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霸主 第548章

作者:花皮的皮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个不错的结果。

  这可都是真金白银,而且可比偷卖军火要让人良心安稳得多。

  今年的冬天是这么地寒冷,有了这些钱,战士们的薪水和棉衣还有煤炭和伏特加,可都有了着落。

  很快,一行人踩着积雪到了老库里申科的办公室,波比夸张说道:

  “沈。实在是太感谢你了,库尔德人向我们采购了一大批装备,我再也不是一个二流军火贩子了。”

  老库里申科也将一向不离身的酒壶递了过去,满是复杂道:“沈,谢谢你让我们可以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从现在开始,我正式接受你的友谊。”

  沈建南并不喜欢乌克兰的伏特加,除了度数高,真的不咋滴。

  但对于老库里申科这种人而言,递出自己的酒壶只表达一个意思,接受沈建南,接受九鼎,接受第一国际资本在乌克兰所做的一切。

  也许,这位老将军至今都搞不明白金融是什么。

  但从冷战开始到冷战结束,漫长的岁月中,以军方的情报网络和岁月的睿智,又岂会完全察觉不到自己的布局。

  沈建南笑了笑,接过酒壶,猛灌了一口。

  辛辣剧烈的白酒入喉,像是火一样燃烧着,等到了胃里,更是热得厉害。

  但一瞬间,也驱走了刚刚在外面寒风雪地里的冰寒,让人全身都变得暖和起来。

  沈建南赞了一句:“好酒!”

  老库里申科感慨道:“确实是好酒。每一年的冬天,是这些酒,挽救了数十万人的生命。有了这些酒,很多人就不用冻死在这严寒的冬天。这都要谢谢你。”

  沈建南摇了摇头:“如果你要谢的话,还是谢谢安然吧。是她说服我做这些的,老实说,其实相比奥德赛军方,我还有更好的选择。”

  老库里申科眼神黯然了下,但随即划过一道亮光:“原来她真的已经不恨我了。”

  恨与爱!

  其实很难说得清楚。

  在一段漫长的岁月中,那娃.艾丝塔费恨过老库里申科,因为如果不是老库里申科将她送入克格勃,她就不用面临看不见未来的命运。

  但对于如今的沈安然而言,爱已经消失,又谈什么恨与不恨。

  如果说有什么,只有心底一片像是火苗一样的温暖。

  火,在壁炉中噼里啪啦燃烧着。

  依偎在沈建南光洁而又健壮的胸膛,安然.卡戴珊有些茫然道:“沈。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还是不对。”

  卡戴珊无疑是最聪慧的女人。

  在乌克兰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研究九鼎的布局,最终所有的东西都指向——托拉斯。

  金融、政治、人才托拉斯。

  以资本为基础,以金融为手段,以信息为渠道,以利益交换为突破点,成了学校,垄断人才,再将那些人才送上权力中心。

  作为昔日站在社会主义反击资本主义最前列的特工,卡戴珊岂会不知道托拉斯结构最终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整个乌克兰,都将笼罩在第一国际资本的垄断阴影下,所有普通人都再无翻身的可能。

  这就是托拉斯。

  就像是一头趴伏在人身上吸血的蚂蟥,不知不觉,无影无形,却又实实在在存在。

  这对于一个曾经为社会主义,为国家奋斗的人而言,完全就是信仰和理想乃至于灵魂上的背叛。

  所以,卡戴珊真的不知道自己做得对,还是不对。

  如果她继续做下去,就是在背叛自己的国家,生她养她的国家。

  沈建南抚摸着怀中光洁的肌肉,温热如绸缎的细腻,让人感觉特别地舒适。

  他知道卡戴珊在说什么,这个女人的聪慧超出了他的想象,有些事没有跟她说,却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真正意图。

  最终,沈建南的手停留在了波澜起伏的地带,用深情的语气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明天就跟我一起去欧洲吧,其实,我这么做,并不仅仅是为了利润。我只是想让你改变这个国家,并且开心一点。如果我判断的没错,要不了多久,按照目前的轨迹走下去,整个乌兰克就会沦落为欧洲最廉价的妓院。”

  “......”

