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竹叶糕
“我们也很荣幸能加入雄成会。”
另外三人紧随其后的举起了手。
“很好。”青山秀信拍了拍手。
两名身穿高挑,穿着和服的妙龄女子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摆放着的是一枚枚精致的银制徽章。
徽章简谱,就只刻了个雄字。
每人领了一枚别在胸口的位置。
“诸君,还请满饮此杯,庆祝雄成会的成立。”青山秀信举杯起身。
“敬会长!敬雄成会!”
众人纷纷举杯起身响应。
随后所有人仰头一饮而尽。
青山秀信抬手示意入座,擦了擦嘴看着众人说道:“我自任雄成会第一任会长,副会长、干事长等诸多职务暂时悬空,等雄成会再吸纳一些成员后进行内部推选,诸君皆可在各自的领域物色青年俊杰以推荐入会。”
“当然,在招新上,我们雄成会讲究宁缺勿滥,不是什么虫豸都能与诸君同处一堂的,一定要是和诸位一样真正的青年俊杰!在内部职务确定以前,所有新会员我会亲自审核!”
“嗨!”众人齐齐弯腰鞠躬应道。
等所有人离开后,青山秀信唯独只留下了柳生多闻谈话,“柳生君。”
“会长!”柳生多闻毕恭毕敬。
以往他面对青山秀信是以对待朋友的姿态,可现在有了上下级之分后他不由自主就开始约束自己的行为。
这就是组织的力量了。
青山秀信和颜悦色道:“不仅仅是海上保安厅,海上自卫队如果有合适的年轻人,你也可以引荐入会,你引荐的人越多,等日后内部职务推选的时候,你胜选的机率也就越大。”
他之所以不现在就决定内部职务由谁担任,正是给他们时间去拉人。
“嗨!多谢会长提醒,就请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柳生多闻觉得青山秀信这是特别关照自己,一脸斗志十足的保证道。
他可是有两个基本盘,海上保安厅和海上自卫队,就不相信拉来的人还不足以支持他占据一个内部职务。
等所有人离开后,青山秀信还没有急着走,坐在原地自顾自的饮茶。
他的事业这就算正式起步了。
相比那些身居高位的老东西。
他最大的优势就是年轻,哪怕只用十年时间,十年后雄成会也将成为足以影响日本政局走势的绝对力量。
趁着现在还位卑权小,那些大佬不会花心思研究自己,他要把触角伸到日本方方面面,特别是军队里面。
现在那些身居高位的政客基本上都不在乎军队,毕竟和平年代,拉拢军队没用,还敢丧心病狂到搞武装斗争不成?那纯粹在是开历史的倒车。
而这就给了青山秀信机会,因为他足够丧心病狂,逼急了开倒车都是小事,甚至敢让自卫队开坦克上街。
新世纪的日本是属于他的日本!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畅想。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我上次吩咐的事,你为什么还没有动静?”浅川夏气势汹汹质问。
青山秀信怔了一下,才听出对面是谁的声音,说道:“大嫂,我前两天一直在忙安倍的案子,今晚又要参加太子殿下的订婚晚宴,实在是没时间去办,但放心,我会尽快搞定。”
“是没时间,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浅川夏哼了一声,语气冷冽的警告道:“月底前我就要结果。”
话音落下,直接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传出的忙音,青山秀信深吸一口气,然后起身猛地一脚踹翻面前的桌案,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金宇城一言不发的紧随其后。
………………………………
本来雄成会顺利建成,青山秀信心情愉快,但被浅川夏一个电话给搞恶劣了,离开会所后就直奔野原伊人家中,找她取订婚太子订婚的贺礼。
