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绯红骷髅
“也好。”
作为爱护晚辈的好长辈,梁洵自然是不会吝惜这点银钱,不过就在这时,他的终端被拨通。
来点是‘林大人’。
参加那次婚宴之后,梁洵自然也是加上了特列斯的号码,虽说这号码在他离开大炎之后大概率就不会再拨通,但是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联络,因为一般来说应该是老鲤被联络才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好友。
“林大人。”
【梁大人,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大人请讲,如若需要助拳,梁洵尽力而为。”
梁洵没有问是什么事情,不过既然连这位都说是坏消息的话,他自然不会乐观以待了,至于老鲤也很显然是注意到了自己这老朋友的表情变化。
“看来饭是吃不成了。”
【画皮跑出来了。】
“......................”
梁洵的表情顿时严肃了几分,随后通讯挂断,他也大概摸清楚了自己该如何行动。
“鲤,你带孩子们回林府,记得路上别和人接触,尽量走人烟稀少的小道。”
“要紧事?”
“要紧事,而且最好别和陌生人接触,回到林府大概就安全了。”
“梁叔,既然是要紧事的话,我们可以帮忙。”
热心姑娘槐琥自然是不怕这种事情。
不过梁洵摇了摇头。
“你刚刚痊愈,而且这次的对手和凶人不同,不是实力上的问题,你们不会法术,还是让鲤好好保护你们吧,敌人是不可说之物。”
“喂喂喂,这京城大白天的都有那种东西到处乱逛了?我就是个庄稼把式啊梁洵。”
老鲤很显然知道梁洵说的不可说之物是什么东西,毕竟他们曾经就读过的书塾就聊过这类的东西,他们的那位老师是从天师府退役下来的老人。
这世上有些不可明说,不可绘制,不可书写出来的东西,那些东西的危害是人力可以解决的,但是那异变却不是人力可以抵抗的,所以最好的选择是逃避和不去接触。
除非你是个法术大成或者神器傍身。
至于他的好友老鲤。
会那么点法术,但是不能说完全会,要是天师府的学子看到老鲤显摆他的‘法术’,那大概会直接对他一阵劈头盖脸的狂喷。
至于此刻的林府....
“小塔又赢了,不对啊。”
诗怀雅一脸郁闷的看着塔露拉的棋子再度踩中事件格子然后获得了六千龙门币的资产。
“大概是我今天运气比较好?”
塔露拉看着投出来的那如自己所愿的数字,着实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今天他去外面逛了一圈,还捡到了一个装着总计万元大钞的钱包,不过还好她是个拾金不昧的人,不过作为谢礼还是拿到了千元的谢礼。
“我总感觉有点邪门。”
林雨霞看着塔露拉又赢了一局,觉得这大富翁是不用继续玩下去了,几乎就变成了塔露拉的个人秀,其他人要么坐牢要么中了恶性的随机事件,
“嘛,大概是特列斯那家伙的幸运传染给塔露拉了吧。”
提着一盒麻将过来的年准备给姑娘们换换游戏。
而且她看别人玩也有些手痒。
“说起来,陈那丫头呢?”
“晖洁她出去说是去查案子了,说是之前调查的兵部走私案又有了新的线索什么的。”
“是么.....”
——嘟嘟噜~
一个腔调略显刻意做作的男声响起,众人也是表情微变,看着从怀里掏出了终端的年。
“刚刚那铃声.....”
“是特列斯吧?”
塔露拉一想到那有些恶趣味的嘟嘟噜不禁有些背后发寒。
“哦,我知道了,我会跟她们讲的,不过你那位夫人出门查案去了,相公,你倒是不担心啊?”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回答,年有些不耐烦。
“好啦好啦,那没事你就忙你的去吧,我这里还准备开始打麻将呢。”
说完之后,年就挂断了特列斯的来点,坐到了桌子旁,不过塔露拉总觉得这通讯有些奇怪。
“发生什么事情了?”
“哦,发生了个事件,不过按照进度大概过一会儿就可以解决了吧,我二哥跟着呢。”
“?”
塔露拉记得年的二哥好像是那个黑白发的男人,不过这为什么会和她的二哥有关系?
“嗨,那个陈丫头调查的前任兵部尚书横死天牢之中,结果召唤了一些隐秘存在出来,从天牢里跑出来了。”
“喂喂喂,这不是什么轻描淡写可以带过的事情吧?”
关于隐秘事件的记录各国都有,成为国家的上层之后塔露拉还被内卫找上门来单独辅导,作为老资历乌萨斯兵将的那两位也进行了一些补充说明,所谓的不可说的隐秘对于强大的人而言虽然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但是对于一般的平头百姓和实力较差的人而言属于是毁灭性的存在。
而且其中也有强有弱,乌萨斯历史上记录的最为恶劣的一次隐秘是来自于骏鹰帝国时期,那时候的皇室面对乌萨斯们的崛起无力回天,于是就牵扯到了隐秘召唤,那时候骏鹰帝国最后坚守的移动都市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座空城,至今为止还未有人调查出来那一次的关键词是什么东西。
只是那空荡荡的城市,依旧让恐惧铭刻在了年少时的赫拉格心中。
如果要说隐秘存在于现如今的京城的话,塔露拉觉得自己作为有能力之人还是有必要出手相助的。
毕竟她也是半个大炎人。
“我觉得你还是交给大炎官方机构自己处理吧,有时候你出手帮忙也许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可是....那这次出现的隐秘是什么类型的?”
