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白不太白
到底是谁啊这么大胆,敢在楚家村硬闯我的酒窖!
楚留梦杀气腾腾,大步流星地直接踏入第三层,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我的姑奶奶啊,你在干什么!?”楚留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颜倾正大口地喝着他的国宝级陈年佳酿,毫不吝啬拿起酒坛往嘴里倒。
“你家的酒,不错。”楚颜倾的脸上泛着红晕,嘴角微动,翩然一笑,仿佛蔷薇绽开,盈盈眼波飞向楚留梦,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楚颜倾竟然会笑?!自从认识楚颜倾以来,就从来没见过她笑啊。
“姑奶奶,我家的酒虽然好,也不能贪杯啊!”楚留梦硬着头皮劝着,他家贮藏的酒正以光速消失,全部进到了楚颜倾的胃,难道楚颜倾的胃是个无底洞吗?
稀世黑光映照在楚颜倾洁白无瑕的脸庞上,她细嫩的手指轻轻一挥,琼浆玉露乖乖地飞进她的口中,露出了粉红色的小舌头,眼里仿佛坠入了欲望大海,要把楚留梦淹没了似的。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但见宵从海上来,宁知晓向云间没?”楚颜倾微微笑着,轻声吟道。
“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喝了啊!”楚留梦的脸色从未这么难看过,楚颜倾把他家国宝级酒当水喝了,一坛一坛地灌下去,看上去还醉了。
楚家的酒都是烈酒,楚颜倾这样不加稀释地喝下去,不喝醉才怪啊!
楚颜倾忽然停了下来,偏头看着楚留梦,伸出冰雕一般的手摸了摸楚留梦的脸,呢喃着:“这脸冰冰凉凉的,嫩滑细腻,也不错呢。”
一向调戏别人的楚留梦终于被人占便宜了!
“姑奶奶,你在干什么啊......注意形象......”楚留梦有些不知所措了,楚颜倾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嘴上,独有的香气也在入侵他的大脑,破坏他的理智。
“别叫姑奶奶,显老。叫我帝君吧。”楚颜倾喷出一口酒气,黑光闪烁的长剑陡然飞出,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弧度,杀气四溢。
“醉饮大泽。”楚颜倾眼神冷漠,缓缓吐出四个字,长剑猛然下坠,剑气喷薄而出涌向四面八方。
“不要啊!”楚留梦拼命地保住楚颜倾想拉住她的手,这一招石破天惊的剑式一打出来,他家的酒窖可就没了啊!
然而剑气虽然来势汹汹,却也只是在空气中原地振动,丝毫没有伤到酒坛,甚至连墙壁都没碰到。片刻后,剑气自我消亡了。
楚留梦一怔,才慢慢地说道:“你的剑术居然精妙到如此境界了,收放自如,以气驭剑。”
“叫帝君。”楚颜倾根本没给楚留梦一个正眼,只是冷冷地说道。
以楚颜倾的剑术,完全可以刺他三十三剑还能判为轻伤,却能让他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面积。
“嗯,好。”楚颜倾满意地点点头,又轻声说,“绝地天通。”
“喂喂喂,你都说好了怎么还在酒窖里耍剑啊!”楚留梦额角青筋爆裂,楚颜倾发起酒疯来太可怕了啊。
话音刚落,剑气从中间向上下两边急速扩散,巨大的力量好像连星辰日月都能砍下来,嗡鸣声震得楚留梦的耳朵极不舒服。滚滚而来的黑气包裹着他的全身,遮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的剑术好吗?”楚颜倾毫无声息地收起剑,带着一丝撒娇的口气问道。
“好好好!”楚留梦见她收了剑,不由得松了口气,急忙连声夸赞。
楚颜倾细长的睫毛翕动着,头轻轻地靠上楚留梦的胸口,小声说道:“我困了,带我去睡觉。”
“帝君,这样不好吧,还是你自己去吧。”楚留梦被吓到了,万一楚颜倾把他骗上床然后强上怎么办?虽然看上去不吃亏,但是楚颜倾那么老的身体,他还真不敢碰。
然而楚颜倾就这么靠住他,闭上了双眼,均匀地呼吸,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楚留梦顶着她站了几分钟,见楚颜倾依没有动静,不由得叹了口气:“唉,只好送她上床了吧。”
楚留梦觉得把楚颜倾送上一抹多的床隐隐约约有一种愧疚感,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房间,放到床上。
“我怎么有种把妹子灌醉了拉到酒店开房强上的负罪感啊?”楚留梦小声地自言自语,但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似乎楚颜倾对他图谋不轨?
