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宝可梦实在太努力了 第317章

作者:人有再少年

“.....”

酒蒙子先是一愣,

随后吹胡子瞪眼,连连叫骂:

“臭小子!”

“白瞎老夫接住你的精灵了!就该让它活活摔死的。”

“不用你帮。”

“得!得!老夫我自作多情....”

那酒蒙子无好气的暗骂几句。

随后捡起掉落地上的酒葫芦,就准备离去,但一道粉色身影却再次拦住了他,是抱着两坛蜜酒的幸福蛋。

后者努着嘴巴。

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

“卜库!”

(把主人的拐杖,还给他!)

幸福蛋双目圆瞪,体表有无形的粉色煞气流动,仿佛酒蒙子只要说个“不”字,它就会直接动手修理对方。

后者撇了撇嘴。

虽无惧幸福蛋的威胁。

但此刻,

酒蒙子似乎也失去了和江晓继续纠缠下去的兴致,他仰头干了口美酒,无奈的叹了口气。

“哎~”

“真是老了呀!”

“连个小屁孩都斗不过了!”

“喏!”

“还给你就是。”

江晓伸手接住了抛向他的拐杖。

见那酒蒙子负手离去,他冷冷的望着对方。

随即,

冷不丁的说道:

“你就是镇东的猎户刘老头吧?”

“5年前搬来轮回镇,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后来去了趟倒悬山,回来之后,灵魂上的创伤就已经治好了。”

“所以呢?”

酒蒙子停下脚步,含笑着扭过脑袋。

“告诉我方法。”

“那我要是不呢?”

“刷!”

江晓丢出了一直握着掌心的精灵球,在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后,小山般的请假王结束了它时隔多日的沉眠。

“呀噜!!”

地面晃动,烟尘四起。

10米巨的请假王拦住了酒蒙子的去路。

“你今天绝对走不了!”

“....我说的!”

“卜库!”

(还有小福蛋!)

眼见两只精灵一左一右,挡在了自己回家的路上,酒蒙子双眼微眯,嘴角陡然咧开一个怪异的弧度,好似完全不担心那般。

他从身后再次摸出4枚缩小后的精灵球。

夹在五指之间。

“你是在威胁一位天王吗?”

“小子?”

气氛变得格外凝重。

空旷的荒野中,透露着肃杀的气息。

草团滚动,灰尘四起,黑红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血雨。

沉默片刻。

江晓倏然冷笑道:

“是!”

他抬起右手,将覆盖在手臂上的衣袖缓缓拉下,那缠绕在手臂上的晦涩祭文,流动起神秘的暗金光泽。

“鬼....”

“等等!!”

酒蒙子大惊失色,当即制止了江晓接下来的动作。

他喘着粗气。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视野中。

那晦涩的金色祭文是如此清晰,以至于,他的双手都在不自觉的发颤。

祭文!

竟然会是传说中召唤鬼龙-骑拉帝纳的古老祭文!

这小子....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酒蒙子再也不淡定了,哪怕江晓有只能够Mega进化的闪光耿鬼,哪怕他还有只超过10米高的霸主请假王....

但都不会让他如此诧异。

因为酒蒙子清楚的知道,光凭这些东西还不足以打败他。

但鬼龙不同。

它是与[帝牙卢卡]、[帕路奇亚]并称为时空三龙的传说中的神兽,在一定程度上,鬼龙,甚至还要超过其他两条龙。

因为它是创世神的影子。

也是反转世界的霸主。

对于轮回镇,对于整个反转世界,它,就是绝对的无敌。

江晓拥有召唤鬼龙-骑拉帝纳的能力。

也就意味着....

他可以随时随地的毁灭整个轮回镇,让这里的一切,烟消云散。

没有人能够逃过鬼龙的金色獠牙。

酒蒙子同样也不行。

见江晓嘴角勾起,正含笑着看向自己,后者暗暗咬牙,把夹在指间的4枚精灵球也默默的放下了,酒蒙子心里发苦。

今天算是栽了!

“哎~”,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皱起的五官,好似又老了几岁,“咱俩要不坐下聊聊吧,没必要整天打打杀杀的。”

“你说是吧?”

“....哥。”

===第337章:真话假话!===

“可以。”

“我本来也是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江晓冷着脸,

将拉起的袖口又给放下了。

直到晦涩的古老祭文不再流露出金色的光芒,酒蒙子这才松了口气,悬在心口的大石头也不禁放下了。

“说吧。”

“你是怎么解决灵魂创伤的?”

“呃....”

酒蒙子皱紧了眉头,似在回忆着5年前的种种过往。

沉思许久。

他这才坐在垂柳下的石椅上,和江晓正面交谈起来。

“是这样子的....”

“5年前,我刚搬来这轮回镇,那时候,镇东这块地还被一个姓陈的家伙霸占着,我因为来的晚,灵魂又受了重创。”

“整日被这家伙欺负!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晚!”

“我就撬开了他家的房门....”

“说重点!”

江晓眉头一皱,打断了酒蒙子的话。

后者尴尬一笑。

随意的应付了几声。

“咳咳!”

“不好意思,说远了。”

“呃....”

“在那轮回镇的西边,有一座倒悬山,路途不算多远,过了几座浮岛就到了,那山也是奇怪的很,正常的水都是往低处流的。”

“可倒悬山上的水却是往高处流。”

“在山的最顶部。”

“有一口往生泉!泉眼四周,长着成片成片的花海,其中,有一种花就是治疗灵魂创伤的!”

“什么花?”

江晓倏然扭头,看向了石桌对面的酒蒙子。

后者痛饮几口美酒。

似有回忆道:

“叫不出名字。”

“只知道那花是绯红色的,花瓣细长且鲜艳,好似有种特殊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