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我没问改口的事情,都不是三五岁的小孩子,顺其自然吧!
……
刚出正月,石珊来电话,说韩家兄弟回了天津。
我问她:“姐,是不是觉得我太狠了?”
她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是对的,只是相识一场,两个大男人又哭又嚎就差下跪了,我就……哎!”
“你得明白,如果你说跪下就放过他们,他俩一定肯跪!可未来,他们也一定会想办法让你也给他们跪下……还有我……”
“是,姐知道。”
“那就好!”
我刚要挂电话,石珊说:“对了,辛玥一肚子火呢,你小心点儿!”
说完哈哈笑着挂了电话。
还有脸笑?
还不是你搞出来的?
愁死我了,这是得不到我的人,就要折磨我吗?
看来我想多了,也可能这丫头工作太忙,一直没再出现。
八局那边,我几乎每周都要过去一趟。
我这个特级实战教官,可绝不只是上上“文化课”那么简单。
散打、拳击、自由搏击、江湖生存技巧、各种偏门知识、防骗以及防窃等等都有涉猎和传授。
第一次发工资,我还挺意外,竟然给了八百多块钱。
当天晚上,我请了一些总墨迹我请客,又非常活跃的学员去撸串。
这些狼啊,最后工资钱没够,我还搭进去一百二。
我发现,那个卡通美女王妙妙,似乎对我有意思。
喝酒的时候非要挨着我坐,腿时不时就要碰我一下,上散打课时,她总故意往我身上贴,那双大眼睛也不闲着,朝我飘呀飘的。
飘得人家乱七八糟。
惹不起躲得起,每次下课我都第一个跑,坚决不给她任何机会,甚至谁要我手机号码都不给。
春暖花开。
庄老师参加了一档央视的鉴宝节目,刘立凯学校开学了,每次都是我开车拉着他过去。
录制的时候,他让我给他做助手。
节目播出后非常火,我跟着又火了一把,好多朋友打电话恭喜。
开始有越来越多的人通过各种关系找上门鉴宝,其中闫二哥最勤快,平均每周都得来一两次。
这种事儿也挺好,认识了一些人,扩展了交际圈,又提高了鉴赏水平,更让自己在收藏圈名气坐火箭一样上涨。
当然了,毕竟入行太短,看不准的时候也很多。
一般这种情况,我就看人下菜碟。
面相不好,人品奸诈油滑的人,我说出来的结果就模棱两可,两头堵。
如果对方人不错,我就实话实说,也会帮忙找庄老师把关,同时也是一个学习的机会。
也因此庄老师第一次登我家门,全家上上下下把老头当祖宗一样敬着。
那天晚上,我还开车去接了师娘,在家里吃的晚饭。
看到家中光景,老师和师娘很是欣慰。
张妖精最近有些烦,三两天就要打个电话,有一次硬生生把我聊睡着了,她什么时候挂的我都不知道。
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周疯子了,三月中旬给他打电话,他说去了深圳,还说过段时间想请老疙瘩去一趟,有些事情需要他帮忙。
4月5日,清明。
提前一天,肖光开车拉着我出了京城,两个人在易县住了一宿。
第二天,拉着满满一后备箱的纸钱和白酒、香烟、香,去了华龙皇家陵园。
没法分身,前天我给李玉兰打电话解释了一下。
这边老佛爷烧三周年,是大事儿。
三周年讲究正清明,不能提前也不能拖后。
李玉兰说你去吧,别来回折腾,我去看你张叔,也会替你和他说一声的。
陵园里人很多。
马上都要烧完了,我腿也跪麻了,起身才发现,身后竟然站了个老道士。
赤须子!?
他什么时候来的?
老道士看着更瘦了,稀疏的红胡子随风乱摆。
“前辈?您什么时候到的?”
肖光明显也没发现后面站了个人,连忙爬了起来,一脸警惕。
现在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他一准儿得把老道士扑倒在地,乱拳就得往脸上呼。
赤须子抚须笑道:“有一会儿了,见两位小友很是投入,就没打扰……”
我连忙介绍:“光哥,这是我师父的好朋友,赤须子道长;这是我的好朋友,肖光!”
肖光随着我叫,“前辈好!”
赤须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打了个稽首。
我见还有一沓纸钱,弯腰捡起,“前辈,您也烧一些吧!”