楚留梦正要把抱着的楚颜倾放下,她的手立即紧紧地攥住楚留梦的手臂,让他不能离开。
“你要干什么?”楚留梦无奈地问道,却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但他手承受的重量越来越大。
楚留梦没办法了,只好和楚颜倾一起躺在床上,再给她盖上了被子。
但楚留梦根本没法安稳地睡觉,美人在侧,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抖擞龙蛇动,他却什么都不做?
即使他和唐蔓婉,楚林霜,望月未央,苏苌楚睡过,此时他脑子里依然是一片混乱,只能想起那些香艳的诗。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据。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
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琢。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
一旁的楚颜倾可没那么安分了,灵巧的身体扭动了一下,头压在楚留梦胸口上,还轻轻地蹭了蹭。
楚留梦火了,一团熊熊烈火在他身体里燃烧着,马上就要冒出来了,偏偏楚颜倾继续蹭着他,想灭火都不行。
如果他乘人之危,在楚颜倾喝醉的时候做了些什么,那他就是畜生,禽兽。但如果楚颜倾都和他同床共枕了,他还什么都没做,那他就是畜生禽兽不如。
嗯,现在楚留梦的处境很微妙,他必须在禽兽和禽兽不如间做出选择,很明显他不想禽兽不如。
“嗯.......”楚颜倾在睡梦中嘤咛一声,楚留梦的理智忽然断了弦,直接狠狠地坐在了她身上,动手!
楚留梦的眼睛冒着火,他迅速地撕开了楚颜倾的上衣,露出了白玉一样嫩滑的肌肤,这让他的火燃烧得更旺盛了。
楚颜顷浪睛米,有I.一色的液体,贝齿露了出米,与4-,优美的曲线让楚留梦更是欲罢不能,木曾木软软地躺在床上,口中发出轻微的喘息声。
嘶~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河蟹气息和楚留梦脑子被烧焦的气味。
楚留梦下身灼热得无法冷却,就像即将要爆炸的核电站—般,他必须马上找到大海冷却核反应堆了。
楚留梦默念着口诀,运转法力,把迫不及待呼之欲出的大宝贝变了出来,滚烫得差点把他的手烫伤。
楚留梦面部表情完全扭曲了,狞笑着扒掉自己的裙子,束胸和胖次,光洁如玉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因为他全身都在发热。
他脱光衣服后,又马上去脱楚颜倾的衣服,用上法力后的他手劲可以随便把一棵大树撕成两半。
楚留梦立刻把楚颜倾上身扒了个精光,又开始脱她的裙子和黑丝,—双细长白嫩的双腿显露在眼前,吸引他的目光从脚踝一直看到大腿根部。
黑丝在手里摩擦的滋味让楚留梦心里一阵悸动,这腿,emmm,好像比─抹多的更白,更长,更细,更滑啊!
楚留梦正要进一步探索腹地的时候,—股猛如雷霆的力量瞬间击飞他的手。
楚颜倾的目光突然变得清冷无比,天然间准确地抓住了楚留梦狂热的手,“登徒子,断手还是断脚?”
楚留梦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霎时间清醒过来,颤抖着说:“这不能怪我啊,帝君。是你要我送你上床的!”
“我的酒量很差吗?只是试探一番,没想到你原形毕露了。”楚颜倾冷冷地瞥了一眼楚留梦,“你可以乖乖地躺在旁边,却选择了一条死路。”
“帝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下次不会了!”楚留梦哪里还顾及得上什么颜面啊,这时候保命最重要!
“你还真敢动手啊。”楚颜倾脸上似乎凝聚了一层厚重的寒霜,她用法力把撕成碎片的衣服还原,穿上,优美的曲线再度展示在楚留梦面前,楚留梦马上有了反应。
楚颜倾脸瞬间变黑了:“把你的东西收起来!”
楚留梦无奈地笑着:“这也是没办法嘛,帝君惊为天人,颜倾天下,神颜盖世......”
