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说实话,这就是被秦淮茹给彻底拿捏的表现。
何雨柱就是带着这种复杂且纠结的心态,浑浑噩噩过了这几年。
既拿不定主意娶了又舍不得放下。
而因为何雨柱的这种反复心情导致了秦淮茹一家对何雨柱都并不怎么尊重。
严格说来,何雨水一段时间心境大变也跟当哥的缺乏关心妹妹有很大关系。
如若在何雨水遭受打击的时候给予安慰和关心,或许何雨水也不会因为内忧外患而被小警察趁虚而入。
指不定现在已经把苏木的东耳房收拾的停停妥妥,这会儿都给苏木暖被窝了呢。
一饮一啄皆为定数。
何雨柱在穿堂来来回回纠结了好一阵子。
最终还是拎着一小袋花生米和喝了小半瓶的二锅头,来到了苏木的屋门口。
“咳咳,咳……”
傻柱不傻,担心万一一推门看到什么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怕脑门一热出手打人。
所以咳咳两声,提前做个预热,安慰自己的同时,也提醒一下屋里的俩人。
“谁啊?”
“我。”
何雨柱接了一声,推门走进屋里。
这一刻,他又后悔了,想着还不如干脆不提醒,直接推门而入呢。
既怕看到自己不乐意看到的,又纠结想知道里面屋里俩人到底真的在做什么。
何雨柱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人。
“哎,柱子哥啊,这么晚,还没睡呢。”
“这不,听到你回来了,过来陪你喝一顿,没啥下酒菜,就最后这点花生米了,你别嫌弃。”
别说菜了,晚上饭何雨柱也没怎么吃。
半只鸡连同砂锅,都让许大茂两口子端走了。
“瞧柱子哥您说的,不过我这现在还伤着呢,大夫说了,不让碰酒。”
苏木一副为难的表情:“心意领了,等我好了,找您好好喝一场。”
苏木说着话,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何雨柱这家伙可不是真来看自己的。
如若不然,就凭他一个厨子,还能没个热菜。
最次也能去地窖弄个白菜炒一盘吧。
一进门就看他小眼珠子滴溜溜到处看。
难道是……何雨水回来,又丢了?
苏木心里一动。
莫不是他以为自家妹妹跟自己余情未了,所以来捉女干来的?
再一想,也不太可能。
苏木还在琢磨着呢,就听何雨柱仰着头开口说话了。
“嗨,这大晚上的,我以为谁呢,是秦姐你啊。你要是不露头,我还以为苏木是带着媳妇回来的了……”
一句话,说完之后,何雨柱都恨不得甩自己俩大嘴巴。
这臭嘴,没事儿找事儿呢吧。
当着苏木,提什么媳妇的事儿啊。
苏木之前的无冕未婚妻,就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现在雨水有了新男朋友,都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跟苏木提这茬儿干啥。
秦淮茹被何雨柱调侃的也是满脸羞红。
她又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要是真要当半掩门的,也就没必要去工厂车间天天跟一群糟老爷们一样干体力活了。
要不是为了赚一份人情,在万一事情曝光的时候,能够获得一点机会。
她何必不钻被窝舒舒坦坦的睡觉,非要来这里再干活帮着苏木打扫卫生?
虽然有心利用女人先天优势试探一二。
毕竟转业退伍都是给钱的。
自家生活早不如前,如果能让苏木跟傻柱一样时常救济自家,岂不是更好?
可有些事儿吧,做的,却说不得。
何雨柱这么一说,就像是把秦淮茹推进了黄河,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就你嘴贫。我是瞧着弟弟不方便,过来帮着拾掇一下,街坊邻居的……”
秦淮茹一边装作不经意的说着,一边端着盆从二层走下来。
出门倒水时还狠狠地刮了何雨柱一眼。
角度恰好背对着苏木。
秦淮茹小眼神一瞪,立刻让何雨柱万念俱消。
肯定是跟自己更亲近啊,要不然怎么不瞪苏木这小子。
何雨柱心里美滋滋。
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己还拎着酒,打着跟苏木喝重逢酒的幌子呢。
“柱子哥,柱子哥?”
“咦?哎,哎,那个,那倒也是……今儿就不喝了,咱改天,等你腿脚好了,哥再给你补上。”
如果没有何雨柱进来,秦淮茹是绝对不会堂而皇之推门往院子里泼水的。
来时就是溜墙根,哪能再刻意闹出动静。
又不是真想跟了苏木,造成事实。
即便她乐意,苏木也肯定不乐意,家里老太太也不可能同意的。
但何雨柱出现,就不一样了。
理直气壮。
有证人了嘛。
邻里邻居的,主打就是一个热心肠。
做好事还能被歪曲传谣?
那还不被人戳脊梁骨才怪。
回屋放下了盆。
“弟弟,床铺我给你擦了,天儿不早了,剩下的等明儿下了班,我再过来帮你弄。”
“没事儿,我自己弄就行,谢了啊,秦姐。”
何雨柱跟秦淮茹一前一后从苏木的东耳房出来。
“就你会说,句句不离人家腿脚,故意的吧?”
秦淮茹犹如跟自家汉子闲聊天似的。
语气里有着随意,透露着亲近。
何雨柱就吃这一套。
秦淮茹屡试不爽。
果然,何雨柱一点别样的心思都没了,也顾不上问秦淮茹这么大晚上的跑苏木家打扫卫生合不合适了。
干笑着。
“这话你说得对,是我考虑不周,回头我给他道个歉。”
“行了吧,再说一遍,不该老是谈你受伤的腿脚,这不戳伤口嘛,以后绝对不提你腿脚的事儿了……”
秦淮茹模仿着何雨柱的语气,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过了穿堂,秦淮茹跟何雨柱打个招呼赶紧回屋。
何雨柱兴致不错。
没看到自己害怕的那种场景。
一进屋,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没啥亲近的动作。
正想着呢,一扭头,就看到窗户上贴着一张老脸。
阴沉着,直勾勾的盯着。
吓了何雨柱一跳。
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觉,把脸贴在窗户上,也不怕把自个儿的脸皮跟玻璃冻一块!
何雨柱看出来了。
西厢房窗户一侧是盘的南北向的炕。
贾张氏正贴着窗户往外瞅呢。
她可能没什么常识。
屋里光亮比外面更强的时候,她瞄人不叫偷窥,算明目张胆。
因为还没外面何雨柱看她看的清楚呢。
就是有点吓人。
何雨柱回屋,贾张氏才转过身,看着正在脱衣服打算上炕的秦淮茹。
“大晚上的,又是苏木,又是傻柱,秦淮茹,你挺忙啊。”
贾张氏风言风语的老毛病又来了。
秦淮茹气苦,抿着嘴不吭声。
要不是你和孩子们闯的祸,我至于大晚上往一个单身男人家里跑啊。
当我乐意咋滴。
累了一天,谁不想早点躺被窝里歇着呢。
不搭理贾张氏的絮絮叨叨,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
一会儿不能对不起她儿子贾东旭,一会儿又咒骂傻柱不是好东西。
吃着傻柱拿回来的饭盒,还说着人家的不是。
哪儿说理去啊。
今天可好了,又咒上了苏木。
也就是老太太不知道苏木受伤。
等明天知道苏木瘸了,还不知道晚上怎么编排人家呢。
贾张氏最厉害的就是嘴皮子,坏事也就坏在嘴皮子上。
自从贾东旭没了之后,贾张氏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刻薄、蛮横、嘴毒,还小心眼。
等秦淮茹和何雨柱走了。
苏木起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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