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木在林
“呵呵。”李开朗无语一笑,怎么到现在都有脑残以为生气就能打得过他。
属实是脑残。
看着飞奔过来的贾东旭,李开朗找准机会,对着肚子就是一脚,直接把贾东旭踢飞数米远。
“砰!”
“啊~”
飞出去的贾东旭重重落在地上,摸着疼痛不已的肚子,不死心地还想挣扎起身报复,但怎么起不来。
“就这,你这也不行啊,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李开朗嘲讽道。
“东旭!”秦淮茹立马查看贾东旭的伤势,拉上衣服一看,一个脚印印在肚子上。
“好你个李开朗,害我家棒梗不说,现在居然还敢打东旭,我饶不了你,报警报警!”秦淮茹气愤道。
李开朗却道:“唉哎哎,秦淮茹,你这话怎么说的,明明是贾东旭先打的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还有,你说我害你家棒梗,我怎么害的,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这事我可不认啊。”
“不认?”秦淮茹怒气冲冲地说道,“棒梗亲口说的,就是你给他吃的糖里下药,害得他掉进了粪坑!”
“李开朗,你现在还想抵赖吗?你敢做不敢认啊,”
李开朗反驳:“唉,秦淮茹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我抵赖什么,我有什么好抵赖的。”
“我连糖都不会给棒梗吃,怎么可能会给他下药,你不能信口雌黄,小心我告你诽谤!”
忽然,李开朗佯装想到了什么,一拍手掌。
“坏了,我盒子里的糖!”李开朗立马冲向自家,拿出钥匙却发现没锁头。
“谁又把我家锁头偷了,谁!”李开朗转头看向过来凑热闹的众人,但没有一个人回应。
李开朗当然知道没人回应,他根本就没锁门。
只是他这表现,却让贾东旭和秦淮茹感到不妙。
“砰!”李开朗推开门,冲进家里,一道声音紧接着传出来。
“谁把我的糖全偷了,谁!”
很快,李开朗拿着一个干净的空铁盒出来,抖落两下啥都没有,看着两人质问道:
“是不是你们家棒梗偷吃了我的糖?行啊,你们贾家棒梗可真厉害啊,强闯民宅就算了,居然还偷东西吃。”
“强闯民宅,入室盗窃,外加一个故意损坏他人财物,棒梗真厉害啊,一下犯了三个罪名,够他喝一壶的。”
两人听到李开朗这么说,心一下子就慌张了,上一个被李开朗用强闯民宅送进去的,才没过几天。
但这却还没有结束,李开朗接下来的话让他们更加提心吊胆。
“棒梗犯了这么大的罪,我一定要报警和警察说去,让警察把棒梗送进少管所。”
“还有你们俩,作为棒梗的父母兼监护人,没有应到应有的监护责任,你们也要进牢里蹲。”
此话一出,瞬间让两人胆颤惊心,坐牢有多可怕,看贾张氏就知道了,那凄惨的样,才一个月就惨不忍睹。
现在还要蹲一年,结果可想而知。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们说错了,棒梗没吃糖,是他自己闹肚子。”秦淮茹连忙否认道。
贾东旭连忙附和:“对对对,棒梗就是吃坏肚子,棒梗没有吃过糖,这糖说不定是你自己吃完忘记了。”
似乎是只有这个借口靠谱,贾东旭再一次重复,“对,就是这样,肯定是你自己吃完忘记了。”
好似这么说,就能说服自己一样。
只是说服自己没用,要说服李开朗。
“哦?正是这样吗?该不会是我记错了吧?”李开朗还故意戏弄他们。
“就是这样,肯定是这样,糖是给你自己吃的。”
李开朗看着秦淮茹和贾东旭那急于撇清关系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好笑。
就这两人的智商还想算计他,找他算账。
可真是贻笑大方。
两人看着李开朗微笑,心中如释重负,幸好找李开朗算账之前没有去报警,要是报警了结果可就不是这样。
到时候警察来了,就不是李开朗说不计较就不计较了,到时候该抓就抓,警察可不手软。
关键,李开朗还认识警察,在派出所有关系,进了那里,岂不是任由李开朗摆布。
到时候要按什么罪名,就是李开朗一句话的事。
“看来还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也说定啊。”李开朗点点头,佯装应道。
但他脸上那表情,众人一看就是戏弄贾东旭和秦淮茹的。
秦淮茹急忙应道:“对对对,就是你记错了,棒梗从没有进过你家,那锁也不关棒梗的事。”
贾东旭:“棒梗既然进过你家,也没偷过你家的东西,那门说不定是你自己没锁,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两人都在极力撇清关系,没想到找李开朗的麻烦不成,自己还差点惹上大事。
等棒梗好了后,一定要狠狠地揍一顿,看棒梗以后还老实不老实,还敢撒谎不说实话。
“以后你们要小心点李开朗。”刘海中、阎埠贵等人看向自己的孩子。
“记住了,以后李开朗但凡出门不关门,肯定在偷偷干什么坏事,给谁下套,这个时候绝对不要去找他。”
“你们最好连李开朗家的门都不要进,要是进门一定要敲门,让大伙都知道,绝对不要一个人进去。”
四合院众人再一次形成一个共识。
李开朗实在是太可怕了,居然一声不吭给人下套,这要是他们一个不注意,给牵连进去可就遭了。
李开朗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贾东旭和秦淮茹。
“啪嗒啪嗒——”
忽然,倒座房传来数道清脆的脚步声。
而后五名警察出现在前院。
“李开朗,你.你真的报警了?贾东旭的声音颤抖,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众人也是同样震惊看向李开朗,没想到李开朗居然想的这么深,居然预料到了这一步,提前找警察过来。
关键为首之人,还是大家的老熟人,那位李开朗在派出所的熟人——谢勇。
这下秦淮茹和贾东旭可就惨了,逃不掉了。
