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反正在夜深人静之前,秦淮茹都不再跑来苏木这边打秋风了。
倒是白天的时候,还会仰着帮忙打扫卫生洗衣服这样的‘还债差事’登门。
这次过来是偷摸跟苏木说这几天没法过来了。
突然就来了个大姨,不方便了。
屁股也还不太舒服,这两天蹲坑挺艰难的,大便都带着血丝。
enmmm……
可能也是被于海棠追求苏木这个消息刺激的,反正这两天秦淮茹嗓子也有点沙哑,胃口不怎么好。
肉眼可见秦淮茹是有些清减了。
不知道是心理阴影导致胃口不适,还是夏天出汗太多,所以才体力减肥成功。
苏木很大度。
表示这几天就搁家里缓缓,也没必要天天晚上过来报道。
虽说轧钢厂二线车间现如今也没啥活干,但总是熬夜对女人确实不好。
也是该调养调养。
苏木算了算,按道理陈雪茹也该忙完回来了。
这不就挺巧的嘛。
秦淮茹走的时候,裤兜里的钱包又鼓胀了起来。
苏木抓了兜里一把小额的钞票塞给她。
再过两天要是伤口还没愈合,还是有必要去医院看看肛肠科的。
生病就得治。
即便没病,为了青春多留在身上一段时间,还得拼了命保养呢。
女人嘛,又不是一次性的,对自己好一点是应该的。
保养也是得花钱啊。
秦淮茹过穿堂时擦了擦眼角的泪。
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莫名有点感动了呢。
刚走过兔子窝,就听到前院传来了于海棠咯咯笑声。
秦淮茹都不用回头,肯定是厂宣传科那朵花拉着她姐姐打掩护,奔苏木屋里去了。
秦淮茹掀开纱帘进了屋。
贾张氏看她两手空空,眼神里闪过浓郁的失望。
“唉。”
于海棠跟苏木勾勾搭搭的消息,还是她带到中院来的呢。
多亏了她去外面跟老太婆们凑一块边纳鞋底边纳凉。
不然消息还得飞一会儿。
于海棠长大那么俊,那大高个儿,哪个男的看了不得迷糊一阵子。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都生过三个孩子了,跟于海棠肯定是争不过。
秦淮茹要是想改嫁,贾张氏还怕自己以后没人给养老呢。
秦淮茹就更没竞争的可能了。
现在的情况,对秦淮茹和苏木暗地里这种关系的前景,贾张氏比两天前的秦淮茹还悲观。
但现在秦淮茹心里倒是踏实了一小半。
毕竟自己可是能贡献出来的都一股脑拿出来了。
咋说来着,相当于满坑满谷过了。
还有哪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
于海棠吗?
秦淮茹觉得那个黄花大姑娘绝对做不到。
只不过秦淮茹心里有底却并不在贾张氏面前表露。
还是要留一小手的。
免得贾张氏太铺张浪费。
节俭,才是美德。
可不能带坏了棒梗和小当、槐花她们。
于莉跟在于海棠身后进了苏木的家。
两姐妹轻车熟路的,一点都不外生。
“哇,一进屋就闻到肉香了。”
于海棠今天中午也跑回来帮忙了,说话也就更有底气。
这是苏木从砂锅居买的炖白肉。
大前天出外勤后跟王大爷、丁大爷以及韩立和曹薇薇火拼聚餐,然后就被种草了。
砂锅白肉让苏木一吃就爱了。
这两天没少去打卡,连吃带拿的,钱票都没少花。
他是打算把自己爱吃的,尽可能多的储存到空间里。
谁知道以后再做,还会不会是这个味儿了。
味道改变的因素有多个。
或者厨师爱好留一手,传承不完善,导致做不出原来的味道。
或者是食材不再循规蹈矩,为了大跨步而导致质量降低……
诸如此类。
苏木没有弘扬传统手艺的觉悟,他就趁着有爱吃的,就尽量多储存点。
以后随时拿出来解馋。
西厢房三大妈瞧见了于海棠拉着自己大儿媳妇进了苏木的屋,闷不做声的转身就回了屋。
“掌柜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三大妈进了屋,就敢发牢骚了。
“怎么了?你跟我说说,有道是事儿不辩不明……”
三大爷正在给自己的眼镜腿换胶布,之前的因为出汗不太黏了。
“行了,行了。”
三大妈这几天是真的被磨没性子了。
她为自己老大的事儿焦虑着呢。
“你说于莉天天跟着海棠往苏木屋跑,这,这多难看啊。”
“有什么难看的?”
