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海王牌 第601章

作者:岩隐士

  因为他本身就没当吃的东西是什么了不得的存在。虽然说,贵的玩意,是,口感那是真的很好,确实有巨大的区别。但是范克勤的兴趣点根本就没有点在吃这方面,有愧于吃货帝国的一员啊。

  所以,要是有人炫耀,我每天吃的是好几千美元只有多少克的鱼子酱之类的,范克勤可能直接把对方当空气。不是说吃不吃得起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对这玩意真的不感兴趣。除非你顿顿都让范克勤吃一样一样的东西,比如说白水煮白菜,每天每顿都是这东西,那范克勤可能会有意见,但要是今天烧饼豆腐脑,明天包子馒头,后天饺子什么的,他真是一点点意见都不可能有。只要能吃的,不是顿顿白水煮菜叶子,范克勤就真的没什么意见。

  不过童大小姐肯定是不行的,女人嘛,其实要吃的,就是个情调。其实你仔细想想,如果出入的是高档饭店,那氛围,在心理上就不一样。但是你信不信,你要是进入的是高档饭店,水晶吊顶,浮雕墙体,大理石地面,优雅的音乐……反正是等等等等吧。如此的话,你把食材什么的都换成普通的,比如说换成豆腐,土豆。只要做个好点的造型,可高档饭店的氛围摆在那,哪一样能把女性吃的很是高兴。

  为什么?不是说女人拜金啊。而是说,女性本来就是感性的动物,是以环境自然会对女性有很大的影响力。其实不光是女性,有不少感性的男人,也是一样的。觉得,哇,一走进来金碧辉煌的,然后端上来的菜肴一看,嗯,造型还很讲究。

  那吃起来,也会从心理上得到满足。其实呢,食材你给他换成最普通的青菜豆腐,他也吃不出来。当然,这里说的是环境对人的影响,而不是说,高档食材一文不值啊。毕竟高档食材的珍惜度,以及口感,确实是不一样的。

  范克勤是充分明白这一点的,所以和童大小姐吃饭,多少都讲究一点仪式感。不过到了现在,童大小姐对他真的迷恋非常,这些仪式感,其实不用每次都弄。因为仪式感这东西,做多了真的很麻烦的,但偶尔还是需要一下的。

  找服务生要了瓶红酒,这东西可真就是下的产物了:故事编的溜而已。什么多少年的历史,什么牛B的品酒师亲自品鉴打了多少多少分。你敢说这些不是么?为的就是满足富人的心里层面,其实你要是喜欢喝啤酒,那么其他的酒,其实本质上对你来说,就是一文不值的。但是,它贵啊。从心理上能够满足,看看,我喝的是多少钱一瓶的。但是呢,我还不能直接说钱,得说这个酒有什么来头,什么故事等等。从而证明我花的大价钱很值得。

  那究竟值不值呢?其实,一切都是以人为本。你要觉得这钱花的值,我就是愿意听这种故事,听酒厂跟我吹牛逼,从而能够满足自己的心里,那就肯定是值得的。

  但你要是不喜欢,认为这东西就是吹牛B的东西。什么厉害的品酒师品鉴后打了满分,我喝起来也觉得是马尿,那肯定就不值。

  所以这东西一定是以人为本的,不是说,谁就比谁更有品味。而是看个人的心里需求罢了。可不能说,我花了上千万,买了几瓶酒,我就是比你品位高。但另一个人呢,没准人家也是身家不菲,但是人家就是不愿意喝,就是对这玩意不敢兴趣罢了。

  记住一点,一切事物都是为人本身服务的。你可以听取别人的建议,但记住,只是建议而已。你如果不喜欢,或者是觉得这玩意,对我来说屁用没有,那么一个东西无论是再贵,或者是再高档,那对你来说都是一文不值的。

第2294章

  可是在你感冒的时候,一瓶十块钱的感冒药,刚好对症,那么这东西,也一定是对于你来说,最有价值的。只看你自己的需求,别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要善于思考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童大小姐想要的,可能就是范克勤爱自己,在乎自己。那么范克勤给她这些,能够体现自己在意她的,那童大小姐怎么可能不对范克勤越来越爱意渐浓呢。就是这么简单,单身狗学废了没有啊?