他忽然停住了,因为一把黑气包绕着的长剑横在他脖子前。
“是,我马上收......”楚留梦小心翼翼地说着,看楚颜倾的脸色没有恶化,立即念起咒语,恢复了一片平坦的下体。
“再问一次,断手还是断脚?”楚颜倾的黑气带着森森寒意,把楚留梦包围在其中,他根本不敢释放出一点仙气对抗。
“能不能......都不断啊!”楚留梦吞吞吐吐地说着,做好了随时接住楚颜倾一击然后逃跑的准备。
“可以啊,但是有条件。”楚颜倾似乎变得宽宏大量了,她鬼魅地一笑,“不知道你答不答应呢?”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啊!”刚说完楚留梦就后悔了,万一楚颜倾的条件很变态呢?
“你家的酒,都送给我。”楚颜倾说着,拿着剑在床头磨了一下,一道光滑的剑痕出现,上面还附带着―点森然的黑气。
“好吧.......帝君说了算......"楚留梦这才明白,楚颜倾就是看上了他家的藏品来碰瓷的啊!
可是既然他已经中计了,打又打不过楚颜倾,还能怎么样,只好答应她了。
“很好,你很听话。”楚颜倾坐起来,拉开被子,穿上长筒靴,走向楚家村最大的宝库——楚留梦家的酒窖。
林霜,震叔,实在对不起以后没酒给你们喝了,我也是迫于无奈啊!
楚留梦硬着头皮跟上,看着楚颜倾从一层走到三层,袖子轻轻一挥把万坛好酒收入袖中,脸色都没有一丝变化,他的心仿佛被刀狠狠地剜掉了一大块。
“楚留梦啊,你献酒有功,往后我不会亏待你的。”收完楚留梦的家藏,楚颜倾悠悠地说道,好像在戏谑他。
“给帝君献酒是子鹅的荣幸啊!”楚留梦强颜欢笑,扯着他的脸皮笑着说。
楚颜倾身影一晃,一团黑烟飞过,马上就消失了。
“我的酒啊!”楚留梦终于忍不住了,跪在地上质问上苍,“还有没有天理了,为什么让这个女魔头来祸害我啊?”
第四百八十七章 川蜀张家
川蜀省,锦官市。
在秦昭王时期修建的著名水利工程都江堰西南处,有一大片林茂葱茏的崇山峻岭,吸取着天地日月之精华,宛如人间仙境。
这就是道教名山,青城山。
楚留梦和楚林霜手牵着手,漫步在林荫遮蔽的山道上,全然无视身旁的楚阳以及一千瓦大灯泡张懿。
当女生就是好啊!手牵着手也没人管,当男生牵着手就要被人指责是gay,女生牵手那能叫蕾丝边么?那叫纯洁的友谊!
楚留梦━边感慨着,一边频频点头,面带微笑,笑靥如花,因为张懿在喋喋不休地发言。
他们一下飞机,张家的人就已经等候多时了,张家少族长张懿亲自迎接,笑容满面,然后坐车一路把他们直接送到张家本家所在地,青城山。
“子鸦姑娘,我跟你说啊,这青城山可不是一般的山,你看着云雾缭绕,万木生春的景象,是不是感觉自己也吸到了天地精华啊?”张懿笑着道,很为自己能亲自迎接楚留梦,还把她带到了自家地盘而自豪。
楚留梦微微仰头,惊艳的眸子赞赏般地瞥了一眼张懿:“能吸取天地精华,这还要多谢张少族长带我来。张家,不愧是华夏天道之龙首楷模啊。”
说着,楚留梦露出了礼貌性的笑容,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客气无比,甚至还叫张懿少族长,听起来没太大问题,可是张懿很不舒服。
子鹅她,怎么又开始叫我少族长了啊?她不是答应过要叫我明德兄了吗?
楚留梦表面上对张懿的脸色视若不见,实际上在心里暗暗一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几个月不见再吊一吊你,不愁你这条大鱼不上钩!
“子鹅姑娘,我不是说了我叫张懿,字明德嘛,别叫我张少族长了。”张懿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楚留梦,让两人关系变得这么生疏。
可是也没有啊,他为了楚留梦挨了一顿打,至今摸到屁股还会隐隐作痛,白脸仙子到底为什么对我生气了呢?难不成是她觉得我死缠烂打很烦吗?
