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微
夏冬草想到两人一路上的对话,甚觉有趣,想到好玩之处,竟然快要笑出声来。
燕七一看不好。
这个臭丫头,你要是笑场了,一切前功尽弃。
燕七说什么也不能让夏冬草笑出声来。
眼看着要穿帮,燕七急忙抱着夏冬草,一口就亲了上去。
一边亲,一边在她耳边吹气。
“啊!臭流氓!”
夏冬草被燕七突如其来的亲.吻惊得尖叫起来,那份慌张,绝不似作伪。
夏冬草哪里受得了燕七的亲.嘴技巧?
只是被燕七亲了几下。
夏冬草就沦陷了。
身子打颤,如遭电击。
那份旖旎的滋味,只有享受过才懂得。
“这感觉真美好!”
夏冬草也没想到燕七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就动嘴亲她。
既有惊诧,也有难言的刺激,还有几分后知后觉的惊喜。
夏明都看傻了。
怒火攻心。
一张脸憋得紫红,差点晕死过去。
……
群臣见到燕七如此流氓,一部分惊诧。
一部分与夏明有仇的大臣,却开心大笑起来。
“哈哈,燕大人一亲芳泽,真是福气啊。”
“看,燕大人亲的多么热情,夏冬草欲拒还迎,相当的享受。”
“燕大人憋不住了,夏冬草也是个贱.货。”
……
夏明眼睁睁看着夏冬草被燕七糟蹋,又听着群臣恶语嘲讽,怒从心头起,拎着一个酒坛子,向燕七砸去。
砰!
董春一剑出手。
将酒坛子在半空击碎。
酒水,溅了夏明一身。
夏明心灰意冷:“董春啊董春,你竟然助纣为虐!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原来,你与燕七竟是一丘之貉,恶心至极。”
董春也不理解燕大人这是怎么了。
但是,燕大人这么做,必有深意。
他冲着夏明恶狠狠道:“什么叫原则?跟着燕大人,就是原则,你懂个屁!”
夏明心如刀绞,万分难受。
……
夏冬草被燕七亲的浑身难受,借着和燕七耳鬓厮磨的机会,气喘吁吁的嘤咛:“大人,你干什么呀?当中戏谑我,我是个清白的大姑娘,我还要脸呢。“
”你松开我,别在这里作践我,真要作践我……咱们上楼去。”
燕七咬着夏冬草圆润的耳朵:“你当我愿意当众耍流氓呀,你刚才差点笑场知道不知道?我若不亲你,那就露陷了。”
“你知道露馅的代价有多大吗?你看那帮起哄的大臣,都是八贤王的狗。他们向八贤王打个小报告,你爹就出不了京城!”
夏冬草一边和燕七亲.嘴,心里一阵后怕:“我……我不是没憋住嘛,我性子本就泼辣,让我装作被你蹂躏的可怜虫,太为难了。”
燕七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那也不能笑,憋着!”
“好,大人,别掐了,我憋着。”
“能不能憋住?”
“能!”
“我告诉你,你要是憋不住,我还亲你。”
“不行,你敢亲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说不准谁咬谁呢。”
“大人,我发现了,你是真流氓,你所谓的演流氓,不过是本色出演。”
“这叫英雄本色,你懂什么。”
燕七和夏冬草嘀咕了一阵,终于将笑场的尴尬给掩饰过去。
见夏冬草调整好了心态,才一把将夏冬草推开。
他咂巴了一下嘴巴,心满意足的看着夏明:“哎呀,真够劲!夏大人,我就说嘛,我很爱小草同学的,你还不信,嘿嘿,我刚才对小草又亲又啃,你亲眼所见,这回……信了吧?”
“啊?燕七,你这个禽兽。”
夏明气的晕了过去。
第1885章 脑子懵懵的
夏冬草见到夏明急的晕了过去,心里慌了:“爹,你别生气,我是在……”
她沉不住气,又要露馅。
燕七抱着夏冬草,又是一通乱啃。
“嗯嗯……”
夏冬草又沦陷了。
燕七咬着夏冬草的耳朵:“演戏呢,你又要露馅,我告诉你什么了,这么不小心。”
夏冬草道:“我爹晕过去了。”
“晕过去才好。”
燕七亲.吻夏冬草的红唇:“这才叫自然呢,最接地气,说明咱们演习成功,连你爹都被骗了。那些八贤王的狗狗们,自然也信以为真。”
夏冬草脸红如醉:“大人别亲了,我爹醒了。”
“哦?醒了啊,再亲两下,气气你爹。”
“大人,别亲了……”
燕七又亲了两下,故意做给夏明看。
夏明一醒来,就看到燕七蹂躏夏冬草,恨得牙根直痒痒。
他真想化为武功高手,一掌劈碎燕七的天灵盖。
想到燕七这等恶人竟然是副相,而杨克这厮是丞相,八贤王又掌控实权。
他不由得仰天长叹:“大华气数尽矣,大华气数尽矣。”
燕七咂巴几下嘴,一副意犹未尽之态,又害怕夏冬草再笑场,拉着夏冬草往楼上走去。
夏明急了:“你干什么?燕七,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女儿。”
燕七笑容猥琐:“还能干什么呀?我刚才亲了夏冬草几下,心里痒痒了,要去解决一下身体需要,所以呢,先失陪了。哈哈。”
说着,拉着夏冬草往楼上走。
夏冬草使挣扎:“不要,不要!”
燕七扛起夏冬草,哈哈大笑,窜上楼去。
“小草,小草,燕七你个恶魔,我和你拼了,我和你拼了。”
夏明冲上楼。
董春一把将夏明推开,恶狠狠道:“燕大人有令,半个时辰后,你再上去,燕大人要先爽一爽,稍后谈事。”
夏明软如一滩泥。
他明明知道燕七在蹂躏夏冬草,却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备受煎熬。
他是父亲,哪里受得了这等摧残?
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这一刻,全世界都黯淡了。
一帮不怀好意的人冷嘲热讽。
“夏大人,恭喜你啊,你姑娘攀高枝了,能被燕副相蹂躏宠幸,也是福气啊。”
“没错,看你姑娘能不能伺候燕大人舒服了。只要夏冬草能把燕大人伺候的舒服了,说不定,你就可以从洪城调回来了。”
“嘿嘿,还调回来?怕是要死在路上。”
……
夏明心如刀绞。
那种痛,无法言喻。
他抓起一坛酒,往头上浇去。
一缕缕酒水呛到了嗓子眼儿。
夏明半醉。
眼泪簌簌流下。
他想起了曹春秋,想起来恩师,嗷呜大哭。
“恩师啊恩师,你看看,大华奸臣当道,一帮蛀虫把持朝政,大华的江山走远矣,真的走远矣,您若泉下有知,该有多心痛,多心痛啊。”
八贤王的一帮狗狗本就是来探信的。
看戏看到这里,已经够了。
许多人陆陆续续走出去,向八贤王汇报。
……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董春走到夏明身边,不屑道:“燕大人让我带你上去,跟我走吧,醉鬼。”
醉鼾的夏明突然站起来,手中抢过一把宝剑,蹭蹭的窜上楼去。
……
夏明听着房间里有笑声,一脚踢开了门。
他原本想着,屋子里,应该是燕七在床.上蹂躏夏冬草的靡靡画面。
没想到,与他想象的完全不同。
燕七坐在桌子上喝茶。
夏冬草衣衫整齐,坐在燕七对面,说说笑笑。
屋子里,还有刑部尚书齐英,以及另外几个人。
董春终于在后面追上了夏明,向夏明伸出手:“夏大人,放下剑吧。”
“放下剑?燕七,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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