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次下海
這些天的時間,小傢伙親眼看到,那個為首的人類親手抓來了一些同族,塞進了那個大蛔又畠龋�
這傢伙就是罪魁禍首!
如果按照以前牙牙的性格,早就一口火噴過去了。
只要是‘敵人’,變異的小烏鴉從來不會手軟。
但是,那是以前,那是變異的小烏鴉時期,而不是現在的牙牙。
牙牙盤旋在頭頂,那雙同樣漆黑的眸子和瞳孔同樣鎖定在了那個滿頭冷汗的男人身上。
它卻還記得一件事兒,蘇平說過,如果人類沒有對它抱有惡意的出手的話,它也不許隨便對人類出手。
它就現在是萬靈之心的家人,很顯然,相比起為‘同族’報仇,小傢伙對於家人的吩咐還是要更加看重一些的。
於是,它在空中盤旋了幾圈,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
然而,似乎是感覺到了鎖定的氣息。
讓肥頭大耳的男人極為感動的是,身後的鋼刺野豬阿福毅然決然的從主人身後走了出來,擋住了那隻食火烏鴉的惡意。
“阿福,老子沒有白養你!”
男人感動。
鋼刺野豬哼哧了一聲,眼神堅毅的看向了天上的那隻鳥。
牙牙稍稍轉了轉頭,不屑的看了一眼這隻渾身肥胖的沒有一點統領級寵獸模樣的傢伙,顯然沒有將其放在眼中。
似乎是感覺到了牙牙的眼神,這隻名為阿福的鋼刺野豬怒了。
它的身後就是主人了,它不能退!它只能衝!
然後,它就衝了。
牙牙站在空中,煽動著翅膀,還別說,還真是被這玩意的氣勢給嚇了一跳。
然後它就發現,它想多了。
這玩意的確衝了,但是,它又不會飛。
鋼刺野豬靠的是渾身的鋼刺和獠牙的衝鋒,是實打實的旱鴨子。
而且,這隻鋼刺野豬……
牙牙看了一眼身下那衝鋒而去的鋼刺野豬,
這東西仰著頭眼睛牢牢的盯著天空中的牙牙,然後沒有看路,直接跌倒在了腳下,肥胖巨大的身軀直接絆倒甩飛了出去,砸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一聲轟隆的巨響響起。
半晌沒起來。
愣是自己給自己砸的頭昏腦漲,七葷八素的。
牙牙迷惑了。
這玩意是統領級的寵獸嗎?
它不是來搞笑的?
不過還別說,這也讓牙牙明白了,它的確沒有必要和這幫傢伙費那個力氣。
於是,它緩緩展翅,自己的營救行動圓滿完成,的確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
然而,似乎伴隨著這一聲轟隆巨響,引來了遠處的注意,一道聲音從天空之上到來:
“大膽,竟敢闖入人類城區!”
伴隨著讓人安心的警笛聲,一道騎在了喚風雕上的身影,猶如是神兵天降而來。
肥頭大耳的男人來不及心疼檢視一下自家阿福的狀態,一下子來了精神:
“執法官,就是這烏鴉!”
不用這男人開口,這位騎在喚風雕之上的執法官也是直接加速,然而很快,那執法官的眉頭緩緩皺起。
在前頭飛的這隻烏鴉雖然頻頻回頭,但是卻沒有要發動攻擊的意思。
甚至於,故意放慢速度,似乎在掩護身前離開的那些其餘鳥雀。
這小傢伙是來解救這屠宰場的同族的?執法官的眉頭微微一揚,這東西,不像是兇獸啊?
果不其然,這位身為執法官的三十來歲的青年眼眸微微眯起,剎那間便鎖定了一樣事物。
在這隻小烏鴉的腳部部位,有一個掛牌。
這就是私家寵獸的標緻!
私家寵獸?
執法官的眉頭皺起,原本想要直接出手,強制將這隻小烏鴉擒拿下來的想法稍稍收斂,然後想了想,沒有如何,而是跟隨著這隻小烏鴉前去。
既然是有主的,那麼就是御獸師與御獸師的糾紛了。
自己只要找到這小烏鴉是誰家的,然後讓雙方的御獸師前去交涉,也就得了。
然而,在來到了這地界的目的地之後,這位執法官卻沉默了。
那小山之上,豎立百米的槍杉王,那整個山峰之上的無數植物系寵獸,以及遠處與整個靈溪河融為一體的湖泊以及遠處與周邊截然不同的建築,都說明了這裡是什麼地界。
執法司不是一般地界。
只有在御獸師考核之中透過的御獸師,才能夠有資格考進來。
也有著一定的實力。
這類部門在林州有著一定的權力,所以,一些事情更加敏銳。
而從去年開始,江海執法司總部,就給各個分部都遞了訊息。
在那東郊的木之心培育基地,沒有什麼大事兒,不要隨便去招惹打擾,即便是有一些事情不得不接觸,也要注意分寸和方式。
當然了,稍稍朝著這邊打聽打聽,也知道這基地之中的是誰了。
而現在,這隻犯了事兒的食火烏鴉,竟然是木之心的寵獸。
不對!那哪裡是犯了事兒的食火烏鴉?