他接了过来,又回身拎起地上的一个大塑料袋。
蹲在墓碑前,他开始从塑料袋里往出拿水果和糕点,原本我就摆了好多,此时都摞在了一起。
他点了三炷香,插在了我带来的香碗里,随后开始烧纸。
他嘴里一直絮絮叨叨,隐约能听清一两句:
“……八卦放光,站坎而出……为男为女,自身承当,富贵贫贱,由汝自招……”
纸灰渐熄,他叹了口气道:“九如兄是有福之人,待我升天后,都不知道谁会为我烧纸……”
我连忙说:“前辈定会长寿,真有这么一天的话,如果您想和我师父做邻居的话,我现在就把旁边这块地买下来!”
他扭过头,笑吟吟地看我,“真的?”
第348章 亏大了
我看向肖光,“光哥,你去办吧,就要右侧这块地。”
老佛爷的墓没在那些一趟趟的墓群中,左右都有很大一片空地,其中右侧最是平整,草的长势也好。
“好!”肖光转身就走,赤须子也不客气去拦。
望着肖光下山的背影,他轻声说:你这位朋友一身煞气,要劝他无事时多静坐,看些佛家或道家的书,修身养性,方得善终!”
我有些惊讶,这眼神,真毒!
两个人转过身,我拿出烟示意,他微笑着摆了摆手。
“一晃儿近一年没看到您老了……”我感叹了一句。
他笑笑说:“云游到了长白山,二十年没去了……”
说了一半又停下了,“墓买了,以后能给我烧纸吧?”
我哈哈一笑,“指望着我专程来一趟不现实,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捎带脚就烧了!”
他也笑了,抚着胡须说:“我终于知道九如兄为何收你了?”
我奇怪道:“不是命中注定吗?”
我这么问是有原因的,那晚在东岳庙,他说二十年前就为老佛爷算过,说他将在85岁时,喜得关门弟子。
“是命中注定收徒,可未必一定是你呀!”
我眨了眨眼睛,“这算不算玩赖儿?”
他又是一阵大笑,笑得远处一家烧纸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望着山下,我吐出了一口烟,“唐大脑袋被硬生生做了喇嘛,老疙瘩三五天都抓不到人影,相好的女人一别就是几个月,我这天煞孤星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离远一些是个办法,至于要到何时,除非逆天改命!”
“改命?”我惊讶地看向了他,“您会吗?”
“你以为那是一场法事就能解决的?”
“难道不是?”
他摇了摇头,悠悠道:“那是大机缘!”
“我有吗?”
“现在还看不出来,不过……”
“什么?”我追问。
“不过,我相信你有!”
“为什么?”
“因为你给我买了墓地,还能给我上供送钱!”
我不禁莞尔,这老道,有点儿意思。
又问:“肖光常在我身边,会不会……”
赤须子摇了摇头,“小鬼儿也怕恶人磨呀!他不妨着你,你就烧高香吧!”
我不由愕然,这么牛逼吗?
“那我家里那些人呢?还有其他朋友,老师等等。”
他哈哈一笑,捏了两下胡须说:“你想多了,不是特别亲近之人,不会出什么问题……”
“那太好了!”我开心起来,又说:“雪城福利院有几个孤儿,我想明年收养了!可法律规定我只能收养一个,所以我想找几个朋友帮忙,就让他们在我家里生活,不知道行不行……”
他一脸正色看着我,做了个稽首后,深深一躬,“武爷大善!”
我连忙扶他。
起身后,他说:“事情可以做,但不可留在身边!”
我皱起了眉,“你不是说......”
“不行!这是两回事儿!这些孩子命理本就与常人不同,所以才会有此遭遇,长期在你身边的话,恐有不测!”
这?
这可怎么办?
我沉默起来。
“你还有其他房子吗?”他问。
我怔了一下,不由大喜,“有啊!我在鼓楼那边还有个小院子,住七八个人没问题......”
“这样吧,”老道士似乎有些勉为其难,“等这些孩子过来以后,我去看着他们,正好也该歇一歇了......”
“好好好,这样好!”我连声答应,“到时候我再给你们雇两个保姆!”
“......”
好半天,肖光才过来。
“办好了?”我问他,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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