  别说没钱啊,富人的人始终是这个世界上少数。那其余的人都不谈恋爱娶媳妇了呗?想想办法啊,比如说,偶尔的小浪漫,偶尔的就行,然后体现出你的在意,不一定要用钱的。当然啊,你也得看准了,别成了海王的备胎啊。

  你如果这么做了,人家还是不鸟你,那我劝你直接换一个目标。不是因为什么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而是一个道理:爱情,一定是相互的。单方的付出,绝对不是真的情感!所以,你努力努力是可以的,但是一直努力,却得不到对方的回馈,真的,赶紧放弃吧,没用的。别觉得,我都付出这么多了……千万别有这种念头啊。人家也没用刀逼你。再者说,赶紧止损啊!

  不给你回馈的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根本对你没感觉的人。另一种是,对方对于情感问题极度自私的,根本不愿意付出。这两种人,哪一种你喜欢?你真的还需要吗?我想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所以,千万别抱着侥幸心理,因为这种事涉及到终身大事,你却钻牛角尖,抱着侥幸的心理?那你其实对你自己的付出,都是一种不负责任。人的一言一行,是肯定对别人有影响的,所以我们是要有一种负责感的。但也请你记住,人,更要对自己负责。甚至首先要对自己负责。

  就在上海另一家高级餐厅里,晏星纬也碰到了同样的“情感”问题。因为他那个日本的女朋友,有些不对劲了。

  晏星纬发现,他本来的,用作掩护的日本女朋友。最近他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的东西,第一点就是,他的女朋友似乎不是那么简单了。因为在汪兆海大宅被炸,大政喜人死后。他的女朋友有意无意的再跟自己打听这件事。

  倒不是说,他的女朋友很刻意的再问。而是,晏星纬在好不容易,解除了观月秀吉,手越文夫的调查后。必然是要表现出,心累的感觉。毕竟大政喜人死了,而且晏星纬当时就是调查小组的一员,本身就遭到了怀疑。是以,即便他非常配合的接受了调查,但是事后,也肯定是心累的。

  而晏星纬的这种心累,不可能说,回了家之后就一切如常。他必须要实施的表现出来才行,这一点,无论是在他真正的家里,还是他日本女朋友仲代美绪的家里,都要如此。要不然那,反而是不对劲的。

  也是如此,他的日本女朋友仲代美绪,自然而然的开始安慰他。在安慰的时候肯定是要打听发什么什么啊,要不然你怎么安慰啊。瞎安慰?所以,仲代美绪的这种情况,在晏星纬眼里虽然引起了一些警觉,但是他确实没法肯定,仲代美绪是故意要询问他一些事情的。毕竟仲代美绪自然而然的安慰她,从而打问一些情况。

  如果放在平时,晏星纬就算本身警觉性很高,也未必就会有什么怀疑。毕竟对方本身的性格就很温柔,算是很善解人意的。看见晏星纬心累,为了安慰自己,从而打问发生了什么事,这是一种很正常的情况。

  可是现在不然,因为晏星纬本身就在观月秀吉身边卧底。最近发生的事情又多,大政喜人身死,施耐德失踪。汪兆海大宅被炸,起了大火。小鬼子的谈判代表团近乎全军覆没。筱田岁三和他自己也因此遭受到了怀疑,他不得不提高一百二十分的警惕之心,应对所有事情。

  所以,如果放在平时,可能自己不注意的事情。现在在晏星纬的心里,其实都带着预防式的警戒之心。

  晏星纬躲在在自己的办公室,再仔细的回想当时的情况。女朋友仲代美绪问话的时候,确实是没什么毛病的。但是晏星纬感觉,自己真的不能不防啊。自己可是接受调查刚刚结束啊。说白了,几乎就是在观察期。而这个时间段,自己的女朋友虽然是为了安慰自己才问的这些话。可是……时间不对,那么自己就必须要弄明白点才行。要不然,身边之人真有问题,那只要出事,就一定是大事。

  晏星纬想到这里,于是开始琢磨怎么调查一下仲代美绪的情况。然后通过自己一点一滴的回想,认识仲代美绪的整个过程。

  正当他想到这里呢,电话声响起,是观月秀吉的秘书,让他立刻去站长办公室一趟。晏星纬不敢怠慢,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很快来到了观月秀吉的办公室当中。

  就见观月秀吉,手越文夫,柳叶晴明三个人都在。晏星纬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然后道:“站长,您找我?”

