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萧峰:开局速通杏子林 第127章

作者:望长川

  “没错!这父子俩说不定冲着皇后娘娘您的美貌来的!不可不防啊!”

  其他主降派官员纷纷鼓噪,群情汹汹,仿佛乔峰父子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他们内心实则又惊又怒,惊的是这萧峰竟如此大胆,怒的是他竟敢撕破他们精心伪装的忠臣面具。

  毕竟这所谓的忠臣面具,连他们自己都信了。

  更让他们恐慌的是,萧观音看向萧峰的眼神中,那重新燃起的希望之光,这是他们绝不愿看到的!

  必须将这希望彻底掐灭,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碾碎!

  萧观音听着这污言秽语和恶毒指控,看着那一张张因私欲而扭曲的嘴脸,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

  她何尝不知这些人的心思?

  可如今势比人强,她手中无兵无权,面对这群步步紧逼的臣子,她除了无力的斥责,竟似乎别无他法。

  耶律浚更是吓得小脸惨白,紧紧抓住母亲的衣袖,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眼前的场景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萧远山早已怒发冲冠,虎目圆睁,胸膛剧烈起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性格刚烈火爆,若非儿子之前示意他稍安勿躁,他早已按捺不住。

  此刻见这群小人如此污蔑他和峰儿,甚至喊打喊杀,他双拳紧握,骨节发出噼啪声响,体内磅礴的内力几乎要透体而出。

  然而,就在萧远山即将爆发之际,乔峰动了。

  他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从容。

  但就在他目光扫过那群叫嚣得最厉害的主降派,尤其是在那个喊着要将他斩首示众,将他父亲革职查办的御史中丞张俭身上停留的瞬间,整个崇德殿内的空气仿佛骤然凝固,变得沉重无比!

  那张俭还在唾沫横飞的指着乔峰喝骂:“尔等蝼蚁之辈,也敢妄议军国大事?还敢口出狂言,对抗皇太叔天兵?简直不知死活!娘娘,请立刻下令,将此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因为乔峰出手了。

  没有预兆,没有废话。

  就在张俭此獠二字出口的瞬间,乔峰右掌看似随意的向前一推。

  这一掌,并非直接击向张俭,而是隔空拍出。

  然而,掌力发出的瞬间,一股刚猛无俦、沛然莫之能御的恐怖劲气,如同凭空炸响了一道惊雷!

  空气被急剧压缩,发出低沉的轰鸣,一道肉眼可见的掌力气浪,裹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以乔峰掌心为原点,轰然爆发!

  降龙十八掌!震惊百里!

  狂暴的掌力如同怒龙出海,首当其冲的御史中丞张俭,脸上的狞笑和愤怒瞬间凝固,转化为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他甚至连格挡或闪避的念头都来不及生出,那恐怖的掌力已然及身!

  咔嚓!咔嚓!

  令人头皮发麻,牙齿发酸的密集骨碎声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张俭的胸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凹陷下去,整个人如同被高速奔跑的巨象迎面撞上,双脚离地,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激射而出!

  一声沉闷的巨响,张俭的身体狠狠的撞在了大殿一侧需要两人合抱的蟠龙金柱之上!

  那坚固的柱子似乎都微微震颤了一下,顶上落下一点尘土。

  张俭的身体如同一个破败的玩偶,软软地滑落在地,口中鲜血狂喷不止,胸前一片血肉模糊,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眼睛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与茫然,已然气绝身亡!

  他的尸体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扭曲着,显然在刚才那一瞬间承受了无法想象的巨力。

第247章 胆比天大!威震全场!

  而这,仅仅是开始。

  那震惊百里的掌力余波如同汹涌的潮汐,向四周扩散开来。

  站在张俭附近,同样叫嚣得厉害的萧革和耶律斜轸等五六名主降派大臣,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力猛地撞在身上。

  惊呼声尚未出口,便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纷纷离地飞起,手舞足蹈地向后摔去。

  “噗通!噗通!”

  惨叫声和身体砸落地面的声音接连响起。

  萧革还好一些,只是摔了一跤,官帽滚落,头发散乱,有些狼狈,并未受伤。

  耶律斜轸撞翻了一个灯架,额角磕破,鲜血直流。

  其他人也是东倒西歪,摔得鼻青脸肿,筋骨欲裂,躺在地上呻吟不止。

  虽然侥幸未死,却也去了半条命,脸上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整个崇德殿,陷入了一片死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声音,所有的动作,都凝固了。

  龙椅上,萧观音皇后一只手捂住了嘴,凤目圆睁,美丽的脸上血色尽褪,写满了无法置信的震惊与骇然。

  她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擂鼓般跳动的声音。

  她…她看到了什么?

  有人…有人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一掌隔空轰杀了一位御史中丞?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骇人听闻!

  太子耶律浚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小脑袋猛的埋进母亲怀里,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那些原本还在鼓噪的主降派官员,此刻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珠凸出,如同见了鬼一般看着傲然挺立的乔峰,以及他脚下那片狼藉和那具迅速冰冷的尸体。

  他们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出理解范围的恐怖场景。

  杀人?在崇德殿上杀人?!

  他怎么敢?!他到底是什么人?怎有如此武功?怎有如此大胆?!

  就连那些原本中立或心中尚存一丝忠义的大臣,此刻也全都傻了眼,目瞪口呆地看着场中那个玄衣身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手脚冰凉。

  这萧远山的儿子萧峰…竟是如此凶悍绝伦的人物?!

