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融霸主 第273章

作者:花皮的皮

  安宁惊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惨白惨白。

  三千万英镑,央行目前还能够应付,但如果是十个三千万英镑,一百个三千万英镑,一千个呢?

  该死,怎么来的这么快。

  “安宁行长。我们该怎么办?必须要打退这些该死的投机者,否则真会变成那个混蛋说的那样。”

  安宁眼睛里明灭不定,闪烁着择人而噬的恐怖光芒,他恨极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沈建南,也恨死了那些该死的资本投机者。这是赤裸裸的不将芬兰放在眼里,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真的狙击芬兰马克,完全是在挑战整个国家的尊严和底线。

  “行长。”

  投机者不可能长期持有芬兰马克,目的,无非是想要冲击马克的汇价,来达到卖空的目的。

  安宁不亏是央行行长,也不亏是在美国经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瞬间就做出了决断。

  “通知所有银行,将隔夜拆借利率上调百分之三十。”

  很遗憾!

  安宁虽然身为央行行长,却没有读过《孙子兵法》,没有读过《周易》,没有读过《鬼谷子》。

  一个超级挂逼引导的大势,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之功。

  香港。

  啪啪啪——

  又至夏季,狂风携带者暴雨,为高温的天气带来了一丝凉意,随着雨水猛烈拍打,斑驳的地面充满水渍,像是小溪一样四处流淌着。

  良久,狂风暴雨渐渐消退。

  雨丝霏霏的天气,撩开了混乱的思绪,拨动了沉睡的躁动。独自一人漫步于被雨水打湿的泥泞小道,别有一番异样的舒适。

  此时的小路是最具美感和智慧,它不是干燥时那般冷漠无情,不是泥泞时那般混沌无形,毛毛细雨下的小路更是充满着无限的情趣。

  湿润的路、湿润的景、湿润的心在那一刻合为一体,同脉同息。没有嘈杂、没有和煦、仅有同病相连的无限依恋。

  那一刻,不再有行走的概念,因为此时的每一步都是无声的交流。小道狡黠将答案藏于之下,与景中之情,将情寓于景中。

  沈建南向来喜欢泥泞的小道,没有声息却留下深深的印迹,那样绵软,那样厚重。

  而且,当回望往路,那一串串的印记分外清晰,那是无声的话语,犹如爱人无尽的叮咛,给人以慰安和启迪。

  心不在焉时留下浅浅的印痕,而当彼此用心做过,那深深的印痕见证了彼此的努力,不论成功与失败那凹凸的印记会成为永远。

  另一方面,泥泞的小路会让你有足够的时间思考,他会将你的印迹完整的留下。告诉你要想走得直走得准,不能只盯着脚下,要看前方既定的目标。

  渐渐,沈建南到了小道三岔口,几番取舍,深入了其中一条小道,但随着路至尽头他才发现迷了路,不得不退出掉头再选择一条小道。

  终于,在逐一试探深入,他找到了回家的归途。

  霏霏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扰人清梦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忽然响起,吵个不停,在清晨的虫鸟啼鸣中,显得格外响亮。

  “亲爱的,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

第二十二章 抢夺大势(感谢书友盛、书友遗忘的黑玫瑰)

  尤利娅.西多罗夫的声音从电话里清晰传了过来,声音有些低沉,透着丝丝疲倦之意。

  伦敦时间下午两点,英国伦敦即期市场上涌现出大量芬兰马克的抛盘,高达三亿之多,尤利娅敏锐意识到芬兰那边的酝酿已久发作,就趁机在期货市场建立了三百万英镑的芬兰马克头寸。谁知道,市场刚刚有下滑的苗头,就很快暴涨了上去,三百万英镑被斩杀了超过一半,不得不止损出局。

  等到下午五点,芬兰央行公布了一条新的政策:将隔夜拆借利率上调百分之三十。

  这让尤利娅有些慌了。

  芬兰终究是一个拥有完全主权的国家,经济水平,在整个欧洲甚至全世界,都是名列前茅,而芬兰的个人GDP,甚至足以位列全球前十。

  这样的国家,任何人,任何机构,都不可能撼动它的根本。

  按照沈建南的计划,就是靠舆论影响,将芬兰的问题放在放大镜下灼烤,借着芬兰人的资本流出和经济恶化,等全球所有资本都盯上芬兰,每人咬上一口,芬兰就是再强,也得被咬死。

  可是百分之三十的隔夜拆借利率,足以让任何投机性资本都为之生惧。

  什么是隔夜拆借?

