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如放牛去
赵定边:“……”
他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这孙子虽然文采斐然,但写了那么多惊才绝艳的诗,在京都的传唱度都没有这“牛逼”高。
就连镇国卫也被荼毒了!
也不知道是孙子的悲哀,还是荒国的悲哀。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气息忽然在不远处出现。
姜淮?
赵定边顿时一愣。
昨天在军机大营他就知道姜淮来了,不然按照军情处的效率,那些资料应该在中午的时候就能摆在自己面前,而绝不可能是日落时分。
但他没想到,姜淮竟然现在就敢露面。
我还没踩到陷阱,她怎么现在就敢露面?
有古怪!
赵定边豁然起身,真气陡然激荡开来。
镇国卫们悚然一惊,纷纷起身警戒,却没有发现任何敌人的踪迹,不由疑惑地看向赵定边。
真气反馈回来,并没有阵法的痕迹。
赵定边这才沉声道:“全都原地戒备,我去看看!”
“是!”
镇国卫对赵定边是绝对的服从,不会质疑他任何命令,飞快摆出防御的姿态。
赵定边则是深吸了一口气,辗转腾挪间,飞快朝姜淮气息出现的地方赶去。
幽谷之中,果然站着一个浑身黑袍的人。
感应到赵定边到来,黑袍人转过身来:“定边,好久不见。”
是姜淮的声音。
赵定边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黑袍人有些急切:“你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赵定边半闭着眼睛,继续沉默。
黑袍人声音有些癫狂,又带着一丝哭腔:“你是不是还因为萧渐秋那个贱人记恨着我?”
赵定边:“……”
“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
“萧渐秋那个贱人有什么好的,竟让你这么迷了心窍,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我要杀了你!”
说罢,整个人腾空而起,诡异的真气凝聚在掌心之中,狠狠拍向赵定边的印堂。
赵定边只是微微皱眉,当即抬手与她对了一掌。
“嘭!”
两掌悍然相撞,赵定边站在原地岿然不动,黑袍人则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飞去。
不过黑袍人却没有狼狈坠地,反倒是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她语气既幽怨,又欣喜:“你没对我下杀手,果然还是留情了,看来这么多年,我没白等,皇天不负有心人。”
赵定边听得直摇头,揉了揉自己花白的鬓角:“你又不是姜淮,我为何要对你下杀手?”
“哎?”
黑袍人愣了一下,转瞬之间,就换了一道声线:“不愧是赵定边,这都能被你发现我是假的?”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赵定边到底是否对姜淮存有杀心。
发现刚才那一掌赵定边并没有杀意时,她还生气来着。
却没想到,自己早已经被看穿了。
不愧是好弟弟的爷爷,果然不同凡响。
赵定边问道:“你是谁,跟渐秋是什么关系。”
萧渐秋,就是他妻子的名字,只听这个名字,根本与那个手持神斧的女人联系到一起。
黑袍人切了一声:“你先告诉我,你怎么发现我的。”
赵定边缓缓摇头道:“方才你的声音,的确是姜淮的声音,但却是姜淮二十年前的声音,而你说的话,则是姜淮三十年前说的话。渐秋走后,姜淮被我打得重伤濒危,现在的她断然不会如此与我说话。”
黑袍人挠了挠头:“嘶……大意了!”
赵定边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方才你使出的是姜淮的掌法,真气却雄浑中正,与渐秋同出一脉,你是她师妹还是师侄,亦或是徒孙?”
黑袍人沉默了一会儿,高冷道:“呵呵,你全都猜错了。”
她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赵定边回应,顿时感觉有些没底气,又补充道:“真的猜错了。”
赵定边:“……”
他踌躇了一会儿问道:“错便错了,你告诉我,渐秋在哪?”
黑袍人声音转冷:“如你所见,已经死了!”
赵定边神情一黯,他前些日子外域之行,没有见到妻子的人,也没见到她的尸体,但种种迹象都指向她的死讯。
唉……
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好几岁。
黑袍人又问道:“若刚才真是姜淮,你可会动手杀她?”
赵定边坦然道:“我既已来,是否亲手杀她,又有什么区别?”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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