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东方星火
而OAA，則是混沌本身，甚至比混沌更為古老，是一個復仇女神都無法觸及的位格實體，也是當時整個混沌中，唯二的“活體”之一。
它不是生命，也不是神明，只是活體。
規則，天心，道。
都可以形容，但也都不是。
要真說祂是什麼，只能說祂就是一切，是全部，是真實和虛幻的所有，是一切存在的總和，所具象化而出的一種位格。
但作為活體，祂又不存在自我意識，也不存在人格化。
所以跟復仇女神並沒有過交流。
後來，復仇女神因忍受不了長久的孤獨，而選擇了自我分裂，化作了七顆無限原石。
而就是她的分裂，讓OAA的意識出現變化。
念頭生出，製造出了後來的全能宇宙！
“所以，OAA並非是奈何不了現實控制器滅霸，也不是隻能依靠工具去控制世界，而是祂本身就不存在控制的念頭，因為沒有想法，所以才給人一種祂無可奈何的錯覺？”
楚修突然明悟了。
再怎麼奇特，其實，它的本質，就是天心。
由於漫威的天心缺乏自我意識，所以OAA會顯得很奇怪，至高無上，卻不曾擬人化。
而現在，作為玩家boss的他，位格接上了OAA。
兩者糾纏，卻是已經融合到了一起！
這既是楚修獲取漫威宇宙天心的機會，也是OAA人格化的契機，而若是楚修的boss位格消失，則兩者都會失去。
想要依靠正常途徑“人心換天心”，將幾乎不可能。
“你是因為人格化蛻變，失去了過往的一切，所以才想要喚醒我，讓我幫你吧？”復仇女神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問題！但我有個要求，既然你都人格化了，能不能跟我做一些屬於‘人’的互動呢？”
楚修：“？？？”
第294章 世界升格的第一個支點！
“那個，回頭再說，咱們回頭再說！”
楚修還以為復仇女神是要跟自己做那個啥，一臉尷尬地擺了擺手，說道：“私下裡的事情，私下裡談！”
而託尼等人，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連瑟西跟伊卡瑞斯，都想到了那個，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但周無傷卻用心靈之力，跟楚修傳音說：“你可能想歪了，這復仇女神雖然近乎全知全能，但她沒有見過OAA之外的任何活體，嚴格意義上的生命，甚至從未見過！”
這讓楚修一怔。
“所以？”
“她真的只是想要‘人’之間的最基本互動！”周無傷道：“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孩子，對世界上的一切都充滿好奇。”
楚修：“……”
他突然發現，自己可能太汙了！
原來，復仇女神要跟他做的所謂“互動”，就是人與人之間的正常相處，比如託尼等人跟楚修一起喝酒，她也喝。
託尼等人跟楚修一起打撲克牌，她也打，正兒八經的那種鬥地主。
麻將燒烤。
還有就是交易買賣，乃至打架、互罵——很多在人類看來稀鬆平常的東西，對她來說，都是完全新鮮的嘗試。
她不是愚昧的學者，而是一個自上而下的體驗者。
她並非不懂。
就算現如今的復仇女神沒有收回無限寶石，做不到全能，但讀取宇宙資訊之後，稱一聲“全知”沒有問題。
對於人的各種行為，不說一清二楚，人體內的細胞跟分子怎麼流動，都看得清清楚楚！
毫無秘密。
她的單純，在於自己沒經歷過，在於從來沒有跟任何生命接觸過。
並且這個單純下，也存在一種神明的超然。
比如說，她看似和善，其實不把楚修之外的任何人當做“人”，不會跟別人產生“互動”的心思。
看待其它事物，哪怕看待“五大神”，都像看一件物品一樣。
站在她的層次上，這個宇宙只有她和OAA兩個“人”。
“要不，我收回無限寶石的力量，把這個宇宙毀滅重建吧！”復仇女神說：“它裡面有太多骯髒，早已經汙濁了，變得過分無序，早晚也會自我毀滅！”
楚修聞言：“……”
他突然想起來，似乎原著中，復仇女神唯一的一次完全體出現，就是抱著毀滅宇宙的想法。
然後被整個宇宙正反派集結，給打敗了。
至於洛基所喚醒的，屬於現實寶石的力量“人格化”，而非復仇女神的主意識。
“我覺得，宇宙的問題可以先放一放！”楚修說。
聞言，復仇女神沒有反對。
而是詢問：“你需要我做什麼？”
如果需要，她現在就能直接收回無限原石所代表的，那六種力量的源頭。但代價是漫威宇宙會失去那六種力量，從而出現坍塌崩潰。
甚至由此引起新一輪的神戰。
楚修略微思索後，放棄了使用復仇女神的力量——當個底牌就可以了，真要是由著她折騰的話，還不知道得亂成什麼樣子。
“你有沒有感受到什麼？”楚修問。
“怎麼說？”
“宇宙本身有它的桎梏，彷彿存在一層枷鎖一樣，你有沒有曾經生出過一種想要打破枷鎖的感覺？”楚修問。
