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木三大少
李师师心中打定主意,要与西门庆共赴巫山,她索性露出媚态,扭动腰肢坐在西门庆身边的凳子上,口中腻声说道:“哥哥学识渊博,说得好是深奥。师师不解其意,哥哥可能为师师一一道来?”
西门庆听李师师那充满魅惑的声音,就知道身边这李师师也动了情。李师师的温香软玉就在西门庆身边,不知是饮了酒还是动了情的缘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愈加浓郁,闻得西门庆口舌生津。
西门庆心中犹如有那猫爪在挠,端的是心痒难耐,直欲猛扑上去,就在这阁子的地板上与李师师鏖战一通。
可是转念一想,李师师毕竟是东京汴梁城的花魁,千金难买一笑的人物。自己若是如此粗卤,李师师会否心生厌恶,难以接受?
娘的,还得来点文雅的!西门庆强压下内心里的兽性冲动,对李师师展颜一笑,口中问道:“妹妹,你可会弹阮?哥哥我有一首新的曲子,可以教你弹奏。不知妹妹想学否?”
第一百零八章 教李师师弹琴
西门庆心痒难耐之时,那李师师何尝不是坐立不安。她坐在桌子边扭动腰肢,媚态百生,口儿里悠悠放出些妖娆声嗽,来惹西门庆。
李师师心中早就盼着西门庆能够捅破窗户纸,不管不顾地扑将上来。如此,自己也好半推半就地与他做成好事。
可是,许是初次上门的缘故,这俏郎君西门庆还有所顾忌,李师师见他眼中虽已燃起欲火,但却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西门郎君好生可恶!奴家的身子都火一般热了,他怎地还不晓事?莫非,还要奴家主动投怀送抱?
就在李师师心乱如麻,好不焦躁时,忽听见西门庆言说要教她弹阮琴。
李师师也是个聪明伶俐之人,知晓此时不是弹琴耍弄的时候,西门郎君突然提出教自己弹那阮琴,必是另有所图。
李师师从小就接受了严格的音律歌舞培训,长大后技压群芳,会有甚么乐器不精通?哪里还需要西门庆这个山东土豪来教授。
可是此刻,李师师却十分乐意配合西门庆。她含羞点头,口中娇滴滴地答道:“哥哥,妹妹却是不会弹阮,真是好生惭愧。哥哥的阮琴弹得甚好,还望哥哥不吝赐教!”
西门庆见李师师如此顺自己的意,又说道:“妹妹,这阮琴却是难弹。若要学好,须得哥哥手把手地教你,只怕难免与妹妹有肌肤之亲,妹妹可还愿学?”
李师师闻言,心中暗喜,这西门郎君是在把言语来调戏奴家了!
李师师略微欠身行礼,把那雪白的酥胸有意露在西门庆眼前,口中答道:“哥哥,妹妹也是晓事的人!哥哥但教无妨,不必有所顾忌!妹妹素来喜听这阮琴,有劳哥哥教我。”
这就是对上了!西门庆知道李师师这小娘子也是情热难耐,在主动迎合自己了。
既然如此,西门庆的言语也变得更加**。他对李师师说道:“妹妹,你可能坐到哥哥的腿上来?让哥哥好生教你弹琴。”
李师师闻言,风情万种地立起身来,柳腰一转,口中娇喘一声,就背对西门庆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李师师把头枕在西门庆健硕的胸膛上,转过脸来,口中娇嗔地问道:“哥哥,可是这般坐法?妹妹已然来了,不知哥哥如何来教妹妹?”
西门庆把那五弦阮拿到李师师身前,让李师师抱好。西门庆自己的双手却从李师师的娇躯两侧绕到前方,抓住李师师的双手,把李师师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西门庆的右手捏住李师师的右手,在那五弦阮上拨弹了几下,伴着阮琴悠扬动人的声音,在李师师耳边温柔地唱道: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
西门庆大官人当真给李师师演唱起前世的经典歌曲《月亮代表我的心》,只是西门庆虽还在那里乔模乔样地装正人君子,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真实企图。
李师师感觉到西门庆的变化,十分大喜,芊芊玉手不觉间挣脱西门庆的掌握,向下摸索而去。
西门庆正唱到“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这句词,忽然感觉到李师师的手指尖正在拨弹自己。
这李师师端的大胆!是可忍,孰不可忍!西门庆大官人决定立即回应,发动暴风骤雨般的攻势。
西门庆把那五弦阮琴从李师师的怀中拿开,扔在了一边,环抱着李师师,就对着她的檀口绛唇强吻了下去。
李师师转回身子紧贴着西门庆,用粉臂吊着西门庆的脖子,伸出小舌与西门庆缠绵交战了数十个回合。
西门庆大官人此时哪还装什么儒雅风度,他把手探入李师师的衣襟之中,上下摸索,肆意揉捏。
李师师本就是娇滴滴水一般的女子,哪里当得住西门庆这般猛烈的攻势,不消片刻,如雪般的身子就罩上了一层粉色,瘫软在西门庆身上。
西门庆欲火炽烈,左顾右盼地四处寻找,却见这小阁子里没有一张床榻,心中好不焦躁。
李师师知他心意,在他耳边娇嗔地说道:“哥哥怎的是个痴人?妹妹家这地板可是上好的香木……”
西门庆闻言,心领神会,把李师师放在地板上,就欲起身先去关那阁子门。
可是李师师却一把拉住了西门庆,把西门庆直往怀里引,对他笑道:“哥哥勿忧,月儿妹妹自会料理一切。”
似乎是为了回应李师师的话语,西门庆只听见吱呀一声,身后的阁子门果然被人关上了。西门庆不由得诧异地起身向后望了一眼。
只见阁子门已经关得严严实实,哪里还能看到人影。
原来那俏皮丫鬟月儿假作出去温酒,却一直躲在这小阁子的门外呀!她怎地不早一些把门关上,却在门外偷窥我与李师师调情?方才这阁子里的春色必已被她觑得清清楚楚,看来那丫鬟月儿也是一个顽皮的小妖精!
西门庆心中感叹,手上却没有闲着,很快就把自己剥得精光,朝地板上的李师师扑了下去。
西门庆大官人今日为何一反常态,没有如往常那般先去剥小娘子身上的衣物呢?
哎~非是西门庆大官人不欲享受脱剥李师师衣衫的愉悦,只是未等西门庆大官人动手,那李师师已然褪去了自己的衣衫。
李师师意犹未尽,还伸出粉臂玉手,要来解西门庆大官人的衣带呢!这李师师如此手法娴熟,当真不愧是大宋东京汴梁城里的花魁行首!
面对这般强劲的对手,西门大官人身为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伏低认输!是以他也未让李师师动手,几下除去自己的衣物,在李师师眼前露出了自己健硕的精赤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