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快乐的老蛤蟆
至于徐凤余这个唯一的客人,怕是早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等下面没了响动,徐凤余抬步下楼,打算找老白探听下情况。
“噔噔噔!”
下楼声惊动了老白,他回头一看,见是徐凤余下楼,忙道,“徐公子,你怎么下来了,那会儿老邢说的你也听到了吧,七侠镇这几晚可能不大太平。”
“嗯,听到了。”
徐凤余点了点头,跟着拍了拍腰间的刀柄,笑道,“本公子练过几手,可不怕这些。”
额......
你不怕我还怕呢。
老白暗自扯了扯嘴角。
他早就用功感应过徐凤余,从他身上没感应到什么内力波动,此时听他这么说,以为他是富人家那种练过几手便不知天高地厚的花架子公子。
不过,也没多劝。
知道这未经世事的种公子哥劝不得,劝多了反而说不定会给自己一顿难看,何必呢,大不了遇事暗中护着他点。
江湖上,先天是高手,宗师少有,大宗师罕见。
老白三十来岁便踏入宗师,多少还是有些自信的,所以他并不着急。
只是他并不知道,徐凤余练的是道家至高心法《长生诀》,这功法好处颇多,其中有一条就是能让人敛藏气息,融入万物,回归道法自然。
作为一名银衣捕头,徐凤余多少也擅长点观察细节。
老白嘴角的动作,他自然察觉到了,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却没大在意。
这种事没必要解释,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于是,几壶小酒,一盘花生米,两人对坐着聊了起来。
闲聊几句,徐凤余趁机扯到‘盗童案’的话题,问道,“老白,刚听邢捕头所说,有偷孩子的贼魔头,这是怎么回事?”
“嘘...”
老白见他声音有些大,急忙比了个动作,示意他小声些。
跟着便伏在桌上,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前些天,附近丢了几个孩子,起初衙门以为是走丢了,就派人四处寻找,哪曾想,还没等找到,七侠镇又丢了两个,衙门这才察觉不对。”
“昨天刚下了海捕公文,说镇上来了偷孩子的贼魔头,大家这才......”
听了老白的一番讲述,徐凤余这才弄明白前因后果。
跟着又有些疑惑道,“一般偷孩子都是偷三五岁的,你们这孩子都十一二了吧,干嘛这么担心?”
“谁说不是呢?可这次的贼人不知吃错了哪门子药,竟然专挑十多岁的孩子下手,三五岁的反倒是一个没丢,真是奇了怪了。”
老白边说边摇头,一脸的费解。
反倒是徐凤余突然眼睛亮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老白想不明白,便扯起起别的话题。
......
夜深人静。
老白端着酒杯说的正欢。
突然。
轰隆隆!
外面传来一串惊雷,吓了他一跳。
少倾。
起风了。
咯吱咯吱——
客栈木门被刮的一阵摇曳。
啪嗒啪嗒——
雨滴落下打在瓦片屋檐上,清脆入耳。
很快密集的声线连成一片,敲打起外面的大地。
蓦地。
老白突然沉默了下,很快又起身舒展了下身子,说道,“时候不早了,外面又下着大雨,我估计贼人今晚不会再有什么动静了,咱们也早些休息吧。”
“好!”
徐凤余笑了下起身。
“噔噔噔——”
“吱呀——”
“啪!”
徐凤余上楼,进屋,关门。
老白听到动静,端起一盏灯,将其余的尽数吹灭,也哼着小曲上楼。
大堂陷入一片黑暗。
良久后。
伴随着雨声,堂中突然传来“咯吱”一声轻响。
跟着,黑暗中,门栓诡异的缓缓移动,一直到底后,门被轻轻推开条缝,飞进些许雨滴。
慢慢的,门缝被拉大,一道黑影蹑手蹑脚的进来,反手又将门栓轻轻插上。
来人自以为做的很小心,却未曾想到,此刻二楼房内,两双眼睛正隔着窗户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跟着,黑影像迷了路,东两步,西两步,似乎在犹豫去楼上还是后院。
???
