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盛木在林
“张哥,恭喜你啊!终于熬出头了,以后可就是张师傅了!”有学徒恭喜道。
张奋轻轻地笑了笑,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次也是运气好,不然我也考不过,是吧?卢哥。”
卢文江也只是笑了笑。
“张哥,你的驾照本本呢,快给我们看看!”
“对对,我们还没看过你的!”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张奋不慌不忙地从口袋中掏出那个白色的驾驶证,展示给大家看。
“喔!”
当看到驾驶证上赫然贴着张奋的名字,并且还打上了钢印,尽管众学徒已经见了好几次,但依然惊叹不已。
“对了,你们考的怎么样?”众学徒看向另外4位学徒。
有三人默默地低下了头,只有一人掏出驾驶照。
显然他们仨人没有通过。
“行了,别气馁了!你们是第一次,没过就没过,再练练,等下次再考一次,肯定能过!”卢文江再次安慰道。
“是啊,卢师傅说得对,你们是第一次驾考,就当积累经验,下次你们一定过!”学徒也是安慰道。
听到这些安慰的话,其中两位学徒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些。
而另一位学徒,眼眶渐渐湿润,眼角开始冒出眼珠子,几滴豆大的泪珠滴下。
他和张奋一样,考了两次都没有通过。
这次张奋通过了,但他却没有,以后他只能转去当维修工。
从此以后,驾驶员这个职业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大好的前途就这样化为泡影。
看着张奋的成功,他心中五味杂陈。
众人见此情况,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少见,只是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惨痛。
“行了,今天也不早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后天再来班。”其师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师傅,我给您丢脸了!”那人惭愧道。
其师傅宽慰道:“没什么,失败了就失败了,你只是不适合这条路,又不是做错了人。”
“再说了当维修工也没什么不好的,风吹不着,雨打不着,比起整天都在外面跑的驾驶员,生活不知道好多少。”
说是这样说,但是驾驶员明明是条康庄大道,就这样放弃,对他来说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是个男人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其师傅呵斥道。
“是,师傅!”那名学徒回道。
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他觉得自己没脸待在这里,怕影响到别人。
众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禁有些落寞。
尤其是张奋,要是他没通过,也会像他这样如此不堪。
不过好在他通过了驾考。
“小李,我爸呢?”张奋询问道。
李开朗伸头示意在里面。
见此,张奋径直跑了过去。
另一边,易中海在知道傻柱被处罚,没心情去找他,因为他自己也没通过八级工的考核。
“唉!这次没过,下次更没信心过,以后只能待在七级工上了!”易中海叹息道。
他离八级工只有一步之遥只差最后一点点,只差两丝的精度,就能晋升到八级工的行列。
但是,就是这两丝的精度,却把他无情地拦在了外面。
没达到要求就是没达到,求情也是不可能升到八级工。
现在轧钢厂的八级工还没有走,厂里并不缺八级工,易中海没达到要求,按照规定自然是过不了。
和他一同参加考核的另外两人,也没有通过这次的考核。
可见考核的难度有多大。
保卫楼,禁闭室。
傻柱被关押在禁闭室里。
这次的场景和上次如出一辙,赵其名再次宣布了厂里对傻柱的处罚决定。
傻柱愤怒地抓着栅栏,怒目圆睁吼道:“赵其名,还是不是你搞得鬼,故意不让我过!”
赵其名双手捂住耳朵,连连后退,并擦掉脸上的唾沫。
他看着傻柱,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轻蔑和不屑。
“何雨柱同志,你怎么能这么说?什么叫我故意不让你过,明明是你的厨艺不行,没有通过。”
“怎么能冤枉我,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告你诽谤,诽谤啊!”赵其名一脸委屈道。
“至于这个处罚可是经过厂领导慎重考虑的,处罚是公平公正的。”
“那两位监考员可是外面国营饭店的大师傅,你要是打我还好说。”
“但你居然敢打大师傅,他们要是回去说出去,外面的人会怎么看我们轧钢厂?这对我们轧钢厂的名声可是很有影响的。”
“还好两位大师傅没受什么伤,不然你可就是不是今天这个处罚,可是要被开除的!”赵其名一脸严肃道。
赵其名一连串的帽子按下来,以傻柱的知识储备一时之间能以接受,但他只认定一点。
“你放屁,赵其名要不是你不让我过,哪会有这么多事,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出去了,非揍死你不可!”傻柱威胁道。
一旁的任友峰闻言,眉头紧皱,大喝道:
“何雨柱,你要再是这个态度,信不信我现在就拉你去警局!”
