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反派模板 第233章

作者:韦拾伍

“博士,你真是一个好人。”彼得·帕克有些后悔,如果当初把自己的感情问题和岳斯多讲讲的话,那么和玛丽·简订婚的就不是哈利·奥斯本,而是他彼得·帕克了。

但是如果真的那样做了,事情的结果与走向估计是彼得·帕克所不想看到的,在岳斯看来,和彼得·帕克属于青梅竹马的,不是玛丽·简,而是哈利·奥斯本,玛丽·简才是那个天降,抢走了哈利·奥斯本。

三角恋情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博士,你真是一个好人。”另外一个蜘蛛侠彼得·帕克的声音从实验室门口传来,那是青年版本的彼得·帕克,打着招呼说到:“我,我曾经治好过蜥蜴教授,将他从人形蜥蜴变回人类,我想,我能够提供帮助。”

“哦,可以。”岳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另外,我很想了解一下,有蜘蛛侠存在的其他世界。”

“对,对,对。”青年版蜘蛛侠点头说到:“那也是我想从你们这里获知的,你们世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本叔叔和梅姨的生活,格温·斯黛西,哈利·奥斯本……不是刚才的蜘蛛侠格温·斯黛西。”

“好的。”彼得·帕克对青年版的蜘蛛侠说到。

第六百二十九章 异世界钢铁侠

青年版的彼得·帕克按照他的记忆,合成了蜥蜴血清的解药,但是却并没有直接用在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身,科学是一种严谨的事情,没有进行实验,不能随意滥用。

更多的是对为岳斯提供一种现成的思路,让他可以进行参考, 但也只能进行参考,一切都需要对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留下的血样进行分析,分析出他那个世界的人类的基因结构,分析出那个世界的蜥蜴血清的配方,然后再进行解药的配置。

在这个过程中,两个彼得·帕克开始了交流,交流着他们在各自世界的经历,这也是其余蜘蛛侠和彼得·帕克们正在做的事情,他们都想知道不同的自己都有着什么样的人生。

岳斯分析着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的血液,忽然从楼传来了距离的声响,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大打出手,很明显,蜥蜴战士彼得·帕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但是他又是彼得·帕克,不能对他使用致命性的打击,以控制为主。

因此,仗打得非常艰难,蜘蛛侠的体能普遍能扛得住十吨的重量,岳斯带来的彼得·帕克更是能拉停地铁,如果不留余地的话,动起手来是非常恐怖的。

“彼得,这事你有经验, 去帮忙处理一下。”岳斯听了一下动静,说到。

“好!”x2

彼得·帕克和青年版的彼得·帕克异口同声地说到,在他们的理解当中,他们自己是应付过蜥蜴教授和蜥蜴战士的人,对敌经验丰富,所以认为岳斯是对他们自己说的。

“不管是谁,赶紧去帮忙吧!”岳斯摆摆手,催着他们赶紧去。

另一边,蜘蛛格温已经和蜥蜴战士彼得·帕克打了起来,其余的蜘蛛侠见到情况,就要前来帮忙,但是蜘蛛格温并不清楚其他蜘蛛侠是否拥有与自己同级别的力量,是否会手下留情,万一把彼得·帕克打坏了怎么办。

蜘蛛格温为了自己的朋友,只能对其余的蜘蛛侠喊到:“你们别插手,这是我的朋友,我自己能够应付。”

说完之后,蜘蛛格温以华丽优美、宛如芭蕾的姿势躲过蜥蜴战士彼得的攻击,然后抬手就是一团蛛丝糊到了蜥蜴战士彼得的脸,蛛丝在离开蛛丝发射器之后与空气接触,获得了极高的黏性与韧性,包在蜥蜴战士脸之后,将它的双眼蒙了起来, 让他暂时失去了视力。

这也是蜘蛛格温常用的战斗方法, 失去了视力之后,很多敌人便束手无策了,而高分子蛋白质蛛丝的韧性和黏性,一般人是无法挣脱的,除非等到时间过了,等到蛛丝溶解才能恢复。