  卡戴珊震惊欲绝,骇然从沈建南怀里爬起来,惊恐望着那双乌黑的眸子。

  沈建南却自嘲笑了笑:“你不会以为,我仅仅是为了睡服一个女总统吧,虽然那确实很让人向往并乐此不疲。”

第一百零八章 五年打造常青藤大学之一

  乌克兰检察官制服,颜色总是充满独特的韵味。

  蓝色制服套在萨沙.安东诺娃.季末申科身上,她金黄的头发,白皙的肤色,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英挺感觉,

  但若换上礼堂的正式黑色制服,明晃晃的金黄色肩章和领徽就又多出来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因为那将代表着神圣而又不可侵犯的法律。

  而此时,穿着白色大检察官才可以穿的制服,萨沙脸上却多出来了一丝羞涩和怯红,大法官制服可不是她一个还在读书又是实习的学生可以穿的。

  当然,这并不是让她脸色像是烤炭一样,红到耳朵根的原因。

  实在是,姐姐和姐夫太可羞羞了。

  大半天的......还让人家来......骗人家学习。

  萨沙一双手捂着脸,关上房门,进也不是退出去也不是。

  只能隔着手缝,从缝隙里怀着三分好奇,三分期待,去看那不可思议的一幕。

  老天!

  姐姐是蛇精变的么?

  不然怎么可以将自己的腰三百六十度翻转。

  这个姿势......会不会太......

  “萨沙宝贝......”

  啊!

  叫我了。

  萨沙.安东诺娃.季末申科夹着双腿,捂着脸走了过去,实在不敢去直视沈建南乌黑的眸子。

  那双眸子太可怕了,就跟壁炉里的火焰一样,她害怕自己被燃烧掉。

  壁炉的火,仍然在慢慢燃烧着。

  无烟碳将整个客厅变得犹如春天......

  ......

  乌克兰自古就被誉为欧洲的粮仓,确实是有原因的。

  在这里,北方平原寸草不生,在核辐射的高温下寂寞苍凉,但南部区域芳草萋萋,等到成熟季节,连成波浪的金黄色田野,让人深深地迷醉其中。

  一日下来。

  沈建南调整好了身体状态,准备见一见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和新任总理库马奇。

  如果想要在乌克兰做一个全面的托拉斯框架,这两个人是完全绕不开的。

  而此时,基辅总理府。

  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坐在列昂德·洛维奇.库马奇对面,正一脸激动地说着什么。

  “列昂德。听我说,这真的是一个千年难逢的机会,卡隆他们都可以干,为什么我们不可以?”

  “如果我们可以买下南部所有的燃气公司,将可以垄断所有的燃气供应。”

  “想想看,这将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

  作为总理,库马奇最主要的职责就是管理矿业和能源,而政府推动的私有化进程,他又岂会看不出其中蕴藏的机会。

  但是去买下这些公司,要的钱太多了,可如果和外国资本合作,被人知道的话,那将会被打上一个卖国的标签,这样对他的政治生涯太不利了。

  “帕弗洛,让我再考虑考虑,这样的风险实在是太大了。他是华夏人,我们和他合作,那样......”

  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一听库马奇还要考虑,激动地站了起来:“老天。列昂德,你还需要考虑什么?我们能够在权利上几年?五年,十年?看看北极熊,他们连石油公司、通讯公司都被各大家族瓜分了,难道你不希望你的家族像阿布、马儿金他们一样,永垂不朽?”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平复了下呼吸,才压低声音道:“没人知道这个国家未来会怎么样,现在五大常任理事国要求我们销毁核弹,但谁能保证他们以后不翻脸。”

  “这是我们的机会,至少,我们以后就算失去了权利,也还有用不完的钱。”

  “而且,这完全是合法的。我们用钱买下那些人手里的股份,他们还会感激我们的慷慨和大方。那可是美元列昂德,美元!”

  “......”

  “并且,如果你得到了沈的支持,说不定可以打败那些混蛋,成为最有权利的人?”

  “......”

  “我想你也知道沈掌握着多么庞大的资本,整个欧洲都在他的名字下瑟瑟发抖。”

  “......”

