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官场痞子
“那就好!”李美莲笑着点了点头,“以前听别人说,新上任的官员大多会受到同事的排挤,你没有被同事打压吧?”
姚泽笑着摇头道:“美莲阿姨,从来只有我打压别人的份,谁敢来打压我?活腻歪了吧!”
林蕊馨在旁边听了就捂嘴笑了起来,“哥,你这口气咋和土匪一个样儿呢?”
“别胡说!”李美莲瞪了林蕊馨一眼,旋即又对姚泽说道:“小泽,这话可不能在外面瞎说,你现在这么年轻,就已经站到了如此高度,难免有些自我膨胀,可千万得悠着点,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要得罪人,把自己弄的太被动可不好。”
姚泽没想到李美莲能说出这番话来,倒是对李美莲有些刮目相,“美莲阿姨说的是,这些我都会注意的。”
林蕊馨见两人聊得话题无聊,便打着哈欠说去洗澡,客厅就剩姚泽和李美莲,气氛到显得有些尴尬,李美莲端起杯子轻轻抿了口茶,修长的美腿紧紧并在一起,每次和姚泽单独相处,李美莲心里就忍不住的紧张起来。
见李美莲妩媚的俏脸上,那狐媚般的杏眼有些躲闪的不知向何处,姚泽心里便有些旖旎起来,闻着李美莲身上所特有的体香,姚泽情不自禁的靠着李美莲坐近了一些,见姚泽凑了过来,李美莲紧张到了极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扭捏道:“小泽,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是老虎吗?”见李美莲反应如此大,姚泽苦笑一声,也不想逼的太紧,就起身道:“好吧,我走了,美莲阿姨也早点休息吧。”
将姚泽送到门口,正准备关门的时候,姚泽又扭头走了回来,在李美莲疑惑的注视下,姚泽凑到李美莲耳边,轻声暧昧的说道:“阿姨,你真美!”然后朝着她丰满挺翘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哈哈笑着转身就走。
李美莲吓了娇呼一声,如电击一般愣在了那儿,直到姚泽走远了她才回过神,本就妩媚的俏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后更加诱人,“真是个下流胚子!”李美莲红着脸啐了一口已经走远的姚泽,生气似的将门重重的关上。
姚泽哼着小曲心情愉悦的走出小区,刚才那软软的叹息此刻还让他回味无穷,真是绝世美。臀啊,姚泽脑海里回荡着李美莲的俏丽身姿,心里由衷的感叹。
正准备伸手拦车,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见是李俊阳打来的,姚泽笑着接通道:“李大哥,这么晚了,不会还没死心,还要喊我出去喝酒吧?”
电话那头,李俊阳声音有些沉闷的道:“姚泽兄弟,阮成伟出事了!”
“啥?”姚泽心里一突,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赶紧问道:“他出什么事了?”
“杀人了,一死一伤!”
“怎么可能?!”姚泽听了李俊阳说一死一伤,顿时震惊的大喝出声,接着就是将脸沉了下来,说道:“李大哥,大晚上的,开这种玩笑,有意思吗?”
李俊阳无奈一笑,郁闷的道:“我再不靠谱也不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我也是刚才才接到镇派出所的汇报,马上就打电话通知你了。”
听李俊阳说阮成伟出事了,姚泽第一反应就是,“嫂子还好吗?!”
“李大哥,你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我现在就感到淮安镇去……”
……
坐在车子中,姚泽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向成东见姚泽情绪低落,就忍不住问道:“姚县长,你没事吧?”
姚泽回过神,叹了口气,道:“我没事,开车去淮安镇!”