可惜蜥蜴战士彼得不是一般的敌人,伸手向脸一抓,锋利的爪子刺穿了蛛丝层,扣到了皮肉,然后用力地一扯,就将那一坨蛛丝从脸拽了下来。

并且不像现实中的蛛网蛛丝一样,缠在身扯不断拽不干净,蜥蜴战士彼得那一下将蛛网扯得干干净净,非常有动漫感,然后愤怒地向蜘蛛格温扑去。

不同于作为超级英雄历练多时的蜘蛛格温,蜥蜴战士彼得毫无战斗经验,他之前连和人打架的经历都没有,基本都是被人当沙包揍的角色,虽然成为了蜥蜴战士,但是战斗的时候依然只是靠着本能地出手,也就是王八拳乱抡的那种程度。

足有蜘蛛格温躯干大小的巴掌挥向了她,但是被蜘蛛格温以防御的姿态挡住了,并借着对方的力量向着某个方向飞去,很明显,她是在逃跑。

蜘蛛格温飞去的方向是走廊的劲头,在那里有一扇打开的窗户,窗口不大,只是一个简单的透气窗,但是对蜘蛛格温来说足够了。

思维被蜥蜴血清的野兽思维所侵蚀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追着蜘蛛格温而去,蜘蛛格温此前的行动,包括蛛网糊脸什么的,已经很好地激怒了他,即便周围还有其余的蜘蛛侠在虎视眈眈,见情况不对就会出手,但是蜥蜴战士彼得·帕克依然追着蜘蛛格温而去。

在飞到窗边的时候,蜘蛛格温调整自己在空中的姿态,从并不宽阔的窗口蹿了出去,而蜥蜴战士彼得·帕克变异之后的身体足有原本的两个他大,窗户根本无法允许他的通过,完全是靠蛮力撞穿了墙壁。

见到蜥蜴战士彼得追着自己离开了室内,蜘蛛格温松了一口气——这下把损失降到了最低。

自从成为蜘蛛侠之后,她就一直被当警察的爸爸追捕,原因就是她在打击犯罪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对周遭的财物造成破坏,例如无辜路人的汽车什么的。

她的背后可没什么布莱克公司出来善后,对财产损失进行补偿,她只是一个高中女生,哪里来的钱去进行补偿,这导致她在市民中的名声褒贬不一。

作为秩序的维护者,蜘蛛格温的爸爸是位警察,他对超级英雄的存在是反感的,这加重了蜘蛛格温内心的矛盾,因此在战斗中,尽可能地减少对周围建筑等事物的破坏,那样至少可以挽回一点她的名誉。

虽然她所做出的改变是徒劳的,但是自己内心的那关过得去。

现在也是一样,自己身处异世界,对方还知道自己的身份,无法像之前一样无法锁定到“格温·斯黛西”这个人,并且这里还是庄园别墅,东西碰坏了自己铁定是赔不起的。

落地之后,蜘蛛格温反手射出一根蛛丝,黏住一块被蜥蜴战士彼得从墙面撞出的砖块,然后原地一转,如同抡着流星锤一般,利用旋转产生的离心力为那块砖块加速,速度就是力量,砖块犹如重锤一般砸在了蜥蜴战士彼得身,将他砸得飞了出去,一头栽进修剪得非常有艺术感的花池里。

但是蜘蛛格温知道,被蜥蜴血清强化过的彼得·帕克皮糙肉厚的,还拥有着断肢再生的可怕恢复里,这一下虽然可以将一个人的胸腹砸扁,但是是无法对蜥蜴战士彼得·帕克造成致命性伤害的。

果不其然,蜥蜴战士彼得·帕克很快就从花池中扑出,张牙舞爪地就要继续向蜘蛛格温发出进攻,跑到一半,就像链子不够长的狗一样,原地摔了个狗吃屎。

谷汳

爬起来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转头一看,他的后背不知道什么时候黏了一根蛛丝,另一端黏在地,因为他的力量,地砖都快被从地拔起来了,但又不是那么好拔的。

呲牙咧嘴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伸出爪子,就要扯断那根刚才让他出丑了的蛛丝,却发现这根蛛丝的韧性和强度超出他的想象,原本可以轻松扯断的蛛丝虽然在他的大力之下绷紧了,却没有被扯断。