  “有了他的支持,那些反对者根本就不会是你的对手。”

  “......”

  “他和奥德赛军方还有兵工厂的关系还非常紧密,连老库里申科这种顽固不化的家伙都做出了选择,列昂德,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说不动心,那是假的。

  在这个风云变幻的时代,谁也不知道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今天掌握着权力,也许明天就会被政治对手抓到把柄,攻击下台。

  列昂德·洛维奇.库马奇的眸子里闪过一片混乱的挣扎,在取舍之间反复权衡了许久,他盯着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的眸子说道:“我可以见见他,但我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这个国家,你明白么?”

  帕夫洛·伊万诺维奇·拉扎连科心里一阵狂喜,他知道,列昂德·洛维奇.库马奇这算是答应了。

  什么为了国家!

  都是一张无耻的遮羞布罢了。

  当然,这种事拉扎连科才不会愚蠢地拆穿,他连忙点头道:“我明白,那我马上就跟他回话。”

  在人类已知的历史上,面临了无数又一次灭绝的危险。

  流星撞击、狂风暴雨、山崩地裂,在大自然的天威下人类就像是行走在沧海一粟中的尘埃一样渺小。

  但天作孽尤可存,人作孽不可活。

  一定非要说人类经历的最大灭绝危机,非冷战莫属。

  数万颗核弹部署,如果在全球爆炸,可能地球依旧完好无损,但人类,势必会被从地球上抹除。

  幸而,这场最大的灭绝危机,终究是在人类的理智下,悄然结束。

  很多人,都将结束冷战危机的功绩归结于布什的执政,归结于戈尔巴乔夫的退让和无能,殊不知,真正让核战没有爆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乌克兰付出的惨重代价——切尔诺贝利。

  从基辅地标独立广场出发,先往东沿克列沙蒂克街走五分钟,然后折向北边的弗拉基米尔斯基街继续走十分钟,一栋泛着历史气息的教堂矗立在巷子尽头。

  不过在八个月前,教堂的一部分成为了博物馆,取名切尔诺贝利博物馆,纪念切尔诺贝利事故六周年。

  博物馆不大,比起安纳托利亚文明史博物馆,显得要渺小很多。

  既没有安纳托利亚文明史博物馆的气势辉煌,也没有它那种顺着时间长河独自穿梭的孤寂感。

  有的......只是一种沉重、肃穆、以及浓浓的不忍......

  进入大厅,天花板上悬挂着一些牌子,上面用乌克兰语写着地名:维尼夫卡、科罗哥特、科拉斯涅……一共七十四块,沿着台阶向二楼展馆延伸,直到中央展厅。

  在那里,黑色的“切尔诺贝利”字样显得格外沉重。

  灯光幽暗,墙上、玻璃橱窗里展示着大量黑白照片、当事人与家人的来往书信、政府文档、报纸摘录、重要人物的衣物……而这些,每一件物品都代表着一段故事、一个生命。

  “亲爱的纳迪娅:此时此刻,我很高兴有你这样的亲人和真正的朋友在身边。我活着是因为爱:爱着你,爱着母亲,更深爱这片土地……”

  写这封信的是弗拉基米尔·普拉维科1986年4月26日凌晨切尔诺贝利核事故发生后,他与战友维克托·基比诺科率领两个消防班率先冲进现场,冒着致命的核辐射危险实施灭火,两人被严重烧伤。1986年5月11日,年仅二十三岁的普拉维科在莫斯科的医院去世。

  二号展厅开始的地方有个书桌大小的展台,模拟切尔诺贝利4号机组从爆炸到封堆的全过程:先是完整的4号机组,随着夜幕降临,机组亮起灯光。

  忽然,一声巨响,机组的一角被炸毁,并燃起熊熊烈火。

  之后,直升机飞来灭火,4号机组随后被封上一层厚厚的“石棺”。

  在安然.卡戴珊带领下,沈建南在一只透明的玻璃橱窗前停下了脚步。

  隔着橱窗可以看到,里面关着一只怪物,有着猪的脑袋,前蹄却有四五只,后蹄却长得像鸡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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