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侯府棄子到萬法精煉師 第145章

作者:一直重拳

  若無龍身,不讀龍訣。

  可陸霄偏偏讀了學了,並且沒有受到其中反噬。

  說話之時,陸霄更是展示出了一下《龍血浴身訣》。

  直接展示《龍血浴身訣》的第二層。

  不是龍王山的弟子,修行《龍血浴身訣》最多能修到第一層,身體根基受損,不可能再進一步。

  陸霄身周縈繞起一圈護體的血氣,甚至能將陸徵也一併徽制饋怼�

  看到這一幕的陸徵,也完全相信了陸霄習得《龍血浴身訣》,並且身體未受損傷。

  心中的一些擔心,此刻盡數消散了。

  “之前聽聞你在武府切磋中的表現,我還寫了一封信回去家中。

  怨他們毀了你。

  所幸以前那些事,沒有給四弟弟你帶來實質性的損傷。

  若空有一身天賦悟性,卻根基受損難以向前,這一生都會鬱結其中。”

  “陸家長輩們看到這封信,兄長怕是免不了被一頓責備。

  我的事,兄長還是別和陸家其他人談。

  說出來只會給自己惹麻煩。”

  陸徵嘆了一口氣,他知道陸霄這話沒有錯,只是心中仍舊有諸多難處。

  陸徵比較渴望家庭和睦團結。

  兄友弟恭,長輩慈愛,晚輩孝順。

  這是陸徵心中對家族的期望,併為此做過很多努力。

  像陸治和陸喬,他們其實沒把陸徵當作兄長看待。

  但陸徵仍舊努力盡一個兄長職責。

  能幫的幫,需要提醒的時候,開口提醒。

  也是陸徵在文法修行上還有些本事,在陸家有地位。

  若非如此,陸徵這個兄長開口說話,肯定直接就會被陸治陸喬他們呵斥。

  兩人在花園裡閒走,陸霄便開口借兄長的兵器看看。

  陸徵現在所用的,一支山嶺狼毫做的長筆。

  文法修士,以筆書天地,筆便是文法修士的兵器。

  陸霄說自己的工匠技藝有了些提升,要幫兄長精修一下。

  陸徵知道陸霄有些工匠手藝,之前修復玉器的事情,他聽說過。

  但也只當陸霄是給他的這支狼毫筆調整一下外形,使其精緻好看一些。

  陸霄接過狼毫筆後,拿著在一旁擺弄著。

  借兄長想事,隨即將其精煉提升,直接快速地精煉到第四階。

  回過頭再看陸徵的狀態,兄長又想事情想得出神。

  他心裡肯定在牽掛著什麼......

  一刻鐘左右,陸霄將精煉好的狼毫筆交還給兄長。

  拿到筆後,陸徵笑了笑,還順手給陸霄演示了一招。

  一招未落,他的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這狼毫筆在精煉之後,其易用性和其品質強度,都有非常明顯的提升。

  陸徵手中這支狼毫筆,天天都握在手中,這種明顯的變好自然能感覺出來。

  “四弟弟你這修復書筆的本事,似乎有些不一般......”

  狼毫筆變得更新更精緻了,整體外觀沒有太明顯的變化。

  陸徵也看不出到底有什麼變化。

  可借它喚出一道巨石虛影,威壓明顯增強了。

  心中疑惑,卻也猜不到原因。

  說話之間,書院的侍從前來傳訊息,讓陸霄和陸徵去天味酒樓。

  在那裡已經訂下了包廂,鍾南先生和他那位好友已經過去。

  聞言,陸霄也不遲疑,和兄長便一起過去。

  路上,陸霄開口問了一下兄長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陸徵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說明。

  兩人到達天味酒樓,上樓二樓包房內。

  屋子,鍾南先生看陸霄和陸徵到來,連忙招呼兩人坐下。

  他身邊的是雲先生,青橋書院的先生。

  “這位是雲諭師,我的同鄉好友,這位是陸霄。”

  雲先生在青橋書院中,尊號諭師。

  書院中先生都有尊號,最基礎為蒙師,往後為經師。

  經師過後,才是諭師,賢師。

  所以雲先生的稱呼,稱為雲諭師。

  陸霄向著雲諭師行禮致意,隨後給鍾南先生介紹自己兄長陸徵。

  今日只是一個小型的聚會,也沒有太講究禮節。

  雲諭師不是那種刻板的性子,並且他和陸徵好像也挺熟悉的。

  四人一起吃著佳餚,言談中的話語,自然也落在陸霄和陸徵兩個年輕人身上。

  鍾南先生對著陸霄一陣誇讚。

  什麼內慧不漏鋒芒,力強卻知收斂,有德有行......

