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这要是坐一整天,估计就跟何雨水上学那会儿似的偏扁平化了吧。
苏木突然想到,现在何雨水也是在纺织厂上班呢,只是不知道她是坐办公室,还是车间当工人。
如果是后者的话,有没有提臀呢?
估计这个得她派出所的对象才能判断了。
苏木略微有点遗憾,叹了一声,关门,进了屋。
“刚听你叹气,是觉得我和海棠的事儿让你为难吗?”
苏木眨了眨眼。
这什么脑回路?
我说过什么了?
“我考虑过了,”
于莉悠悠的说道:“阎解成的事儿之后,我就跟他离婚,你和海棠处吧,我不要影响伱们,如果你……以后咱偷偷的……”
这个年代的大姨子,都是这么体贴的吗?
不要一个,要一沓好不好?
苏木接过米饭。
一大碗换成了一大一小两个碗。
于莉明显就打着跟苏木一起吃早饭的念头。
这会儿于海棠已经走了,于莉跟苏木一起吃饭,赶公交和上工就得一路小跑,走路去厂里估计都得迟到。
“先吃饭,吃完了我顺路送你。”
米饭煮的很烂糊,肯定好消化,苏木又想起了曹薇薇和高燕。
这俩不会伺候男人的姑娘,连于莉的评分都要高出你们一大截啊。
漂亮的花瓶适合养在外面当摆设,用以陶冶身心和情操,居家过日子反而不太在意漂不漂亮。
苏木更喜欢能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好。
如果是十年前还是小姑娘的秦淮茹,嫁给阎解成之前的于莉,他都挺满意的。
现在让他尴尬的是被人追着介绍的对象都是花瓶,能上价值的那种,可以把玩,却不想长期持有。
谁家睡觉的炕上放个易碎的古董啊?
万一卒瓦了,那得多难受。
可能摆在炕上的吧,却没个一手的,总归是不太完美。
这也是苏木为什么希望陈雪茹赶紧回来的原因。
虽然都是二手的,可陈雪茹更具备现代女性的思维,照顾苏木也得体。
苏木跟陈雪茹在一块,会在不经意间就恍惚是几十年后。
就像是两个各自有不同事业有过婚姻经历的单身男女,重新组织家庭似的。
前提是现代人。
就因为跟陈雪茹在一起有现代人的感觉,才会勉为其难,退而求其次的打算跟她组成新家庭。
但是陈雪茹反而迟疑了。
她经历了两次失败的婚姻,害怕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更希望跟苏木能够以纯粹的恋人相处。
她渴望相濡以沫,白头偕老,害怕步入婚姻后,又逐渐的在生活中让双方变质。
后来则是苏木事业有成,陈雪茹就更不想连累他。
作为一个民族资本家,陈雪茹是相当有远见的。
现在风往那边刮,她早就察觉到了,这才总是飘来飘去忙外汇单子。
就是想着不被惦记,不被撼动。
而她即便再用心,也是在钢丝绳上跳舞而已,毕竟出身身份决定了她一定是被某些人考虑的范畴。
所以她不想连累苏木也跟着受影响。
至于苏木可不可以保护她……
陈雪茹见多了起起伏伏的官商,一个刚转业的小青年,陈雪茹相信他以后会很厉害,成为自己的依靠,却不会相信他一下子就无所不能。
苏木端起碗顺着碗沿儿吸溜了几口。
老虎菜是厨房就有的,于莉端出来也摆在桌上。
啪嗒,啪嗒。
于莉垂着头,眼泪就滴落碗里了。
苏木犹豫了一下,伸手勾起于莉的下巴,另一只手的拇指,擦掉于莉脸上挂着的泪痕。
手感还是那般清清凉凉,很润。
“哭什么,这要是让人撞见,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呢。”
你想做什么都行,我都乐意。
于莉心里这么想,但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又不是那种轻浮的女人,要不是阎解成的事让她太过失态,昨晚她都不敢冲上去跟苏木解释。
可能也是被逼到极限了。
阎解成的事情是于莉在单位接到的通知,回四合院找公公婆婆的时候她就打定了要‘离婚’的决定。
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
跟苏木近距离相处的日子肉眼可见的在缩短。
又差点闹误会。
真要是怀疑自己染了病,苏木肯定是有多远跑多远。
这是于莉难以接受的。
突破口就在市局,在阎埠贵眼皮底下,在于那句“我绝对没有染病”上。
相爱的人,一丁点施舍都让对方感动到流泪,而不相爱的人,哪怕舔狗舔到天际,也不过是徒增笑柄。
于莉心里装的都是苏木,情绪压抑了许久许久,苏木一句吃完了送她,就让她瞬间破防。
而阎解成呢?