而发出这跟蛛丝的是岳斯带来的彼得·帕克,和青年版彼得·帕克沿着战斗的痕迹一同来到了古堡之外,久经战斗的他把握到了最合适的时机发射了一根蛛丝,使用了浓缩蛋白质的他的蛛丝强度要强的太多,不是蜥蜴战士可以随意扯断的。

“只要限制住他的活动就可以了。”做出警戒姿态的蜘蛛格温提醒到。

但是彼得·帕克和青年版的彼得·帕克比她更懂战斗,尤其是在目标位于一片空地的时候,两人不断地朝着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的方向发射着蛛网,一层层的蛛网在空中展开,向着蜥蜴战士的身覆盖,两个人还形成了交叉火力,让蜥蜴战士逃无可逃,被层层蛛网捆成了一个粽子。

穷则战术穿插,富则地毯轰炸。

对于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这个异世界的同位体,当然是用富裕的打法,直接蛛网火力覆盖。

“接下来就等岳博士把解毒药剂研究出来就可以了。”青年版的彼得·帕克松了一口气,说到。

古堡内的所有蜘蛛侠和彼得·帕克都探出头来,查看发生了什么,包括本世界大男孩彼得·帕克和他的两个朋友。

岳斯所带来的彼得·帕克忽然抬头,看向了空中的某处,喊到:“各位,做好战斗的准备,有什么东西在快速地靠近,做好战斗的准备。”

其余蜘蛛侠纷纷抬头望去,但是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东西,蜘蛛感应中也没有,那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

但是,做好战斗准备什么的,并不碍事,也不会少两块肉,一个个变得警觉了起来,换制服的换制服,为蛛丝发射器装填新的蛋白质弹夹的更换弹夹。

然后就见一个物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飞快地向这里靠近,不知是友是敌。

“是钢铁侠!不要紧张,是钢铁侠!”这个世界的大男孩彼得·帕克拦住了其他人,大声地说到。

随后,大男孩彼得·帕克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声呢喃到:“虽然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钢铁侠。”

这个世界的钢铁侠,在超级英雄们与灭霸的军队战斗整体呈现颓势的时候,戴了无限手套打响了一个响指,扭转了战局,但他本身也承受不了无限宝石的副作用,牺牲了。

而这个世界的蜘蛛侠彼得·帕克和钢铁侠关系亲密,差不多能够把彼得·帕克该成彼得·斯塔克的那种,这样一个父亲角色的人牺牲了,大男孩彼得·帕克是很伤心的。

在平行世界的尼克·弗瑞到来,并联络奇异博士,从异世界召唤超级英雄的时候,他的内心就隐隐有种期待,期待着钢铁侠能够回来,哪怕并不是这个世界的钢铁侠也是一样。

只可惜,其他世界的钢铁侠和蜘蛛侠、托尼·斯塔克和彼得·帕克的关系并不算很亲密,满怀期待、期待着某种可能性的大男孩彼得·帕克又一次失去了他的人生导师。

所以,在大男孩彼得·帕克找到岳斯和彼得·帕克的时候,彼得·帕克才会对这个大男孩做出那样的评价,因为他的感情当时正处于一种落差的状态。

果不其然,那高速飞行的物体便是金红配色的钢铁战衣,钢铁侠落地之后,看到进入战斗状态的一众蜘蛛侠之后,打趣地说到:“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蜘蛛侠,你们是来欢迎我的吗?”

然后看到地被蛛网捆成一团、像条蛆一样拱来拱去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钢铁侠说到:“哦,我忘了,还有不是蜘蛛侠的彼得·帕克——蜥蜴教授版本的彼得·帕克,我想,我那个世界的彼得·帕克和康纳斯教授看到这个人,应该非常惊讶的吧!”

