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 第1660章

作者:金01

阿尔巴特军区的将军安德烈维奇是主要的谈判手,这货一脸横肉态度傲慢。

苏联人直肠子的性格暴露无遗,上来就开门见山,直接就亮出了底牌。

“安德烈维奇将军,谈判不就是谈吗?你这上来就定了这么个调子,这往下就难了,我觉得咱们应该和和气气地好好谈。”华国这边一个中年少将语气温和地应对。

“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今天最好能谈出结果,谈好了我们就尽快回去,所以没什么可好谈的,你们如果觉得不行,可以不买。”

今天万峰是进场了的,只不过属于列席旁听之类的,光有听的权利没有发言权。

这个安德烈维奇肚子里的肠子是不是蛔虫多了?

万峰断定他这不是唱白脸,而是天生就这味儿。

如果放在苏联鼎盛时候,你玩爱买买不买滚这一套还凑合。

但是现在你们国家什么熊样一点笔数没有嘛?

都特么块拐筐要饭了还拿出贵族的派头。

好在另一个苏方将军赶紧发言打圆场。

“我们华方理想的价钱是三千八百万米元。”华国这边刚一报价,不想刚坐下的安德烈维奇噌一下又窜起来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桌子上的茶杯都拍起来了。

“三千八百万!做梦!这个价钱只能买个机身,你们华国人真不知好歹,这是苏27。世界上最先进的战斗机,你们的出价侮辱了它尊贵的出身!”

这货就不该带来,这不是谈判吗,不就是谈吗!

华方这边还价三千八百万米元,也是没打算加一个大子,双方唇枪舌战了好几百个回合,谁也没改一点价钱最后以平局收场。

接着就是晚间的宴会了。

安德烈维奇在宴会上对华方人员傲慢地说道:“如果是火柴点不燃的酒就别端上来了,那是娘们喝的,男人是不喝那样的酒的。”

这是苏方军事代表团在与外国谈判时惯用的伎俩,三哥和阅南以及巢县的兄弟们可是被他们这招治得不要不要的。

苏方的人生活在高纬度地区,气候的关系让他们天生就是能喝的动物,再加上人种的不同,像阅南巢县这样国家的人在酒桌上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最悲惨的就是三哥,这些清教徒从来也没喝过这么高度数的烈酒,一杯下去就天旋地转了,两杯下去基本上就爹妈不认了。

这个时候,苏联的将军们会放肆地讥讽三哥国防部的官员,一些难堪的话使对方难堪地下不来台。

有时甚至苏方代表团的某些成员都看不下去了。

今天苏方人又准备故伎重演,他们认为只有在谈判桌上把对方喝倒了,接下来的谈判才会顺利。

他们说言的顺利自然是对他们有利了。

尤其安德烈维奇认为对这些不知好歹的华国人,就得把他们灌醉才能老老实实地签城下之盟。

第1508章 换酒换杯

晚上的参加宴会的双方代表团成员悉数出席,华国这边喝酒队的三位成员终于上场了。

张胡子兴奋地搓手有一种技痒难耐的样子。

李二斤也拿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终于临到他们上场了。

只有陈道安安静静,一派大师的风范。

宴会上准备的是五十三度的茅台酒,万峰一开始告诉代表团毛子不爱喝酱香型的酒,上二锅头就行。

再说五十三度的茅台算什么烈酒,六十二度的二锅头让毛子尝尝。

但是一想到以毛子喝酒的做派,怕是上来就是干杯。

那些能喝酒的将军还凑合,不能喝酒的大概两杯六十二度的二锅头就仰歪了,这菜没吃几口就倒下了可亏了。

于是宴会上先是五十三度的茅台。

等华国这些将军肚子划拉的差不多了,再换红星二锅头。

现在人到齐菜上齐,酒也开瓶倒满了水晶杯,屋子里弥漫着酒香。

安德烈维奇站起来举着酒杯大声地说道:“不喝酒的人都不是男人,是娘们的就上一边去。”

这话太特么欺负人,这里还真有不喝酒的人,但是怎么到一边去,那不成娘们了吗!

但是有一个人还真就跑一边去了。

用膝盖都能想出来是谁。

本来万峰都做好牺牲的准备了,这要是上场不躺下就别想下来。

谁知道安德烈维奇竟然整这么一出,他不下场才怪呢,至于是不是娘们?

反正栾凤和张璇说他很爷们就行,别人怎么看他还真没在乎。

他不在乎可是华国的将军们在乎,这代表团出来一个娘们?

有人已经下决心待宴会散了以后要打死某个自甘堕落成娘们的人。

看到真有人一边去了,安德烈维奇嘴角挂上了一丝讥笑。

万峰才不在乎,在肚子里暗暗同情他,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笑出来。

“今天华苏两国欢聚一堂,为了两国的友谊,今天不…你们华国那话怎么说了?”

“不醉不归!”张胡子豪情满腔地回答。

“对!就不醉不归,我们干几个你们就得干几个,我先来一个!”

安德烈维奇说完一仰脖,二两一杯的酒就倒嗓子里了。

安德烈维奇干了,苏方的人也都干了。

客人都干了,主人哪有不干的道理。

不管能喝不能喝的,都把杯中酒干了。

季米特里看到这华国坐在末座的一个中年军官就觉得眼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

像华国人看老外脸盲一样,毛子看华国人也几乎都一个模样,季米特里虽然看着陈道眼熟,但就是没想起来他是谁。

毛子一杯酒下肚,砸吧砸吧嘴连连点头:“这酒好喝,但好像不太够烈!”

“这酒估计三杯华国人就得倒下一片。”苏方有人窃窃私语。

万峰坐在一边端着一盘花生米,咔咔地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