  反正這種誇讚的話,把陸霄聽的都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雲諭師亦是認可,他聽說了陸霄在武府切磋中表現。

  今年陸霄的表現,在武府和書院這種地方,幾乎都傳遍了,他知道也很長。

  說完陸霄,雲諭師的目光看向陸徵。

  “梁諭師的事情,你不用自責。

  護著麾下門生,是每個先生份內的事情。

  罪責不在於你,不要給自己揹負太大的壓力。”

第173章 陸徵的過往

  聽到雲諭師這話,陸霄更多幾分認真,看向他。

  今日見到兄長之後,就一直看到他有些走神,在想事情。

  文法修行之人,向來是精神專注的。

  陸徵的表現,陸霄都能看到不對勁。

  “身為書院的先生,護著麾下的門生就是職責。

  你以後可能也會有這一日,需要你出手護著其他人。

  那時候你因此受傷,難不成也要麾下門生這麼自責嗎?”

  雲諭師這番話有些嚴肅,批評責問的意思很直接。

  “可是,梁諭師這次受的是內體天樞傷......

  若是我當時能靈慧一些,不這麼愚笨,梁諭師不會受傷......”

  “這件事的罪責,應該落到傷了梁諭師的那邪修頭上。

  你將自己困在這其中,除了讓自己終日鬱悶,還能如何?

  能幫梁諭師恢復嗎?”

  被一通責問,陸徵臉上的表情更是難看。

  陸霄還從未見兄長這樣,這件事,讓他心中的鬱悶,完全放不下。

  鍾南打著圓場,讓雲諭師別再往下說。

  談些稍稍高興的事情,特別是陸霄還收到了秋日盛會的邀請。

  雲諭師和鍾南先生是多年好友,對於山南武府的困境也知曉。

  陸霄收到這份邀請,對山南武府來說是一個大好事。

  談話期間,陸霄看自己兄長就算是在笑,依舊不自覺的皺著眉頭。

  心裡面,仍掛念著這件事情的。

  吃過晚膳,陸霄跟著兄長一起去他租住的小院住。

  鍾南先生就在客棧休息。

  書院比較小,不像武府內部就有供弟子住下的院子。

  自己也好久沒見二牛了,不知道最近在京中,二牛過的如何。

  跟著兄長到了他所住的小院,是個很小的兩居院子。

  這間院子距離青橋書院還有些距離,坐落在上玄京很邊緣的位置。

  二牛今日在院子裡忙些事情,一天都沒有出門。

  鍾南先生叫著一起吃飯,事情來的比較突然,都沒有機會和二牛說一聲。

  所以二牛在家中還做了晚膳。

  “四少爺!你怎麼來啦~”

  看到陸霄,二牛有些激動。

  只是他此刻還在炒菜,想要走開又走不開。

  陸霄笑著迎上去,接過二牛手中的工具,幫他炒著菜餚。

  看兄長還是有些沉悶,陸霄說自己還想吃點東西,讓兄長先去休息休息。

  陸徵點了點頭,自己一個人先回屋裡休息。

  陸霄和二牛在院子裡吃著晚膳,交談著。

  “就是上月初的事情,大少爺和書院的同窗一起去北部辛月湖歷練。

  辛月湖那邊一向都很安穩,沒聽說有什麼麻煩。

  結果大少爺他們過去時,遇到了墨海樓的邪修。

  梁諭師保護大少爺的時候,被傷到了根基,現在一身修為不能使用......

  大少爺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每天回來都這個樣子,悶著。”

  二牛嘆了一口氣,他只是個沒多少見識隨從。

  想幫忙勸慰,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每日鬱悶著,事情也沒轉機。

  兄長這樣愁眉,只能困擾自己......”

  聽到陸霄這話,二牛卻搖了搖頭。

  “這件事我聽其他人說過,事情還是有轉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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