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锅菜
“啪”。一声鞭响。一个秦军士兵抽打在一个匈奴少年上。怒吼着催促着干活。尚文看着那士兵。拍打自己的胸脯。吓了自己一跳。看着那瘦弱的匈奴少年。尚文无可奈何的走开了。
修路的工程还没开始几天。已经死了三百多人。这些秦军士兵眼睛一点也不眨。有的还要把尸骨埋在公路下面。幸亏尚文看见。赶紧的制止。以公路的地基不稳为由,让人找地方给埋了。
平整土地。夯土,铺石子。夯土。接着就是混合沥青的石子铺到地面上。整个工程就这样开始了。
一条南北双向车道的是国道。宽度在七丈左右。尚文不知道这个数据。尚文只知道,这样一来,车辆就能更加快捷的通过。另一旁则是告诉公路。双向车道分别分开。各七丈,看着异常宽的道路。尚文觉得没有什么浪费的。以后。说不定还要过坦克那。路基一定要打好。宽度一定好大。这样就能并排通过更多的军队。
看看平坦的路面,再看看那些匈奴人。尚文觉得有些过分了。
63血泪之路
”唉,这简直就是匈奴人的血泪之路。”尚文自言自语到。
皮鞭不断的抽打在身躯还显得削小的匈奴少年身上。少年打的鬼哭狼嚎。躺在地上不断的打着滚。秦军士兵却更加疯狂的抽打。很快,那少年就不动了。
打的也累了。秦军士兵把皮鞭别在腰间。直接拔出佩刀。一刀砍过去。“嘿嘿。一个好头颅。”士兵笑着将头颅挂在腰间。
尚文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去用手探查一下是否还有呼吸。直接一刀就砍杀下去。
尚文只能用残忍来形容了。“去,你们两个把尸体处理一下”。那个士兵指着两个匈奴少年说到。少年没有说话。估计是累的。挥动铁锹的手臂已经太不动了。“混蛋”。士兵一鞭子抽过去。那匈奴少年直接倒在地上不动弹了。“嘿嘿,老子又得了颗好脑袋”。说着挽起袖子,把皮鞭别在腰间,准备拔出刀。一个少年突然闯出来。跪倒在地。拦住那士兵,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脸上都是灰尘。但是能够看见两行清泪留下来。嘴里不断的哭喊着。听那语调好像哀求那士兵不要杀那个已经躺在地上的少年。并不断的用手指着自己。苦苦哀求。喊的嘶哑的声音非常悲凉。尚文看明白了。这或许是一对兄弟或者是那哀求的少年的亲人。那哀求少年只求放过已经躺在地上的少年。那士兵却不为所动。刀已经拔出来了。士兵不断的踢着那哀求少年。“滚开,否则连你一块杀”。士兵奋力的踢着那哀求少年的胸脯。少年的嘴角都已经吐出一大摊子血。鲜红的血迹已经殷红了胸脯前的仅有的布片。士兵还是不为所动,周围的匈奴人停下手中的活。
眼中是恨。眼中是血。眼中是泪。匈奴人已经恨到极点了。这个时候看到不妙的一个校尉急匆匆的将尚文拉走。尚文还想停留一下。但是力气不是这些当兵人相抗衡的。尚文被推上车。校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抽出佩剑。保护在尚文左右。“哗啦啦”一阵脚步声,一队秦军士兵已经开过来。一支秦军骑兵队伍飞奔过来。尚文通过车窗看到。那些看押的士兵已经开始脱离接触。归拢在一块。很多人开始聚集。秦人。匈奴人。秦军的呵斥。马匹的嘶鸣声。突然,尚文听到一声悲凉的哀鸣声。那声音极端的凄凉。尚文心中都为之动容。想必是那哀求少年的。兄弟亲人被杀,悲惨可想而知。
