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道德天尊 第428章

作者:酥酥麻麻

“公子,想必莲花生、帝释天他们已经过去围捕你了吧?”

随着陈萼变为老鼠,瓦斯达颜也化作一根老鼠毛,粘在陈萼身上,问道。

“吱吱”

陈萼发出老鼠的吱吱尖笑,便道:“恒河阿三以智商低著称,哪怕成了仙佛,智慧也未上去,我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今次必为你取回一只骨吹号。”

瓦斯达颜道:“公子这么说过份了吧?那大梵天是智慧之神呢。”

陈萼不以为然道:“那要看和谁比,比如一群羊里面,出了只稍微聪明的羊,带领羊群在冬季的草场里扒出牧草,因此被羊群奉为智慧之神,可是遇上人类,这点智慧又算得了什么?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对于婆罗门教的智慧实在不必过于高估,你看,我在胎藏界来回折腾都没事,如果我敢去灵山闹事,怕是不出数日就会被镇压。”

瓦斯达颜不由回忆起了自己身为九公主时,婆罗门教众的所作所为,很多都荒诞的很,她竟然无颜以对,好一会儿才问道:“公子,何为恒河阿三?”

陈萼吱吱尖笑道:“大梵天、湿婆与毗湿奴,这三尊神都是来自于恒河,合称恒河阿三。”

瓦斯达颜无语。

三日后过,陈萼运用佛门神通,撕裂壁障,进了色界天,一路潜行,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第十七层界。

整层天界,是婆罗门的基本盘,处处都是牛,白牛和黄牛甩着尾巴四处游荡,肤白貌美的婆罗门身着华美的衣饰,趾高气扬,而肤色黝黑,身形矮小的另一种生灵,则卑微谦躬,见着婆罗门不敢抬头看,还得绕着走,被打也不能哭叫,必须默默承受。

陈萼不是救世主,他对此也不感觉愤怒,他的目地是杀湿婆,取回骨吹号,绝对不会节外生枝。

这一大片区域,虽有雕梁华栋,以黄金装饰的屋舍,但总体环境极其脏乱,大地上污水横流,粪便处处,滋生出了大量的老鼠苍蝇,陈萼混在同类当中,很快接近了神殿。

神殿共有三座,中间属于大梵天,左右分别是湿婆与毗湿奴,均是富丽堂皇,外表贴着黄金与宝石,武士们严格看守,寻常人张望都会被剜去眼睛。

不过陈萼是老鼠,不在此列,从下水道一路游了进去。

那水异常混浊,带有一股刺鼻的臭味,陈萼摒住呼吸,强忍着恶心,好不容易,才游了出去,立刻抖动身上的皮毛。

哗啦啦!

一阵黑水被甩飞,才觉得舒服了些。

“你娘的!”

陈萼暗骂了句,然后贴着墙走。

突然听到有仆人说话。

“圣水准备好了没有?该给南迪大人洗澡啦!”

“好了好了,刚刚撒上香花!”

十来名仆人扛着硕大的木桶,嚷嚷着向一座较为华丽的宫殿走去。

陈萼心中一动,南迪不就是湿婆的坐骑白牛么?

本来他杀湿婆的计划是以偷袭为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杀,如果能变化成白牛,岂不是更有把握?

于是陈萼悄悄缀在后面,就见仆役们把大桶抬进了一座华丽的宫殿,殿心有一张方圆五丈的金床,布幔重重,床上卧着一只丈许长短的白牛,生着金角,皮毛洁白,柔顺光滑,床的周围,跪着几名身披轻薄透明纱丽的少女,有四人替白牛按摩四肢,又有一人拿着把硬木刷子,给白牛梳理背上的毛发,还有一个,按摩着白牛的头顶。

白牛的鼻孔中,不时喷出白气,发出舒服的哞哞声。

这牛可真会享受啊!

陈萼暗暗感慨,定睁观察,白牛是半步混元修为,这让他心中大定,索性隐在一边,等白牛洗过澡再动手,也算是临死前的享受吧。

“快把圣水抬过来!”

其中一名女子转头唤道。

“是!”

那些仆人恭恭敬敬,把圣水抬到床边。

“你们可以出去了,轻点,莫要惊扰了南迪大人!”

那女子又道。

“是!”

仆人们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这几名女子,才各自拿出软布,蘸上圣水,给白牛擦拭身体,每一分每一寸,无微不至,然后再抹上精油,足足熏了半个时辰,才把精油洗去。

那毛发可是油光滑亮,白的炫人眼。

“哞哞”

白牛低唤两声,挥了挥蹄子。

“南迪大人要睡觉了,咱们快出去吧!”

那几名女子会意的取来一张华丽的毛毯替白牛盖好,又收拾起东西,徐徐离去,把宫殿大门关了起来。

不片刻,白牛发出了如雷鸣般的鼾声,陈萼暗暗一笑,从角落里钻了出来。

“谁?”

不料那白牛警惕的很,陈萼刚刚窜上床,就醒目过来,猛抬起脑袋,再一看,居然是一保黑不溜秋的老鼠,勉强达到仙人修为,不禁厌恶的挥起蹄子道:“哪里来的脏东西,竟然弄脏了南迪大人的床,快滚下去!”

说着,那蹄子如拨垃圾般扫向陈萼。

它只是想把陈萼扫下床,再弄死,免得死在床上脏了床单。

却是骤然之间,陈萼身形一展,一道寒芒喷射而出,白牛眼里的惊恐之色刚刚浮现,还未来得及叫唤,就被斩下了头颅。

随即斩邪剑一转,彻骨的冰寒涌出,封住伤口,未曾喷洒出一滴血液。

一道白牛虚影由头颅中升起,惊慌的四处探看,正要逃走,陈萼已低呼了声:“附灵!”

人皮唐卡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吸力,把白牛的魂魄吸了进去。

第三四六章 偷袭湿婆

“吼!”

“吼!”

阴阳云中,白虎感应到了白牛的魂魄,发出声声巨吼,满是渴盼之意。

陈萼连忙传音过去:“别急,我先用一下,过会儿给你吃。”

白虎这才如个猫咪般蹲下,却焦躁的昂着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