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北
于是他们就想换个方式。
因为年纪相仿,一开始让师爷去接触。
晨跑、上下班途中,菜市场……多次偶遇,可几次下来,发现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他。
于是,他们又派出了刘志,结果还是一样。
刘浩更不要说了,差点被当成流氓扭送到派出所。
张思洋说:“我轻易不想用强,最好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手,避免打草惊蛇……”
“所以才想到我们?”我问。
她倒是光棍,“对,希望你们能有什么好办法!”
“我想知道,你怎么如此肯定,那把钥匙在她的手里呢?”
“秘密!”说着话,她一只手探了下去……
我在关键时候来了个急刹车,“以后不要再和我玩心眼儿!”
她像头母兽一样,又要咬我。
我走走停停,折磨的她浑身瘫软,哑着嗓子求饶:“我、我错了,坏人,以后人家都听你的……”
真能都听我的,就见了鬼!
她所有的话里都有很大水份,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两个人是合作伙伴,此时又是如此地紧密相连,相互又都藏着掖着,耍着心眼儿。
我提出了要求,事情既然交到我们手里了,其他人离远点儿!
她答应的十分痛快。
许久。
我说你可以回去了,她说腿软,走不了了。
或许是一个人睡习惯了,这宿觉我睡的并不好,她也不踏实。
第170章 继续,你们继续
第二天一大早。
我起身拉开窗帘,晨光里,空气中的微尘颗粒可见,氤氲一片。
她也起来了,踮着脚尖,轻盈地像森林中的精灵。
十七层的落地窗前。
两个人又深入探讨了好久。
洗澡的时候,她非拉我进去,结果澡也没洗好。
当她穿好衣服出门时,挑着我的下巴,仰头娇笑道:“傻小子,像条饥饿的小老虎……”
我呲了呲牙,“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像条饿了一个冬天的母狼!”
她啐了一口,红着脸飘然离去。
我装戴整齐后,去了餐厅。
唐大脑袋和老疙瘩已经到了,牛奶、煎蛋、豆沙包、小咸菜……弄的还挺全。
“哥,后半夜啥东西来了?”大脑袋问我。
我奇怪地看着他,“啥来了?”
“肯定有什么来了,我听你房间有个女人一直喊:来了,来了……”
“你他妈……”我拿着筷子,就往他脑袋上敲。
噗嗤!
老疙瘩一口奶,都喷在了唐大脑袋脸上。
三个人嘻嘻哈哈。
“对了,昨晚还发生了一件事儿……”大脑袋说。
我漫不经心,“咋了?”
“刘浩被抓了!”
“啥?”我不由一怔,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这俩货搞得鬼!
“因为啥呀?”我问。
“那小子不老实,叫了两个姑娘,结果被警察堵了被窝儿……”
我伸手点了他好几下,见老疙瘩也在笑,骂道:“少他妈嬉皮笑脸的,一看就是你的主意……”
正骂着,张思洋的电话打了进来。
“小武,过分了吧?”
我开始装傻,“嘎哈玩意儿,五马长枪地就整这么一句?”
“刘浩被抓,你不知道?”
“我这一宿忙活啥了,你不知道?”
那边停顿了一下,又说:“管管大脑袋他俩,再整出来这种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我也不客气,“你们是集体服椿药了吧?还是管好你自己和起秧子的手下吧!”
说完,我毫不客气地放下了大哥大。
两个人一起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大脑袋说:“佩服呀佩服!”
老疙瘩拱起了手,“失敬啊失敬!”
我憋着笑,“滚!”
骂完又连忙问:“快说说,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白话起来。
昨晚张思洋他们搬过来以后,住在了8层。
大脑袋他俩从我房间走了以后,并没有回房间,而是下楼去观察刘浩。
他和刘志并没有睡一个房间。
半夜,两个女孩敲开了他的房门。
十分钟后,老疙瘩跑出酒店,伪装了声音,用路边磁卡电话报的警。
两个人左等右等不见警察上门,琢磨着应该是酒店有关系,于是又给查号台打电话,问了区分局和市局的电话。
给区分局打完以后,接着又给市局打,报了一圈的警。
二十分钟以后,警察果然上了门。
由于我们在十七层,那时候我和张思洋还在“奋战”,这些热闹根本就不知道。
据他俩说,刘浩被抓走的时候,就穿了条小裤衩,两个女孩裹着床单,吓得像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我听的很欢乐。
张思洋去我房间没拿手机,所以刘志和师爷他们找不到她,直到早上她才知道。
吃完早饭,三个人刚要回房间,就见张思洋他们从电梯里出来了。
她换了套正装,黑色高跟鞋,肉色丝袜,一步筒裙端庄淑雅,哪里还有昨晚的小女人状。
师爷看着我,脸上表情有些玩味。
金腰燕难掩嘴角笑意。
刘浩本来还耷拉着脑袋,抬头看到我们以后,瞬间眼珠子就瞪圆了。
刘志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呵斥道:“老二!”
刘浩瞪着我们,鼻子里喘着粗气。
唐大脑袋装傻充愣,“这是咋了?昨晚没睡好?”
“是不是撞着啥了?”老疙瘩又问。
空气中开始有了火药味儿。
我上前一步,拦在了他俩身前。
“这么快就吃完了?”张思洋语气平淡,就像先前没打过那个电话一样。
我“嗯”了一声,笑笑说:“你们起得可够晚的了,快去吧,一会儿没了……”
两个人两句话,就把先前的剑拔弩张消于无形。
“走吧!”张思洋迈步就往餐厅走。
他们往餐厅里走,我们往电梯里进,相互之间没再有眼神的交流。
电梯上行。
唐大脑袋说:“张妖精厉害呀,盛京也有关系,这么快就把人领出来了!”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傻逼了吧?这种事情他哥去交罚款就行了,还用别人去领?”
老疙瘩也说:“弄得好像你没被抓过一样……”
唐大脑袋一拍大脑袋,嘿嘿笑道:“操,忘了,这家伙被抓走以后,我俩就回去睡觉了!”
犊子扯完了,该办正事了!
女人叫陈酉。
没错,因为那张名单上,拿着囚牛钥匙的人叫陈四升,应该是陈酉的祖上。
从酒店出来时,我们都化了妆。
没错,就是化妆,而不是使用人皮面具。
虽然我让所有人远离我们,但这是不可能的,所以底牌不能都亮出来。
接下来的两天,一直没再看到师爷他们四个人,我也不问。
第三天半夜,张思洋做贼一样,又爬上了我的床。
这回,她没忘了带大哥大。
我问:“药劲儿还没过?”
她打了我一下。
我又问:“为什么说谎?”
她装傻,还问我什么意思。
“你们来盛京可不止一个月,陈酉也被你们绑过,只是什么都没逼问出来,对吗?”
她没吭声。
“还腆着脸说轻易不想用强?张思洋,你说话是放屁吗?”
我吼了起来,“你他妈缺钱吗?”
她还是不吭声。
“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付一个女人,就算有朝一日得到宝藏,你也花不着一分钱,也……”
她没让我继续往下说,用嘴堵住了我。
我也没饶她,不只打了屁股,还在关键时刻停止了动作,扫地出门。
她衣衫不整,出门时还在提裙子,恨恨道:“我说过了,不是我的主意!刘志哥俩绑她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
“知道以后,我连忙赶了过来,让他们放了她……”
我懒得听她解释,往出推她。
她急了,“武爱国,你他妈就不是个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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