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焰火璀璨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此事跟带英帝国有关系,但,肖恩却更加认定了,这事儿是带英帝国干的!
毕竟是个专精专精搅屎几百年,一直被模仿,从未被超越的国家。
这事儿就透露着莫名其妙。
马来人是没什么脑子,苏丹更是靠投胎而不能力,但,肖恩依旧不认为他们有这么大胆子!
可很多时候,这种没脑子的人真的让你很上头啊!
麻辣隔壁的!
肖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汹汹怒火,挥手让诺里斯去准备飞机,他要去马来,耶稣也拦不住!
……
“什么?肖恩要来!”马来这会儿还是半夜,电话铃声将外交大臣吵醒,迷迷糊糊接起电话,一句话就把他弄的从床上弹射起来。
之前对着摄像机侃侃而谈的就是他,这消息吓的他睡意全无,瞬间精神了!
电话挂断后,外交大臣死活睡不着,躺在床上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一直到天快亮才睡了过去,可梦中肖恩端着加特林对着他疯狂开火,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
看看外面天色,坐在床上喘了一阵粗气,算了,不睡了。
一清早上班,外交大臣就找到了总理将事情一说,总理也吓的从座位上站起,“什么,肖恩要来?”
“他他他,他想干什么?”
“保护伞公司没说,只通知今天到,要约见苏丹。”
“走,随我去见苏丹!”
“什么,肖恩要来!”一模一样的话从苏丹嘴里蹦出来,苏丹脸色有些发白,“见我?不不不,我不见!”
总理和外加大臣对视一眼,轻咳一声说道:“尊敬的苏丹,还是要见一下的,不然太没有礼貌了。”
“我不见,要见你们见,我,我要回家,我要回霹雳州!”苏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迈步就朝外走去。
马来苏丹是选举出来的,在各个州的苏丹中进行选举,这一届的马来苏丹是霹雳州的苏丹。
而苏丹是继承制,统治家族内父子传承,当然,也可以是兄弟传承,看的从来不是能力,是投胎的技巧。
两人连忙拉住苏丹,别人来访,苏丹跑了是什么鬼?
“等等,等等,霹雳州还没这里安全呢,起码吉隆坡军队更多!”总理一句话就将苏丹劝住。
他是懂马来苏丹的!
眼见苏丹多少冷静下来,总理这才说道:“您放心,没事的,这里是马来,他怎么敢对您做什么,除非他疯了!”
“你确定?”马来苏丹歪头看向总理,“万一,万一他要是做了呢,你们能怎么办?”
总理:“……”
呃……只要不太过分,好像也不能怎么样?
总不能打打杀杀的!
“放心,绝对不会的。”总理只能硬着头皮拍胸脯保证。
也不怪马来苏丹这副样子,他就是投胎水平好,一辈子养尊处优没碰到过什么挫折,更没碰到过肖恩这种不讲理的凶人。
加上刚刚干了坏事,听说事主上门来找麻烦,他不怕就怪了!
再说了,最早结仇的是上任的马来苏丹马哈茂德·依斯干达,来自柔佛州,跟他有什么关系!
无妄之灾!
实际上,包括这位马来总理,整套政府班子都是新换的,之前都跟肖恩没什么仇怨。
“你保证?”
“我保证!”
……
吉隆坡机场,黄金宫殿向下俯冲,稍稍颠簸之后稳稳停在跑道上。
飞机刚刚停稳,便有一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围拢过来,在飞机10米外开始警戒。
跑道旁边停着一排车,马来总理带着人朝着飞机这边走过来。
收到肖恩要来吉隆坡拜访的消息,马来政府从上到下全都麻了!