尚文来不及多想。就听见车后响起巨大的怒吼声。那是匈奴人的,长期被压抑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抗声。接着就是刀剑碰撞的金属声。怒吼,秦人的。匈奴人的。还有马匹的。在人激烈争斗中。马也好像感染一般。发出不一样的怒吼。
车渐渐的离开杀戮的战场。什么都听不见了。尚文却呆呆的坐在车中。流血,流血。那血就像泉水一样突突的从人体中冒出来。成小溪,成河流,成江海。尚文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金属撞击声。没有那打击音乐动听。只有催人命的音符。尚文心中有些受不了了。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尚文。尚文。”蒙恬摇动着尚文。尚文还是呆呆的看着远方。那个方向是公路修建的地方。
“唉。”尚文重重的叹了一口。
“过去看看吧。”尚文已经独自一人走向马车去看看。
蒙恬是来告知尚文,秦王要来北方巡视的。但是看到尚文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蒙恬也不好说出口。再加上自己带来的人马立即投入的镇压匈奴人的战斗。所以,也就顾不上尚文了。最多只能保证安全。
一队队人马正在快速的开进。那是周边军力的调动。听着极为整齐的步伐。就像死亡在召唤一般。
战场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人。几支戟斜歪歪的叉在尸体上。到处是砍断的肢体。流出的内脏和血水交融在一起。修建好的黑se路面上,苍蝇满地飞舞的都是。还有那些乌鸦。就如这些苍蝇一样讨厌。
尚文迈着大步,走在这些尸体之间。一队秦军早已经散开。用戟不断的刺杀那些活着的人,还有那些死了的。以防有人装死偷袭。“噗。”戟从尸体中抽出来。带出一股血水。那血水就像那泉眼一般留着。一个士兵从尚文身旁经过。不断的用戟刺杀着。
一个重伤的匈奴人躺在尸体中,奋力的拿起铁锹,想要拼命。那秦军士兵走过去。一戟,直接刺穿匈奴人的心脏。死不瞑目的匈奴人睁着眼睛失去了生命。后面跟着的秦军士兵迅速的挥舞着砍刀,收割掉这颗大好头颅。
尚文没有感到恶心。感到的是无情。战场上的无情。到处都是尸体,那些秦军士兵就像魔鬼一样。收割着生命。尚文有些厌恶。有些讨厌这一切。
自己修建的公路成为杀戮的战场。而不是通向文明的道路。修好的,没有修好的公路上,道路两旁密密麻麻的躺着都是尸体。一些民夫被调来收集尸体。不用匈奴人,是害怕匈奴人继续抵抗。
“尚文,你没事吧。”蒙恬问道。
尚文站着看着这一切。慢慢的蹲下身子。用手用力的摸着自己的脸。
“你没事吧?”蒙恬继续问道。
“能没事吗?这些人都是有生命的,现在都躺在这了。能没事吗?”尚文有气无力的说到。
“我理解。可是,这些人该死。如果,他们跑到我们的国土上,那么遭殃的是我们。大秦的子民将会遭受屠戮。”蒙恬说到。
“你是没有见过那些胡人的所做所为。一座城池,女的全部被掳掠做了奴隶。男的全部杀光。连婴儿都没有放过。全城血流成河。”蒙恬激动的说到。
“我们何尝不是这样啊。”尚文平静的说到。
“这就是战争,这就是政治。”尚文说到。
蒙恬想说什么,但是又不好开口。
“我本想修路,没想到引来一场屠杀。历史,估计是用血做墨汁,用刀枪做笔。那山河,那大地,就是纸张。书写一副······”尚文停止了自己的感慨。
“走吧,回去吧,我累了。”尚文回头走了。
蒙恬不知道尚文发什么神经。估计是战场的刺激对这个。
远处太阳开始落山,火红的火烧云,布满天空。大地上黑影不断涌动。那是收拾尸体和打扫战场的士兵。
64什么?
