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何雨柱有些心虚,慢慢的往后面挪。
可后面都被围观人们挡着呢,他能躲哪儿去。
娄晓娥来到何雨柱面前,扬起拳头就往何雨柱肩膀上打。
何雨柱架起胳膊挡着,缩着脑袋躲无处躲,又不能像对许大茂那般还手。
秦淮茹赶紧上前拦着:“不要动手,不要动手……”
许大茂抽冷子上去就踹了何雨柱一脚。
“嘿,你敢踹我?”
“打死你都不为过,我告诉你傻柱……”
聋老太太这会儿也起来了,拦着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劝慰:“好男不跟女斗……”
得嘞,她这又是添乱。
估计还以为何雨柱梗着脖子是要出手揍娄晓娥呢。
实际何雨柱是想要追着去打许大茂,然后这全院大会就会又变成他跟许大茂的一场追逐闹剧。
然而,又被聋老太太误会了,给搅合了。
隔着秦淮茹和娄晓娥,许大茂又骂骂咧咧,这会儿聋老太太才算明白自己又闹岔了。
立刻就是一变脸:“哎吆,哎吆”。
大院里最年长的老太太喊疼,挨着她的两个女人都立刻慌了神。
这要是有个好歹,自己岂不是就说不清楚了。
娄晓娥这次真顾不上打何雨柱出气,也扶着老太太坐下。
易中海见事态乱乱腾腾,但周边还有很多对何雨柱的责怪,知道事不可为,想要就此抚平已经错过了机会。
心里是否责怪老太太搅合不得而知,但他也当机立断。
“何雨柱,你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何雨柱赶紧作揖:“我认罚,认罚。”
“罚你扫一个月的院子。”
“啊?长点了吧?”
“就这么办。”
易中海说完,扭头就走,也不再坐回到桌子上了。
至此,许大茂和何雨柱的闹剧就此收场。
几乎没给众人反应的时间。
到这时候,聋老太太也没事儿了,娄晓娥也不闹了,下意识的扭头看向许大茂。
就在众人即将离场,易中海已经迈上穿堂第一个台阶时。
苏木出声了。
“等等,三位大爷,借着这个机会,我也问问,我家被盗的事儿,是不是也给解决一下?”
易中海回过头,看向苏木。
众人也无不扭头看去。
苏木一瘸一拐的挤出人群,来到中央空地附近。
许大茂给娄晓娥摆手,两人坐在刚才被审判的那个长条凳上。
从被吃瓜的男1号到吃瓜群众的身份转变,自然又低调。
何雨柱也默不作声了。
本来他还想借着一个月的惩罚这事儿让院里乱腾一下,趁机转移大家伙视线呢。
现在转移的更彻底。
不过他说不上心情多好。
因为苏木屋里的东西丢失,他心里有数。
琢磨着一会儿有没有可能救场。
毕竟刚才自己危难之际,秦姐出手相帮,让他心潮澎湃,暖和着呢。
这会儿血气还在,那股急切的想要投桃报李的情谊溢于言表。
只是……
苏木跟何雨水的关系,自己还头疼着呢。
等易中海回到主位置重新坐下来。
周围人满含着吃瓜的激动心情重新安静下来之后。
苏木继续开口:“我回来的时候,家里招贼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屋里的被褥,还有一套白瓷茶壶茶杯,橱柜上的篮子,还有两瓶老汾酒,都丢了……这事儿,二大爷和三大爷可以作证。”
三大爷阎埠贵点点头。
二大爷刘海中则是开口:“没错,当时我开的门,亲眼目睹了苏木家里的情况,地上还有不同的脚印,可以断定,啊,不只是一个人作案。”
脚印是去往厨房的拐角那里,苏木提醒过两位大爷不要破坏。
小脚印看的比较明显,大的脚印好些个重迭了。
但大脚印在屋里楼梯台阶上留下了一串。
“真的被偷了?”
“铺盖卷都没了,那岂不没剩下啥了?”
“这贼也真够损的,锅碗瓢盆拿了就算了,连个篮子都不放过……”
“丢了东西先问问有钥匙的,别是直接开门拿走了,再出来诬赖别人!”