真的是生怕肖恩在这边出一点事,到时候有嘴的说不清,也怕给肖恩找到找茬的机会,大闹一场什么的,肖恩无所谓,他们马来还怕丢人呢。
舱门打开,先是十个保护伞的安保下来,各个荷枪实弹,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对马来的不信任。
当然,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关键是,整日里自诩地区大国,马来还真不好说什么,不然反倒显得自己小气。
肖恩从舷梯上下来的时候是板着一张脸的。
马来总理一群人好似没有看到,依旧热情地走上与肖恩握手,寒暄,生怕肖恩发飙,到时候马来跟着丢人。
肖恩没给他什么好脸色!
一路无话,直奔皇宫。
别看肖恩跟马来搞了很多事情,但这还是第一次到马来皇宫。
马来苏丹端古·苏丹阿兹兰沙亲自在皇宫内的广场迎接肖恩,算是给足了面子。
说起起来,这还是双方第一次打交道。
端古·苏丹阿兹兰沙,1989年4月26日成为新一任马来苏丹的,上位还不到一年,之前的事跟他没什么关系。
见面,握手,寒暄,周围有摄像机照相机在拍摄,这是要上报纸的。
事实上,肖恩的飞机刚一抵达吉隆坡,全世界大多数国家就收到了消息,毕竟之前马来公开点了保护伞的名,大家都关心肖恩会有什么反应。
大国无所谓,像是泰国、浡泥、兴城、乍得、摩洛哥什么的,这种小国密切关注后续发展。
保护伞给他们造成的影响比美国还要大,毕竟保护伞是私人公司,为的是个人利益,做事更肆无忌惮,美国作为国家政体反而不会。
也是他们最想狠狠削保护伞一刀。
介绍,参观,答记者问,一套流程走完,然后才是私下里正式谈事情的时间。
许是马来总理预感到了什么,会谈时候直接安排了一个小会议室。
小会议室大门关上,马来总理正准备给肖恩安排作为的时候,肖恩身子仿佛忽然挺直了,神色也冷峻下来,目光直勾勾地,满含杀气马来苏丹和总理身上扫过。
被这目光一扫,苏丹阿兹兰沙只感觉腿肚子哆嗦了一下,身体不自觉地有些软。
最开始之所以觉得参与,那是因为刚刚上位,正是心气最高的时候,谁刚当皇帝时候都是想着成为一代明君的,没谁一登基就要做昏君的。
所以才被英国人一忽悠就冲动了。
可现在又不一样,事主打上门来,他这是经历了上位以来第一次重大打击,心底不可抑制地产生了畏缩之感。
这场面,洛林仿佛早有预料,后退几步,找了个好角度默默看戏。
“马来苏丹!”肖恩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马来苏丹面前,伸出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对方脸上了。
肖恩表情狰狞,语气狠厉,“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啊,是不是疯了,之前在下面搞小动作,老子懒得搭理你,现在还他妈的跳出来,觉得老子好欺负是不是!”
“肖恩先生,注意你的言辞!”马来总理也被肖恩忽然暴起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马来苏丹已经被吓懵了。
见状,马来总理连忙冲上来要拉肖恩。
肖恩猛地一把甩开马来总理的胳膊,伸手重重一推,马来总理踉跄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注意你妈啊!”肖恩指着地上的马来总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具体事情是不是你办的,还他妈的拉拢东盟的人,拉拢南美洲那帮家伙,就他妈的数你跳的最欢。”
“肖恩,你太不把我们马来放在眼里了,你想干什么!”马来总理气的脸色铁青,从地上爬起来大声说道。
“干什么?哈!”肖恩嗤笑一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拳打在马来总理肚子上。
“呜……”马来总理捂着肚子,脸色涨红,弓着腰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
“干什么,我让你干什么,现在知道老子要干什么了吗!”肖恩一边说一边打,直到马来总理倒在地上一副要死了的样子。
“看什么看,过来单挑啊!”肖恩扭头恶狠狠瞪了马来苏丹一眼。
眼见肖恩如此凶残,总理被打的站不起来了,马来苏丹吓的连连后退拉开距离,怕疼。
妈的,不是说肖恩不敢怎么样吗?
