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臊眉耷目
徐州军,这是玩的什么套路?送还俘虏,怎么弄的跟和匈奴结亲一样?
魏续乃是吕布之妻严氏的堂兄,因此也就是吕布之女的大舅,他看到吕姑娘被打扮成这样送了回来,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我这外甥女相貌身段皆属上佳,姓陶的小子把我外甥女弄成这成亲的样子给送了回来……他该不是把我外甥女给祸祸了吧?”
众人一听这话,吓得都禁了声。
你是温侯的堂舅哥,随便叨叨没人敢管你,我们可是不行!
少时,吕姑娘被老婆子们送回了本阵,魏续便急忙打马过去,上下打量着被包装的如此样貌的她,道:“闺女,陶商那厮把你怎么了?”
吕姑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疑惑的看向魏续,皱了皱眉,道:“没,没怎么呀……就是把我整的浑身疼。”
“嘶——!”众将闻言,尽皆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话一会,却是该如何跟温侯说啊?
魏续则是露出了一脸愤怒的表情。
“好个陶贼!平日里以君子自称,想不到私下里却做出这等腌臜事!老子我跟他没完!”
话是这么说,但魏续却不敢往上去,徐州军兵将的本事,魏续也是领教过的,随便挑出一个,就能把他揍的三五天爬不起炕。
那边厢,吕布已经和陶商致谢拜别,归了本阵,双方集结兵马向后缓缓而撤。
别的武将不敢随便瞎搭腔,魏续身为吕布的姻亲,却是敢说,他打马来到温侯的身边,对他低声道:“妹夫,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第四百章 袁术求亲
魏续把话说的这般吓人,弄的吕布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难不成是陶商派兵在后方袭击?”吕布急忙转过头,遥望向并州军的后阵。
风轻云淡,啥也没有。
吕布疑惑的看向魏续。
魏续却是慌张道:“妹夫,不是兵家上的事,而是咱闺女!闺女!”
吕布闻言一奇:“我女儿怎么了?”
魏续长长的叹息了口气,道:“咱闺女……这次回来,好像已经不是大姑娘了!”
吕布没太听明白,他疑惑的看着魏续。
什么大姑娘不大姑娘的,说什么呢?
魏续见吕布这幅傻样,狠狠的一甩马鞭子,道:“还不明白!咱闺女让姓陶的给祸害了!”
“什么!”吕布闻言大惊失色,咬牙切齿道:“你此言当真?”
魏续重重的点头道:“我看十之八九,要不然姓陶的为何把咱闺女打扮成那副模样送回来?”
“这、这!”吕布有些六神无主,他猛然一甩画戟,向后拍马道:“我问她去!”
“不可!”魏续急了,拍马上前道:“不可去问,女孩子脸皮薄,你去问了,她岂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那怎么办!”吕布气哼哼的道:“就这么乖乖的任凭陶贼欺负我姓吕的不成?”
魏续安慰吕布道:“咱们眼下,还需要陶商的帮忙,且放下这口怨气,待日后再找他算账,况其要了咱闺女,说不得日后两家还能结成秦晋之好!眼下把面皮撕破,恐为不妙。”
“结成秦晋之好?”吕布闻言颇有些迷茫:“你的意思是……让那姓陶的小畜生,给本将当女婿?”
魏续见吕布有些气节,忙安慰道:“妹夫,其实刚才乍然一听,把我也给气的够呛,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咱们找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如今陶商既能帮助咱们,便不好与他翻脸,其实仔细说来,这姑爷子倒也没什么不好,年纪轻轻的麾下兵精将勇,独占八郡之地,还是大汉朝的太傅,与天子之间,亦是关系匪浅,要个这样的女婿,不丢人!”
吕布气哼哼的道:“姓陶的若是能把赤兔还回来,跟本将当彩礼,本将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
交换俘虏的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过去了,但是传到了袁术的耳朵里,事情可就是走了样。
因为在事前,尤驴子麾下的校事在南昌城内散布流言蜚语,致使袁术对吕布产生了怀疑。
他命令张勋多多派出斥候与探子,仔细的观察吕布军和陶商军的动向。
淮南的探子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很快就将信息为袁术传了回来。
吕布和陶商确实是见过面了,但具体在密谋什么,这事倒是还没有探查的到。
将女儿陷进了敌阵,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在并州军中,吕布将事情压的很低,知道个中详情的,也不过是以他为首和另外几名并州军的悍将。连陈宫都对这件丢人事不甚清楚。
而金陵军方面,陶商对于这件事,也是刻意做到了最大的隐瞒。
因此袁术在得到斥候的信息,都是一些经过修饰和隐瞒的。
特别是这次陶商和吕布的碰面,斥候回报过来的信息,是陶商在与吕布见过面之后,陶商从军阵中往吕布的军中,送去了一个身披红色霞袍,犹如和亲出阁一样的妙龄美女。
但至于陶商为什么要给吕布送美女,斥候就不得而知了。
袁术在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顿时被气的火冒三丈!
“啪!”
袁术狠狠的将一只觞扔在了地上!
“吕布这厮,安敢背叛于我!”袁术咬牙切齿,恨不能立刻将吕布拖到自己的面前,抽筋扒皮。
阎象低头看了看那只被袁术扔在地上的觞,揉着下巴,仔细的琢磨着。
“明公,我觉得这件事似是有些蹊跷,吕布如何会这般迅速的倒向陶商?阎某觉得他应该是不会背叛,当中或许有些变故,明公眼下还是不宜处置吕布,应是静观其变,收取其心为上。”
张勋很不赞同阎象的话。
“吕布这厮出身于并州,常年与匈奴为伍,在某等看来,乃是不知礼仪的蛮人而已,况且听闻吕布此人好色,当年在都城,仗着董卓的淫威,一父一子却也是祸害了不少宫廷女眷,陶商若是用美人计蛊惑了吕布,在末将看来,也是很有可能。”
袁术冷冷的“哼”了一声,道:“刘勋眼下人在寿春,不能向我谏言,一切便都要依仗你二人为吾谋划,以你二人之见,对于吕布这事,袁某却是该如何处置的好?”
张勋出言道:“末将提议,乘着吕布没有反水之前,立刻起兵攻打吕布后方,以防他转向陶商,对我军不利。”
阎象急忙道:“不可!吕布眼下并未直接投向陶商,这般冒然攻他,岂不是把他本人往陶商那边推?似此诚不可取也!”
张勋气愤的转头道:“阎公,那你说该怎么办?依你的意思,难不成咱们就眼睁睁的放任吕布与陶商苟合一处?”
阎象慢条斯理的道:“张将军不必焦虑,不管吕布的想法是什么,但依照阎某度之,他绝不会轻易与我军为敌,当下还应是以招抚为上……明公在离开前,不是曾为长公子向吕布之女求亲吗?眼下不如故技重施。”
袁术闻言皱了皱眉,道:“袁某在寿春的时候,就曾向吕布求亲,这厮不答应,惹的袁某丢了好大的面子,如今却又让我去求他,这四世三公的门槛,难不成就那么好够着不成?”
阎象安慰袁术道:“有些事情,忍一时之气,方成就大事也,眼下我们需要吕布的力量,陶商非等闲之辈,明公不可做意气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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