大男孩彼得·帕克从窗户直接跳到院落中,走到了钢铁侠面前,问道:“钢铁侠,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在这个世界,钢铁侠已经牺牲了,你的贸然行动,会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尼克·弗瑞叮嘱过我,让我们这些本土的超级英雄照顾好你们这些来自平行世界的客人,不要让他们乱跑。”

“哦,尼克·弗瑞,就是他让我来的。”钢铁侠看了一眼地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说到:“这位蜥蜴教授版本的彼得·帕克的事情,他已经告诉给我了,我就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至于引起公众的恐慌什么的不必担心,我这套装甲可是具有光学隐形功能的,是不可能被发现的。”

抬头看了看被蜥蜴战士彼得·帕克撞毁的窗户,钢铁侠吹了一个口哨,说到:“虽然这个庄园是这个世界的我的财产,但是它至少是姓斯塔克的对吗?就算是为了异世界的我,我也要过来查看一下,这个世界的托尼·斯塔克的遗产,避免你们这群小年轻把它给拆掉。”

“你也是一个死人,作为托尼·斯塔克的你,也早已经死了!”大男孩彼得·帕克对于这个钢铁侠表现出的态度非常反感,忍无可忍之下发出了咆哮。

你不得不承认,某些人就是具有一定的天赋,哪怕再平常不过的话语,在他口中说出来就非常地气人,哪怕是在阐述某种事实,也会让你想要在他脸来一拳。

而这个钢铁侠,就是具有这种天赋的人。

第六百三十章 谦逊是一种美德,可是我没有

因为本世界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已经牺牲了,奇异博士斯特兰奇召唤出的异世界钢铁侠各有各的奇特,有相当一部分是拥有钢铁侠这个名号的其他人,另外的托尼·斯塔克也是千奇百怪的。

总之没有一个是按照他们熟悉的钢铁侠托尼·斯塔克那样发展的。

就比如现在出现在大男孩彼得·帕克面前的这位钢铁侠,他就真的只是钢铁侠而已。

这位钢铁侠原本也是托尼·斯塔克,有着和其余电影世界钢铁侠差不多的经历,同样被奥巴代亚·斯坦陷害, 被自家的飞弹炸飞,被心脏中的弹片威胁着生命。

在被十戒帮抓住之后,托尼·斯塔克在山洞中靠着锤子敲出了第一代钢铁战衣与方舟反应炉,然后杀出重围,在回到美帝之后,托尼·斯塔克靠着斯塔克工业先进的工业加工能力, 升级了方舟反应炉和钢铁战衣,钢铁侠由此诞生。

但是, 方舟反应炉作为燃料核心的钯元素的问题依然没有解决, 依然蚕食着托尼·斯塔克的生命,但是托尼·斯塔克又不能不用方舟反应炉吊着自己的生命。

不过这一次尼克·弗瑞出场的时间提前了,他在托尼·斯塔克自暴自弃之前直接点明了托尼·斯塔克的问题,并向托尼·斯塔克开放了神盾局的部分资料库,希望托尼·斯塔克能够利用他的智慧从那些东西中找到能够改变自己状况的技术与灵感,然后神盾局从中分一块肉。

在神盾局那浩瀚如烟的资料库中,托尼·斯塔克找到了他能够利用的技术,第一种阿尼姆·佐拉的意识提取技术,能够将脑电波转化为电磁信号,以进行传储存。

第二种,就是他的父亲,霍华德·斯塔克留下的笔记本,其中记录了关于新元素的设计。

然后,问题就来了,托尼·斯塔克是一个自负的人, 虽然第二种新元素的方法能够彻底解决他的问题,但是,佐拉博士的意识提取技术让他心动, 他自信自己能够在情况糟糕到一定程度之前,完成这两项研究。

没有了生命走到尽头的紧迫感,没有破釜沉舟的底气,托尼·斯塔克在新元素方面的研究拖延了许多,并且他还要分出精力搞意识数据的备份,一来二去,时间就耽误住了。

不过托尼·斯塔克毕竟是托尼·斯塔克,他真的完成了两项研究。

即给自己做了份意识备份,等到自己死的时候,便立即激活,传到网络世界。

还合成了新元素,重新设计了方舟反应炉,清洁无污染,没有钯中毒问题。

在齐塔瑞人大局入侵的纽约之战中,托尼·斯塔克扛着蘑菇蛋飞入了冲动,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只能判定托尼·斯塔克牺牲了,在消息公布的那一刻,触发了托尼·斯塔克预留的程式。