世界本身的桎梏，土著是可以感受到的。
那也是玩家等級的桎梏。
只不過，玩家突破不了，而土著則可以在玩家的幫助下，從無到有開闢新天地，從而打破桎梏。
但漫威宇宙的桎梏，楚修至今還沒有找到。
彷彿根本沒有上限一樣。
根本就不像是一個七階世界。
事實上，漫畫宇宙，或者說完整漫威宇宙的階層，絕對不是七階，而是十階以上，跟三體宇宙、遮天宇宙、吞噬宇宙、鴻蒙宇宙等世界，不分高低。
十階以上，其實世界只有一個層次。
不同等階的玩家，只是進入一個宇宙的不同地方，觸及宇宙的不同範圍。
可漫威電影宇宙，又只是七階。
都進來了，等級固定的，沒有錯。
“你說的桎梏，我沒有感覺到，也沒有發現存在什麼枷鎖，但這個宇宙本身可能存在點問題，缺乏一個能夠讓神肆無忌憚釋放力量的地方！”復仇女神說：“就感覺，這個世界雖然有神，卻沒有神的世界——要不我們還是毀掉現在的宇宙，重新創造一個結實點的？”
楚修：“？？？”
怎麼又繞到毀滅宇宙上去了？這個坎兒過不去了是吧？
“我是說修行！”楚修說：“你就沒有想過更進一步，變得更加強大嗎？不是位格上的提升，而是自身實力上，更進一步，偉力全方位的增強！”
這番話，讓復仇女神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你需要變得更強？”
“對！”楚修沒有隱瞞，直言說：“我要讓這方世界升格，打破原有的桎梏，真正到達多元無限的層次。但想要做到那一步，首先就要培養出三個打破桎梏的支點，然後以他們為支撐，才能升格世界！”
聞言，復仇女神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開口說：“那你的思路錯了！”
“什麼意思？”楚修疑惑。
“你所創造的那些神，無論是維度領主也好，五大神也罷，他們都沒有達到你期望的潛力！”復仇女神搖頭說：“一盤散沙就算有了神性，它也還是一盤散沙，你應該做的不是弄出什麼多元宇宙神明，而是向下壓縮，讓神明的偉力歸於己身，讓他們在‘質’的方向提升，而不是單純的更大、更廣！”
這番話，聽起來似乎有些讓人迷糊。
但楚修卻明白。
“你的意思是，哪怕強如永恆、無限他們，是宇宙某一物質的具象化，本身卻並不算高階？”
“包括原本的你，曾經你也不夠‘凝實’，現在正在蛻變！”
至此，楚修徹底驚了。
這復仇女神，該不會修為境界，要高於OAA吧？
不是力量，而是修行的路，走得更遠。
“所以你？”
“我已經，成為了你要的‘支點’！”復仇女神說著，展露出了真正十階強者才會有的，那一股“超脫時光長河”的力量！
讓楚修一怔。
這時，復仇女神又道：“另外，現在沒別人了，咱們再互動一下。”
“打球？喝酒？”
復仇女神搖頭。
“打撲克牌，兩個人的那種！”
……
有了復仇女神的支援後，無論是託尼，還是永恆族的瑟西、伊卡瑞斯，都變得大膽起來。
在楚修的帶領下，開啟了一個新的計劃：天神挖掘！
“我很好奇，那天神的細胞是什麼結構，為何能承載那麼大的身軀？他們的骨骼是什麼材質？會流血嗎？他們有沒有交配能力呢？他們……”
託尼化身成好奇寶寶，在斯塔克工業基地裡，秘密打起了地洞！
第295章 永恆之軀
說起來，不光是託尼好奇，楚修對天神族的元素成分，也很好奇。
在漫畫宇宙裡，他們似乎也是血肉生命，碳基的那種，但在電影宇宙裡，剛剛誕生的新生天神，就穿著厚厚的金屬盔甲。
那到底是不是盔甲呢？
天神族，又到底是不是碳基生命？
還有身軀結構。
別看楚修施展法天象地後，可以變得比銀河系還大，實際上法相狀態的他，身體是處於“半虛半實”的狀態，不用遵循物理規則。
否則光年大小的身軀，所需要骨骼的強度，會高到可怕。
就這麼說，全力一擊可以爆恆星的存在，身軀放大之後，不一定可以支撐一個行星大小的身軀自由行動！
這聽起來是不是很奇怪？
但奇怪的不是人，而是行星、恆星的結構：月球的引力就能撕碎地球，而即使是太陽的引力，也無法撕碎一個人！
大，讓星球會承受更多的力。
它本身的物質結構，也沒有多堅韌！
通俗點講，恆星、行星就是宇宙的“渣渣”，沒想象中那麼結實。
“挖到了，在大約一萬七千米深的地方，出現了一層比振金都還要堅硬的金屬層，那絕對不可能是自然誕生的物質，應該就是地球內部，那尊天神的……外殼！”
託尼找到楚修說。
說這話時，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一方面是那個金屬層的出現，印證了天神的存在，說明真的有那麼一個存在藏於地心，隨時有可能甦醒過來，毀滅全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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