塔露拉尽量不提及名字,只是询问类型,不过年却不是太在意。
“叫画皮,是个有强迫症和洁癖的剥皮怪物,它会将接触到的人体或者动物的外皮剥下来之后再进行伪装,如果不刻意的显露的话,就连我们这些存在都没办法轻易感知到,当然,也有一些例外,比如我那个喜欢爆体分身的二哥,他对隐藏自己颇有心得,找画皮找起来应该是没问题的。”
“不是不能直接说出来吗?”
“怕什么,这宅子有我和我老妹儿在,那什么劳什子画皮敢上门的话今后就没画皮这号东西了,隐秘这东西大都是挑自己打得过的人对付,偶尔会放狠话来迷惑你,但是大部分的情况都是会扩大受灾范围,到达一定程度的认知和恐惧之后的话,那倒是会麻烦许多,不过这个画皮嘛,有洁癖有强迫症,估计很快就会暴露出来。”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这东西也不怎么样?”
“不,一旦被直接接触到的话,你们会直接被剥皮,然后骨肉分离,就再也救不回来咯.......啊,好像还是救得回来。”
年想起来了特列斯的【修谱诺斯】会给予进去过的人特别的力量加成和标记,想来那些画皮是不会轻易的找上门来的。
——与此同时
“你说你有关于前任兵部尚书的新情报?”
那个扮作卫士通知特列斯和左乐兵部尚书已死的画皮这时候已经出现在了陈的面前。
“嗯?”
见眼前之人没有回答,当陈准备走进的时候,赤霄却不安的躁动起来,而那人却是疑惑的皱起眉头。
“剑器?不...重器?”
“你不是人!”
听过赤霄上次这般鸣叫的时候,陈记得还是面对那些皇帝内卫,偶尔面对特列斯也会如此鸣叫,不过她也知道某人也不算人类,可现在这个说有情报的线人.....
“上。”
一声令下,原本通知陈离开林府的那些城防军士兵从周遭出现,表情呆滞,但是却都手持兵刃。
“这是....”
将手按在赤霄剑柄上,陈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这把躁动不安的赤鞘之刃,而是选择了平时会用的长剑莫问,这把剑是由塔露拉向年订做的送给妹妹的生日礼物,相比常用的赤霄,这把剑的剑身如血般殷红,透着一股邪气,虽然造型和她意,不过她一般都是用着套鞘的赤霄。
但是今天,殷红的剑身反射着日光,陈却发现自己能够看透眼前之物的表象。
“画皮?”
她想起来过以前听过的故事,有妖物以画皮欺骗义士被斩杀的故事。
“哼,知道也是自然,毕竟故事虽然广泛,但是真正需要呼唤我的仪式......”
“陈小姐,别听他说,速速退敌!”
黑鸦发出了嘎嘎的鸣叫声之后,自天空发射如剃刀般锋利的羽毛向下,陈见来鸟驰援之后,也是坚定信念挥舞手中的莫问。
“鸟?你是同族?”
“现在的小辈连我都不认识了,真让人遗憾。”
漆黑的飞鸟化作风暴席卷,带着如旋刃一般的鸦羽袭来,不过画皮没有觉得棘手,只是摇了摇头。
“雕虫小技,不过是一只羽兽。”
画皮将手按在自己转化的一人身上,便是皮开肉绽,那一身血肉骨架融入现如今的身躯,开始结合肌肉,移植骨骼。
“什么?”
数次剑闪之后便是一堆骨肉分离,这也让陈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心,原本那卫士的外表也开裂变成了某种难以言明的异形。
“只可惜,我没办法使用你们的源石技艺,毕竟操纵的至少完全机能停止的骨架和肉块。”
如果是感染生物变成行尸走肉一样的存在,那姑且也是在源石的发动之下活着。
“雷文先生,这东西是什么?”
见那些相识的士兵变成了碎肉和骨头之后,陈的脸上浮现出怒容。
“一些特别的邪魔,或者说输给邪魔的超生命吧。”
“也就是说,都是邪祟之物。”
单手持见,陈一只手按在了赤霄的剑柄身上,既然如此,那么她也就无需担忧。
与其让那些士兵继续保持如此丑态,不如尽快,让他们解脱!
“赤霄·拔刀!”
“?!”
那画皮怪物感觉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威胁和恐惧,就好像那些尚未明白自身的邪魔在边境面对的那个青色面具一样。
一道遮天盖日的赤色剑芒闪来,不,只是因为填充满了它的视野,所以它才觉得遮天盖日。
“这.....”
还未等他说出来什么,连同眼前的废宅一起,这画皮怪物,被陈一线斩断。
“做得漂亮,陈小姐,对付这样的邪魔,就该完全灭尽,免得他卷土重来。”
“就这么轻易?”
“不,我只是说该这么打,画皮的本体转移了,它本身就是一股失去了形体的存在形式,以肉体作为载体的某种‘幽灵’,要完全消灭的话,恐怕只有擅长这方面的术士才可以做到。”
比如陛下。
雷文没把话说全,其实钦天监大概也有不少人可以做到,他们的雷法拥有湮灭这种怪物的效果,只是若这画皮想逃,那么能够抓到他的,也恐怕只有陛下和少数人了。
至于此刻的特列斯....
“总算出来了,天牢怕不是没什么活口了吧?”
“不,地下更深处几层有阵法,那画皮进不去。”
麟青砚马上反驳了大炎的天牢设计还是有点保险的。
“那为什么主控室没有阵法?”
“因为阵法是为了让地下的那些东西不能出来,而不是为了给予保护。”
左乐的脸色也有些不好,来自于父亲的联络让他明白此刻城中也除了乱子,不少人变成了画皮,这和潜在的邪祟病可不同,这东西是不可逆的!
他甚至可以听出联络中父亲的怒意,怕不是恨不得马上去钦天监的监控之下宰了柳相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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