  简而言之,央行与商业银行之间有拆借市场,商业银行之间也存在拆借市场,同业拆借利率比照央行与商业银行之间的拆借市场利率执行,同业拆借市场亦称“同业拆放市场”,是金融机构之间进行短期、临时性头寸调剂的市场。

  提高到百分之三十的拆借利率,除非能够保证在短期盈利超过利息支付,否则,将会承担巨大的亏损。

  没有人,敢承担这种支出,去朝银行拆借大笔的资金,除非,那个人是神经病。

  可是如果没有人来一起进攻芬兰,那以格曼和卡曼迪朝在市场上建立的头寸,恐怕要不了几个月,就会将沈建南亏破产。

  那可都是自家的钱,尤利娅如何能不慌。

  沈建南夹着电话,绑着身上的睡袍,听完尤利娅的担忧,不由安慰起来。

  “宝贝。放心吧。现在的芬兰,就跟黔之驴一样。”

  “黔之驴?那是什么。”

  “呃......你可以理解为一头驴在看到一头猛虎的时候,学起了狗叫。”

  噗嗤——

  拿着电话的尤利娅不禁笑出了声。

  “亲爱的。你这个比喻实在是......太搞笑了。”

  沈建南扬了扬眉毛,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随着烟雾在体内流过携带这尼古丁侵蚀着肺部,疲惫感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一种无处不在的舒服。一个周天呼吸,这厮吐出了一个浓浓的烟圈,在烟圈飞扬中,他继续起刚才的话题。

  “黔之驴,技之穷。芬兰央行想跟所有潜在的敌人打时间差,但他们忽略了自己根本搞耗不起。宝贝,相信我,他们一定坚持不了多久的。”

  “可是。我担心先倒下的是我们,亲爱的,我不该让你把杠杆加到这种幅度的。这实在太冒险了。”

  “宝贝,你是在担心我会破产么?要是我破产了,你还会爱我么。”

  “沈。你这个混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芬兰能够撑过三个月,你真会破产的。”

  “我想知道刚才的那个问题。”

  “你这个笨蛋。如果你破产了,我可以养你。但是你必须跟你的其他女人断绝关系,最多...最多我可以和其娜一起分享你。”

  “这真是让人心碎的答案。”

  “沈,我要生气了。”

  “OK。那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宝贝,我想你一定没有注意到芬兰今天的股市,对么。”

  “股市?”

  尤利娅.西多罗夫一怔,连忙点下鼠标看了看证券市场的走势。

  赫尔辛基HEX,上午的时候,呈现反弹上涨走势,但在下午快收盘的时候,突然剧烈跳水,不但吞掉了上午的涨幅还下跌了百分之零点五。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被沈建南一提醒,尤利娅立刻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股价,同样是有资本推动的,而其中最大的资本也多为投资性资本,可能是来自银行资本,可能是来自证券资本,也可能是市场热钱。

  但无疑,推动股价上涨的,还是钱。

  芬兰央行提高了银行间隔夜拆借利率,虽然打击了投机者借钱的热情,但对于芬兰股市,何尝不是一样遭到打击,少去了资本注入,股价根本就无法上涨,这对于芬兰现在许多上市公司都非常不利。

  一旦上市公司股价大规模跌破银行风控线,对于芬兰银行系统将是一场灾难。

  “亲爱的。发现问题了吧,现在,我们需要在HEX建立一笔空头头寸,既然芬兰央行给我们机会,那我们为什么就不好好把握呢。”

  “沈。你真是太卑鄙了。可是,卑鄙的太帅了。我爱死你了。”

  “宝贝。你刚才可是让我很伤心,有什么奖励没有?”

  啪叽——

  “奖励你的。”

  “喔。老天,你让我蠢蠢欲动了。”

  “混蛋,不要调戏我。你答应过我要去法国,我已经准备好了如何度过一个浪漫的假期,早点来找我。”

  “......”

  不久,两人一番肉麻的调情,挂断了电话。

  沈建南按灭烟头,往沙发上一靠,乌黑的眸子如黑夜的星空般深邃。

  从来没有千年的王朝,也不会有万年的世家。人心为势,皆可引导,但不管是国运还是经济,大势上,也有气运之说。

  摩根为了救市,请求杰西.李佛摩尔不要再做空,在李佛摩尔结清空头头寸后,从此就一直走下坡路。朱利安在金融市场纵横数十年,未尝一败,但一败之后再无翻身余地。唯独索罗斯能够做到摧枯拉朽,所到之处令人闻之就感惶恐。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才是掌握了大势的精髓,气运加身。

  如果....那就有意思了。

  德国,柏林。

  一处宽大的别墅宅院,棕红、褚石为主的墙体配以白色相间的线条,构成方格立面,色彩鲜艳,与以单一的灰黄色石头为墙体主色调、崇尚各种装饰墙雕的其他欧陆风格的建筑有明显的不同。

  这里是乔治.索罗斯在德国的私人别墅。

第二十三章 荒谬的感觉

  警惕芬兰马克存在的贬值危机。

  作者:沈建南。

  “经济是一种财富交换的方式,数百年的经济市场表明,在经济运转中,总会存在起起伏伏的波动,我们称之为经济周期......“

  “......”