托尼·斯塔克备份的意识被从储存器中释放了出来, 替代贾维斯操控着钢铁战衣,在托尼·斯塔克离开之后,使得钢铁侠能够继续活跃在这个世界。

钢铁战衣不需要保护托尼·斯塔克那孱弱的人类躯体,直接由他的电子意识操控,原本只能发挥百分之七十不到的钢铁战衣性能,现在可以发挥到百分之百,少了人机交互这一阶段,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已经是必然的,毕竟驾驶者才是钢铁战衣木桶效应中最短的那一块板。

作为在人工智能方面的专家,托尼·斯塔克对自己的意识备份设计得非常完善,各方面都犹如另外一个他一样,有着无与伦比的智慧,以及超出常人的学习能力,并且作为一份电子意识,他可以通过互联网络随时访问庞大的数据库。

但是,人类的情感是这个世界最难琢磨的东西,托尼·斯塔克只能将他传意识时的情感打包复制下来,却无法让它像自己一样,通过事件得到成长,变得成熟,电子意识永远都保持在当初托尼·斯塔克进行备份的心理状态,唯一能够增长的只有智慧而已。

这导致钢铁侠和托尼·斯塔克的复仇者战友们关系很僵,毕竟那是一个电子人,永远不会从教训中学到人情世故,然后就被召唤到了这个世界。(如果漫威电影接下来会有这种发展,请戳我)

到了这个世界之后,那不成熟的托尼·斯塔克和其余人相处的不愉快,但是它的智慧却是实打实的,没有了身体的限制,可谓数据世界的神,限制人类的精力、情感、信息接收能力都不成问题,他每一秒都可以进行大量的学习与思考。

就比如,他的世界并不存在着蜥蜴教授,但是,其他钢铁侠的世界存在过,在钢铁战衣中储存着一些相关的资料,他了解之后瞬间便学习,仿佛亲自经历过一般。

入侵他人钢铁战衣的行为引发众怒,为了防止矛盾进一步计划,所以被尼克·弗瑞派来解决蜥蜴战士的问题。

但是哪怕是来帮忙的,它那一张嘴,说话就得罪人,把这个世界把托尼·斯塔克当父亲看待的大男孩彼得·帕克气的不轻,甚至直戳它的痛点。

但嘴臭归嘴臭,钢铁侠还是真办事的,回了大男孩彼得·帕克几句,便开始走到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身边,开始准备抽血进行研究。

因为不需要向里面填充一个脆弱的人类驾驶员,有了充足的空间可以利用,例如有更加充足的弹药储备,可以增加更多的零部件以提升功能。

钢铁战衣右手食指的装甲打开,露出一根针管,从蜥蜴战士的身体里抽了一管血,在钢铁战衣内进行着分析检测,并开始构建解毒药剂的配方。

钢铁战衣内部有着复杂而完善的分析装置,相当于一个小型的高尖端移动式实验室,正因如此,那么多在生命科学领域有见地的科学家超级英雄,为什么派这位钢铁侠到来,就是因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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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岳斯起步比这位钢铁战衣早,钢铁战衣内部也不会常备着各种化学原料,在钢铁侠出来结果之前,岳斯就左手一张床单,右手一个装了蓝色药剂的枪式注射器从实验室中出来了。

看到岳斯的打扮,蜘蛛格温就明白,他肯定是有所成就。

果不其然,岳斯一针打在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身,药剂随着心脏的泵送流经全身,然后他的身体开始缩小,鳞片消退,绿色的皮肤恢复成正常人类的颜色,然后白色的床单就盖在了在地瑟瑟发抖的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身。

“他的情况很糟糕,他所使用的蜥蜴血清的配方虽然与康纳斯教授的蜥蜴血清有着同样的效果,但是毕竟是一个高中生在化学实验室里合成的,存在着这样那样的副作用。”岳斯对蜘蛛格温说到:“所以,彻底清除他体内的蜥蜴血清的影响是不可能的,他的改变是从基因层面开始的,哪怕是进行基因检测,他也是一个蜥蜴与人类的混血。”

