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罱
贾明亮道:“你看看我妈,这些东西本来不应该是女人承受的,可我妈还得扛着,我不能让莹莹将来跟我妈一样承受这些,所以我打算接我妈的班。”
江帆连连点头:“你能想通就好,我要是有个这么能干的老妈,安安心心的等着接班他不香,脑子被门夹了才出去找工作,你就知足吧!”
贾明亮笑呵呵,也不生气:“你有没有打算自己干?”
“有!”
江帆说道:“我准备做一款短视频应用。”
贾明亮很惊讶:“你不懂互联网吧?”
江帆笑道:“杭城马也不懂互联网!”
“……”
贾明亮挺无语,那能一样吗?
但不好泼冷水,只得绕开这个话题。
江帆坐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
没去物业,直接回四季花园。
到了门口,忽然发现隔壁邻居家门口停了辆跑车,多少有点惊讶。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911。
大概率女人车。
在这住了几个月了,隔壁邻居家的门一直锁着的。
还以为没人住,没想到今天有人了。
江帆扫了几眼,转几个念头进了门。
时间尚早,还不到四点。
两个小秘回来还得等一阵子。
晚上有正经事,江帆不打算再出门。
天气终于凉了下来,不用开空调了。
江帆换上睡衣,泡了杯热茶,拿了本书看。
学习是一个好习惯。
要想和暴发户划清界限,不学习是不行的。
学习让人思考。
学习使人进步。
等等……
看了会书,眼睛就有点发酸。
江帆一边思考人性,一边拿着杯子走到露台上放风。
忽然发现楼下的草坪上有人散步。
这是两家公共草坪,别人不会跑这来散步。
不用想也知道是隔壁的邻居。
仔细一瞧,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漂亮少妇。
少妇身材娇好,上身一件收腰紧身的黄色长袖,腿上是牛仔铅笔裤,脚上是一双白色休闲鞋,个子和吕小米差不多,体态很妖娆,刚刚过肩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
五官因为角度原因,看不太清楚。
尽管只能看个大致轮廓,也能看的出来是一位美女。
少妇在草坪上散步,似是在思考问题,并没有发现有人在看她。
江帆大大方方打量,在对方几次转身时总算看清了五官。
一张精致的鹅脸蛋,五官很有形,眼睛很美。
沉着冷静中带着份优雅从容,仿佛历尽千帆,洗去了一身浮华,留下的只有美。
少妇似是有所察觉,抬头扫了眼,就看到了站在三楼露台上的江帆。
微微怔了一下,冲江帆点了点头。
江帆也点点头,端着杯子进去了。
都被人发现了,自然不好再盯着人看。
快七点的时候,两个小秘回来了,还打包了一堆饭菜。
姐妹俩进来的时候,江帆刚下楼。
职业装穿拖鞋,怎么看都觉邋遢。
换一双小高根,气质立马就不同,清纯可爱中透着股端庄秀气。
一种风格看的久了,偶尔换个味道也挺好。
“江哥,隔壁是不是有人了?”
裴雯雯一进门就问:“我看隔壁的灯怎么亮了?”
江帆点头:“住进来一个女人,我下午看到了。”
裴雯雯哦了声,问:“女的啊,漂亮吗?”
江帆暗笑,点点头:“很漂亮!”
裴雯雯就嘟囔了声:“又一狐狸精。”
裴诗诗也问道:“多大岁数啊?”
江帆说道:“二十多岁!”
姐妹俩撇撇嘴,不想再问了,换了拖鞋吃晚饭。
一模一样的两朵花,除了性格什么都一样。
绝对值得拥有。
吃过晚饭,姐妹俩收拾干净,上二楼洗澡。
江帆也不敢开车了,特么的天天被黑。
上了三楼。
打开电脑看看资讯,就看到了村长刚刚发布的夜间通报。
不少人被抓了,不是约谈教育,也不是传唤,直接联合官差抓了,其中天阳股份被抓了五六个人,不是高管就是中层,罪名是虚报业绩、巨额诈骗等。
还有同犯某个私募控制人。
看了这些人割韭菜所用的手段,江帆瞬间觉的自己真是个大善人。
各种骗韭菜来接盘。
比如找黑嘴什么的。
再比如利用各种炒股群骗散户进来等等。
手段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跟这些手段比起来,他靠财大气粗拉几个涨停板简直就是毛毛雨。
不怪都说资本是把带血的刀。
确实血淋淋的。
“难怪炒股的十炒九赔,不赔才有鬼了。”
江帆感慨,资本市场真的是大鱼吃小鱼最真实的写照。
散户们被当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却还不自知。
或许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发财的欲望。
都在被欲望所支配。
没有理性,监管再严密也拦不住韭菜们送上门被资本的镰刀收割。
出事的不光是天阳股份。
还有其他几支妖股,这次被一网打尽。
不少人面临的可能是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还有能让人倾家荡产的巨额罚款。
这下好了。
动作太猛,把船开翻了。
还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
江帆也湿了鞋,不过还好顺利上岸了。
认真反思了下,觉的大A这池水还是太浑,不好太浪,或者再讲点情怀,割自家园子里的韭菜能有多大意思,能割到别人家园子里的韭菜那才是真本事。
老美的园子就不错。
韭菜绿油油的一片,长势可比自家的园子喜人的多了。
也不用担心被家长请去喝茶。
最多哪天割太狠了被堵在门外不让进。
换个马甲继续割就行了。
欧洲的外汇市场开盘了。
江帆挥着镰刀,一边收割着不知哪里来的韭菜,一边坐等美股开盘。
外汇是全球***市场,这里的韭菜并不局限于一地,全球各地的都有。
说不准割的这些韭菜里,也有自家园子跑出去的韭菜。
今天英磅/美元波动的比较剧烈。
正适合割韭菜。
正准备建仓呢,两小秘洗完澡上来了。
姐妹俩都睡了睡衣,端庄秀气不见了,但越发娇嫩了。
一个端着一盘葡萄,一着端着盘水果。
一边坐了一个,裴诗诗喂葡萄,裴雯雯喂枯子。
江帆觉的人生圆满,这辈子不算白活。
裴雯雯把枯子剥开,给江帆喂几掰,自己再吃几掰,问:“江哥,咋又炒短线啊?”
江帆说道:“我随便玩玩,不用你们忙活。”
裴诗诗揪了个葡萄,塞他嘴里。
味都混了。
江帆也分不清葡萄和枯子到底啥味,问:“你们上班咋样?”
裴诗诗道:“挺好的呀,领导和同事都挺不错。”
“真有那么好?”
江帆半信半疑,私企各种内卷。
大公司还好点,至少面上能过得去。
那些小公司才叫一个乱,池子越浅王八越多,各种倾轧。
能好才怪。
姐妹俩都点头:“真的呀!”
江帆不大相信,准备等等再看。
问了几句,背上有点痒痒,反挠了几下,道:“给我挠个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