  “来,坐下说。”观月秀吉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等晏星纬坐下后,环视了几个人一眼,严肃的说道:“汪兆海死了!”

  听完这话,几个人面色都很严肃。其实,汪兆海的死,已经在他们的预料当中,毕竟那么大的爆炸,整个宅子全部成为了废墟,人在里面活下来的可能性简直无限接近于零。更何况爆炸后,还着了大火。这要是还能活下来,简直是位面主角了。

  因此,这几个人到没有如何激动。晏星纬道:“站长,汪兆海死了的话……不说别的,他的位子,肯定是有很多人窥视的。是以必然引起新正府内部大人物的争斗啊。这种内耗,可是对帝国非常不利。”

  观月秀吉听罢,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第2295章

  观月秀吉说道:“星纬说的对,这种内耗,将对帝国的大业产生非常严重的影响。所以帝国不会不管的,但我们现在也不是不能做一些事情的。比如说,提防各方势力派遣人员潜入上海。其中一条通路,火车站就在我们手上,所以我希望,就这件事情,大家好好的研究一下。”

  晏星纬和手越文夫等人,显然是听明白了观月秀吉的说法。要知道,汪兆海是在上海死的,那么伪政府的各方大员,肯定会有一部分前来吊念一番。表演嘛,看看我才是汪兆海真正的朋友,能够继承他遗志的人。

  但这种时候,同样的,重庆那面,红色那面,伪满那面,甚至是大老美,英瓜兰那面,可能都会派遣人员,秘密进入上海。至于说大老美,或者是英瓜兰的人进来,可能不会做什么,但坑定会对这里的情况,进行观察汇报。

  伪满那面来人的话,没准有更大的野心。但有日本人在,也只能沾点便宜,不可能说直接把汪伪也纳入版图。因为那样的话,汪伪里面的很多人也不可能答应,说不得还得跟伪满暗斗一番,如此的话,对小鬼子更加不利。是以,小鬼子不可能看这种事发生的。

  是以伪满要是有人过来,沾点便宜的可能性更大。是以,伪满过来人,也不用秘密潜入。可红色那面,重庆那面的人就不太好说了。

  那可能性太大,比如说红色地下党,可能会加大宣传力度。让汪伪区域内的人,全都对日伪产生一众兔子尾巴长不了的心态。如此之下,潜移默化下来,时间稍微长点,那日伪再想办什么事那可能会处处受阻。

  而重庆要是有人过来呢,可能会有更加激烈的动作。没准会连续制造破袭事件,将战果扩大。这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是以,观月秀吉这么说,为的就是来上海的一条重要通道,也就是火车站。能不能做一些安排,如果能够从中找到一些红色的地下党,又或者重庆那面的密探,是能够帮助小鬼子那面,维稳的情况能够更好一些。

  手越文夫想了想,首先开了口,道:“这有点难办,上海东亚第一城市,每天的人流量非常庞大。其中混入几个有问题的人,我们无异于大海捞针。”

  晏星纬也点头符合道:“站长,手越君说的在理啊。光凭我们一个火车站,能够做的其实很有限。其实冲人流这么大的基数中找几个有问题的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要更保险一些的话,其实只能从整体上入手。比如说凡是坐火车的人,必须有通行证之类的。只有这种类似的大方针,才能防上一手。”

  柳叶晴明道:“晏桑刚刚的话,提醒了我。站长,我们是不是新颁发一众通行证啊。不过这要和驻军司令部打招呼,还要跟外务省的上级打招呼,因为这毕竟是涉及到整个系统的事。”

  观月秀吉笑了笑,道:“几位的建议都非常诚恳。不过,可能是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们不需要从海量的人流中分辨那些是有问题的人。而是从中找到几个特定的人就够了。”

  说着,观月秀吉起身,从办公桌后面的保险柜里,拿出一份文件出来。随手递给了晏星纬,道:“你们穿着看一下。”

  晏星纬点头接过,不过就在他刚刚接过文件的时候,他心念电转般想道:“观月秀吉是最后一个找自己的。自己也是最后一个到的,而观月秀吉刚刚说的那些话,听起来似乎是没有问题的。可是呢,那是因为他最后说的,自己可能没有说清楚云云,然后才拿出了这份文件。这是什么意思啊?