“太久不见,不小心忘记了,真不好意思,明德兄。”楚留梦垂眸一笑,看起来挺羞涩的。
“唉。”楚阳轻声叹了口气,当时张懿住在楚留梦家的时候他就劝过了,可惜张懿最后依然深陷其中了,现在事情已成定局,他只能叹气了。
楚林霜则是对楚留梦的性格心知肚明,尤其是看到他那妩媚明艳的笑容,她就清楚白莲婊小碧池要开始gank男人了。
“哎呀,子鹅姑娘,这点小事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只是以为你生了我的气。”张懿松了一口气,赶紧解释道,楚留梦这样的仙子冰清玉澈,心地善良,万一她内疚自责就不好了。
楚留梦嘴角轻微上扬,忽然停下了脚步,望着远近连绵起伏的群山,轻柔空灵的声音在半空中回荡着:“我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可以让我多看几眼吗?”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被残存的曦光染成血红色,无尽的树丛,遥远的飞鸟,落下的日轮,起伏的山峦,一一倒映在楚留梦澄澈的眼眸中,五光十色,缤纷绚丽。
“当然.......当然可以了.......”张懿顺着楚留梦的目光眺望,果然是一副极美的景色啊,洗净的苍空恍如一面硕大的镜子一般,将世界都收入其中了,落霞与孤雁齐飞,秋山共长天一色。
但,更美的是苍空下的那个白莲谪仙,她精致的脸似乎是造物主亲手雕琢
的,她与生俱来的仙气能和万物争辉,她不染一丝尘埃的瞳孔凝视着世界,她漠然孤高的神情让人望而却步,可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点点孤独又让人欲罢不得。
山风袭来,她洁白的衣裙摇曳着,人也如同山谷中绽放的一朵清幽的白莲花,暗暗地把芳香送给人间。
“明德兄,知道我为何要停留吗?”不知时间流逝了多少,白莲花盛放又凋谢了几个轮回,楚留梦并未转身,依旧青竹般挺立在山道一侧,只是轻声问道。
张懿猛地一醒,这才明白楚留梦是在问他,并且是在三个人中只问他一个人!
张懿兴奋极了,但他克制住了自己小鹿乱顶的激动心情,沉声说:“既然子鹚姑娘肯为止驻足一观,想必是有不凡之处了。”
因为我看这青城山,和这川蜀大地,方知天地之大,凡人之小啊.......”楚留梦微微叹了口气,睫毛翕动了一下,就像雏鸟展翼,凤鸾腾空。
“寄蚁啜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不管你们说我是什么仙子,在造化自然面前,我们都是一样的渺小啊。”
张懿见楚留梦有些伤感,连忙劝道:“物我小大之辩,是非人力可及,复言奚益?然不登东山,子不知身小则骄,何有登泰山之后日?”
楚留梦闻言后,脸色舒缓了些许,展颜笑道:“也罢,你说的很对。河伯不溯源东行,无以知东海之大乐也,夏虫不苟存于霜天,无以见寒冬之覆雪也,曲士不自出于陈教,无以通当世之达闻也。”
若论《庄子》,正是我张家的强项,又岂能在女神面前丢脸?
张懿想了想,朗声说道:“女既登青城山,此犹夫子之于东岳也,河伯之于东海也。将女无悲,何可悲之有?”
楚留梦轻轻一笑,当即对道:“予险长见笑于大方之家,今无惑矣,亦无悲矣。”
张懿看见楚留梦笑了,心情更激动了,赶紧接着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浚,观于大海,乃知尔丑,尔将可与语大理矣。”
“天下之水,莫大于海。万川归之,不知何时止而不盈;尾闾泄之,不知何时已而不虚;春秋不变,水旱不知。此其过江河之流,不可为量数。
而吾未尝以此自多者,自以比形于天地,而受气于阴阳,吾在天地之间,犹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也。方存乎见少,又奚以自多!”微风拂动了楚留梦额前的柔发,他伸出白皙细嫩的手指捋了捋,微笑着答道。
两人相互应答,不一会儿就把《庄子·秋水》给背完了,在这之后又交流起了《道德经》和各种道法思想,楚林霜和楚阳只得低头走路,一句话也插不上。
四个人“开开心心”地走过了山门一大段路,一片屋舍院落鳞次栉比,都是张家本家的房屋。
进入本家之前,还要经过一个小广场,这小厂广场和定豕个的J21小,也是张家有重大活动时使用的。
广场上已经有不少张家的人在看着了,因为他们早得到消忌楚罗术,想看看这个白脸仙子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么遗世独立,淡雅无尘。
“啧啧啧,网上说的一点没错啊,而且真人比照片更好看!”
“—开始听说张然明为她闭死关,我还觉得他蠢,现在想来,如果是为了得到她的一眼回眸,烽火戏诸侯我也愿意啊!
上一篇:不一样的宝可梦旅途
下一篇:末世中我成为了少前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