“就像是拿着画笔在纸作画,画什么东西很简单,但是,想要把一幅画恢复成白纸,那就非常困难了,并且我们需要做到的是,将画作的每一种颜料都区分开来,不能让它们有一丁点掺杂在一起。”

“我,我的状态无法逆转了吗?”蜥蜴战士彼得·帕克裹紧了身的床单,求助地对岳斯说到。

药剂的影响是作用在每一个细胞的,那份痛苦让彼得·帕克非常难受,让他浑身打颤。

“瞧你说这话,你看到你自己的状态了吗,你已经恢复到人类的姿态,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岳斯说到:“你不要低估我的实力,我只是说那样做的难度很高,但并不是办不到的,你体内的蜥蜴血清的影响被彻底清除掉了。”

“来,回去好好休息,补充一下营养,在你恢复身体的这期间,你的身体强化计划,我们可以慢慢地聊一下。”向地的前蜥蜴战士彼得·帕克伸出手,将他从地拉起来。

战斗不可避免地对建筑内部造成了破坏,之前分给前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他变身的已经把家具给祸害的差不多了,房间的大门也被拆了。

不过幸好古堡里的房间足够多,再找一间也不碍事。

彼得·帕克和青年彼得·帕克搀扶着前蜥蜴战士彼得·帕克,把他带回古堡内部,好好地清洁一下,睡一觉,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虽然前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算不生病,但身体的状态也需要静养。

“我不记得蜘蛛侠和彼得·帕克当中,存在着你这种人。”钢铁侠看着岳斯,钢铁战衣的各种探测器对于岳斯的探测结果都是问号,综合评价是极度危险。

但是,托尼·斯塔克的电子意识让他与人工智能区分开来,虽然无法在情感与思维得到成长,但是他知道评价归评价,真正相处起来,还是以利益为基准。

双方属于同一个利益群体,并没有值得起冲突的地方,所以即便钢铁战衣,钢铁侠没有动手,而是好奇地问道:“你是用什么方法解决他的问题的。”

“很简单。”岳斯将自己研制解毒剂的思路说了出来,补充地说到:“牛顿曾经说过‘我之所以能够看得远一些,是因为站在巨人的肩膀’,在我的世界,康纳斯教授研制过相应的解药,我记过相应的配方,还有某位彼得·帕克也研制过蜥蜴血清的解毒剂,在这种现成思维的指导下,我很轻松地根据蜥蜴战士彼得·帕克的情况研究出解毒剂。”

说完之后,岳斯一手扶着腰,用一种挑衅似的眼神审视着钢铁战衣,审视着操控钢铁战衣的电子意识:“你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有没有获得一具身体的想法?”

“这个世界的托尼·斯塔克新死不久,肯定遗留的有生物体样本,我可以克隆出一具新的躯壳——嗯,我和奥克塔维斯博士也是熟人,对他的神经信号与数字信号的转换也颇有研究,完全可以将你的电子意识输入那具身体当中,让托尼·斯塔克重新活过来。”

“不,我感觉现在这个状态非常好,我就是数据网络中的神,可以操控任何联网的机械,只有这样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托尼·斯塔克的电子意识说到:“孱弱的托尼·斯塔克的躯体,束缚了一个伟大的灵魂。”

“你开心就好。”岳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拿出一个手摇铃,说到:“我只能告诉你,机械同样孱弱,尤其是你这种没有实体,只能依靠机械才能与外界进行交互的存在。”

说罢,岳斯拿着那个手摇铃,在钢铁侠面前晃了晃:“你认识这个吗?”

电子意识托尼·斯塔克通过钢铁战衣扫描了一下手摇铃,发现那是一个结构复杂的科技造物,然后对比着手摇铃,飞快地检索着资料库,但是一无所获。

“你估计是找不到这种产品的,这是我的世界奥克塔维斯博士专门针对人工智能研发的装备,只需要一小块芯片,就能抑制能够进行独立思考的强人工智能,其余的装置只是将那种抑制芯片的信号扩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