  如果说,他本来就要商议这件事情,那么他本来是可以直接准备好这份文件的,然后直接说明白的。但是他竟然选择用这种方式,他在干嘛?只有一个可能,他再确定屋内几个人的情况。他再观察。如此的话,他又再观察谁呢?自己万万不可大意。”

  他脑中闪电般思考着,手下却一点没有停顿,接过后正常的打开文件。然后从中抽出了里面的东西,却见是几分人员资料。在晏星纬做这些事的时候,晏星纬用余光看向了观月秀吉,以及屋内的另外两个人,手越文夫还有柳叶晴明。

  由于都在一个屋内,距离较近,是以晏星纬用的余光,也能够差不多看清楚三个人的情况。观月秀吉几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但这种情况似乎是正常的,因为观月秀吉本身就是把文件递给自己的。而拿着文件拆开来,其他人看着自己也是没毛病的。

  可是紧跟着晏星纬就发现了一点点可疑之处,那就是柳叶晴明看自己是事先向下的,因为对方的头微微的低着。他在看自己手上的文件。

  而手越文夫,却看的不一定是文件。因为文件是拿在自己手上的,虽然是坐着,但是位置大概在自己的胸口之下,腹部偏上一点的地方。可是手越文夫的视线,看的却是自己的脸。

  至于说观月秀吉晏星纬就看不出什么了。因为观月秀吉地给自己文件后,他没有坐下,而是站在旁边,并且拿起了杯子看似是在喝水。

  对方是站着的,是以他不管看的是自己的脸,还是手上的文件。都是低头的。是以本身不好判断他的视线是落在哪里。这是很高明的一个掩饰。可是他拿着杯子喝水,是不是个掩饰的动作呢?

  晏星纬心中的怀疑很重,他甚至在这一瞬间,在思考自己难道露出了破绽?如果真是如此的呼,他们又了解到了哪一步?是知道了自己其实是红色特工。还是知道自己是安全局密探?这可是两个感念。又或者……他们只是怀疑?想要确认自己到底可不可信?

  不能慌!晏星纬再次告诫自己,然后抽出文件后,前后翻了翻……

第2296章

  那样子就好像是看见其实是几份文件后的自然反应。他把其他的几份文件,递给了手越文夫,和柳叶晴明。然后自己也看了起来。

  屋内陷入了安静,只剩下每隔一会,这几个人翻动文件的声音。

  其实,晏星纬确实是在看文件,可是看文件的同时,依旧再用余光看着屋内的几个人。他可以看出,柳叶晴明,确实是在认真的看文件内容的。手越文夫的目光应该也是落在文件上的,可是他却第一个翻动了文件。

  他看的稍稍快了点吧。晏星纬心中暗想:“这种文件,不看的仔细点?”如此,那是不是意味着,手越文夫其实是知道文件内容的,又或者文件内容本身就是个幌子。以便对方和观月秀吉观察自己的反应?

  心中打定了注意,晏星纬不在观察,因为自己虽然用的是余光观察,可是观察的多了,总是和真正的看文件是两个情况的,万一真的被对方看出来,那反而是个麻烦事。

  是以晏星纬开始真正的看其文件来。文件的内容是人的资料。年龄,身高,可能从哪里来。说话可能是什么口音。可能是什么职业等等等等,写的还真是很详细。让人看完了,似乎这个人出了查一张相片以外,所有的资料都有了。

  至于说文件上写这“可能”这两个字了吗?没有。不过文件上对这个人的一些描述,比如说从哪来,从事什么职业,老家是什么地方的这一类情况,确实也没有用肯定的语句描写。这说明,这份文件,在这些问题上确实没有完全弄清楚。那是不是说明提供这些资料的人,也是一种推测呢。

  这话自己能问出口吗?问出口的话,会不会反而会遭到更大的怀疑呢。可是不说出口的话……文件上的,这些写着的不能确定的资料就在那里,自己不问是不是更加不对呢?

  晏星纬心中思考着其中的利弊,依旧在认真的看着资料。他想先暂时拖一拖,因为自己平常的人设就是对工作很认真。是以现在认证细致的看一份文件,也是正常的。这样能够让自己获得更多的一些时间,来思考这件事情。

  嗯,还是问吧。自己不问的话,好像反而更加不对。就在晏星纬想到这里的时候,旁边的柳叶晴明却先一步说话了,他皱着眉头,道:“站长,这资料上的东西,准确吗?怎么我看起来,有很多情况都是一种推测呢?”