在李俊阳的讲述中,姚泽知道了详细的情况,今天晚上阮成伟和往常一样,下班后到自己的情妇镇小教师刘爽那里去,走到半路上,想着很久没有陪老婆孩子吃顿饭了,阮成伟有些内疚,就打电话告诉刘爽,今晚不去她家住了,回到家,发现柳嫣和孩子都不在,打柳嫣的电话也是关机状态,阮成伟以为柳嫣故意躲着自己,就有些气愤的摔门而出,匹自去了刘爽家,刚把门打开,便听见刘爽卧室方向传出她极其淫。荡的叫。床声,阮成伟怒气攻心,到厨房随手拿了把菜刀就冲进了卧室,将门推开,瞧见镇小校长正爬在刘爽身上,拼命的开荒,而刘爽却是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
卧室突然被人打开,那偷情的两人都是吓了一跳,瞧见是阮成伟,刘爽尖叫一声,然后赶紧推开镇校长,一脸委屈的呜咽说是镇校长强奸了她,阮成伟一时之间失去了理智,也不听两人解释和苦苦哀求,操刀就朝着两人砍了过去……
第二百七十九章 涅槃重生?
车子开到淮安镇的时候,李俊阳打来电话问姚泽,自己要不要陪着过去一趟,姚泽情绪很是低落,只是摇摇头,也没想到李俊阳能不能见,说了声不用后,便把电话挂断。
“嫂子,你怎么不接电话呢!”在来淮安镇的路上,姚泽拨打柳嫣的电话不下数十次,可是每次都是无人接听,这让姚泽心里在沉闷的同时感到了一丝恐慌,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姚泽生怕柳嫣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
眉头深锁,姚泽有些责怪阮成伟的冲动和无知。
因为镇书记孙有才一案,镇派出所所长牵扯其中,被副所长王怀强给顶了上去,这所长的位置刚刚坐上去,还没热乎,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王怀强在暗自悲叹的同时,难免有些抱怨阮成伟,低声恶狠狠的诅咒着阮成伟。
姚泽的车子停在派出所门口时,被派出所的警察给拦了下来,说是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向向东摇下车窗,探出头去,瞪着牛眼对那名警察喝道:“瞎眼了是吧,姚县长是什么闲人!”
那名警察低头瞥了一眼车牌,顿时脸色一变,赶紧解释的说道:“领导,真是抱歉,今天晚上镇上出了大事,不太平,遇害者的家人正在大闹派出所,所以检查的严格了些,抱歉、抱歉!”
姚泽坐在车中,确实见一群悲痛欲绝的人正在和警察对峙着,随时可能冲进派出所去,姚泽皱眉对向成东说道,“让他通知他们所长过来一趟。”说完,便闭目不再吭声。
派出所小会议室弥漫着浓浓的烟味,王怀强没想到姚泽大晚上会跑到镇上来,见他深深的皱着眉头,王怀强心里极其的心虚,不住的拿手擦着额头的冷汗,姚泽一直没有吭声,烟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等又一支烟抽完后,姚泽才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阮成伟是自己自首的吗?”
“是的,姚县长!”王怀强小心翼翼的回答。
姚泽点了点头,估摸着保命应该没问题,但是无期可能是铁定的,“外面闹事的受害家属一定要安抚好,切不可乱来。”姚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烟灰,沉声道:“安排我见阮成伟。”
“好的!”
