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当皇帝 第706章

作者:关古威

“塞翁失马,安知非福?”关续清看着大家,平静地说道,“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这件事现在看来是一件坏事,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也可以说是一件好事。”

“您的意思是……”赵秉钧有些焦急地问道。

关续清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电话,不知道和谁说了一会儿,然后放下电话,对赵秉钧等人说:“事情都清楚了,局势正在朝着向帝国有利的方向发展,但是就连朕也没想到会发生地这么快。”

德国,柏林,总理官邸。

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德国总理康拉德阿登纳端坐在一张椅子上,平静的望着坐在对面的外交部长霍耶,目光平淡如水。

“请在这份提案上签字吧!总理阁下!”阿登纳身边的警卫官雅恩用恳切的语气对他催促道。

“外交部长在哪里?”阿登纳抬头轻蔑的看了看雅恩,转过头向霍耶问道。

“里宾特洛浦先生病了,正在休息。”霍耶看着阿登纳,用同样平静的语气说道。“阁下就不用等他了。”他看了看桌子上摊开的提案,“为了德意志的未来,请阁下在提案书上签字吧。

阿登纳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桌子上已经盖好了总统印章的提案书上,他看了提案书好一会儿,抬起头来,对霍耶说道:“你是不是认为,这样就可以让德意志走向强大?”

听了阿登纳的话,霍耶闭上了嘴巴。阿登纳叹息了一声,“在我的政府中,你是第一个得到提名的人,我也是最尊敬最信任你的,因为你是我政治上的老师,没想到事情会闹成今天这一步。”

霍耶看着阿登纳,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苦涩。

“历史为什么总会这么惊人的相似?”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想,当年伟大的威廉陛下,在战败之后,说的话也差不多和您一样吧?”

听了霍耶的话,阿登纳不由的微微一愣,他紧紧地盯着对方,等待着他的下文。

“阁下曾经把我当做学习的榜样,我其实是有愧的。”霍耶看着面前的阿登纳,有些落寞的说道,“阁下知道我的学习榜样,又是谁吗?”

阿登纳紧紧盯着霍耶,摇了摇头。

“是原来的德皇威廉二世。”霍耶说道。

听了霍耶说出威廉二世的名字,阿登纳不由得全身一震。霍耶似乎很满意阿登纳的反应,他知道,此时的阿登纳,应该已经想明白了一切。

威廉二世是谁?

他在1859年出生于柏林,是腓特烈三世和维多利亚皇后的长子。1888年3月9日威廉一世逝世后,他父亲被加冕为腓特烈三世皇帝但不久死于咽喉癌,同年六月威廉二世继位成为皇帝。

威廉的脑部可能患过病,以致引致脑部损害。他如此的健康问题,可能令他培养了具有野心、冲动鲁莽的性格,以及在对待问题或别人时显出傲慢的态度。威廉的性格造成他的施政弊病,例如革退俾斯麦的事件。

虽然威廉在未当皇帝前,曾很仰慕俾斯麦,但他登位后,就马上与这位铁血宰相发生冲突。其实,这位少年皇帝是不甘受制于人,想掌握统治帝国的最高权力。于是,他在1890年解除俾斯麦的首相职务。

值得注意的是,之后被他提拔上来的这些首相都是高级公务员,而不是如俾斯麦一般的政坛老手。其实,威廉想避免第二个俾斯麦出现,因为他认为俾斯麦过于专横—所有官员只能在他陪同下,才可会见皇帝。另一方面,在被*退休后,俾斯麦一直猛烈批评威廉的政策。在社会政策上,帝相二人的意见同样充满分歧。

威廉二世生性冲动鲁莽,故此未能在德国的对外政策上采取理性的方案。其中一个好例子,是他对统治英国的表弟及英国一种爱恨交缠的关系。对他而言,与英国发生武装冲突是“最难以想象的事”;然而,随着他大量扩建海军的计划开始后,德国的崛起令英国甚为忧心。