“青山先生看着火气很大啊。”
野原伊人打开门,看着外面面沉如水的青山秀信,小心翼翼问了句。
“我火器大不大,你难道还不清楚吗?”青山秀信淡淡的反问,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摁着头强行往下摁。
野原伊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了一下说道:“先生,请先进屋吧。”
“就在这儿。”青山秀信说道。
野原伊人没办法,只能是眼神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在门口跪下。
她提心吊胆的,生怕院门外面有人路过看见这一幕,毕竟她在邻居眼里可是丈夫死后为其守贞的好妻子。
要是被人看见,可就社死了。
“转身,趴着。”
青山秀信说道。
“青山君……”野原伊人仰起头哀求的望着他,可怜巴巴的说道:“求求您不要在这儿,真会被看见的。”
青山秀信才不理会,直接要强行在玄关处与其做而论道,传道授液。
野原伊人幽幽叹了口气,只能强忍着羞耻和担心从了对方,闭上眼睛紧咬唇瓣,承受着来自生活的冲击。
只要她看不见别人那就是没被人看见,她只能在心里这么欺骗自己。
但别墅区本就安静,这个点外面根本没人,所以她纯纯是白担心了。
并没有人来当这场直播的观众。
半个多小时后,发泄完毕的青山秀信走进客厅,而脸蛋绯红,眼神迷离衣衫不整的灭火器被他丢在玄关。
野原伊人怕有人看见,脱力的她强行往里爬了一段距离,然后白嫩的小脚一蹬将门关上,听见关门声响起后才松了口气,趴在地上恢复力气。
青山秀信拿起茶几上的礼盒,拆开后发现是尊送子观音像,看起来应该是古董,他不知道值多少钱,但送给太子当礼物应该算是拿得出手了。
“这是我花了2,000万美金拍卖回来的,您送给太子殿下,他一定会喜欢的。”野原伊人仰起头说出价格。
青山秀信皱眉,“那么贵,他哪配要那么好的?这个我留下了,你家还有什么玩意儿,随便找件就行。”
野原伊人:“……………”
“那可是太子啊!天皇的儿子!”
“是啊,天皇的儿子,又不是我儿子,送那么贵干啥。”青山秀信不以为意,对皇室没有任何尊敬可言。
天生就是乱臣贼子。
晚上七点,金宇城驾车载着他去接浅井绫参加太子殿下的订婚晚宴。
第267章 因为我也在列!陆上自卫队
到老丈人家接未婚妻。
当然不可能就在门口坐车里等。
那也太无礼了。
青山秀信下车上前摁响门铃。
给他开门的是井原西子,而且盛装打扮,白色礼服裙紧贴着性感的身躯,轮廓线条优美,该圆的圆,该翘的翘,脚踩一双镶满碎钻的高跟鞋。
“你怎么在这儿?”他脱口而出。
井原西子一撩秀发,淡淡的香风在空气中弥漫,表情冷淡:“我未婚夫家里我不能来?而且十一月我们就结婚,介时这句话就该我问你了。”
青山秀信微微皱眉,之前井原家和浅井家谈的是年底完婚,看来在井原西子的要求下,婚事又被提前了。
“秀信。”浅井泽喜听见声音是青山秀信后知道两人不和,怕出什么事主动走了过来,“进来坐吧,绫正在楼上化妆换衣服,一会儿就下来。”
“大哥,你们这是……”青山秀信见他也西装革履,面露疑惑之色的问了一句,“这大晚上要去拍婚纱照?”
“我们也要参加个晚宴。”井原西子搂住浅井泽喜的胳膊,面带得色的看着青山秀信,略显倨傲,“而且是太子殿下私人举办的订婚晚宴,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幸参加的,受邀的全是太子的好友,国内的青年俊才。”
浅井泽喜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下巴,他不喜欢井原西子,但确实不得不承认娶井原西子为妻好处颇多。
比如今晚这个晚宴,他本来是没资格的,但井原西子却能带他进去。
软饭真香啊!