这一句话挺突兀的,声音还挺高,在人群的西北角,垂花门西边一点的方位。
苏木第一时间就扭过头去。
恰好看到了阎解成。
旁边于丽还在偷偷拽他的衣角。
看样子是嫌他发言过于偏激。
“苏木,你回头先仔细问问陈大奎,前几个月记得老阎还借过你家的蒸锅,是大奎开门给拿的。”
阎埠贵点头称是。
这也是实话,之前也跟苏木说过一嘴。
苏木还没说话呢,就听身后许大茂的声音。
“嘿,咱大院里,可不只人家陈大奎拿过苏木家钥匙,要我说,还有个人也有嫌疑,也得好好问一问,大伙说,是不是啊?”
第146章 证据确凿
“嘿,我说许大茂,你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啊。”
何雨柱硬着头皮又站了出来。
这次他不得不冒头。
毕竟许大茂这孙子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何雨水跟苏木之前是啥关系?
现在雨水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被许大茂这么呛,当哥的岂能因为尴尬就躲着不出来澄清。
“雨水这个春节就要结婚嫁人了……”
何雨柱说完这话,略作停顿,对着周遭众人就是一个圈拱,态度非常诚恳,表情也相当的严肃正式。
摆明了他不是开玩笑。
只是苏木能感受到何雨柱拱手转圈的过程里,眼角余光一直盯着自己。
或者再说明白点,就是一直盯着自己的脸色,偷偷观察自己听到何雨水春节结婚消息时的反应。
苏木能肯定何雨柱会失望,因为他面无别色,仿佛对何雨水结婚这事儿,毫无触动一样。
只不过是做做样子。
心情还是挺复杂的。
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否则也只会满足围观众人的八卦之心,没一点好的作用。
苏木才不想让自己成为众人喜悦点的创造源头呢。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揭一桩婚,许大茂的说法呢,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其用心奸诈险恶,那个,心怀鬼胎……”
“不是好人!”
“就是!这说的叫什么话啊。”
“许大茂这人心就是脏的。”
“不是个好东西。”
“好了!”
易中海又开始平衡气氛,掌控节奏了。
“苏木,这事儿要不你先私下问问,等确定不是他们之后,咱再商议一下怎么处理?”
易中海问了一声。
然而,却不等苏木开口回话,直接又道:“今天也不早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说完,拎着缸子就起身。
这次迈步很敏捷,一如帮何雨柱拆台那般迅速。
苏木站在原地没动,望着易中海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冰冷。
二大爷刘海中起身也转身走了。
倒是阎埠贵刚想起身,看了苏木一眼,身子又僵了一下,没有挪动屁股。
围观众人走了一些,也有很多坐凳子的,依墙和靠柱子的都打算走。
见到苏木一动未动,大多都停下想要继续瞧个究竟。
戏台子打起来,有些人喜欢看到末尾,听到片尾曲就起身要走,而有些人偏爱期待后面的彩蛋。
“柱子哥,回头你问问……你妹妹,我相信跟她没关系,但还得你这边给个确切话儿。”
“得嘞!”
何雨柱赶紧点头:“赶明儿我就问了,回头要是需要,我代表雨水,那个知无不言,保证有啥说啥。”
“成,那就麻烦柱子哥了。”
苏木说完,看了看没有散尽的众人,连走到穿堂门口的二大爷刘海中也停下转回了身。
“我昨天就问过大奎了,拓下来来的脚印大奎也拿了比对,能确定不是他。”
“拖脚印?”
“傻柱,拓,不是拖,就是用模子把脚印一比一的复制出来。”
三大爷阎埠贵帮着解释了一嘴。
二大爷刘海中也想说来着,他工作也不少接触,对于‘拓’这个字,也能理解。
但没有阎埠贵快,如果说的话,表达也没有阎埠贵更清楚明了。
这是实话。
二大爷刘海中之所以没能混个一官半职,其根源就在于他文化程度不高。
但凡有个中学文凭,现在也不会总是念叨怀才不遇了。
“俩脚印都拓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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