  他这一开口,把屋内几个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包括晏星纬在内。不过他没有顺水推舟。因为在这种时候顺水推舟,反而是一种冒险。因为间谍都希望自己隐藏的更深,枪打出头鸟。但是真的间谍,尤其是一个隐藏的很深的间谍,真的会做出头鸟吗?

  所以出头鸟反而没毛病。这也是之前晏星纬决定,还是自己开口来问话的原因之一。但在这种时候,有了出头鸟后,自己若是符合他的观点……那就等于是随大流啊。隐藏的很深的间谍,不会当出头鸟,但是肯定会随大流。是以这种时候,出头鸟没问题,但随大流的,却很可能是有问题的。

  是以晏星纬忍住,没有说话。而是随着柳叶晴明的问话,看向了观月秀吉。就看后者直接道:“没错,有一些情况,确实只是推测。这些资料上提供的情况,只是作为参考。但我要告诉你们,文件内容的参考意译,可是非常大的。这里面的推测,可能性很高。”

  不管别人,晏星纬听罢好像是“明白了”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看起手上的资料。

  看见晏星纬这个举动后,观月秀吉的心里,还是比较满意的。因为从进入这间屋子内,观月秀吉就在暗中一直观察着晏星纬,到目前为止自己观察到的。以及自己的暗线发回来的情况看,确实没发现晏星纬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这份文件本身就是真的,这个就叫钓鱼。你只有用真正的鱼饵,钓上来的才能是鱼。如果这件事情做的一切顺利的话,那么晏星纬的观察期才算是真正的结束。

  等几个人传阅完毕后,晏星纬放下了文件,递回给了观月秀吉。这一共是五个人的资料。其中两个人是军统,两个人是中统,还有一个是地下党成员。

  两个军统和另外两个中统,晏星纬觉得可以往后放一放。但其中一个是地下党成员,这可是刻不容缓的。

  不过晏星纬马上想到,这份资料到底是不是真的?会不会只是给自己的一个诱饵啊,后面等着自己的是陷阱。

  可是自己的任务,就是要提供火车站上的情报啊。这东西是真是假的……自己还是原本的报上去的好,但要在其中注明自己的担心。另外,四个军统和中统的人……也一起报上去,一样要注明自己担心真假的问题。

  观月秀吉将文件送回了保险柜,走了回来。屋内再一次的陷入到了安静当中。晏星纬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自己这时候还是要当一次出头鸟的。于是说道:“准确的时间也没有吗?”

  观月秀吉答道:“没有,我只能说推断一下,可能是近期要来。而且很可能就是从我们火车站进入上海。”

  观月秀吉的回答,没有毛病。晏星纬甚至能够看出来,观月秀吉说的就是真的。那……可能不是诱饵?是自己想多了?

  晏星纬依旧在不动声色的观察。柳叶清明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其实我建议,反向派人。如果是人从车上下来,然后到离开火车站这一点时间,来分辨这几个人的话,时间真的太短了,未必能够。虽然这资料上的参考情报比较详细,可辨认的难度依旧很高。所以,如果派人能够在火车上过来的时候,就进行观察,那辨认的时间就会比较充足。只是……这可能需要很多人手。”

第2297章

  手越文夫看了眼柳叶晴明,道:“站长,柳叶君说的,倒也是一个办法。不过……有点太麻烦了,现在,到咱们上海的火车路线无非几个而已,从东北过来的,北平方向,苏州方向等等。我们不需要掌握全部线路。只要掌握这几条线,从上一站到咱们上海的就可以了。”

  观月秀吉听罢点了点头,看向了其他人。柳叶晴明虽然感觉手越文夫可能有点反驳了自己的话,但是对方的话他觉得也不无道理,是以反而第一个开了口,道:“嗯,手越君的办法,更加灵活一些,而且能够减少人力成本的投入。同样的还能够起到很不错的效果。”

  观月秀吉又看向了晏星纬,后者也道:“站长,我觉得行。柳叶君的办法本身的核心理念就是,提前防御,而且可以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辨认。而手越君呢,他在这个基础上,可以做到更加精准,所以我觉得,是可移执行的。”

  听完手下的汇总,观月秀吉道:“那就这么办,秘调课出人,手越君你全权负责这件事情。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尽管来找我。”