以前也算是舔狗了,能为了于莉硬着头皮跟爹妈谈判,为了媳妇,被夹在中间做人难……
可连夫妻正常的亲热都不想给。
如果没有这个源头,阎解成何至于耐不住寂寞,忍不住勾引,着了那个道呢?
只不过此时此刻,在西厢房阎埠贵和三大妈的谈话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过年那会儿我就知道解成这混小子在外面不规矩,要不然人家于莉咋就把他赶到这边来呢。”
“于莉要是早知道,就不管管?”
三大妈不忿的嘀咕。
“怎么管?她一个妇道人家,这种话说得出口?你自己的儿子自己不清楚?这种事儿,于莉就算想管,可她管得了吗?”
阎埠贵也就是没留山羊胡子,不然肯定气的一跳一跳的。
阎埠贵也是看开了,看透了。
这个儿媳妇算是保不住了。
希望在她彻底走之前,再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阎家尽尽心用用力。
怎么也得把大儿子给救出来啊。
阎埠贵看到于莉端着饭去找苏木了。
他不仅没有不满,反而很欣慰。
觉得于莉也算是有情有义的好人。
心里都打定了主意要离婚,还一门心思的站完最后一班岗,给名义上的丈夫托关系。
就是阎解成自己不争气,这么好的媳妇都不珍惜。
“唉。”
阎埠贵叹了一声。
出门的时候,阎埠贵远远的看到于莉坐在苏木的自行车后面拐进了胡同。
他又感慨了一声。
觉得于莉对自己儿子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为了赖上苏木给阎解成帮忙,可谓是能使的招式都用上了。
阎埠贵认知中,于莉一直都是恪守妇道,跟男人保持距离,在家里任劳任怨的模范儿媳妇。
要不是阎解成出了这档子事儿,什么时候见过儿媳妇坐过别的男人自行车?
阎埠贵是没看到没人的胡同里他自认为恪守妇道的儿媳妇于莉是怎么做的。
脸蛋子都贴苏木后背上了,还摩挲呢。
那哪是求人办事的态度。
明明就是倒贴,还特别心甘情愿的那种。
苏木送她到纺织厂不远的胡同口,让她自己下车过马路去上班。
毕竟名义上还是阎解成的媳妇,不能太明目张胆了。
这不叫个事儿。
于莉前脚刚走,后面齐天就冒出来了。
“木头哥,这不阎解成媳妇吗,厉害啊!”
齐天蹬着三轮,没见陈大奎。
“天儿,就你自己啊,大奎呢?”
“给他媳妇家干活去了,木头哥,你这是故意帮大奎哥解气吗?真够兄弟啊。”
陈大奎跟阎解成不对付,齐天也是知道的,可能比别人知道的还细。
“阎解成的事儿,你知道了没?”
苏木丢给齐天一根烟,问道。
“什么事儿,他也犯事儿了?”
齐天好奇心上来了。
“还有谁出事了?”
“苏胜利那小子啊,一大早就被公安给抓了,听说还是市局的人呢。”
苏胜利是被市局的执法大队从床上拽起来的,当着大杂院所有人的面给上了手铐。
跟他一模一样的,还有机械厂和暖瓶厂的人,加起来小二十口子。
整条挖国家墙角的产业链被连根端了。
苏木是真没想到会这么迅速。
昨个儿平均一人一瓶半白酒,苏木是亲眼目睹和亲身经历的。
喝完了大酒还能这么高效的办了案子?
苏木不得不对三个哥哥竖一根发自肺腑的大拇哥。
要知道他一瓶半白酒下了肚,可是身不由己的又撩骚小媳妇来着。
醉的可彻底了。
要不然他绝对不会上手,是能克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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