  幽雅宽敞的别墅内,乔治.索罗斯拿着一份报纸,时而皱眉,时而沉思,用了十分钟时间,逐字看完后,他习惯性托着下巴思考起来。作为当代顶尖第一列的金融投机大家,他可以预料到,当这篇看似客观的刊幅在时间发酵下,必将会为芬兰带来巨大的危机。

  没有一丝夸大的真实经济数据,全部是来自芬兰官方的通报,但这些数据整合到一起,简直就是蓄势待发的屠刀,再将德国和芬兰的利差剥离,百分之四点多的利差,会像鲜血一样,将食人鱼大白鲨全部吸引到芬兰。

  不用想都知道,读过报纸、或者收到消息的芬兰民众,会带着大量的芬兰马克离开芬兰,赶往德国银行,随着芬兰资本流入德国,将会像跷跷板一样,推动德国马克走强和芬兰马克走弱。

  这是他希望发生的事情,也是他和斯坦利研究过的关键因素。

  芬兰虽然不在欧共体之内,不过芬兰马克却和埃居挂钩,只要撬动了芬兰马克的混乱,将会像是火苗一样在欧洲形成燎原之势,等到芬兰燃烧殆尽,就将为整个欧洲经济埋下一颗恐惧的种子。

  孙子曰:地形有通者,有挂者,有支者,有隘者,有险者,有远者。我可以往,彼可以来,曰通;通形者,先居高阳,利粮道,以战则利。可以往,难以返,曰挂;挂形者,敌无备,出而胜之;敌若有备,出而不胜,难以返,不利。

  我出而不利,彼出而不利,曰支;支形者,敌虽利我,我无出也;引而去之,令敌半出而击之,利。

  隘形者,我先居之,必盈之以待敌;若敌先居之,盈而勿从,不盈而从之。

  险形者,我先居之,必居高阳以待敌;若敌先居之,引而去之,勿从也。远形者,势均,难以挑战,战而不利。凡此六者,地之道也;将之至任,不可不察也。

  夫地形者,兵之助也。料敌制胜,计险厄远近,上将之道也。知此而用战者必胜,不知此而用战者必败。

  从地形上来说,芬兰是整个欧洲的延伸区,和意大利以及西班牙的地势一样,处于外围,以欧洲的整体经济水平,要想在欧洲市场获利打破欧共体的汇率机制,以包围的形式来进行蚕食壮大,无疑是最实用的方法。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

  行火必有因,因必素具。

  发火有时,起火有日。

  时者,天之燥也。

  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

  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而其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则上。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

  南欧意大利和西班牙的经济,都沉珂难去、积难繁多,北欧五国,受到苏联影响,经济正面临着巨大的危机,特别是芬兰和瑞典,无疑是最容易崩断的一个环节,而东欧,随着苏联解体,各国目前正处于纷争之中。

  只要下从西班牙和意大利入手,上从瑞典和芬兰入手,当这些国家的战线失手,就会像是烈火燎原,西欧形成包围之势,那么西欧最弱的英国必将无法再支持现在的汇率机制。

  在和斯坦利.德鲁肯米勒聊过之后,索罗斯已经有一个完善的计划。

  先从北欧五国国力仅次于瑞典但民众最少的芬兰入手,芬兰只有五百万人,通过舆论影响,很容易就引动芬兰内部存在的危机。

  到那时候,芬兰民众在利益的需求下,就会带着资本离开芬兰,但芬兰央行为了维护马克和德国马克之间的汇率,又不得不买入芬兰马克,等到芬兰央行的外汇储备消耗殆尽,量子基金和其他盟友再一起出手,就可以轻而易举打垮芬兰。

  可以想象的到,等到和斯坦利敲定的最终计划可以成功,那么量子基金将会成为全球最有影响力的对冲基金,他将会成为全世界最强大的男人。

  名这东西,没什么用,但名,却又非常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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