两人眼神顿时灰败,逃不掉了,警察都来了,怎么逃。
“人都到齐了啊,倒是省的我叫人了。”
谢勇倒是有些惊讶,他一来基本全员的人都在,来的时间挺好的。
果然来得早不是来得巧。
正当众人以为即将迎来针对秦淮茹和贾东旭的审问时,谢勇却话锋一转,将矛头指向了另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向
谢勇大声道:“你们中有哪些人参与了殴打傻柱?现在站出来承认。”
此言一出,整个前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都愣住了。
原来不是来抓贾东旭和秦淮茹的,差点以为李开朗料事如神。
但他们也没想到居然关于傻柱的事。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措手不及。
谢勇看着众人愣在原地,“怎么着?打了人不想认了是吧?早干嘛去了,傻柱现在都躺在医院里,都成重伤了,这个事情极其恶劣。”
“我派出所已经接受这个调查,无论如何都要给傻柱一个处理结果,识相的早点出来认,别让我一个个查,到时候罪加一等。”
此话一出,众人还是没有任何行为。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刘海中站了出来,他是院子的二大爷,是他率先动手打傻柱。
“警察同志,人都在这呢,你要找谁就点谁就是。”
这话让谢勇不明白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要找的是打傻柱的人,你让我点大家干嘛?”
刘海中:“警察同志,在场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打过傻柱,你要找谁?”
谢勇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这种情况始料未及,难以置信地追问:
“你说什么?你是说,所有人都参与了殴打傻柱?”
谢勇环顾一圈,聚集在前院的人少说有几十号人,都打过傻柱。
他原以为就只有七八个打傻柱,居然有这么多人,还是一个院子的人。
得到刘海中的肯定后,他更是震惊不已。
环顾四周,数十双眼睛或躲闪、或愤怒、或无奈,却无一不证实了刘海中的说法。
他们是接收到傻柱的报警,去医院看过他,傻柱全身包裹绷带,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不仅是一身伤,肠胃还被切除了一部分,这等情况如此之恶劣,凶手下手也太狠了。
他们以为就只有几个人动手,没想到是一个院子,这让他们怎么想得到。
主要是傻柱那惨状,他们就是想多问也不敢随便问,生怕傻柱情绪波动太大,给气到抢救室。
“警察同志,傻柱没和你说清楚吗?他被打,纯粹就是他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找麻烦、自食恶果,是他罪有应得!”
阎埠贵愤怒地一口气飙出很多成语,属实是气的不轻,脸色都被气红。
阎埠贵飙出一堆成语,依旧不能抒发出心中的愤怒,直接把师德扔了,破口大骂:
“这个.这个傻柱他不是人,他娘就是条狗,他奶奶干的不是人事,草拟马勒戈壁的傻柱!”
“警察同志,我和你说啊.”
阎埠贵事无巨细地和警察解释傻柱干的破事。
好一会解释完,谢勇定一众警察愣在原地,消化听来的消息,属实是信息量太大了,惹了一个院子的人。
阎埠贵解释的同时,其他住户纷纷过来诉说傻柱不干人事,惹的大家义愤填膺。
这种情况基本不可能出现,但现在却出现在他们眼前。
“谢队长,这怎么办?”一旁的警察问道。
谢勇应道:“还能怎么办?接着调查啊,难不成你想把一个院子的人抓去派出所吗?”
“这事需要进一步调查,不能听信傻柱的片面之词,不能因为傻柱重伤就偏向他。”
刘海中突然想到什么,“警察同志,许大茂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带你们去看看。”
“人许大茂惨的啊,给傻柱抹了一身的屎尿啊,本来他还有放映的任务,这下好了,放不了了。”
谢勇跟着众人来到许大茂家,一推开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那股难以言喻的恶臭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让人几乎窒息。
不用看了,闻这味就知道了。
刘海中还拉着谢勇看。
“呕~”
谢勇直接干呕,看着许大茂衣服上全是黄棕色的痕迹。
那些不堪入目的污渍无声地诉说着他所承受的屈辱与痛苦。
“这……这简直是丧心病狂!”谢勇定怒不可遏。
五名警察直接认定,肯定是傻柱干的好事,恶人先告状。
“这事我们会尽快调查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我派出所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待,不会因为凶手的病情就放过他。”
“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了。”刘海中热泪盈眶感激道。
“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严惩傻柱,一定不能放过他。”阎埠贵怒道。
今天的事,把他保持了几十年的师德全给毁了,不知道名声会不会也毁了。
“放心吧,我们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我们现在需要回去和局里报告一下。”谢勇点点头,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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