……
审讯室中,阮成伟被王怀强亲自带了进来,然后吩咐旁边的人打开手铐,朝着姚泽示意一眼后,带着下属静静的退了出去。
瞧见阮成伟第一眼时,姚泽发现他忽然好像老了很多似的,眼睛中布满了清晰可见的血丝,以前最注重发型的,现在的发型也是变的极其窝囊,如稻草一般,真个人似乎没了神儿一般。
“哎……”姚泽从心底里叹息一声,不知如何说起。
阮成伟见了姚泽,就如同小孩子一般,不停的流眼泪低声哭泣,姚泽就轻声道:“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你这是何苦呢?柳嫣嫂子这么好的女人,你不好好珍惜,却……”这个时候说这些话,姚泽感觉似乎有些不地道了,下面还没说出口的话给吞了回去,着阮成伟这么一个大男人,凄惨的低声抽泣,姚泽心里也是一阵酸楚。
“姚县长,我……我后悔啊!”阮成伟没忍住再次掩面痛哭,哭了一阵子,情绪恢复一些后,阮成伟暗自伤神道:“我对不起我父母,对不起柳嫣和我那才几岁的孩子,姚县长,我真的好后悔,好后悔沾上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她毁了我一生啊……”
……
姚泽走出派出所的时候,阮成伟请求的话一直在耳边回荡:“姚县长,这次即便我死不了,恐怕一辈子也走不出监狱的大门了,我想请求您一件事情,帮我照顾一下你嫂子和妍妍,柳嫣这人太善良,根本不知道社会的险恶,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是整天一副天真的模样,相信什么纯真的爱情,这世界上有个屁的纯真爱情,她就像活在童话里期待王子到来的公主,只不过被我这小矮人给困住了手脚,你嫂子长的太漂亮,打她主意的绝对不在少数,这次我出事了,肯定会有有些动机不良的蹦出来,想要乘虚而入,姚县长,我希望你能帮我照着你嫂子……”
姚泽在推开审讯室的门时,阮成伟最后一席话让姚泽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不是滋味:“姚泽兄弟,我知道你其实是喜欢柳嫣的,这一点,你在镇上工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是中间隔了一层无法逾越的障碍,使得你压抑了对柳嫣的感情。”
“柳嫣自嫁给我以来受了不少委屈,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兄弟,等我和柳嫣离婚之后,如果你不嫌弃就将她给娶了吧,把她交给你我一万个放心,只是……只是记得对妍妍好点!”
离开审讯室,姚泽又去了一趟阮成伟父母家,瞧见两位花甲老人悲痛欲绝的模样,姚泽心里一酸,差点没流出眼泪来,安慰两人老人一阵子后,轻轻推开小卧室的房门,静静的了会儿熟睡中的阮妍妍,见她睡觉时嘟着嘴,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姚泽苦涩一笑,轻轻伸手在她可爱的脸蛋上摩挲几下,然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写上密码,放在了阮妍妍的床头,
然后才叹气的离开阮成伟父母家。
坐在车子,向成东轻声问姚泽是不是现在回去,姚泽掏出手机,说再等一会儿,再次拨通柳嫣的手机,电话中响了很久一如既往的没人接,正当姚泽要挂断的时候,那头接通了电话,姚泽心中一喜,迫切的出手问道:“嫂子,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很担心你!”
电话里面很静,柳嫣半天没出声,姚泽只听见了哗哗的流水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被姚泽给听见了,难道是在那个地方……
“小泽,我现在想一个人静静,我没事的,不用担心!”半响后,柳嫣才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挂断了姚泽的电话。
……
姚泽让阮成伟将车子停在了离河边的不远处,然后自己推开车门,徒步朝着树木密集的河边走去。
一道熟悉靓丽的倩影映入姚泽眼帘,一身白色长裙的柳嫣静静站在河边上,孤寒的月光映衬在河中,让她单薄的身子上起显得极其孤独。
“每次你不管的开心还是难过都喜欢来这个地方,这里,我陪你来过两次,今天是第三次!”姚泽缓缓走到柳嫣身边,和她并排站着,轻声说道。
柳嫣没有姚泽,只是默默的流着两行清泪,“不是说了不要来吗,你是来我笑话的?”
“你是这么想我的?”姚泽心里有些生气,但是想到她此刻心情极差,情绪又平复下来,见柳嫣不说话,姚泽和柳嫣一样,盯着和对面模糊不清的一片杨树,静静的说道:“我刚才去阮大哥了,他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很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够原谅他。”
柳嫣如同没听见一般,只是偶然传出几声极其压抑的低泣声,姚泽继续说道:“他把你托付给了我,希望我能照顾你和妍妍,嫂子,你说句话好吗?”
柳嫣扭头着姚泽,美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水,“你想让我说什么,答应和你在一起?”柳嫣凄惨的笑了笑,如同冬日里盛放的娇艳玫瑰,寒冷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