明明是打擊犯罪團伙的英勇寵獸!
很快,執法官便重新擺正了態度。
在遠處,看著那隻食火烏鴉以及那些簇擁著解決它們的其餘飛行寵獸,進入到了那山崖之上,這位執法官止住了腳步,隨後想了想,將胸前彆著的迷你攝像頭開啟。
然後竟然直接返回,駕馭著喚風雕,直接回到了‘大展宏屠’屠宰場。
被折騰的一片廢墟的屠宰場,正在收拾著,當然了,牙牙所破壞的,也只有那個封鎖的禁絕牢唬漯N的圍牆等倒塌,純粹是老闆的那隻鋼刺野豬自己搞的。
待到這位執法官到來,義憤填膺的安撫著自家阿福的男人走了過來:“執法官,抓到那隻罪魁禍首的該死烏鴉了嗎?”
然而,這一刻,男人陡然發覺,這位剛剛的執法官,神色有些不對。
事實上也果然如此。
剛剛對於那闖入兇獸追拿的執法官,卻冷冰冰的問道:
“請注意伱的言辭!你們屠宰場野外隨意捕獵,我現在懷疑你捕獵了私人圈養寵獸!”
“啊?”
男人有些錯愕,沒有理順到底什麼鬼。
“啊什麼?老實交代,這批飛行寵獸從哪裡捕捉的!剛剛的那隻食火烏鴉乃是蘇培育師的寵獸,
我告訴你,隨意捕殺私人印記的寵獸,短則五年,長則十五年的監禁!你自己看著辦。”
執法官淡淡道,隨後正了正胸前的攝像頭。
“蘇培育師?”
男人的眼眸中全然都是迷茫。
這都什麼跟什麼?這又是誰啊?
“不是,執法官大人,我冤枉啊!我這些鳥雀,都是在無人區合法捕獵來的啊!絕對不是私人圈養寵獸啊!”
“你怎麼能夠證明?”
“我……”
男人慾哭無淚,這特麼是什麼鬼?他怎麼證明?
這些鳥都飛了,連鳥毛都沒剩下幾根,還怎麼證明?
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第一時間便明白了過來什麼。
那隻古怪的小黑烏鴉,有來頭?
是那個什麼蘇培育師的寵獸?
培育師,這個名頭,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容輕視的。
“現在,你要麼跟我前去木之心,與蘇培育師確認一番之後,給蘇培育師賠禮道歉,要麼與我直接去執法司進行審問,你選一個吧。”
事實上,就連這位執法官也有些明白。
這事兒眼前的這位老闆估計真的不知道。
做了這麼多年這種生意的人,自然不可能觸這個黴頭。
但是,牽扯到了這位。
所以,這位執法官必須如此。
上面的吩咐,沒有人敢於無視。
甚至於,那位年紀輕輕便幾乎已經將前途無量寫在了臉上的蘇培育師的性格如何,他們都不知道。
若是年少輕狂甚至是囂張跋扈,蠻橫狂傲。
因此而勃然大怒,他們這些小卒,如果有一絲一毫的差錯,即便是那位不會理會他們這些小人物,但是有無數上趕著討好的人不介意隨手打一巴掌。
一旦如此,對於那位來說不值一提,對於他們便是萬丈深淵。
所以,只能稍稍委屈一下眼前這位了。
很顯然,這人也不是傻子,苦澀道:
“我給那位培育師賠禮道歉,還請執法官帶路。”
青年執法官看了一眼這胖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上了執法司的車,一路朝著東郊盡頭的木之心而去。
而也就是才剛剛停在了木之心的門前,蘇平,劉福海以及祝鴻三人,也剛從車上下來,有說有笑的直接越過雲之心的位置,朝著木之心內部走去。
也就在這一刻,在電視上以及內部檔案中看到過這位年輕面容的青年執法官連忙一路小跑道:
“蘇培育師……”
蘇平詫異的轉過頭來,一眼便看到了這身穿執法官制服,以及身旁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
執法官?
蘇平眨了眨眼:“您好,您是……”
“是這樣的……”
這位執法官連忙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讓蘇平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這隻小烏鴉,還真特麼的去做這勞什子的英雄去了?解決被捕獵的野生鳥雀?
還別說,真是這小東西能夠幹出來的事兒。
隨後,他又看了一眼身旁這個帶著滿臉賠笑的胖子,這才算是明白了什麼。
小烏鴉也算是掛著自己的名號狐假虎威了。
不過還別說,這事兒,還真是自己理虧!
捕捉人類周邊的野生寵獸,從來都不算是違法行為,是合理合法防止外圍寵獸出現混亂需要鼓勵的事兒,反倒是自家的小傢伙,將人家給砸了。
蘇平想了想,一旁的祝鴻與劉福海同樣沒說話,反而饒有興致的對視了一眼,隨後注視著蘇平的舉動。
他們也想要看看,這個小傢伙,在這個時候會怎麼做。
蘇平稍稍沉吟,這才看向了那個滿臉賠笑的胖子:
上一篇:玄幻:我圣体,开局迎娶先天道胎
下一篇:斗罗:重生戴维斯,竹清你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