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下面这些人虽说姿势各异,但听的都很认真,有人甚至还拿出了本子和钢笔。
“我相信大伙都听过[三教九流]、[八大江湖],其中八大江湖之说,起源于江湖八大门……”
“而八大门有两种说法:其一分为明八门和暗八门。”
“明八门,金、皮、彩、挂、平、团、调、柳。暗八门:蜂、麻、燕、雀、花、兰、葛、荣。”
“其二,又分为内八门和外八门,内八门分别是:“惊、疲、飘、册、风、火、爵、要……”
“荣门,暗八门中位列最后一位!”
“有人会问了,最后一位,是不是地位最低?”
“事实上,暗八门都是不入流,甚至下九流都不要它们!”
“如此排位的原因很简单,读着顺口而已!”
先前那位织毛衣的大姐举起了手,我朝她点了点头。
“教官,从小就听下九流这个词,可下九流都包括什么呢?”
“好,非常好,有问题就问!”我伸手往下按了按,她坐下了。
“下九流第一个字就是“下”,理所当然就会有上九流和中九流。”
“上九流是:帝王、圣贤、举子、文人、农、工、商、武士、书生。”
“请注意,排名有先后!”
好多人笑出声来。
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举起了手,见我点头后起身问:“不对吧,书生怎么可能在武士后面?”
“这个问题好,”我笑了笑说:“俗话说,穷文富武!”
“书生排在了最后,原因很简单:穷!”
“和那些已经做官,或者有了进士身份的后备官员不同,一些书生没有功名就没钱!例如中了举人的范进,二十岁应考,一直考到五十四岁,就连他那做屠户的老丈人都看不起他......”
有人呵呵直笑。
“接下来说中九流,中九流分别是:童仙、相命、郎中、丹青、隐士、琴棋、僧、道、尼。”
我见好几个人都举起了手,往下按了按说:“我知道你们的问题,童仙是什么,对吧?”
几个人都放下了手,笑了起来。
“童仙,指的是学成“阴阳学说”的人,例如:刘伯温、李淳风……”
“下九流包括:衙差、梆子、时妖、打狗、脚夫、高台、吹鼓手、马戏、娼妓。”
“时妖是古代的巫婆;打狗,说得是街头耍猴耍狗的艺人;高台,其实就是登台表演的戏子。”
“详细说了一遍上、中、下九流,各位就可以看得出来暗八门的地位了,连娼妓都不如……”
“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
“原因其实很简单,暗八门之所以有个“暗”字,说明这些行当都是见不得光的!”
“这八门不是赌就是骗,再就是偷!”
“这些行当自古就为人所不耻,甚至还不如明八门,起码人家是靠手艺吃的辛苦饭……”
“很惭愧,我,出身[荣门]中人,且不如下九流......”
“……”
这节课足足上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人都听得津津有味。
最后还是杨宁起身宣布的下课。
往出走时,好多人上来围住了我,弄的像大明星一样。
“杨小童,你带武教官回公司拍照,把入职手续什么的都办理一下……”杨宁喊老疙瘩。
往楼下走的时候,王妙妙拉了我胳膊一下,红着脸说:“教官,你今天让人家好难堪,是不是得请客赔礼道歉?”
几个年轻女孩起哄,“对,请客!请客!请客……”
她们一边说,和配合着拍手。
我头都大了,连连答应,说忙完这段时间肯定请……
织毛衣那位大姐挤了过来,“武教官,您有对象了吗?我和您说哈,我家小姑子……”
“有有有,真有,真有!”拉了一把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老疙瘩,落荒而逃!
太吓人了!
两个人出了大院,老疙瘩说:“哥,你真厉害,叫啥来着?出......出口......”
“出口成章!”我真想踢他两脚。
“你咋知道那么多呢?”
我拍了拍他肩膀,一本正经道:“杨小童同志,你要多看书啊!”
“......”