这货干嘛?
徐凤余看的一脸懵逼。
很快又反应过来,来人明显是个生手,连点都没彻底踩清就动手了。
不过,黑影的这一番糊涂动作,倒是让徐凤余稍微犹豫了下,他有些搞不清楚,这货到底是不是那偷孩子的贼。
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动手,万一他就是呢?
恰在此时。
咔嚓——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的明亮彻底将黑影的位置暴露。
伴随着窗外的一闪即逝,一枚铜钱突自二楼飞出,“嗖”地一下直取黑影的右膝。
(第二更).
第二十四章:逼供:疼吗?
“啊——”
突兀的一声惨叫划破宁静。
膝盖骨碎裂的疼痛,让来人知道自己已经暴露,当即顾不上疼痛,转身欲逃。
“咔嚓——”
闪电再次亮起。
门口突兀的出现一道白衣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常言道,人吓人,吓死个人,眼下的情况就差不多这样,神经紧绷下,来人被这突然的一幕吓得瘫坐在地,霎时股间潺潺,惊声尖叫,“鬼啊——”
末了脖颈子一歪,晕死过去。
唿!
烛光亮起。
老白朝二楼举起烛台,惊诧道,“徐公子好功力,好厉害的暗器手法,倒是老白我看走眼了。”
“呵呵~”
徐凤余从楼上一跃而下,笑着道,“彼此,彼此,你的轻功才叫个神不知鬼不觉,刚才那一幕,连我都差点被你吓到。”
“哪里,哪里,咱就这么一个优点。”
老白也是个嘚瑟人,嘴上故作谦虚,却是一脸的得意。
将刚灭的几支蜡烛再次一一点燃,两人终于看清地上的来人。
“乞丐?”
老白一脸发懵,继而搓了搓头,失望道,“我说,咱们不会抓错了吧?这货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偷家贼。”
“那可未必。”
徐凤余摇头,他不仅没有失望,反而愈加坚定之前自己的猜测。
为防止出现意外,他支起两根手指,蹲地将乞丐封穴。
乞丐的两声尖叫惊动了后院。
徐凤余起身间,就见几人相互推搡着挤了出来。
见地上躺着个乞丐,站着的两个是‘自己人’,他们的气焰这才嚣张起来。
“咳咳~”
佟湘玉清了下嗓子,丰腴的身姿摇曳间,挪着小碎步过来。
先媚眼流转的瞥了眼徐凤余,然后才朝老白问道,“老白,你给额说说,这是咋嘀个事情嘛。”
“额,事情是这样的……”
老白一番嘚嘚,将方才发生的事简单讲了遍。
贼?
一听是贼,佟湘玉顿时火冒三丈,以为是来偷自己银子的,上前就是一脚。
不想却踩了一滩水渍,追根溯源后,顿时恶心道,“狗东西,咋还尿咧?”
“嗯...”
乞丐一声轻哼,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吓的佟湘玉急忙缩在老白身后后,小心翼翼的的探头,哪儿还有半分刚才的气焰。
“这事儿咋处理?”
老白征询起徐凤余的意见,他觉着这徐公子还挺靠谱。
徐凤余回道,“先弄醒问问。”
他想确认下自己的判断。
“好,”老白点了下头,扭头道,“大嘴,去端盆水来。”
“好嘞!”
大嘴干脆利索的应了声,匆匆跑进后院,没一会儿就端了一大盆水出来。
老白笑道,“你是准备浇人,还是饮驴?”
说罢从桌上捞起个酒碗,舀起一碗泼在乞丐头上。
水是大嘴从后院打的井水,便是在夏天也凉刷刷的。
一碗下去,乞丐“呜”了声,缓缓转醒,跟着又被膝盖的骨碎折磨的直哼哼。
“疼吗?”
徐凤余蹲下身看着他。
乞丐嘴硬的“哼”了声,扭头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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