  萧远山也愣住了。

  他知道自己儿子武功盖世,性子果决,颇有他年轻时候的风气。

  但他却也万万没想到,峰儿竟会如此干脆利落,在这辽国最高权力象征的崇德殿上,直接以最暴烈、最不容置疑的方式,悍然出手,瞬间镇杀辱骂者,震慑全场!

  这份胆魄,这份决断,连他这个当爹的都感到一阵心悸。

  这已经不是胆大的问题了,而是有着天塌了都给你轰碎的豪杰气概,完全是什么也不惧了。

  随即涌起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激赏与自豪!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对这些卖国求荣的无耻之徒,讲什么道理?

  这分明是杀得好!

  乔峰缓缓收回手掌,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目光冷冽,如同北地寒冬的风,扫过那些瘫倒在地、瑟瑟发抖的主降派官员。

  凡是被他目光触及的人,无不肝胆俱裂,下意识的蜷缩身体,躲避那死神般的注视。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那石破天惊的一幕。

  乔峰以最直接、最暴烈的方式,瞬间扭转了朝堂上的话语权,将所有投降的声音,都用死亡和恐惧,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这石破天惊的一掌,不仅将那出言不逊的官员打得筋骨尽碎、当场毙命,更仿佛一道无形的霹雳,炸响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崇德殿内,时间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那具软软瘫倒的尸体和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血腥气,提醒着众人刚才发生了何等骇人听闻之事。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大臣,无论是投降派还是中立派,甚至包括龙椅上的萧观音和耶律浚,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个表情,已经持续了好一会了。

  在庄严肃穆的辽国朝堂之上,在皇后和太子面前,竟然有人敢悍然出手,当场格杀一位朝廷命官?!

  这简直是亘古未闻之事!颠覆了他们所有的认知和想象!

  一些文弱的大臣甚至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坐在地,看向乔峰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如同在看一尊来自地狱的杀神。

  而处于风暴中心的乔峰,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缓缓收回手掌,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目光平静的扫过那些面无人色的大臣,淡淡开口道,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击在每个人的耳膜上:

  “我萧峰,身上流着的也是大辽契丹人的血,面对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国难当头不思报效,反倒摇唇鼓舌、力主投降、卖主求荣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我这降龙掌刚猛无铸,可正缺这等畜生的鲜血来祭!尔等,还有何意见?”

  他话语中的杀意凛然,配合着那身尚未完全平息的磅礴气势和刚刚亲手制造的血案,形成一股无形却沉重如山的压力,笼罩了整个大殿。

  那至刚至阳、精纯无比的神照经内力虽未刻意催动,但其自然散发出的威压,已让许多文臣感觉呼吸滞涩,胸口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莫说是这些养尊处优的官员,便是站在乔峰身侧,武功已臻化境的萧远山,此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儿子身上那股沛然莫御的凶悍之气与凛然威严。

  那是一种超越了单纯武力境界的、源自灵魂深处的霸道与自信。

  仿佛天地万物皆在其掌指之间。

  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连他都感到一阵心悸,暗自惊叹峰儿的气魄竟已到了如此地步。

  那些大臣们何曾见过这等阵仗?个个吓得面色惨白如纸,体若筛糠。

  那几个被乔峰掌风边缘波及、掀飞出去摔得七荤八素的大臣,此刻更是瘫在地上,连呻吟都不敢大声,看向乔峰的目光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惊惧和一种荒诞感。

  他们的大脑甚至还在试图理解刚才发生的一切。

  朝堂杀人?这怎么可能?这萧峰是疯子吗?!

  巨大的恐惧和认知的冲击让他们彻底失声,脑子一时间都转不过来,竟无一人敢再站出来指责。

  诺大的大辽朝堂,竟然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第248章 再下杀手!无人不惧!

  然而,总有人自恃身份,不见棺材不掉泪。

  礼部侍郎萧革,在极度震惊和恐惧之后,一股被冒犯的愤怒以及维护自身功劳的执念,让他强撑着颤巍巍的抬起手,指向乔峰,声音因为惊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皇…皇后娘娘!您…您都亲眼看见了!此等凶徒…无法无天!竟敢…竟敢在朝堂之上,在您和太子殿下面前,悍然杀害朝廷命官!

  这…这简直是亘古未有的暴行!此獠不除,国法何在?朝廷威严何存啊?!”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转向萧观音,脸上挤出悲愤与忠诚交织的表情:“娘娘!请您明察!如此凶残暴戾之徒,岂能是一心为国为民的忠义之士?

  他必然是大宋或是西夏派来的奸细!其目的就是要在我们大辽内部制造混乱,挑起杀戮,让我们自相残杀,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啊!

  娘娘,速速下令,将此獠及其同党萧远山一并拿下,明正典刑,以安人心啊!”

  萧革敢如此说话,自然有他的倚仗。

  他心中自忖两点,便足矣自保:

  其一,他官拜礼部侍郎,位高权重,乃朝廷重臣,绝非刚才那个无足轻重的小官可比。

  这萧峰再狂妄,难道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中枢重臣下杀手?

  他不信萧峰有那个胆子!

  其二,他出身后族萧氏,虽与萧远山并非直系,但同出一族,论起辈分还算是个族内前辈。

  这萧峰纵然凶悍,难道还敢罔顾宗族情谊,对他这个同族长辈动手?

  他盘算得很好,却万万低估了乔峰。

  乔峰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何曾在意过对方身份地位?

  在他眼中,只有该杀之人与不该杀之人。

  耶律洪基贵为皇帝,该死也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