“大嫂这话我认同,今晚受邀的的确全是青年俊才。”青山秀信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因为我也在列。”
浅井泽喜和井原西子都很惊诧。
“这……这怎么可能!”看着面前那混蛋得瑟的模样,井原西子不禁有些抓狂,本想装个逼打击下青山秀信的自尊心,没想到被对方装了个逼。
她自己有!不需要人给她装啊!
井原西子自家人知自家事,她能拿到请柬,是人家看在她爹的份上。
可青山秀信没个好爹,却也能拿到请柬,同样是请柬,份量却不同。
浅井泽喜诧异之后有些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怕兄弟苦,但又怕兄弟开路虎,“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去。”
“是彦川宪友给你的请柬?”井原西子还指望对方和自己一样,都是靠关系拿到的友情贴,而不是靠本事。
“是啊。”青山秀信点点头,接着又无奈的摇摇头,“宪友哥说殿下让他转交的,请我务必到场,人家堂堂太子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不去也不太好,但该说不说是真耽误事儿。”
井原西子脸色漆黑,闭上嘴转身就走,没了继续交流的欲望,不然怕下句话出口后又给对方装逼的机会 宁愿被人把装逼前的那个装字换成另一种植物,也不想那么憋屈。
“别放在心上,进来吧。”浅井泽喜指了指井原西子的背影,然后揽住他的肩膀进屋,并随手把门给关上。
青山秀信进屋后跟丈母娘打了个招呼,又随口问了句:“伯父不在?”
“刚出去。”浅井泽喜回答道。
井原西子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挤压得良心变形,生着闷气不说话。
青山秀信没有落座,而是直接往楼上走去,“我去看看绫还要多久。”
轻车熟路来到浅井绫房间,直接推门而入,就看见她穿着一条优雅的香槟色晚礼服在落地镜前扭动身姿。
“你来了,这条裙子怎么样?”浅井绫余光从镜子里看见了进来的是青山秀信,嘴里抱怨道:“长期穿警服和西服没怎么注意,今天才发现以前好多衣服变丑了,都没有可穿的。”
“不是衣服变丑了,是你欣赏水平提高了。”青山秀信笑着回答道。
浅井绫笑靥如花,回过头娇嗔的白了他一眼,“就你嘴厉害,会说。”
“不,那比起来还是你的嘴比较厉害,会嗦。”青山秀信笑吟吟的。
跟他相处久了,浅井绫早已经习惯了他在话里开车,“帮我挑衣服。”
青山秀信坐在床头,看着未婚妻不断在自己面前脱光,又穿上,最终选定了一条镶满亮片的银色晚礼服。
是抹胸式的,锁骨以上连同香肩完全暴露在外,沉甸甸的硕果被聚拢挤出一条幽深的沟壑,臀儿的轮廓被修饰得曲线毕露,性感而不失端庄。
“脱了好看,还是穿着好看?”浅井绫转身勾着青山秀信的下巴调戏。
青山秀信道:“女人脱了衣服都那样,穿上衣服才美得千姿百态。”
他见过的多,这方面有权威性。
“这就是你为什么老喜欢让我穿着衣服做的原因?”浅井绫翻白眼。
青山秀信笑而不语。
浅井绫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微张,吐气如兰。
“大导演,说好的新片品鉴呢?”
“今晚。”青山秀信答道,接着又补充一句,“不过今晚也要拍下来。”
看自己拍的片助兴,这个过程拍下来不又是一个新题材的小电影吗?
如果艾薇界也有金像奖,那他就是最佳导演,最佳男主,最佳编剧。
“下流。”浅井绫嗔道,不过倒也习惯了,爱拍就拍吧,从他身上往旁边一翻坐在床沿上,踢了踢黑丝包裹的纤纤小脚,撒娇道:“帮我穿鞋。”
青山秀信起身撑了个懒腰,在她面前单膝跪地,一手拿起一只精致的白色高跟鞋,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玉足,细腻丝滑,温润如玉,他轻轻捏了两下,然后才把鞋给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