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我成了大秦的国运 第36章

作者:伶仃不见雪

毕竟,有他在,有兽甲在,嬴政不可能死的。

如此做军中也能拿下不少人心,最起码以后将领见着嬴政也得恭敬些许。

不过,嬴子楚那里大抵是没甚么问题,难就难在华阳太后那里罢。

魏都大梁还跟信陵君离开的时候一般,没甚么太大的生气,前些天秦将王龁、吕不韦二人并伐三城的消息传来后,更添了一份死寂。

魏安釐王如今也不再上朝,整日在后宫看着龙阳君宠爱,丝毫不管前朝的危害。

信陵君不回来,魏卒十万精锐在外,他拿甚么去阻拦兵锋正锐的秦国虎贲?

大梁城内暗流涌动,多少想拿他脑袋去平息秦国的屠戮的,毕竟,让信陵君去助赵的,可是他啊!

就算是秦国早有预谋,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的那种预谋,这个错也得他来背着。

毕竟,宗室里面想当王上的不少,就算割地赔款,知道当上了,又有如何呢?

龙阳君见魏安釐王一脸不安,温言细语的问道:“大王何须烦恼呢?可是出了甚么事情?”

魏安釐王看着眼前这个比美人还要妖娆几分的男子,心中不安也就下掉了几分,语气也是温和了下来:

“能有甚么事?美人,且陪着孤去钓会儿鱼罢!”

龙阳君哪里会再多问,他持宠多年,凭的可不仅仅是美色啊!

“某要请见王上!某要请见王上!”

一股悲愤至极的声音在宫外响起,惊的龙阳君有些心慌,可是见魏安釐王无甚么异样,也不敢多说甚么,只是收拾好表情,跟着往前去了。

至于身后是甚么人,又是甚么事,那又干他龙阳君甚么事情呢?

明明黄昏还未到来,却依旧有些一道显着昏暗的光芒打在这两个人身上。

准确来说是打在了魏安釐王身上。

他那愈发佝偻的身躯,恰巧就如同这个帝国一般,慢慢的踏入了黄昏,然后化作了尘埃。

第43章 蒙骜借道新郑,诸国联军至赵

行军,行军!

这是这三万秦军现在唯一的想法。

三万秦卒全都是步卒,背着厚重的秦弓弩,顺着风在行军。

蒙骜已经不知道这几天攻下了多少城池,不过,愈往里去,抵抗就愈发微弱,到了这座城池,似乎连抵抗都没有兴趣了。

“此乃何地啊?”

蒙骜意识有些模糊,向一旁的副官问道。

“秉将军,此乃韩城巩!”

副官一脸兴奋,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战功竟然如此好捞。

“巩城?前方就是韩都新郑了?”蒙骜回过了些许神,毕竟这种奔袭的强度,就算是他年轻的时候也未曾有过,更别提现在老了。

“是的。将军,不知是直攻韩都新郑还是转道直击魏都大梁?”副官一脸兴奋,这两条路无论选哪一条,都是灭国之功。

“拿堪舆图过来,本将看看再做选择。”刚刚假寐的一会儿,总算让蒙骜回过了神。

副官应了一声,就把堪舆图拿了过来。

蒙骜仔细看了一眼,伸手在上面比划了几下,心中推演一番,行兵路线也就有了脉络。

自巩城攻魏,只需翻山越岭,便可直捣黄龙,一举破魏都大梁,且攻破大梁后,就可借道魏国反攻韩都新郑。

且韩国多地守卫不在,按他的推算大抵都是回防新郑,也不排除全部退守陪都郑城,以韩桓惠王的性子,大抵是做的出来的。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走那一条道路。

天下大势变转迅速,他蒙骜不过只能根据内心猜测来走这些路途,若是一步出错,那就满盘皆输。

魏安釐王与韩桓惠王不同,蒙骜并不知道魏国现在的实况。

王龁他们的令兵大部分也找不到他的踪迹,总而言之,他只知道魏已经下了三城罢了。

副官看到蒙骜有些发愣,也不敢言语,就这么静静的待着,生怕这快到手的军功没了他的份。

蒙骜依旧是在思考,放在堪舆图上的手不断移动,似乎是在推演着甚么。

风儿携着血腥味来到了蒙骜面前,将那快要沉寂在推演之中的蒙骜唤了起来。

“不打了。”

副官只觉得自己是听错了,赶忙问道:“将军,不打了是甚么意思?!”

“就是不打了的意思,汝哪里这么多话语?”蒙骜瞥了副官一眼,“且传令下去,驻扎修整。汝之后来吾帐中。”

说罢,蒙骜就卷了堪舆图入了帐中。

副官只是呆愣了一会儿,便去传了令,路上思考着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让蒙骜改了主意。

传令哪里需要多少时间?

不过一会儿功夫,副官就到了蒙骜帐中,此时蒙骜依旧在看着堪舆图。

副官正考虑要不要出声叨扰,还是立在原地等着蒙骜自己抬头,就听到蒙骜唤他:

“桓台,且过来,本将有事交代与汝。”

副官名叫桓台,秦咸阳里面不太显赫的桓家人物,不过,能在蒙骜身边做个副官,多少是有自己的能耐。

桓台不敢多言,应声道:“将军但说无妨,某自然应下。”

蒙骜笑了一声,放下了手中堪舆图,将一封用丝绸为纸写的书信递了过去,道:

“本将思来想去,终是想明白了。今我大秦已经吞并东周,无甚么余力再消化魏韩二国,故就起了向韩王借道的心思。”

桓台听到此处就明白了,不过就是吃多了,怕撑着,就借着借道的名头,将攻下的韩城还回去几个。

至于为甚么还要攻魏,恐怕就是想逼迫信陵君退兵吧。

如此的话,那唤他桓台过来,估摸着也就是当个使臣,跑上这么一遭罢了。

“某明白了。将军且交付于某,某这就起身入韩都,定让韩王让道于我大秦。”

无论前方风险如何,现在他桓台必须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