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寂寞剑客
“原来是这样。”宋献策有一等恍然的明悟。
心下又暗忖道,这样的话或许还可以打一打。
“贤弟,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我就送到这里吧。”
“兄长保重。”李岩便在马背上向宋献策长长一揖。
“贤弟保重。”宋献策也在马背上朝李岩长长一揖。
……
乌兰布统草原。
徐乌牛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
作为镇兵,徐乌牛他们分到的不仅仅只是一个寡妇或者蒙古少女,还有牛羊马匹以及每人一顶蒙古包,功勋卓著的还有奴隶。
比如说徐乌牛,就分到了一个奴隶。
这个奴隶原本是科尔沁部的一个贝勒。
昔日的贝勒,现在却只能做一个奴隶。
不过在大草原上,这不过是常规操作,几千年来都是这么个习俗。
“满珠习礼,你给我过来!”徐乌牛冲不远处正在挤奶的奴隶喊道。
好嘛,敢情分给徐乌牛的这个奴隶就是布木布泰的四哥,满珠习礼。
其实刚刚征服科尔沁蒙古诸部时,满珠习礼他们这些科尔沁贵族还是得到了优待,因为当时建奴还没有被灭,崇祯还是想着招抚。
但后来建奴被灭,布木布泰母子潜逃,科尔沁蒙古诸部的贵族就没有了利用价值,崇祯就毫不犹豫的让朱慈炯将他们都贬为奴隶,并分给有功将士。
刚到察哈尔之时,满珠习礼还挺倔强,但是被徐乌牛拿马鞭狠狠教训了几通之后,就立刻认命了,无可奈何的接受了奴隶的身份。
满珠习礼来到徐乌牛跟前,惴惴的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赶紧把战马给我准备好,要准备三匹。”徐乌牛哼声道,“三匹马都要套好鞍具,还要准备好半个月的精料。”
“主子是要出征吗?”满珠习礼怦然心动。
结果一句话招来徐乌牛劈头盖脸一顿毒打。
满珠习礼被打倒在地,缩成一团簌簌发抖。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你还以为自己是科尔沁蒙古的贝勒爷呢?”
“给老子听好了,现在你只是大明察哈尔镇台的一个奴隶!”
“还有,老子警告你,别想着逃跑,察哈尔镇台有两个师,这次只会调走一个师,还会有一个师留下来保护牧民,乌兰布统大草原周围全是我们的斥候骑兵,你要是敢逃走,抓到之后立刻处死,绝不姑息,听清楚了吗?”
满珠习礼惴惴的说道:“奴才听清楚了。”
徐乌牛轻哼一声,这才走进自己的帐蓬。
“阿布!”一个小小的身影立刻笑着扑过来。
“欸,我的宝贝。”徐乌牛立刻张开双手将小女孩抱入怀中。
帐蓬一角,正在烹煮羊杂的女人俏脸上也流露出淡淡的笑意,看向徐乌牛的眼神中也有了浅浅的爱意。
有一说一,刚开始时女人徐乌牛其实很抵触。
觉得像徐乌牛这样的莽汉武夫根本配不上她,她可是乌兰布统草原上的明珠,又岂是一个莽汉能匹配?
但是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女人就认命了。
一是因为徐乌牛虽然很鲁莽,但是也很体贴。
而且徐乌牛对她的女儿很好,简直视如己出。
当然,更重要的是徐乌牛在那方面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像这样的体验,是阿喇克绰忒部贝勒从来没有带给过她的。
“你们是不是又出外出征战?”
女人的问话中已经带着关怀之意。
徐乌牛难免心中得意,心说果然,那些老人说的是有道理的。
女人,哪怕是再漂亮的女人其实也一样,别看她们表面上清高得跟什么似的,但是只要你能抖起威风,多睡几次,她立刻就服贴了。
当然,前提是你得抖得起男人的威风才行。
这方面徐乌牛觉得自己还行,因为每次完事后女人都很满意,经常瘫在羊毛地毯上半天不想动弹,还笑着骂他就像头牛。
徐乌牛觉得女人应该是在夸奖他。
“哎,你过来。”徐乌牛勾了勾手指。
“你做什么呀,这大白天的。”女人娇嗔道。
“大白天的又怎么了,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
说完,徐乌牛一把就将女人扯了过来,粗暴的撩起蒙古袍。
“欸,欸欸欸,朵儿还在呢。”女人只是弱弱的反抗了两下,见男人根本不理会,只好翻了个身,又将小女孩护在怀里,再用双手蒙住了小女孩的眼睛。
“额吉,阿布是不是在打你?”小女孩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听得见。
“没有,阿布舍不得打额吉。”女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变颤抖,“阿布可疼爱额吉了,也疼爱我们朵儿。”
“那我怎么听见阿布在打额吉的屁股,你听,啪啪啪……”
“那不是阿布在打额吉屁股,那是阿布在跟额吉做游戏呢。”
“额吉,我也要跟你做游戏,朵儿最喜欢做游戏了,嘻嘻。”
“不行的,只有等朵儿长大了才能做这种游戏,额吉给你唱首歌吧。”
随即帐蓬里响起悦耳的歌声:“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奔驰的骏马,白白的羊群,还有你朵儿……”
