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正经不瘦
“这小子平时傲着呢,不大爱让别人抱。”
苏木接过小建飞。
熟练的双手撑着建飞的咯吱窝,把他架起来,跟自己面对面。
做了个鬼脸。
小家伙咯咯咯的笑。
还张牙舞爪的,一点都不怕摔下去。
“这家伙以后也得是个胆儿大的。”
苏木夸赞了一声。
小时候胆儿大,长大了勇武。
当兵的这么夸孩子,最让人开心了。
“哥,院里对你和嫂子态度不太对劲儿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苏迎军还没说话呢,嫂子李晓兰端着饭进来了。
“甭搭理他们,都是太和和气气给惯出来的毛病。”
饭桌上。
李晓兰给苏木讲了四合院里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
都是小事迭加累积久了,稀里糊涂的关系就变了味儿。
其实都是老百姓的日常生活,哪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大事发生呢。
可就是这样小的摩擦,就会导致很多关系处着处着就变了味道。
四合院这几年发生了很多事。
贾家顶梁柱倒了。
开过全院大会,苏家李晓兰代表苏家拿了两份钱。
算是不少了。
连当兵入伍不在家的苏木都给垫了。
可依旧会遭到埋怨。
苏家双职工,算上苏木是三职工,随份子却比三大爷还少2分钱。
就有人阴阳怪气看不惯。
当然了,阴阳怪气的源头,大概率就是贾张氏。
死了儿子的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嗯,或者不能说变了个人,而是压制的血脉得到了释放。
让苏迎军和李晓兰的名声有点受损。
之后二大爷刘海中的大儿子刘光齐背着老两口,跟学校的恋人私奔了……
这事儿,刘海中火冒三丈,也顺势埋怨了苏迎军。
刘光齐提户籍档案,办理各项投奔外地援建的资料,苏迎军在里面都扮演了介绍人的身份。
其实苏迎军也挺冤枉的。
很多人也都知道刘光齐拜托苏迎军的事情。
刘光齐打小就是苏迎军的跟班,托苏迎军办事苏迎军还能推脱吗?
何况有两次还是当着院子抽烟的几个人一起说的,没避着人,苏迎军就更没考虑那么多。
谁知道全院都知道刘光齐要去外地,只有刘海中老两口被瞒着呢。
最后东窗事发。
苏迎军弄了个里外不是人。
苏家跟二大爷一家的关系,也就降落到了冰点。
这事儿吧,李晓兰不怪刘海中,反而更狠易中海。
这一大爷当的,该糊涂的时候明白,该明白的时候糊涂着呢。
也不知道是真糊涂,还是处事不公。
苏木听李晓兰的意思,易中海是在里面瞎搅和不办事的。
刘光齐办理一些业务,易中海肯定是知道的。
大院的一大爷啊。
刘光齐挪走户口,脱不开街道办居委会,也就瞒不住易中海。
刘海中不怪他,反而就是把矛头指向了苏迎军。
要说这里面易中海不知情,那绝不可能。
毕竟这一次开完大院会议后,阎埠贵就来对门专门说过了。
一个大院仨大爷。
刘海中自己儿子的事情最后一个知道,剩下有可能在里面配合居委会过的,也就他跟易中海了。
阎埠贵说不是他。
李晓兰信了。
最后就是许大茂。
许家迎娶千金大小姐。
当然,现在不让用这个称呼。
可事实如此。
许家也想整点紧俏的东西撑撑门面的。
就找到了李晓兰。
可那时候李晓兰还忙着奶孩子呢,单位的事情好些个都赶不及。
最后是给许大茂整了几件,但也因为请假早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导致错过了两件……
就因为这——
许大茂没说什么,许大茂的爹妈倒是追前院东厢房来闹腾了一回。
苏迎军那天赶巧喝了点酒,回到家就看到外面叽叽喳喳,孩子在里屋哭的嗓子都哑了。
把许父许母给轰了出去。
别看许家这老两口不在这个院子里住了,可毕竟是住了那么多年的老伙计。
趁着帮儿子忙活亲事的当头,过来这边就说三道四的。
后来被李晓兰撞见了一次,还跟许母吵了一架。
李晓兰也不是吃素的。
当晚就拿着许大茂给的钱去了后院。
钱退给你,东西还给我。
送人都不给你家用。
这年头,败坏别人名声,就跟把人往火坑里推没什么两样。
特别是苏迎军这种职务,风评都是有审核的。
这个过程中,许大茂从没跳出来吭个声。
东西最后也退了。
许父退回来的。
许大茂从此也就没再跟苏家说过话。
“刚才许大茂还让我去他家喝酒呢。”
“嘿,这是挑拨咱们关系呢。”
苏迎军笑了一声。
李晓兰也是一肚子气:“白长了一副正派的脸。”
“晓兰姐,军哥,我来啦……”
不用问,肯定是何雨水这姑娘。
苏木回来了,她连饭都不乐意在家吃。
跟大哥何雨柱吃饭,哪有跟苏木在一起吃饭快乐。
小姑娘掀起棉帘子就跳了进来。
主打一个活泼。
俩大长辫子晃晃悠悠的,看的苏木当即就笑了。
吃了饭,苏木被何雨水拉着去西屋腻歪了好一会儿。
最后才又恋恋不舍的走了。
苏迎军跟同事们都约好了,昨个儿也跟苏木说了,去澡堂子泡个澡。
没法带‘家眷’啊。
不过苏木没打算在澡堂子泡一整天。
回来这趟,陪了陈雪茹,见了何雨水,还没顾上冉秋叶呢。
今儿说什么也得去找一找她。
毕竟也都是好几个月没联系了。
中午时分。
在澡堂子里吃饱喝足的苏木跟大哥和几个老哥哥打了招呼,出门骑着苏迎军的二八大杠就去了香饵胡同那边。
冉家没人。
问了邻居才知道,冉父生了重病,全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呢。
苏木问明了位置和具体科室,就直奔医院。
这半年,冉秋叶过得很差。
每日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医院。
可父亲已经病入膏肓,眼瞅着不行了。
每日清醒的时间都不足3个小时。
冉母对父亲的感情很深,一直不舍得放弃,一直住在医院陪伴着,也不再是那个精致的小妇人了。
冉秋叶内心很煎熬。
失去亲人的痛苦一次次在深夜戳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也发现了母亲逐渐有了偏执和执拗的性子。
对于父亲的治疗方面,不得不多分出一份心思去开导母亲。
这又是一层沉甸甸的压力。
好在冉秋叶看似柔弱实则坚韧,没有被压垮,反而像是更得到了淬炼。
这俩月来,已经没有再流过一滴泪了。
然而……
刚在食堂打了饭,却在楼梯口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冉秋叶的坚韧一秒就被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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