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贞观一书生 第166章

作者:张围

“不是我要。”李泰摆手,“是父皇的意思,你有多少我父皇要多少。”

“没有!一辆都没有。”顾青说道,李二这个家伙拿东西不给钱,上次的土豆就是!给他惯的,不能随他拿。

“真没有?”李泰又问。

“你父皇要这么多自行车做什么?军用!?”顾青心中阿谀,十多万大军骑着自行车大战?别闹了!那光景也太磕碜了。

“我哪儿知道,反正我父皇要就是了。”李泰喝着茶水。

“你父皇什么时候要啊?”顾青又问着。

“没说。”李泰回答,“有什么好吃的吗?我饿了。”

“没有!要吃自己做去。”顾青没好脸,白吃白喝也就算了,还像个大爷一样的伺候他?想的美。

说着李泰真的到厨房里翻找食物了。

顾青起身让狄仁杰先去把工厂的事情去安排好,来到厨房对李泰说道,“让开,让开,今天侯爷我给你做个好东西吃。”

“啥?”李泰眼中满是期待。

武媚做完了账目放松着因为提笔而发麻的手臂就看到了在厨房里忙碌的顾青和李泰,没做什么声响,看了一眼不去打扰两人,想着回卧房睡个午觉。

一边做着煎饼果子,顾青对李泰说着,“来!胖子和我一起唱,药药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煎饼果子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流淌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出现煎饼果子的年代应该是在几百年之后吧,也不知道哪个老祖宗灵感一闪而过,造出了这么一个名传中原大地,流传千古的食物。

李泰吃了一口煎饼果子回味的点头,“好吃,有好多的味道。”

顾青细心地也给自己做一个,放了里脊肉和生菜再加上一点肉汁酱料。

“对了!”李泰嘴里吃着煎饼果子,“程大将军和牛大将军已经回来了,带了好多好多的银钱。”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说话。”顾青懒洋洋说道,“小心咬到舌头。”

“你是不知道程处默那个苦哇。”李泰吃完了煎饼果子用手绢擦了擦嘴,“处默被他爹狠狠抽了一顿。”

“还活着吗?”顾青问道。

“活着。”李泰点头。

“那就好。”顾青也吃完煎饼果子擦嘴。

李泰回味着煎饼果子的味道想要再吃一个,看着自己的肥肉又想算了,“程伯伯一到长安就到处找人算账。”

顾青急忙站起身慌乱说道,“不好!要坏事!”

“哇哈哈哈哈哈!”

门外传来的狂放又中气十足的笑声,“顾小娃子!给老夫麻溜儿滚出来。”

顾青:“……”

“你先跑,我给你挡一阵。”李泰说道。

“有义气!”顾青打算跳窗而逃,只见程咬金已经大摇大摆走进厨房,大手一抓,顾青和李泰像是两只小鸡仔被陈咬金拎在手中。

顾青身子比较瘦程咬金能一手拿起来,李泰这个两百多斤的胖子也被一只手拎在半空中这力气就有些惊悚了。

“程伯伯你听小子说。”顾青挣扎着,“孔家的事情其实说来话长。”

“孔家?呵呵!我程某还不稀罕他孔家。”程咬金随手把顾青和李泰扔在地上,质问道,“顾小娃子,你悄悄开了一个大工坊是何道理!老夫想问问这件事情!”

“这个嘛……唉!”顾青悲惨的一声长安,硬是挤出两行泪,“程伯伯有所不知,小子日子苦啊,有这么大一个家要养,还要给师父建一个大道观,还要照顾书舍,逢年过节要送礼,有事没事要孝敬,都是挣点养家钱不容易啊!”

程咬金冷笑道,“你一天就捞了几万贯,你的养家钱可真贵。”

“可不咋滴!”顾青吸了吸鼻子。

“小子!别装可怜了,当初说的敞亮,说什么有好东西一定先来孝敬我程某人,现在一看我程某人不在长安就自己搞买卖?你小子倒是贼!”程咬金的大眼珠子盯着顾青,“老夫入你大工坊份子可好?就当是你的赔罪了?”

“此话当真?”顾青的哭腔戛然而止。

“当真!老夫出十万贯入份子!”程咬金。

“好!”顾青破涕为笑拍桌而道,“签字,画押,立字据!十万贯每年一成红利!谁要反悔公堂见!”

李泰一头的黑线,这个顾青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快,前一会儿还欲哭无泪现在又有一副豁出去的气势。

“一成啊……”程咬金状若思考。

“两成!”顾青再次拍桌!

“两成?”程咬金挑眉再问。

顾青一咬牙一跺脚,“两成半!不能再多了!”

“三成是吧,行!老夫认了,就让你小子占点便宜。”程咬金满意的点头。

“程伯伯,错了错了!小子刚说的是两成半!”顾青强调。

“老夫明明听到的是三成!怎么?你是认为老夫耳背了!”

程咬金似笑非笑的模样让顾青打了一个激灵,“不敢不敢!”

第179章 智斗长孙无忌(二)

“小娃娃磨磨唧唧,什么德性!”程咬金恨铁不成钢瞪了顾青一眼,就匆匆离开了。

顾青心中庆幸程咬金没有带兵器来,想着这个程大魔头怎么这么好说话了,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货是不是憋着什么大呢。

“还以为是因为孔家的事情。”李泰抚慰着自己忐忑的心灵,“太吓人了。”

顾青带上了一些糕点出门骑着马儿前往长安,

房遗直回到了长安,来到家中面对父亲说道,“父亲,最近长安不太对劲。”

“你也感觉到了?”房玄龄放下手中的一卷古书。

“孩儿能看出来。”房遗直眼神中担心,“就怕这个顾青和长孙无忌扳手腕,顾青会吃亏的。”

“长孙无忌老谋深算,顾青又是鬼精狡猾。”房玄龄微笑说道,“是一出好戏,我们先看一阵子。”

“孩儿明白了。”房遗直躬身说道。

“国子监如今快成了一个空架子,你去收拾收拾国子监的事情。”房玄龄眼光再次放在古书上。

“孩儿这就去。”房遗直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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