“你你你……”马来总理捂着肚子,伸手指着肖恩,脸色铁青。
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会议室隔音效果很好的,除非他们特意按铃,不然外面听不到。
喊人进来揍肖恩一顿?
那自己的挨揍的丑态也会被人看到,这里面发生的事情就被外人知道了,传出去成了什么样子。
肖恩最多被人说嚣张跋扈,可肖恩又不从政,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可不行。
再说了,一国总理被人打了,这消息真传出去,那就真不死不休了,他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私下里怎么样无所谓,可以不在乎形象,但这些事情不能外传的。
足球都知道更衣室的东西不能外传呢。
“别你妈指着我!”肖恩抬脚一踹,又把马来总理踹倒在地。
“自不量力的东西!”肖恩对着马来总理啐了一口,这才看向马来苏丹。
一眼,马来苏丹吓得倒退两步。
“看你这点胆子,还敢掺和英美之间的这种大国博弈!”肖恩不屑地嗤笑一声。
“啊?你知道!”马来苏丹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
“哈!你这种表现都可笑!”肖恩撇撇嘴,“不然呢,你们不能真的认为我会把怀疑目标锁定你们身上吧?”
“别开玩笑,你们有那个资格吗?”
“针对五常的政策,没有其他五常参与根本就不可能通过,你们太高看自己了,以为能参与到这种大国博弈中!”
“五常苏联人自顾不暇,法国人不善于背后煽风点火,北边在苦练内功不会惹是生非,只有英国人最喜欢做这种背后挑拨离间的事情,还用查吗?还需要什么证据吗?”
“之前不是有消息传出来……”马来苏丹眨巴眨巴眼睛。
“肯定是英国人故意放出来的消息!”肖恩斩钉截铁。
“不可能,我们是盟友!”马来苏丹眼睛陡然瞪大,铜铃一样,满脸的不敢置信。
旁边马来总理也没好到哪里去,完全无法想象。
看两人这副样子,肖恩气都不知道往哪里生,“不会玩政治就不要学别人玩,就不要参与进去,自不量力,坑人坑己!”
“你们一共建国才30年,知道什么他妈的叫他妈的政治吗?”
“英国人这一套玩了几百年,人家是专业坑盟友的,六次反法同盟,第一次就把西班牙和普鲁士坑死了,第二次坑哭了俄罗斯,第三次直接坑灭了神圣罗马帝国,专业坑队友几百年。”
“是谁给你们的自信敢轻易相信英国人的?”
“他说什么你们就信啊!”
角落里,洛林听的嘴角抽搐。
肖恩是真的服了,服了马来人的天真。
其实发生这种事情才正常,殖民者到来之前,马来土著还是半封建奴隶制呢,独立也不过30年而已。
政治斗争经验就是拿着长矛大刀嗷嗷叫,是拿着石头砸死不洁者呢,直接就从部落时代跳进了资本主义时代。
一点积累都没有,短时间怎么可能学会什么叫政治斗争,马来文字都是英国人给他们开发的!
想想马来苏丹他们这一代人都是英国人教导长大的,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都说很多国家弱小,明明资源丰富却成长不起来,这都是有原因的。
起码的文化传承都没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这不过是你一面之词,想要离间马来与英国的关系罢了,哈,我知道了,你是要瓦解我们的同盟,以解决保护伞危机,不可能的,你休想欺骗马来人!!”马来苏丹被肖恩的说法刺激的仿佛要崩溃,在他心里,英国人是很好的,是马来最值得信赖的盟友。
正是因为有了英国人的支持,才有马来的建立!
也正是因为有了英国人的支持,马来才能在马来印尼冲突中获胜。
并不是说所有的殖民地民众都恨殖民者的。
恰恰相反,真实情况是,全世界大多数殖民地的民众并不愤恨殖民者,而是信赖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