尚文回去后饭也没吃。就躺在自己的营帐中睡着了。黑夜,尚文做了一个梦,梦见很多人。很多的死人。满身都血。那血不断的流。流啊,流啊。最终汇成了一条大河。那河水是红se的,拍打在石头上,形成猩红的血迹。飞溅的是血雾。尚文非常的害怕。就想离开那里。突然发现自己脚下都是头颅。面部非常狰狞的头颅。尚文吓的赶紧的跑。但是脚下不断的出现头颅。最后跑到一座山上,尚文想喘口气。却发现,那是一座无头尸体堆积的山。这山太高了。尚文远远看见留着血的河,堆积成山的尸体。
“啊”。惊出一身冷汗的尚文喘着大气坐在床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尚文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回想一下刚才自己做的梦,尚文不觉得后背一凉,“啊切”尚文打了一个喷嚏才觉察到昨天自己是合衣而睡的。现在自己衣服的领口和后背已经全湿了。尚文觉得自己口干的不行。起来抓起水壶“咕咚咕咚”的喝完。尚文这才觉得舒服点。想起昨天杀的那些人。还是心有余悸。
“尚文,尚文。起来了没有。这都中午了。”蒙恬大声在帐外大声喊到。
“我进来了”。说着门帐外钻进一颗脑袋。四处的看到。“才起来了”。说着蒙恬走进营帐内。“我给你弄了点肉汤。趁热喝了吧”蒙恬端着一个大餐盘上面放着一个陶罐和一些薄饼,蒙恬打开陶罐闻了一下说道“香,真香啊!”
“来,你尝尝”。说着蒙恬将陶罐递过来。尚文有气无力的将陶罐推开。“我以后再也不吃肉了。”尚文说道。蒙恬吃惊的想说什么。尚文摇摇头说道:“不用说了。我现在特别的讨厌肉。讨厌血腥”。蒙恬只能拍拍尚文的肩膀。什么也说不出来。尚文默默的拿起一张薄饼吃起来。蒙恬拿起水壶给尚文倒点水。水壶一滴水都没有。蒙恬走出大帐命人打壶水。二人默默的坐在大帐。蒙恬不知道说什么好。蒙恬知道尚文是受刺激了。唉。想不通这个家伙。能造出那么厉害的武器。却这么受不了刺激。
一个小兵进来送上一壶水。蒙恬挥手打发掉。尚文自己给自己倒杯水。一边就着水一边吃着饼。“尚文,其实。算了。我有一件事情给你说。”蒙恬停顿下来看看尚文。尚文依旧吃着饼。“咳咳”。蒙恬润润嗓子说到“这个消息只有你我王大将军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蒙恬停下看看尚文还没有反应。蒙恬便一口气说道“秦王要来看你的飞鹰一号”。“噗”。尚文一口混合着饼的水吐在地上。“什么?”。尚文都来不及擦掉嘴边的口水便问道。“秦王要来看你飞鹰一号啊!”蒙恬平静的说到。
“开玩笑。飞鹰一号还没有测试。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可以说。这东西上天。很有可能掉下来。”尚文激动的站起来说到。
尚文气呼呼的坐下来。稍微冷静到。便问蒙恬:“秦王什么时候到?”蒙恬想了想了。“差不多还有一天半。”
“什么?”尚文叫道。“你小点声音。”蒙恬着急的说到。
“我的天啊。你们简直就是开玩笑。开大玩笑。一天半。还差不多一天半。”尚文已经急的来回的转圈了。
“不行,我得赶紧的去试飞。我实在是不敢相信,手动的东西能够多大的动力。”尚文说着转身就跑出去了。
蒙恬无奈的跟着跑出去。
“快点。快点。”尚文指挥着士兵将“飞鹰一号”这个大家伙退出来。尚文在改装的时候。就给“飞鹰一号”加装了轮子。这样就方便进出。
“不用这么着急吧。上回我看你也不好好的飞着吗?”蒙恬说到。
“上回那是侥幸。侥幸,你明白吗。做实验,能一直侥幸吗。?”尚文没好气的说到。
“快点。快点。”说着尚文自己上前动手去了。
在大营外的空地上,尚文开始实验。这次是加装了方向舵和动力装置的,动力装置是人力的。不知道能够产生多大的推力。这些都是未知。那个秦王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简直就是来添乱。这些技术都不成熟。如果闹出一点意外。尚文实在是不敢想象,出现事故的情景。
“你叫什么名字。"尚文问道一名秦军士兵。这名士兵将和尚文一起升空。
”我叫屠飞。”那名士兵很干脆的说到。
“屠飞。图飞。”尚文反复念叨到。
“好名字。有个飞字,看来天生是个飞行员。”尚文高兴的说出口。
“飞行员?”屠飞念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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