接下来,我去了黄海公司,还参观了老疙瘩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有四个人,还得算上老疙瘩。
三个小伙子都有些木讷,我俩进门的时候,正对着电脑噼噼啪啪,老疙瘩介绍我,他们屁股都没离开座位,只是转过椅子点了点头。
另一个房间很大,老疙瘩说叫机房。
里面大冬天还开着空调,一排排的铁架子,上面都是亮着灯的机器。
老疙瘩说,这些是服务器,那些是防火墙……说了一堆,我一样不认识。
科技在发展,我感觉自己真落伍了。
他又带着我去了一间办公室,里面好几个人在办公。
“这是张楠张大姐,”老疙瘩介绍说,“张姐,麻烦给武教官办理一下手续……”
这位张楠张大姐体格真是不错,也很客气,起身笑道:“武教官好,过来吧,我给你拿把椅子……”
老疙瘩撇撇嘴,“张姐,你以前对我可没这么客气!”
张楠立了眉毛,“别叽叽歪歪的,晚上下班麻溜跟我回家,把我儿子电脑修好!”
老疙瘩无奈地苦笑起来。
聘请协议还挺厚,我详详细细地看了一遍,唯恐给自己挖坑。
条款不少,不过多数都是不得违反法律以及纪律的,时间则是终身制。
没有工资,课时费随行就市,更没有什么配枪和特权。
总之,单看这份协议的话,看不到任何好处。
看完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离开办公室,老疙瘩又带着我穿过花园,来到了后面一栋小楼,见到了他说过的摄影师王元林,还有两个化妆的小丫头。
很快拍完了一寸照,三个人特别健谈,不过对我和老疙瘩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对老疙瘩就像朋友一样,可和我说话的时候,明显都有些拘束。
聊了一会儿,我就告辞了。
本想和杨宁打个招呼,不过他没在办公室。
当天晚上吃完饭,老疙瘩还没回来,估计是给张大姐儿子修电脑去了,可怜的家伙。
十一点多了,我放下书刚要去洗漱,手机响了起来。
“哥、哥、救、救命,救命啊——”
电话那边的人气喘吁吁。
冯皓然?
第340章 过瘾
听到冯皓然的呼救声,我有些发懵,什么情况?
要知道他的亲姑父可是京城的吏部天官,他的大表哥是八局大局长,他更是年轻有为腰缠万贯,是许多官员都恭维巴结的主儿!
竟然有人要杀他?
这可能吗?
就算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即使不想报警,也应该找他表哥呀,找我干啥?
“喂?皓然,咋了?”
“哥,你快、快来,杨总,是杨总,他要杀我……”
我更懵了,“那个杨总?”
“杨历年杨老七,快呀!快!”
七哥?
还要杀他?
怪不得给自己打电话!
我真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你在哪儿呢?”
“德外桥,快快快,追上来了!哎呀我艹,打死我了……”
鬼哭狼嚎中,电话断了。
别琢磨了,救人要紧,放下书就往外跑,“光哥?!光哥!开车,走!”
上车我就给七哥打电话,可人家根本不接。
难道真是他?
啥时候回来的?
我又给大头打了过去,不等说话,大头就笑了起来:“冯公子是不是找你了?”
“啥情况啊?”
大头讲了起来:
晚上,他听说七哥回来了,于是约找他喝酒。
哥俩儿难得聚一次,就没喊其他人,两个人在新街口外大街一家饭店吃的。
酒足饭饱下了楼,大头去款台买单,杨历年叼着烟,靠在楼梯扶手位置等他。
一根烟才抽几口。
啪!
后脑勺被人抽了一下。
回头看,是一脸调笑的冯皓然冯大公子。
他和几个朋友从楼上雅间下来,一个个都没少喝,往下走时看到了杨历年。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两个人虽说没什么深仇大恨,可曾经因为一块地皮,闹的也不太愉快。
“呦喂,这不是东北地产的杨总吗?”冯皓然笑嘻嘻地问:“听说去天津了,啥时候回来的?”
“滚犊子!”杨七哥懒得搭理这货。
他知道我和杨宁的事情,更知道老疙瘩现在去上班了,所以不想翻脸。
“哎呀我艹,”冯皓然不高兴了,“你丫一天天滴咋这么牛逼呢?”
他身后三个年轻人衣着华贵,一个个都都没少喝,小脸红扑扑的,见此情形都嚷嚷了起来:
“这谁呀?”
“对呀,在我们冯公子面前这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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