任友峰也逐渐明白赵其名的阴谋,不过他才懒得管,这是人家食堂后厨的事。
闻言,傻柱立马闭嘴,警局的威名可不是闹着玩的。
再加上贾张氏“玉珠在前”,他可不敢去警局。
看着傻柱一脸不忿,但也没反驳什么,任友峰只想赶紧把事情处理完。
“何雨柱,厂里对你的处罚我们已经交待完了,你就在这儿待几天,好好反省反省。”
“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出来。”任友峰说道。
“赵主任,你还有什么说的吗?”任友峰问了一句。
赵其名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话。
“那就一起走吧!”任友峰转身准备离开。
禁闭室平时除了保卫员会来看守,一般不会有人来。
毕竟轧钢厂的保卫员也充当一部分警察的职责,而禁闭室实际上也有着拘留所的功能。
两人一同离开。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赵其名没有打算和何雨柱彻底撕破脸皮,只要是他已经达到了目的,
一旦撕破脸皮后,以傻柱这个浑人的性格,要是真敢开除他,肯定是会找机会报复他。
对这一点,赵其名深信不疑。
赵其名原本他只是不让傻柱升级,没想到他这么大胆,竟然敢打人,还打的还是两个外面的大师傅。
这可不是小事儿,打人本来就是不对,尤其是在职工考核的时候打人,简直是罪加一等。
还打的是外面的大师傅,罪再加一等。
要不是两位大师傅是赵其名找来的,对傻柱的处罚就还得加重。
不过就算这样,赵其名也赔了一笔钱票,心里难免有些心疼。
————
贾东旭在听到广播说提前下班后,便一个人孤零零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贾东旭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道:“怎么会错呢!怎么能错呢!明明我算的好好的,怎么可能会出错呢?”
他的思绪混乱,仿佛一团纠结的线,找不到任何头绪,脸上满是困惑和沮丧。
直到现在,贾东旭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整个人宛如行尸走肉,麻木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周围的人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消极气息,纷纷回避,不愿意和他有任何接触。
贾东旭的失魂落魄与周围的欢声笑语泾渭分明。
贾东旭第一次踏进四合院大门,一声尖锐的叫声刺入他的耳中。
“秦淮茹,你死哪去?”
能这么说话的,除了贾张氏,就没有别人。
自从贾张氏被打成猪脸后,院子难得的消停了几天。
不过只是院子消停,贾家却没有消停。
贾张氏把在监狱和李开朗那里受的苦,全都宣泄在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在家里变得愈发嚣张跋扈,她经常找茬发火,对秦淮茹百般刁难。
饭没做好,就骂。
卫生没打扫好,接着骂。
没有好菜吃,更是大发雷霆
总之,贾张氏吹毛求疵,找各种事情骂秦淮茹。
这半个月来,秦淮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
贾东旭刚开始还会出面劝解,但渐渐地,他也懒得管了,整个贾家变得鸡犬不宁。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快速地小步跑回家中。
一进门,她便看到贾张氏正躺在床上,一副不满的样子。
“妈!”秦淮茹小声道,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你个贱人,死到哪里去了?叫了你这么久,怎么才回来!”
“妈,我刚刚在洗衣服啊!”秦淮茹解释道,声音有些颤抖。
原本家里的衣服并不多,但贾张氏似乎故意找茬,翻出了一大堆旧衣服让她洗,丝毫不顾及她大着肚子。
“洗洗洗,洗这么久,还没洗干净?吃那么多都白吃了?”贾张氏不屑地骂道。
“别洗了,我现在饿了,你赶紧去做饭。”
秦淮茹看了眼时间,这才下午4点,怎么着也要等5点在做。
这段时间,贾东旭也是很晚回来,做饭的时间晚了一些。
“妈,现在还早呢,东旭还没回来,要不您再躺一会儿,等东旭回来我再做饭?”秦淮茹小心翼翼地劝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聋了?我现在饿了,就要吃!等东旭回来再做一次不就行了?”
“你到底做不做饭?不做就滚回乡下去!”贾张氏猛地坐起身来,怒气冲冲地吼道。
说完,她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地去找鞋,似乎打算给秦淮茹一点颜色看看。
见此,秦淮茹捂着脸,急忙跑到厨房。
“我做,我做,我现在就做!”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就在此时,贾东旭跨进中院,看到外面一堆未洗完的衣服,又听到家里传来的争吵声。
原本就烦躁的心情变得更加恶劣。
他皱着眉头,径直走向家中。
“东旭,你怎么回来了?”正要往床上躺的贾张氏,看见家里进来一道身影。
她正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贾东旭的脸色异常难看,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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