孔颖达。
李牧刚想叫他回来,可惜人已经跑远了。
摇了摇头,索性不去理会,自顾自走回家去。
走着走着,在路口位置,看见一群熊孩子围在那里。
看样子好像是国子监的学生。
李牧慢悠悠的走过去,打算看一下这些大唐精英学子们,到底在搞什么学术研究?
结果刚走近一些,就听见了一声大喝。
“入娘的程老三,你敢和俺作对,俺打死你!”
“尉迟宝琳你个夯货,敢欺负我的人,小爷我和你势不两立。”
嗯?
嗯嗯??
听着好像不是什么学术研究。
倒像是在约架撕逼啊卧槽!
一股浓浓的后世学校门口约架的既视感。
李牧突然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想当年……俺也是满满荷尔蒙无处安放的青春期躁动骚年啊!
只是如今都已是浮云。
真是让人感慨啊!
就在李牧感慨不已的时候,那边的骚年们,终于按耐不住冲动的惩罚,双方直接就干了起来。
可惜双方实力相差太悬殊。
弱的那方纯粹属于被吊打的份。
“程处弼、李奉诫,你们服不服?”
“服你娘!”
那只叫程处弼的骚年状若疯狗一般,大有即便不敌,也咬下对方一口肉的姿态。
而旁边那只叫李奉诫的骚年,则弱了许多,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跟死狗一样。
对方大约四五个人,其中带头的个,卧了个大槽。
李牧现在才注意到,这哥们的吨位比寻常人足足大了两倍。
双方战力对比,绝对属于元婴期对阵练气期。
李牧忍不住心中对那两只叫程处弼和李奉诫的骚年,竖起了大拇指,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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