不幸地,他想出于好意为自己的外交政策辩护,但屡次犯上严重的错误,令对外关系更恶劣。最著名的例子,是他在1908年接受英国媒体的访问。借此宣扬德英的友好关系。可是,他一时意气用事,竟然冒犯英国、法国、俄国和日本。因为他这番激烈的言论,连他的部下也噤若寒蝉。而他自己就在此事以后几个月,都保持低调。不过,报章的事件已令威廉受到严重的心理打击。其实,在最后十年的统治期间,他减少参与政府事务,是当时一般评论所未预料到的。

谁主沉浮:第三次世界大战(收关卷)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德皇威廉

威廉二世实行帝国主义,以显示德国蒸蒸日上的国力。他积极推行著名的世界政策,具有强烈军国主义的色彩。他欲借殖民地扩张,为德国寻找“一个太阳下的位置”,一改以往俾斯麦以德国为核心的欧洲中心主义。他通过1897年与1900年的新海军方案,实行提尔皮茨计划,以加快帝国的海军扩张,赶上大英帝国的海军力量。这与俾斯麦尝试跟英国保持良好关系的政策背道而驰。结果,在1889年的海军演练中,英国海军就邀请威廉二世和提尔皮茨到临,以展示其军力。德国一直都不甘在海军上落后于英国,积极争取海上霸权。

一战爆发后,作为战时国务的最终决策者,威廉要承受的负担实在太沉重。当战事持续,他越来越依赖部下的意见,以至帝国变成一个军事独裁政权,由兴登堡与鲁登道夫*控。战争期间,受到挫败感与胜利的幻想影响,威廉的策略摇摆不定。虽然如此,这位德国皇帝仍然是国家的重要象征。他依然能监督军事生产、颁发奖章与发表演说鼓励士兵。

一战的德国虽然战胜,但浩大的战争拖垮了德国经济,战后不久德国革命在柏林爆发时,威廉正在比利时的德军总部。兵变令他十分惊讶,不知应否退位。直到那时,他相信即使自己被迫取消德意志皇帝的称号,仍可保留普鲁士国王的身分。不过,为求政治统一,首相巴登亲王马克西米利安突然宣布把威廉以上两个称号也废除。威廉的皇帝梦幻灭了。

然后,在德军总部,首席参谋总长鲁登道夫辞职,由威廉格勒纳接任。格勒纳向德皇保证在元帅兴登堡的统领之下,德军会撤退至德国而不会镇压革命。故此,德皇只好退位。帝国已经失去最后的支持,就连兴登堡这个一生拥护皇帝的将军,也只能劝谕威廉退位。

迫于各种压力,威廉流亡中国,并得到了他的老朋友、妹妹的丈夫——中国皇帝的保护,一直到现在。

在中国期间,他一直邀请贵宾到他家作客,也十分留意欧洲事务。他本来很希望希特勒会帮他复辟王朝,但纳粹党始终未有如愿以偿。不过,对于希特勒成功解决德国的政经困难,他深感欣赏。

犹如一位英国学者所戏称的,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出色的怪物”。对这位非凡统治者的心态和个性的素描,则揭示这位皇帝的反犹太主义之程度和性质。让世人看到,他的世界观在痛苦的流亡中变得与阿道夫希特勒何其相近。1888年,年仅29岁,他继承了“世界上最沉重的皇冠”。“他是个小孩,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在他统治的30年里,一直是个孩子气的皇帝,狂躁、自负、虐待狂,被法国的外交部长认为有精神病,思维不正常。

“我们也要为自己要求阳光下的地盘。”他梦想着为德意志帝国开拓殖民地,于是率先发动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与中国并肩成为战胜者。

但是战后,被国内革命打落了皇冠,流落北京,向中国皇帝寻求政治庇护,直至现在。

他经历了德意志帝国从俾斯麦时期的国家统一到希特勒时期的自我灭亡的历史。

“我可不可以大胆的推测一下,总统的死,与威廉二世有关,是这样吗?”阿登纳好半天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他说着,身子在不住的微微晃动着,此时的阿登纳,显然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我们都很推崇中国,您应该知道中国一位圣人说过,所谓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杀一人以换一国之国运鼎兴,又有何不可!”霍耶大声说道,“但为德意志民族的崛起大业,凡挡路者皆可杀!无论什么人!哪怕是总统!也可杀!”