  “嗨一。”手越文夫立刻起身,鞠了一躬。

  商量完了这事,观月秀吉就让他们出去了,不过独独留下了晏星纬。观月秀吉道:“行为,鹤田机关,之前发来了一个希望合作的公函。他们的机关长鹤田一郎,想要跟我们火车站长期进行合作。你去一样鹤田机关,去找鹤田机关长,看看他想怎么个和做法。”

  晏星纬点头,道:“明白了,那我现在就去。”

  观月秀吉道:“嗯,你去吧。”

  晏星纬从站长办公室出来。一边往前走,一边在脑海中首先总结了一下今天的发现。他甚至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没敏感的过头了。这一切只是自己的臆想。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答案。

  手越文夫还有观月秀吉那几次看着自己的状态,绝不是什么臆想,而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自己现在刚刚度过所谓的审查期,可谁知道这个审查期究竟结没结束呢?又或者只是明面上的结束了,暗中的审查依旧在继续。

  是以,自己现在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的。既然这样的话,那观月秀吉让自己去往鹤田机关,那自己就要更加小心了。本来想接着出去的机会,可以把这个情况,传递给组织,以及安全局那面,但现在看来自己还真不能这么做。得需要找个更好的机会才行……

  话说,范克勤此时倒是不知道在火车站发生的情况。因为他要面临另一个事情。那就是童大小姐真的有点等不及了。

  冬天虽然刚刚过去,但是童大小姐真有点等不了了。这个女人也确实是想和自己在一块的,怎么弄呢?

  他相信,自己和童大小姐就算是真的结婚了,也没什么事。因为事情就摆在这里,你想不想继续在上海呆着了?想的话,这个东西你说你怎么拖啊。

  但是结婚也不行啊,主要是范克勤知道,童大小姐从本性上来说,还真不是什么坏人。虽然她爹是汪伪的高官。可是童大小姐本身真没做过任何不妥的事情。

  可是就这样的两个人真的要是结了婚,陆晓雅那面怎么办?那才是自己真正的妻子。所以范克勤少见的有点纠结了。

  在他对面的童大小姐见自己的爱人,在自己提了这方面的事情后,微有些犹豫。略有急切的问道:“怎么了?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怎么会。”范克勤知道不能在犹豫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于是笑着说道:“我……算起来都是去年了。不就说过吗,等天气转暖了,咱们先订婚啊,对不对。这一点怎么可能会变呢。我只是再想,应该怎么准备订婚的仪式。”

  童大小姐听他这么说,心中立刻欢喜。其实童大小姐还真不是太敢逼范克勤的。最起码,真正的结婚,不是订婚啊,是结婚,童大小姐不太干逼着范克勤。为什么呢?因为她自己本身知道,范克勤对亡妻,也就是华章非常在意。而且在她的了解里,华章刚刚去世可能也就一年。

  如此的话,自己要是逼范克勤的话,那自己其实也不好意思。虽然自己是真的想要赶紧和范克勤正式的在一块。是以,童大小姐也只能提订婚的事。不过,童大小姐听范克勤并没有回避,说的是想怎么准备订婚仪式。虽然肯定不如结婚,但这个年头,说真的,订婚跟结婚那几乎没什么区别。

  可不是说后世,订婚是订婚,两个人只不过是情侣罢了。这个年头,在所有人的眼里,只要是一对新人订婚了,那就跟两口子是没有任何区别的。虽然称呼上可能还是什么未婚妻,未婚夫,但他俩其实就是两口子。是以,听范克勤如此一说,童大小姐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于是童大小姐,抱着范克勤胳膊,用脑袋又拱了拱,道:“订婚仪式这些都不用咱们操心的,让管家去办不就好了嘛。亲爱的,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事情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自己还矫情的屁啊。是以范克勤笑道:“现在天气可还是有点凉啊。再过一小段时间,最起码也得等真正的春暖花开了吧。

  因为订婚,你也得穿一身洁白美丽的婚纱,然后走在鲜花从中之类的,现在这个天气天都没开呢,对不对。到时候,咱们好好的照上几张照片,我都想让詹导给咱们弄一个摄影团队,用彩色的,专业的电影胶片,把咱们的仪式整个拍摄下来。等之后咱们回味的时候,一起看看对吧,那多罗曼蒂克啊。”

  几句话说的童大小姐心脏碰碰的加快跳动,女人嘛,无论哪个年代都喜欢这个调调,罗曼蒂克一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再者说,这个年头可没有说什么订婚、结婚仪式……

第2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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