三大爷阎埠贵不以为意:“于莉这妹妹要是真能跟苏木那小子成了,保不准咱们还得占大便宜呢。”
“净想着占便宜,伱说说,自从于莉那妹妹过来借住,这都多少天了,老大跟于莉这两口子都没在一块……”
“瞧见没?”
阎埠贵指了指苏木家的方向,老神在在的道:“就瞅着这架势,过不几天,苏木就得来咱们家再摆一桌席面了。”
“真的?就跟许……”
三大妈心直口快,话刚开口,就被阎埠贵一眼瞪了回去。
许大茂在阎埠贵家摆宴席的事儿以后就得烂在肚子里,绝对不能再说了。
这要是扰了苏木和于海棠,那可就别说好处了,会里外不是人。
其实,阎埠贵心里还有个事情没有跟老伴说。
阎解成这大儿子最近很不对劲。
他跟于莉小两口吵架是很平常的,可老大搬到这边那天,脖子和胸膛上那是什么狗屁玩意儿。
阎埠贵虽然不玩,可不是没见识。
只是自诩书香门第,老大又是成家单过去了,再者还伙同了外人把自己给从大院大爷的职位上拽了下来……
就不稀得管。
他也不确定这小两口以后还能不能走到头。
也就是心有这个顾虑,才会执着着把于海棠推给苏木。
毕竟哪怕于莉最终跟大儿子分道扬镳,苏木可是这个院里的。
他真要跟于海棠在一块了,说不得也要记一份媒人牵线的情。
如果老大和于莉最终和好如初,那就更好。
自家跟苏木那是亲上加亲,办点事儿,支持一下自己肯定都没问题。
说不准还能重新当这四合院里的三大爷,不,当一大爷也可以期盼一下子的。
退一万步,于海棠看上去也不是个小气的。
这算盘,阎埠贵早就打好了。
只是没法跟外人道也。
难以启齿。
“唉。”
想到误入歧途的老大阎解成,阎埠贵忧心忡忡的叹了一声。
最近这个老大儿子很不对劲。
像是在外面有人了,就不知道是哪家姑娘。
阎埠贵不希望阎解成离婚再另娶。
因为要再花一份钱。
院里第二次结婚,随份子能随多少?这好收也不好说不是?
好赖自家还是书香门第呢,这种有辱家风的事儿,能不做还是尽量不要去做。
眼镜腿重新绑好,阎埠贵戴上试了试,透过窗户望向苏木屋子的方向。
希望能在老大和儿媳妇公开闹矛盾之前,把苏木和于海棠两人的事儿给促成喽。
这俩人,可得加把劲儿啊。
阎埠贵正在感慨呢,视线里就出现了许大茂的身影。
推着自行车,穿着时下最时髦的橄榄绿的裤子,浅绿色半袖衬衣,衬衣下摆还扎在裤腰带里。
要不是知根知底,搭眼一瞅还以为是哪个部队干事呢。
许大茂这两天累得跟狗似的。
他是荣升组长了。
算是小有实权。
可轧钢厂的放映员有且只有他一个。
这就很完蛋。
李副厂长下台造成了一定的舆论影响,为了平息,就得选积极正能量的片子给职工们放映。
通过影片里的言传身教给工人动力,是一种转移注意力的办法,也是这个年代惯用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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