伴随着歌声,还有啪啪啪的节拍声。
过了良久,帐蓬内才响起一阵低吼。
再然后是徐乌牛心满意足的喘息声。
“格格那,等打完这仗我给你买个女奴。”
“这样你就不用再操持家务,专心侍候好老子就成。”
……
斥候骑兵队已经在将军泡子边等了半个时辰。
直到日头西斜,才终于看到徐乌牛挎着步枪,骑着一匹马,再牵着两匹马悠哉游哉的往将军泡子走了过来。
“乌牛,你过分了啊。”
“就是,让大家伙等你这么长时间。”
看到徐乌牛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其他的斥候骑兵就气不打一处来,主要是生气这头乌牛有个漂亮得让人羡慕的女人,长得还细皮嫩肉。
也有斥候骑兵善意的提醒:“乌牛,你小子悠着点。”
“没错,千万不要过量啊,不然万一哪天英年早逝可就便宜了别人。”
“滚滚,入娘贼都给我滚,你们就是嫉妒我。”徐乌牛笑骂道,“嫉妒也没用,老子就是比你们持久,老子的婆娘也要比你们的婆娘长得更俊俏。”
“嘁。”徐乌牛的话引来其他斥候骑兵众口一词的鄙视。
一众斥候骑兵正说笑之间,朱慈炯也牵着三匹骏马过来。
众人顿时脸上的嘻笑之色,他们敢取笑徐乌牛,却不敢取笑朱慈炯。
朱慈炯虽然还只有二十岁,但是在军中却已经极具威望,瞪一眼就能让肝颤。
第七百三十二章 装甲列车
从乌兰布统草原到北京,直线距离不过六百里,即便中间要翻越燕山,对于骑兵来说也不过就是六七天左右的路程。
朱慈炯亲自率领的斥候骑兵队更是六天都不用。
崇祯23年6月13日晨,朱慈炯率领明军斥候骑兵队出现在通州附近。
距离通州还有五六里地,前方陡然传来“昂”的一声气笛声,正在以分散队形往前搜索前行的明军斥候被吓了一跳。
朱慈炯急忙举起望远镜。
透过双筒望远镜的视野,一条黑色的“怪兽”便立刻映入他的眼帘,只见这条怪兽就像一条大蛇在大地上蜿蜒而行,头顶还在呼噗呼噗的往外冒着黑烟。
几乎同时,周围的斥候骑兵也通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看到了这条怪兽。
顺便说一句,由大明兵工厂生产的带有四倍瞄准镜的狙击步枪已经全面装备明军各个步兵师以及骑兵师的斥候骑兵。
现在就差金属弹壳定装弹了。
不然就可以改为后装填步枪。
那样的话就是真正意义的步枪。
现在的话,还是差那么点意思。
“这是什么鬼东西?还会冒黑烟?”
“老天爷,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火车吧?”
“对对对,这就是火车,肯定就是火车,咱们快过去看看。”
包括徐乌牛在内,从未见过火车的斥候骑兵顿时来了兴致,都想凑上去看个稀罕。
朱慈炯却仍旧保持着警惕,低声喝道:“加大队形之间间隔,继续搜索前进,发现不对立刻分头后撤,不要与敌纠缠!”
“是。”众斥候骑兵大声的应诺。
随即百多个斥候骑兵就拉大间隔,呈扇形继续往前搜索前进。
不一会儿,斥候骑兵队就已经接近到通州五百步内,那条怪兽也看得更清楚,甚至看清楚了怪兽肚子底下的铺设的两条钢轨。
不出意外,这应该就是传说之中的火车了。
与此同时,驻守在通州火车站的北直镇兵也被惊动。
虽然朱慈炯他们穿着明军的战袄,但是通州火车站的北直镇兵并未放松警惕,而是严格按照战时条令进入到战壕阵地,甚至连虎蹲炮都架起来。
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来的真是明军,而且是熟人。
“乌牛?”一个明军镇兵从战壕里跳起身,挥手高喊。
“老虎?”徐乌牛也赶紧策马上前,又跳下马与那人相拥。
驻守在通州的北直镇兵中还有好几个姥东徐氏的子弟,纷纷过来与徐乌牛相见,叙说着别后的趣事。
朱慈炯却完全被火车吸引。
上到停靠在火车站的火车,朱慈炯东摸摸西看看,啧啧惊叹。
正带着几个工程师在试车的翁之礼赶紧上前见礼,口称定王。
“免了。”朱慈炯一摆手道,“你们只管忙你们的,当孤不存在就好。”
翁之礼便让几个工程各自去忙碌,他自己则仍旧陪着朱慈炯,定王到底是亲王,哪能真当他不存在?
朱慈炯一边参观,一边问翁之礼:“翁大掌柜,这火车有多重?”
翁之礼道:“火车头大概100多吨,车厢的话一节大概20多吨。”
“吨?”朱慈炯一脸茫然,他只知道斤、两、钱,从未听说过吨。
翁之礼连忙解释:“是这样,吨是刚刚采用的单位,1吨为2000斤。”
谁引入的单位吨?当然还是崇祯,到了这个时候就必须引入吨这个单位,崇祯本来想将1吨设定为1000斤,但是最终还是决定设定为2000斤。
“1吨2000斤?”朱慈炯吃声道,“那岂不是说这玩意有20多万斤?”
“光火车头就有20多万斤。”翁之礼笑着说道,“算上十节车厢的话,差不多有60多万斤吧。”
“这都拉得动?”
“能拉动,这些都是小意思。”
“还小意思?那你说说这玩意能拉多重?”
“这个还没有测试过,不过拉1000吨肯定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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