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混在六扇门的咸鱼高手 第92章

作者:快乐的老蛤蟆

一路胡思论想,到了议事堂。

刚想进门,却突的听到一声熟悉的话音。

“老大人,崖余姐630呢?”

“为了给她个惊喜,我可是连家都没顾上回呢。”

一听那吊儿郎当的话音,她就知道是徐凤余。

尤其那声久违的‘崖余姐’,听的她脸蛋发烫。

跟着就听诸葛正我的声音响起,“崖余嘛......这会儿指不定就在躲在门外偷听。”

无情一愣,跟着脸一红,才想起里间连同徐凤余,个个都是宗师级高手。

自己过来时毫未掩饰的动静,哪儿能瞒得过他们。

诸葛小花肯定是发现了,所以才这么打趣自己。

当即深呼吸一口,抛却杂念。

“吱呀!”

推门而入。

刚进门,就见里间正坐着三人,诸葛正我、郭巨侠,以及......

正嬉皮笑脸的,朝自己挥手的徐凤余。

看着他那张久违的俊脸,无情刚平静下来的心绪又慌乱起来。

徐凤余道,“好久不见,崖余姐。”

熟悉的音调,听起来还是那么自然。

平平常常的一个招呼,却反而让无情一下子平静下来。

冲他微笑道,“回来了啊!”

“嗯!”

徐凤余点了点头。

小半年没见,两人这一番却像几天没见那么自然。

不禁相视一笑,彼此心底那一层忐忑瞬间不见。

跟着,徐凤余从怀里掏出瓷瓶,不顾身边还有两人,上前献宝道,“呐,猜猜这是什么?”

????

无情以为他要干嘛,原来是送礼。

当即脸一红,这混蛋,就不能私下来吗?

可见他那兴奋的样子,又忍不住配合道,“什么‘什么’啊?不就是个普通瓷瓶吗?”

“嘿......”

徐凤余得意一笑,递到她手里,然后一脸郑重道,“黑玉断续膏,我答应给你找的东西。”

黑玉断续膏?

无情一愣,跟着猛然又想起他在衡阳城外说过的话。

能让自己重新站起来的西域秘药吗?

她捏着瓷瓶的手不禁紧了几分,激动的身体微微发颤。

这可是她站起来的希望啊!

眨眼间,她的眼眶蒙上了一层雾气,既是有几分希望,更多却是被他那执着的真挚所感动。

都过了这么久了,久的连她自己都差不多忘了,没想到他却真找来了。

一时间,方才那些‘吃味’什么的,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是应该的吗?

“......”

诸葛正我无语的望(ajcg)着自家小棉袄。

什么东西?

至于这么激动?

忍不住酸酸道,“这‘黑玉断续膏’是什么东西?”

徐凤余笑道,“西域秘药,大人应该听过我祖父的伤势吧,就是靠他治好的。”

“武当的俞三侠也用了此药,估计已经能够下地。”

“你是说......”

这下不止无情了,诸葛正我表现的比她还激动。

他一辈子无儿无女,就收养了无情四人,尤其只有无情一个姑娘。

自然像对亲孙女一样疼爱有加。

诸葛正我主行捕快,副行医生,自然懂得这种秘药的难能可贵。

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无情能站起来的希望。

前段时间,无崖子师徒的恩怨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

他自然也听说过。

俞岱岩的伤也是,有次张三丰来京时,曾专门跟他探讨过这种伤情。

当时他给的结论为,被大力金刚指至瘫,几无治疗可能。

可眼下徐凤余却说他已能下地。

相比于他们俩的伤势,无情这可轻微多了。

他们能医,无情便肯定能医。

他猛然闪身过来,在二人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抢过瓶子。

掀开瓶盖,用指甲盖抠出一点点,搓了搓,闻了闻。

不错,里间用了很多中原难见的药材。

崖余果然有救了!

当即便比无情还着急道,“这药怎么用?需要辅助些什么?”

徐凤余知道他两‘祖孙情深’,望着无情不忍道,“这药直接抹就好。”

“但......但有个前提,要把受伤处的骨头全部捏碎。”

无情瞧他这幅表情,霎时灿然一笑,柔声安抚道,“别担心,对我来说,这世界没有比站不起来更难忍的事情。”

徐凤余点了点头,问道,“那什么时候治疗?”

他话音刚落,就见‘祖孙’两异口同声的开口。

“现在!”

“立刻!”

“额......”

徐凤余愣了下,迟疑道,“会不会有些太仓促了?反正药已到手,早晚的事。”

无情摇头道,“不,等了二十来年了,我一刻都不想在等。”

诸葛正我赞同的点了点头。

徐凤余还能说什么?

只得点头呗。

心说,“看来得晚点才能回去,也不知龙儿他们相处的如何?”

跟着又自怨自艾道,“唉,当男人真累,当渣男更累......”

(感冒的迷迷糊糊的,码了这一章,躺会儿看能不能行,能行再码些,突如其来的感冒,对不起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无情的祈求

走累的人总想,我能坐会儿多好。

可对无情这个一坐就是二十来年的人来说。

她想的是,我能走会儿多好。

走,就是她的奢求。

不用说‘黑玉断续膏’这种几乎能确定可以医~治她的奇药。

就是但凡有那么一丁点希望的药,她都愿意立刻付出疼痛的代价-试试。

这些年,她为此受的苦还少吗?

她一度自卑。

她怕别人低头看她的目光会在说,这是可怜的个残废。

她怕别人低头跟她说话久了,会自觉高她一等。

她为此装冷。

装作对人冷淡、与人生疏点。

为的就是让别人敬她、畏她、低头时不敢看她、不敢靠近她,直到不敢同情她。

但......

这样的人生太过孤独。

孤独到她少年时曾想过轻生。

若非有仇恨支持,或许她早随父母去了。

所以,在徐凤余问出什么时候治疗时,她斩钉截铁的说‘现在’。

而诸葛先生养了她二十来年,自然清楚在痛和走之间她会作何选择。

所以,他也说‘立刻’。

于是。

夜幕笼罩。

六扇门后院里。

徐凤余听着房中无情咬牙发出的闷哼,急的像个等待分娩的丈夫。

在门口拧来拧去,恨不能进去替她生......啊呸.,替她疼。

等一个来时辰后、诸葛先生终于拉开门时,他一溜烟就蹿了进去。

心疼的望着她满头大汗却一脸喜悦的模样。

毫不避讳的抓着她手,细心帮她擦汗。

无情羞的都快忘记了疼痛,却没像从前那般躲闪。

从徐凤余让她能站起来的那一刻起,她就已打定注意,此生无论如何都将是他的人。

徐凤余擦拭着她疼的依旧不断涌出的冷汗,盯着她,柔声道,“一切煎熬的都已经过去,三个月后,你就可以达成所愿了。”

“嗯!”

无情无情毫不避讳他的目光,欣喜的点头。

一直到。

“咳咳”

诸葛先生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咳嗽两声将二人打断。

虽然他极力促成两人,但难免会有‘老父亲’的心态。

看着自家小棉袄对别人露出对他尚曾没有的温柔时,心底难免会有些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