在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后,阿登纳发出了一声大吼,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想要向霍耶扑去。他身旁的雅恩和三名警卫官急忙拉住了他,将他牢牢的又按回到了椅子上。

霍耶看着阿登纳,眼中闪过一丝嘲弄之色。

狂怒的阿登纳拼命的挣扎了几下之后,盯着霍耶的眼睛,突然间平静了下来。他放弃了挣扎,摆了摆自己的肩膀,示意雅恩等人放开自己。

雅恩等人有些犹豫地看着霍耶,霍耶点了点头,雅恩等人松开了抓住阿登纳的手。阿登纳很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乱的衣服,看着霍耶,平静的问道:“你们接下来的行动是什么,能够告诉我吗?”

霍耶紧盯着阿登纳,没有说话。

阿登纳微微一笑,取过桌子上早就准备好了的钢笔,在一张白纸上试了试,确定能够写出字之后,他用笔在桌子上已经盖好了总统印章的提案书上流利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就象他平时在一些文件上签字一样,没有任何滞涩之意。

阿登纳签完名字,将钢笔盖好笔帽,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可以说了吗?”阿登纳用十分轻松的语气问道。

可能是对阿登纳刚才的“角色转换”还有些不适应,霍耶看着对方在提案书上签完自己的名字,居然显得有些恍惚,听到对方的问话。他这才回过神来。

德国总理官邸,会客厅。

“请总理阁下节哀。”中国专使顾维钧看着一脸憔悴的阿登纳,说道,“对于总统的去世,中国政府、皇帝陛下和我本人都深感悲痛,但事已至此,您必须要坚强起来。”

“谢谢。”阿登纳一边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着,一边点了点头。

“请原谅我的失礼,因为事关重大。有些事情我必须要向总理阁下您问清楚。”顾维钧从一位中国官员手中取过一份提案书的影印本,一边紧盯着阿登纳的眼睛,一边问道,“这份非法的提案书上面有贵国总统的印章和您本人的签名,我们已经确定了其真实性,我想知道的是,这份提案书是您自愿签著的,还是有人*迫您签署的?”

“是他们*迫我签署的。”阿登纳听到顾维钧的问话,心里顿时又变得紧张起来。

“据我们得到的情报,他们原本打算在政变成功后,推举原德皇威廉二世为德意志第四帝国的元首,让原纳粹副元首郝斯担任新政府总理,并且以第四帝国的名义对英国发动报复行动。”顾维钧说着,目光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您知道这将意味着什么。”

“是他们*我的,我对所有的这一切都一无所知。”阿登纳似乎从他的目光当中读懂了什么,不由得心胆俱裂,几乎是在用哀求的语气答道,“我愿意对因为我的软弱所产生的过失承担责任。”

顾维钧看着额头渗出了冷汗的阿登纳,不由得微微一笑,“好了,我明白了。”

阿登纳听到他的语气突然间又变成了一团和气,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相信很多人在面临同样的事情的时候,都会和您一样的表现。这些过失并不是您造成的,您没有任何责任,不必为此而感到内疚。”

顾维钧说着,从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了阿登纳,“这是帝国总理梁启超大人送给您的礼物,请您收下吧。”

阿登纳忐忑不安的接过了锦盒,小心的打开了盒盖。

锦盒里面的红色绒布衬垫上,是一枚通体布满鲜艳红色的名贵鸡血石印章。

阿登纳拿起印章看了看,上面酷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篆字——“和为贵”。

“这是梁大人闲暇时向国内印学大师习篆后刻的,托我转交给您。”顾维钧说道,“希望您能够明白,德国人民今天的和平生活来之不易,帝国政府不希望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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